风吹梧桐街写的《被暴君做成人彘后我重生了》这本书是言情类型的书,让人看过后回味无穷,强烈推荐大家看一下!主角为沈知微萧彻,主要讲的是:不是萧彻那把薄如蝉翼的剔骨刀第一次落下时的冰冷触感,也不是四肢被齐根斩断、浸泡在防腐药液里那种永无止境的麻木钝痛。而是更……
我重生在被做成人彘的前三天。前世我忍辱负重当细作,自愿被暴君削成人彘送进敌国。
这次我故意在选秀时发抖,露出腕间自残的疤。……1手腕上那道新结的暗红痂痕,
像条丑陋的蜈蚣,猝然撞进我模糊的视野。储秀宫发霉的、带着陈腐胭脂水粉气的空气,
猛地呛入喉咙,让人有想呕吐的欲望。我浑身一僵,食指死死抠进身下冰凉光滑的硬榻边缘。
粗砺的木头纹理硌着指腹,带来一丝尖锐的真实。是这里。
就是这间弥漫着绝望和廉价香粉味的屋子。前世记忆裹挟着剧痛,海啸般砸进脑海。
不是萧彻那把薄如蝉翼的剔骨刀第一次落下时的冰冷触感,
也不是四肢被齐根斩断、浸泡在防腐药液里那种永无止境的麻木钝痛。而是更深处,
刻在骨头缝里的东西。是我自己,在暗无天日的密训地牢里,
对着铜镜中那张苍白却年轻的脸,一遍遍用沙哑的声音重复:“沈知微,记住,成为人彘,
是你的使命,是你接近萧彻、窃取北境布防图的唯一生路!为了大胤!”为了大胤?呵。
我喉头滚动,压下一声几乎冲口而出的、带着血腥味的冷笑。指甲更深地陷入掌心,
那点刺痛让我混沌的脑子陡然清醒。三天!距离那场精心策划的“献祭”,只有三天!
前世我何等“忠勇”,主动献计,以身为饵。自愿被萧彻那个疯子削去四肢,
装进特制的琉璃缸。作为一件惊世骇俗的“礼物”,被送入敌国南齐暴虐的老国君后宫。
细作的使命?窃取布防图的荣光?全是狗屁!不过是被推入深渊前,
姑姑那双看似悲悯实则冷酷的眼睛,为我编织的一场虚幻大梦。殿外太监尖利刺耳的唱名声,
像淬了毒的针,
猛地扎破储秀宫死水般的沉寂:“陛下驾到——”嗡——所有低垂的头颅瞬间抬起,
死气沉沉的储秀宫骤然活了,又瞬间被一种更深的恐惧攫住。空气凝固成冰,
只有无数压抑到极致的、细微的抽气声和衣裙摩擦的窸窣声在死寂中蔓延。来了。
1那个披着人皮的恶鬼。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
黄袍带着森然寒气,掠过一排排发抖的秀女。那些精心描画的眉眼,
此刻只剩下褪尽血色的惊惶。我垂着头,盯着自己洗得发白的旧宫鞋鞋尖。身体,
却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是装的。是这具身体深处,对那个即将靠近的存在,
源自灵魂本能的、刻入骨髓的战栗。前世被削成人棍后,
浸泡在药液里永无止境的冰冷和绝望,毒蛇般缠绕上来。我猛地咬住下唇内侧,
铁锈味瞬间弥漫口腔。借着这股剧痛带来的狠劲,我强迫自己将颤抖的幅度放大,再放大。
单薄的肩膀耸动,幅度逐渐变大。引得旁边一个秀女惊恐地往旁边挪了半步,
仿佛我染了瘟疫一般。更要紧的,是那只藏在宽大袖笼里的左手。
我狠狠掐进腕间那道刚刚结痂的疤痕深处!
“嘶——”细微的、压抑不住的痛嘶从我齿缝挤出。几乎是同时,
我慌乱地、欲盖弥彰地将左手往袖子里缩,动作幅度大得有些笨拙。粗糙的袖口布料,
恰到好处地蹭过那道狰狞的伤疤。将它短暂地、却又无比清晰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一道横亘在纤细腕骨上的、暗红扭曲的丑陋痕迹,皮肉翻卷,像一条不甘死去的蜈蚣。
那是昨夜,我拿着储秀宫膳房里偷藏的、最钝的碎瓷片。在油灯下,对着自己手腕,一下,
又一下,缓慢而坚定地切割出来的。不是为了死。是为了活。活得更“有趣”一点。
明黄的靴尖,毫无预兆地停在了我眼前那片冰冷的地砖上。
一股混合着龙涎香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冰冷铁锈般的气息兜头罩下,沉重得令人窒息。
时间仿佛被冻住了。一只骨节分明、异常苍白的手伸了过来。那手指修长,
带着玉石般的冷感,却偏偏蕴含着能轻易捏碎骨头的力量。冰凉得不像活人的手指,
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钳住了我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颌骨。剧痛,
让我眼前瞬间发黑。我被这股蛮横的力量强行抬起脸,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黑潭里。
萧彻的脸,近在咫尺。俊美得近乎妖异,苍白的皮肤下隐隐透出青色的血管,
薄唇抿成一条冷酷的直线。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漆黑,幽邃,像浸透了寒冰的深渊。
里面没有一丝属于人的温度,只有纯粹的、审视猎物的冰冷兴味。他的目光,
如同实质的冰锥,缓慢地、极具压迫感地刮过我的脸。最后,牢牢钉死在我的眼睛深处。
仿佛要穿透瞳孔,直接攫取灵魂深处最幽暗的角落。死寂。储秀宫落针可闻,
只有无数颗心脏在疯狂擂动胸腔的声音。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在他薄削的唇角缓缓张开。
那笑容没有半分暖意,反而像淬了寒冰的刀锋,亮得瘆人。“呵。”一声短促的轻笑,
从他喉间溢出,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冰凉的拇指,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狎昵,
重重碾过我因疼痛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下唇。将那上面被我咬出的、尚未干涸的血迹,
缓缓抹开,留下一道刺目的猩红。他俯身,冰冷的呼吸喷在我僵硬的耳廓上。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残忍,一字一句,清晰地凿进我的耳膜,
也砸进我狂跳的心脏:“这双眼睛里……”他顿了顿,似乎在品味,“……有东西在烧。
是恨?”那冰冷的手指,带着我唇上的血,用力按了按我剧烈颤抖的的右眼。“很好。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那双深渊般的眼眸里,
翻涌起近乎狂热的、看到新奇玩物的兴奋光芒,刺骨冰凉。“朕就喜欢……养不熟的野物。
够劲儿。”他松开手,仿佛丢弃一件无趣的物件。“就她了。今夜,洗干净,送进紫宸殿。
”---2承恩殿内,死寂如墓。巨大的烛台上,婴儿手臂粗的红烛无声燃烧。跳跃的烛光,
将殿内富丽堂皇的陈设拉出幢幢鬼影。投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上,扭曲晃动。
浓得化不开的龙涎香沉甸甸地压下来,混合着一种若有似无的、令人不安的腥气。
沉甸甸地淤积在肺腑之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黏腻的窒息感。我跪坐在龙榻边沿,
脊背绷得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鲛绡寝衣,丝滑冰凉,紧贴着皮肤,
却带不来一丝暖意,反而像无数冰冷的蛇在肌肤上爬行。殿内分明暖炉烧得正旺,
一股股热浪烘烤着空气。可我四肢百骸里透出的寒意,却无论如何也驱不散。
从骨头缝里丝丝缕缕地渗出来,冻得指尖都在微微发颤。殿门沉重的开启声,
如同巨石投入死水。萧彻的身影,裹挟着殿外更深的寒意,踏了进来。
他换下了白日那身明黄朝服,只着一件玄色暗金云纹的常服。墨玉簪松松绾着发,
几缕碎发垂落在苍白的额角之上,少了那份帝王的威严。此刻的他,
更像一把淬了剧毒、收在鞘中的妖异古刃。危险的气息内敛,却更加粘稠致命。
他一步步走近,无声无息,像一道移动的阴影。那双深渊般的眸子,在烛火跳跃的光影里,
直勾勾地锁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纯粹的审视和玩味,
仿佛在欣赏一件新到手的、形态奇异的玉器。那目光如有实质,冰冷粘稠。
刮过我的脸颊、脖颈,最后落在我因紧张而死死交叠在膝上的双手。无形的压力骤然收紧,
像一只冰冷的大手扼住了咽喉。来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几乎要破膛而出。
前世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琉璃缸里永无止境的黑暗和冰冷绝望。如同沉渣泛起,
带着腐臭的气息,瞬间攫住了我的神智。不!绝不能重蹈覆辙!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尖锐的刺痛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强行压下了那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恐惧旋涡。就是现在!
我猛地抬头,迎上他那道冰冷黏腻的视线。脸上瞬间褪尽最后一丝血色,
嘴唇剧烈地哆嗦起来,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一倾,
像是要抓住什么支撑,却又在下一刻软软地向后倒去。
“呃……”一声压抑的、破碎的闷哼从我喉间挤出。紧接着,
“噗——”一大口暗红色的、粘稠的液体,猛地从我口中喷溅而出!
温热的、带着浓重铁锈腥气的液体。星星点点,有几滴甚至溅到了萧彻玄色袍服的袍角上。
和他那双一尘不染的云纹锦靴鞋面上,留下几点刺目的深褐污迹。我软倒在冰冷的金砖地上,
蜷缩着身体。剧烈地呛咳着,每一次咳嗽都带出更多暗红的血沫。星星点点,
染污了身下光可鉴人的地面。鲛绡寝衣的前襟,迅速被洇开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深红。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殿内只剩下我破碎痛苦的呛咳声,
和烛火燃烧时偶尔发出的轻微“噼啪”爆响。萧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缓缓低下头,
目光落在那几点溅在自己袍角和靴面的污血上。那眼神,幽深得可怕。
没有一丝被冒犯的震怒,也没有丝毫嫌恶。
反而……像是在仔细辨认一件稀世珍宝上突然出现的奇特纹理。死寂中,
一丝极其细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抽气声,从他喉间逸出。然后,他抬起了头。烛光映照下,
那张俊美妖异的脸庞上。一种近乎病态的、狂热的亢奋,如同墨汁滴入清水,
迅速在他眼底晕染开来!那漆黑的瞳孔深处,燃起了两簇幽暗的、兴奋到极致的火焰,
亮得惊人。死死地钉在我咳血不止、狼狈蜷缩的身体上!
“呵……”一声低哑的、带着奇异满足感的轻笑,从他薄唇间滑出。3他动了。没有叫太医,
没有唤宫人。他就那样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地,朝我走来。袍角拂过冰冷的地砖,悄无声息。
他俯下身,苍白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近乎温柔的力道。轻轻拂开,
我额前被冷汗和血污濡湿的碎发。冰冷的指尖触碰到滚烫的额头皮肤,激得我猛地一颤。
“原来……”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像情人间的呢喃,却淬着寒冰的毒。
“……这漂亮的皮囊底下,藏着这么烈的颜色?”话音未落!
一道刺目的寒光毫无征兆地在他指间闪现!那是一柄薄如柳叶、刃口闪烁着幽幽蓝芒的短匕,
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中,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剧痛!
冰冷的金属毫无阻碍地切入皮肉的触感,清晰得令人头皮炸裂!那短匕的锋刃,
精准地、沿着我左臂内侧一道尚未完全愈合的旧鞭痕。由上至下,缓慢而稳定地划开!
“呃啊——!”猝不及防的剧痛让我瞬间弓起了身体,凄厉的惨叫冲破喉咙,
在死寂的承恩殿里尖锐地回荡!皮肉被割裂,鲜血,温热的、鲜红的、带着生命热度的鲜血。
如同被打开闸门的溪流,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萧彻却置若罔闻。
他一手牢牢扣住我因剧痛而疯狂挣扎的手臂,另一只握着匕首的手稳定得可怕。
他甚至微微侧过头,像是在欣赏某种奇景。看着那鲜红的液体汩汩流出,顺着手臂蜿蜒而下,
滴落在光洁如镜的金砖地上,迅速汇聚成一小滩刺目的猩红。
“对……就是这样……”他喉结滚动,声音里压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沉醉和痴迷,
眼底的亢奋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这才是……该有的颜色!比颜料……更烈,
比胭脂……更艳!”他猛地松开我的手,任由我痛得瘫软在地,
身体因剧痛和失血而剧烈抽搐。他却看也不看,径直转身,
大步走向旁边那张巨大的紫檀御案。案上,早已铺开一张宣纸。他看也不看自己染血的右手,
直接抓起御案上一支上好紫毫笔,毫不犹豫地、饱蘸了我手臂上仍在不断涌出的鲜血!
那猩红的笔尖,在雪白的宣纸上,重重落下!---3紫宸殿深处。
那扇厚重的、雕刻着狰狞狴犷兽首的玄铁门,在身后沉重地合拢。发出“哐当”一声闷响,
隔绝了外面世界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线和声响。门轴转动时艰涩的摩擦声,
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如同地狱之门在身后缓缓关闭。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
混合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药水气息和一种腐败的甜腥。如同冰冷的、粘稠的潮水,
瞬间将我彻底淹没。那气味钻进鼻腔,直冲脑髓,激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喉头涌上强烈的酸涩。眼前的一切,让我的血液在刹那间凝固。幽蓝的、如同鬼火般的光源,
来自墙壁高处镶嵌的几颗硕大的夜明珠。它们被罩在特制的、带着诡异蓝色琉璃罩的灯盏里。
冰冷的光线毫无温度地洒落下来,照亮了这个巨大得令人心慌的空间。一排排……琉璃缸。
巨大的、半人高的、通体由近乎透明的琉璃制成的缸体。如同冰冷的墓碑,
整齐地排列在幽蓝的光晕之中。每一个缸里,都盛满了浓稠的、呈现诡异淡琥珀色的液体。
而浸泡在液体中的……我的瞳孔骤然缩紧,呼吸停滞。人。或者说,曾经是人。十三具躯体,
安静地悬浮在那些粘稠的药液里。她们无一例外地被齐根削去了四肢,
躯干如同被粗暴修剪过的木桩,断面浸泡得发白肿胀。
长长的、失去光泽的头发如同水草般在药液中漂浮、缠绕。更令人头皮炸裂的是,
每一张惨白浮肿、五官扭曲的脸上,眼睛都是睁开的!浑浊的、布满血丝的眼球,
在幽蓝的光线下,直勾勾地、毫无生气地“望”着前方。仿佛凝固在,
生命最后一刻的极致恐惧和痛苦之中。那空洞的眼神,穿透冰冷的琉璃壁,
直直地钉在我的脸上,无声地尖叫着永恒的绝望。我像被无形的冰锥钉在了原地,
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瞬间窜上天灵盖,四肢百骸僵硬得无法动弹。
前世被浸泡在同样液体里的冰冷、麻木、永无止境的黑暗和绝望。如同无数冰冷的触手,
瞬间攫住了我的灵魂,将我向记忆的深渊拖拽。胃部剧烈痉挛,我死死咬住牙关。
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住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和呕吐的欲望。目光,
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不受控制地扫过那一排排琉璃缸里无声的“藏品”。然后,
猛地定格在靠近角落的那一个。轰——!脑海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瞬间炸开!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感官都在刹那间被抽离,只剩下眼前那缸中漂浮的躯体和那张脸。
尽管肿胀得变形,尽管被药液浸泡得失去了原本的肤色,
尽管那双浑浊的眼睛只剩下死寂的灰白……但那五官的轮廓,
那眉梢一颗我曾无比熟悉的小小红痣……像一道撕裂夜空的闪电,狠狠劈开了我记忆的封印!
姑姑!4那个从小教我认字习武,教我琴棋书画。
更教我如何在男人面前伪装、如何不动声色地取人性命,
最后亲手将我推向“自愿成为人彘”这条不归路的姑姑!那个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
用悲悯又冷酷的语气告诉我“为了大胤,这是你的荣耀”的女人!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应该在我“成功”进入南诏老国君后宫后,带着我窃取的情报远走高飞,
享受她的荣华富贵吗?前世我成为人彘后,在无尽的黑暗和等待中,
无数次幻想过她拿到情报后的样子……是欣慰?是愧疚?还是早已将我遗忘?
却从未想过……会是这样!她竟然也成了这紫宸殿深处、这冰冷琉璃缸里的一件“藏品”!
一股混杂着极致荒谬、冰冷愤怒和某种近乎毁灭性的认知冲击的洪流,
狠狠冲垮了我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原来如此!原来从头到尾,我所谓的“使命”,
所谓的“牺牲”,都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一个巨大的、残酷的笑话!我们这些棋子,
从一开始,就被摆上了同一个祭坛!“嗬……”一声破碎的、不成调的气音,
从我剧烈颤抖的唇缝间溢出,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尖锐。这细微的声响,
在死寂的密室里,却如同惊雷。一直站在我身侧、如同欣赏自己杰作般沉默的萧彻,
缓缓转过头。幽暗的光线下,他那张俊美妖异的脸庞一半浸在阴影里,
一半被蓝光映得如同鬼魅。薄唇勾起一丝极其细微、却足以冻结灵魂的仰角。
他朝我微微倾身,冰冷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分享秘密般的亲昵愉悦:“看来……朕的小野猫,认得其中一个?
”他冰凉的指尖,如同毒蛇的信子,缓缓抚上我因极度震惊和愤怒而剧烈起伏的颈侧动脉。
那里,皮肤下的血液在疯狂奔流。
指尖沾上了我颈侧不知何时渗出的、因极度惊惧而沁出的冷汗。他收回手,
将那点湿意凑到自己唇边,舌尖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狎昵的姿态,轻轻舔过。动作优雅,
却带着食肉动物舔舐猎物鲜血的残忍。那双深渊般的眼眸,
牢牢锁住我因巨大冲击而无法掩饰、剧烈波动的瞳孔,里面的亢奋和探究几乎要满溢出来。
“恨吗?”他轻笑,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像是终于找到了期待已久的答案。
“是不是……恨不得立刻扑上来,撕碎朕的喉咙?”他的手指,带着方才舔舐过的湿意,
再次抚上我的脸颊,冰冷滑腻,如同蛇爬。“可惜啊……”他叹息般低语,
每个字都淬着寒冰的毒,敲打在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朕最爱的,
就是看你们这副样子。”他的指尖用力,迫使我抬头,直视他那双燃烧着幽暗火焰的眼睛。
那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我此刻苍白、扭曲、充满惊骇和恨意的脸。“像笼中的困兽,
用尽全身的力气龇着牙,眼里烧着最烈的火……”他的声音陡然压低,
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病态的愉悦,“……却连朕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
”---5手腕上的伤口,在特制的、带着奇异幽香的药膏覆盖下,传来一阵阵清凉的刺痛,
很快又被一种深入骨髓的麻痒取代。这药膏是萧彻亲手给我的,
装在一个触手温润的羊脂玉小盒里。膏体是诡异的暗红色,像凝结的血块。
他当时看着我涂上,嘴角噙着那抹熟悉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玩味笑意:“每日三次,
莫要偷懒,朕喜欢看你身上……留下朕的印记。”印记?我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翻涌的冰冷。
手指沾起一小块暗红色的药膏,那滑腻冰冷的触感如同毒蛇的皮肤。
我面无表情地、仔细地将它涂抹在左臂那道狰狞的新伤口上。药膏渗入皮肉,
带来一阵更深的、带着腐蚀感的麻痒。每一次涂抹,都像是在确认一个事实:我的身体,
正在成为他“艺术”的载体。但这药膏,也是我唯一能接触到、且不会轻易引起怀疑的东西。
指尖在药膏盒边缘轻轻刮过,借着身体的遮挡,一小撮细微得几乎看不见的灰白色粉末,
从我藏在袖中的指甲缝里,悄无声息地落入那暗红色的膏体之中。
粉末瞬间被粘稠的药膏吞没,了无痕迹。鸩羽霜。大胤宫廷秘库深处最隐秘的藏品之一。
无色无味,性极阴寒,遇血肉则缓慢渗透,沉积于骨。初时令人精力亢奋,渐至五内如焚,
最终心脉枯竭而亡,状若风寒侵体,无迹可寻。所需剂量,需日日累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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