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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 2025-06-14 11:27:15 主角:萧瑾言苏雨柔 作者:爱甜到忧伤

被丢万蛇窟后,我转身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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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丢万蛇窟后,我转身嫁将军》 小说介绍

经典美文《被丢万蛇窟后,我转身嫁将军》由著名作者爱甜到忧伤倾心创作的一本言情类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萧瑾言苏雨柔,小说文笔成熟,故事顺畅,阅读轻松。主要讲述:甚至嫁给三皇子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他眼神冰冷,废去了我一身引以为傲的经脉,然后命人将我拖出去,丢进了遍布毒蛇的万蛇窟。……

《被丢万蛇窟后,我转身嫁将军》 被丢万蛇窟后,我转身嫁将军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们慕家世代皆为神医圣手,而我的医术更是青出于蓝,被誉为百年不遇的奇才。上一世,

我因此被秘密召入宫中,为身中奇毒、命悬一线的二皇子萧瑾言解毒。整整半年,

我不眠不休,以身试药,不仅成功拔除了他体内的剧毒,更在追查毒源时,

无意间发现了那下毒之人的真正身份——竟是他最信任的太子殿下。陛下龙颜大悦,

盛赞我医术通神,当即许诺,待他日萧瑾言大病初愈,便会下旨册封我为二皇子妃。

可就在我准备将下毒真凶的证据呈给萧瑾言那日,他却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我身后,

一掌狠狠击碎了我的心脉。我口中鲜血狂涌,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颤声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只要再等一个月,我便能借病除去太子,顺利登上储君之位,

届时再风风光光册封雨柔为我的皇后。可你,慕清苓,你偏偏治好了我的毒,

还查出了太子的罪证,让父皇动了册封你的心思,害得雨柔可能只能屈居人下,

甚至嫁给三皇子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他眼神冰冷,废去了我一身引以为傲的经脉,

然后命人将我拖出去,丢进了遍布毒蛇的万蛇窟。「你不是号称能解天下百毒吗?

那你倒是解解这蛇窟中上百种奇毒给我看看啊?」「你若做不到,便是欺君罔上!」

我被万蛇噬心,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慕氏满门,皆因我被冠上通敌叛国之罪,尽数斩首。

再一睁眼,我竟回到了初次被太医院判官传召入宫的那一天。听到他带着几分试探问我,

民间传闻的「慕家医术,有起死回生之效」是否为真时。我当即跪伏在地,重重磕头认错。

「那不过是江湖术士的无稽之谈,以讹传讹罢了。更何况二皇子殿下乃真龙血脉,洪福齐天,

自有上天庇佑,又怎会需要草民这等粗鄙医术。」1.太医院判官眼中难掩失望,

但他显然不愿就此放弃。「民间传闻,亦非空穴来风。慕姑娘,

或许你真有不世出的医道天赋。只要有一线希望,本官都想为二皇子殿下试试。况且,

若真能医好殿下,于你慕家而言,也是天大的荣耀,不是吗?」我心中焦急万分,

正欲再次坚定推拒。殿外便传来一阵刻意压低的、却依旧透着虚弱的男子声音。「李判官,

本王不会让慕清苓为我诊治。本王的病,自有太医院费心。」我猛地转过头,

正对上萧瑾言那双淬着寒冰的冷漠眼眸。他眉宇间带着一丝病态的倦容,却依旧强撑着,

在侍从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直直跪在了我的身旁。「李判官,慕清苓为攀龙附凤,

不惜编造自家医术能起死回生的谎言,您千万莫要被她的花言巧语所蒙骗。」「不过,」

他话锋一转,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审视看向我,「她虽妄图以虚言邀功,

但毕竟还未酿成大祸,还请您看在本王薄面,从轻发落。」他略作沉吟,

随即开口:「便罚她禁足府中,抄写医经百卷,让她好生反省,日后莫要再犯此等错误。」

我几乎要被他气笑,转头看向李判官,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判官大人,

二皇子殿下一见草民便认定草民心怀叵测,草民实在无德无能,不敢为殿下诊病,

还请您收回成命。」李判官看看萧瑾言,又看看我,面露难色,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罢了,

此事容后再议。慕姑娘,你先出宫去吧。」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若有需要,

本官会再派人传召于你,这几日还请慕姑娘暂留京中,莫要远离。」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恭敬应下。看来,想要彻底摆脱与萧瑾言的牵扯,并非易事。我刚退出大殿,还未走远,

身后便传来萧瑾言略显急促的呼唤。「慕清苓,你站住!」我只当未曾听见,

脚下步伐不由加快了几分。他的贴身侍卫却如鬼魅般闪身拦住了我的去路。我只得停下脚步,

转过身,眸光平静地看着缓步走来的萧瑾言。他此刻脸色比方才更加苍白,

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方才那番做派已耗尽了他不少体力。「你为何不等我?往日里,

你不是最喜欢跟在本王身后,嘘寒问暖吗?如今怎的这般急着离开?」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与不满。我心中冷笑不止。上一世,

我的确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那是为了随时观察他的病情,及时调整药方。

我曾想为他擦拭虚汗,却在他指尖触及他肌肤的刹那,被他猛地挥开。我踉跄着跌倒在地,

险些打翻了药碗,只换来他一句冰冷的斥责。「本王不喜旁人触碰。你一靠近,

本王自然下意识反感。是你自己不小心。」我从那以后,便只敢在他需要时,

隔着衣袖为他诊脉。「我何时做过此等举动?二皇子殿下,今日你我,不过初见。」

我语气疏离地开口。萧瑾言身形一僵,瞬间意识到自己竟不自觉代入了上一世的情景。

他抿紧了薄唇,声音陡然转冷。「不必再装了。我知道,你同本王一样,也重生了。否则,

你怎会一反常态,主动向李判官澄清那些所谓的『起死回生之术』不过是你慕家编造的谎言。

」我静静地注视着他,不发一言。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本王亦不想再对你出手。

若是你能保证,这一世安分守己,再不插手本王与雨柔之间的事,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不会再伤害你与你的族人。」「你放心,绝无可能。」我淡淡开口,

「我祝愿殿下与苏**情深不渝,早日共结连理。」就是不知道,你这被掏空了的身体,

还能不能撑到与你的雨柔洞房花烛夜了。我在心中无声地讥讽。萧瑾言定定地看着我,

眉眼间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良久,他才冷淡地吐出一句:「如此最好。从此你我,

天涯陌路,再见亦是途人。」「但若是让本王再听到任何关于你对本王痴心不改的流言蜚语,

惹得雨柔半分不快,坏了本王与她的好事。本王,绝不轻饶你慕氏满门!」

2.我刚从皇宫出来,尚未回到临时下榻的驿馆,外面便已经传遍了关于我的各种不堪谣言。

人人都说我,江南慕氏医馆的慕清苓,为了攀附二皇子萧瑾言,

竟不惜编造自家医术能起死回生的弥天大谎,企图借为二皇子治病之名,

夺走太傅千金苏雨柔与二皇子的婚约。回驿馆的路上,

不少被煽动的百姓对着我的马车兜头砸来臭鸡蛋和腐烂的菜叶。「明明是个医女,

为了攀龙附凤,竟连行医救人的名声都不顾,拿二皇子的性命开玩笑!」「仗着有几分姿色,

就想着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上位,简直比那些青楼女子还要令人不齿!」

我默默地用帕子擦掉溅到车窗上的污秽粘液,掀开车帘的一角,

恰好与街角茶楼二楼临窗而立的萧瑾言四目相对。他身边,

依偎着一位身姿娇弱、楚楚可怜的美人,正含泪望着我的方向。萧瑾言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

也随之锐利地射了过来。那美人轻掩口鼻,泫然欲泣:「瑾言哥哥,

这便是父皇为你寻来的神医吗?若她当真只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岂非要耽误了你的病情?

要不,我们的婚事还是暂缓吧,你还是先让她为你诊治要紧。」萧瑾言连忙转过头,

语气温柔地哄着她:「雨柔,你没听到外面那些百姓是如何议论她的吗?

她不过是个哗众取宠的骗子。即便她真有几分医术,本王也断不会为了自己的病,

就勉强接受一个心术不正的女人。」「更何况,本王的病,也并非如太医所言那般凶险,

待寻到合适的药引,调养些时日,定会痊愈的。」我心中一阵冷笑。这满城的流言蜚语,

和这些对我肆意辱骂的百姓,果然都是萧瑾言的手笔。无非,

就是为了在他那位心尖尖上的苏雨柔面前,彰显他对她的深情不移罢了。就在此时,

街道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兵甲碰撞之声,随即一声威严的「肃静回避」响起,

方才还在对我指指点点、讥讽谩骂的百姓们立时噤若寒蝉,纷纷惊恐地向街道两侧退散。

一行身披重甲、神情肃穆的禁军护卫着一顶沉重的楠木棺椁,正迎面缓缓行来。

我隐约听到人群中有人压低了声音在哀叹。「镇国将军府竟然已经备下了棺木了啊。

陆大将军戎马一生,为国尽忠,如此年轻便重病缠身,药石罔效,当真是天妒英才啊。」

「是啊,若是世间真有什么起死回生之术,能救将军一命,延续陆家赫赫将门之威,

那该多好啊。」我凝视着走在队伍最前方,那位身着素服、眼眶红肿,却依旧强忍着悲痛,

维持着将门主母仪态的妇人,再看着她们身后那具雕刻着熟悉云纹的棺木。

一个或许能让我彻底摆脱萧瑾言与苏雨柔纠缠的法子,瞬间清晰地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在驿馆闭门谢客,整整躲了数日,既不出门,也不见任何人。

就是为了不与萧瑾言和苏雨柔再有任何不必要的瓜葛。驿馆的下人大多是宫中指派,

或是萧瑾言暗中安插之人,得知了外面那些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后,

对我的态度也日渐轻慢起来。在我第五次拿到已经馊了的饭食时,我终于按捺不住,

叫住了正欲转身离去的驿馆小厮。「这饭菜已经馊了,无法入口。」我尽量平静地开口,

「即便我并未给二皇子殿下诊病,但我毕竟是太医院判官请来的客人,你们这般怠慢,

是否太过无礼了些?」那小厮斜睨了我一眼,语气轻蔑:「只有这些了,慕姑娘爱吃不吃。」

「苏雨柔苏**如今也奉旨暂居此驿馆,二皇子殿下可是亲口吩咐了,驿馆内所有用度,

皆要先紧着苏**。只有苏**用过之后,剩下的才能轮到慕姑娘你。」我攥紧了拳头,

胃里一阵翻腾,强忍着恶心问道:「所以,这些饭菜,都是苏雨柔吃剩下的?」

那小厮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耐烦地将我面前食盒中的碗碟一把扫进了旁边的泔水桶。

「不然呢?一个不知廉耻,妄图攀龙附凤的江湖骗子。给你这些馊饭剩菜,都算是抬举你了,

你就该跟那些猪狗一样,吃泔水!」我再也无法忍受,猛地揪住那小厮的衣领,

反手便是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他捂着脸尖叫一声,哭喊着跑了出去。

我擦了擦嘴角被他挣扎时抓破的血痕,心中怒意翻涌。还没等我处理好脸上的伤口,

萧瑾言已经带着满面寒霜,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他身后,

自然还跟着那位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苏雨柔。苏雨柔娇娇怯怯地依偎在萧瑾言身旁,

声音柔弱得仿佛随时会断气一般。「慕姑娘,我知道你未能如愿为瑾言哥哥诊病,

心中定然有所怨怼,可你也不该将气撒在苏府的下人身上啊,还将他打得……打得如此凄惨。

」那被我打过的小厮,此刻正满脸是泪,

鼻青脸肿地(自然是他自己夸张的)躲在苏雨柔身后,呜呜地哭着,与苏雨柔一唱一和,

好不默契。「慕清苓,本王早就警告过你,安分守己!本王心悦之人唯有雨柔,

你这般寻衅滋事、撒泼善妒的模样,真是令人厌恶至极!」萧瑾言目光冰冷,

不耐烦地厉声呵斥道:「还不见过苏**,给她和她的下人磕头赔罪!」「凭什么!」

我死死咬着嘴唇,脊背挺得笔直,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我并非因你之故,是他……」

「慕姑娘,若是你心中还有气未消,尽管冲着雨柔来便是!莫要再连累瑾言哥哥为你费心了。

」苏雨柔突然从萧瑾言身后扑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哭诉道:「你打我骂我都好,

只求你莫要再伤害苏府的下人了,他们都是无辜的啊。」她那看似柔弱无骨的十指,

却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扣进了我方才被那小厮抓破的伤口之中,

尖锐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鲜血顿时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我吃痛之下,

本能地用力一甩手。苏雨柔「啊」地一声尖叫,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跌了出去,

她捂着胸口,双眼紧闭,浑身不住地剧烈抽搐起来。「雨柔!」萧瑾言脸色瞬间煞白,

一个箭步上前,堪堪接住了软倒下去的苏雨柔,随即转过头,

眼神凶狠得如同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慕清苓,你这贱婢,好歹毒的心肠!

雨柔她身子素来孱弱,有心悸之症,最是受不得惊吓**!你不仅无故殴打她的婢女,

竟还敢当着本王的面出手伤她!」「我没有!」我咬着牙,强忍着手腕上的剧痛,

嘶声辩解道:「是她先弄伤了我,我才下意识挥开她的!」「你还敢狡辩!

你一直以来故作清高,不争不抢,是不是就是为了等这样一个机会,想要趁机害死雨柔?

如此一来,便再也无人与你争夺二皇子妃之位了?你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嫁入皇子府了?!」

我只觉得脸颊一阵**辣的剧痛,整个人都被他这一巴掌扇得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头顶上传来萧瑾言阴鸷狠戾的声音。「来人!将这个毒妇给本王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不,

打一百杖!什么时候雨柔醒了,什么时候停手!」「若是雨柔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定要你,

还有你慕氏全族,为她偿命!」我被几个孔武有力的嬷嬷死死按住,拖拽着向外走去,

她们甚至粗暴地撕扯我的外衫,要将我绑在院中的长凳上当众行刑。

萧瑾言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对着那些闻讯赶来看热闹的驿馆下人及附近百姓厉声说道。

「此女慕清苓,及其江南慕氏一族,一直对外谎称自家医术能起死回生,无论何等将死之人,

皆可妙手回春,甚至能令其康复如初。」「她便是仗着这些无稽之谈的谣言,四处招摇撞骗,

意图瞒上欺君,混淆皇室血脉,如今更是蛇蝎心肠,企图谋害本王的未来皇子妃苏雨柔,

以便取而代之!」「今日,本王便要当着众人的面,亲自惩治这个心肠歹毒的恶女,

让她再无机会诓骗世人,也让天下人看看,欺骗本王,伤害本王心爱之人的下场!」

我不住地挣扎,嘶声哀嚎。「我没有!我从来没有骗过任何人!」我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却无一人肯相信我的辩解,所有人都对着我指指点点,肆意辱骂,

反而为萧瑾言的「大义灭亲」、「深情不渝」而高声叫好。「我没有骗人!我也说过了,

我不想嫁给你,也绝不会再打扰你跟苏雨柔的婚事了!萧瑾言,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啊!

」我声声泣血,绝望地哭喊着。萧瑾言握着从侍卫手中夺过的行刑杖的手紧了紧,

目光阴冷地落在我的双手上。「慕清苓,本王这也是为了你好。

若你这双手再也无法行针开方,父皇和太医院便会彻底对你死了心,如此,

他们便不会再强迫本王娶你了,不是吗?我们便都可以回到各自原本的生活轨迹,从此以后,

再无任何交集了。」萧瑾言深吸一口气,眼神陡然一凛,

手中的木杖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残影,重重地,狠狠地,

落在了我被死死按在长凳上的右手手背。「啊——!」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一口鲜血抑制不住地从我口中喷涌而出。我眼前一黑,在无边的痛楚与绝望中,

彻底晕死了过去。3.我浑浑噩噩地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又被送回了皇宫,

安置在了一处偏僻却安静的宫苑之中。太后娘娘——而非皇后——见我转醒,

明显松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几分怜惜与不忍。「瑾言那孩子,也忒是胡闹了些!

就算是要替苏家那丫头出气,也不该将你伤得这般重啊。太医说了,你这双手……唉,

险些就彻底废了。」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愁与无奈:「万一你这双手当真废了,

日后若真到了需要你为瑾言解那不知何时会复发的奇毒之时,那可如何是好?这孩子,

当真是分不清孰轻孰重!」我低垂着头,手指紧紧地攥着锦被的边缘,

心中是一片彻骨的冰凉与绝望。太后见我这般「乖顺懂事」,

很是满意地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你且安心在宫里养着吧,有哀家在,

瑾言不敢再随意欺辱于你。等到……等到苏家那丫头顺利诞下皇孙之后,

哀家一定会给你寻个好人家,让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的。」我心中寒意更甚,

面上却只能竭力扯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低声道。「是,清苓知道了,

多谢太后娘娘垂怜。」我在宫中养了足足一个月的手伤,期间,

萧瑾言与苏雨柔的大婚也已紧锣密鼓地筹备了起来。

我时常会从奉命前来照料我的宫女们的窃窃私语中,听到一些关于他们的消息。据说,

自苏雨柔受惊「心悸复发」之后,萧瑾言便顾不得自己那「孱弱」的病体,

日日都守在苏雨柔的床边,衣不解带,亲手为她熬药喂药。甚至怕她久病不便沐浴,

身上会觉难受,还亲力亲为地为她擦拭身体。又怕她喝了汤药之后,口中会觉得苦涩。

便差人几乎买空了京城中所有名号的蜜饯铺子,将各色蜜饯都堆放在苏雨柔的寝殿之中,

好让她随时都能尝到甜味。我恍惚间想起了前世,我为了替他试药,身中百种奇毒,

痛不欲生,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他却只是冷漠地让下人将我从他的主院,

抬到了一处偏僻荒凉的废弃院落。「本王身体不适,无暇照管你。另外,

本王素来最厌恶闻到各种古怪的药味,你若在此处喝药,

只会让本王的寝殿也染上那些令人作呕的气息。」我在那间四面漏风的偏院里,

独自一人躺了整整一个月,受尽了毒发的苦楚,身下甚至都生了褥疮。萧瑾言,

却一次也未曾踏足来看过我。那个时候,我只是天真地想着,他身子不好,

的确是该好好静养,我要懂事一些,莫要再给他添麻烦才好。可如今想来,他哪里是不能,

他分明只是不想,只是不愿罢了。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为自己前世那般处处为他着想,

心疼他的病痛伤势,最终却付出了一颗真心喂了恶犬,而感到深深的不值与悲哀。

或许是经历了两世波折,终于要娶到心心念念的挚爱之人,让他心情格外舒畅的缘故。

萧瑾言那原本「孱弱不堪」的病体,竟然奇迹般地容光焕发起来,

一天比一天看上去要康健许多。仿佛真的就如同他之前所说的那般,无需任何医治,

待到三个月后,他的身体便一定会自行痊愈的。

太医院的太医们倒是依旧为他的身体状况担忧不已,时常苦口婆心地劝说他要多加休息,

切莫过度操劳,以免旧疾复发。萧瑾言对此却总是嗤之以鼻,

不仅事必躬亲地亲自督办婚礼的各项事宜。甚至还为了博苏雨柔一笑,不顾自己「病体未愈」

,时常带着她出城狩猎,或是泛舟夜游。眼看着他仿佛真的已经彻底康复如初。

太后看我的目光,也从一开始的带着几分隐秘的期待与倚重,逐渐转为了后来的淡漠与疏离。

我心中那根一直紧紧绷着的弦,也随之缓缓地放松了下来。直到那一日,

太后娘娘再次召见了我。我心中隐约有了几分预感,或许,转机已至。

太后呷了一口宫人奉上的参茶,语气平淡地开口。「哀家原本想着,若瑾言的病再无起色,

便将你指给他做个侧妃,也好有个照应。但如今看来,你们之间,确实是没什么缘分了。

如此,哀家倒算是欠了你一桩好姻缘。」「正巧,

今日镇国将军府的陆老夫人入宫向哀家请安,提及她那为国负伤,如今又染上恶疾,

已然病入膏肓的独子陆昭,想要请哀家为你与陆将军赐婚,让你嫁过去,为陆家冲冲喜,

也为陆将军留下一线生机。你,意下如何呢?」我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终于落了地,

当即长长叩首,真心实意地谢恩。「多谢太后娘娘成全,臣女,愿意。」

那日我在街上看到的那口漆黑的楠木棺椁,以及棺木上那熟悉的云纹雕刻,

一下子便让我想起了许多前世的零碎记忆。前世,萧瑾言为了报复我「害死」苏雨柔,

将我随意丢入了一处荒山野岭的无主孤坟之中,与一具不知名的腐尸同棺。

那个棺木的形制与花纹,不正是与眼前这陆家所备的这口,有七八分相似么!

待我听到周围百姓那些惋惜感叹之言,一个大胆的念头便瞬间涌上了我的脑海。

若是精忠报国、为国捐躯的镇国将军需要一位医术高明的女子前去诊治,

甚至不惜让她以身相许,作为「冲喜」的手段,太后娘娘,是不是就有可能将我这个「麻烦」

,顺水推舟地送出宫去?我当晚便设法托人,秘密联系上了镇国将军府的陆老夫人,

坦诚了自己的身份与处境,并告诉她,我愿意嫁给陆昭将军,竭尽所能为他医治,

即便最终无力回天,也愿为他守寡终生,保全陆家门楣。我知道,

外面关于我的那些流言蜚语早已传遍京城,陆老夫人很可能不会相信我这个声名狼藉的女子,

甚至会将我拒之门外,或是直接将我扭送官府。可她都没有。她只是在听完我的述说之后,

老泪纵横地紧紧握住了我的手。「好孩子,好孩子啊!无论你所言是真是假,

哀家都不能让你这样一个好姑娘,就这般不明不白地嫁入我陆家,

年纪轻轻便要守着一个……一个将死之人,蹉跎一生啊。」在我的一再坚持,

并隐晦地提及我或许有法子能缓解陆将军的病情之后,到了最后,

陆老夫人终于哽咽着松了口:「孩子,此事体大,你让哀家……让哀家再好好想一想吧。」

如今……看来,事情已然成了。太后娘娘显然对我的「识大体」很是满意,

眼神中甚至带上了几分难得的慈爱。陆昭将军为国戍边,屡立战功,却因积劳成疾,

又添新伤,如今已是油尽灯枯,生命垂危。皇上与太后若是不对此做出些什么表示,

来安抚将军府上下的忠义之心,只怕会寒了满朝文武百官与天下百姓的心。

可到底要赏赐些什么,才能既表现出皇室对功臣的重视与荣宠,又不至于太过招摇,

引人非议,这着实是个令人颇为头疼的问题。如今,将军府主动开口,

要了我这个在宫中略显尴尬的「客人」,太后自然是巴不得立刻满足她们的要求。而我,

又如此「乖觉」地顺从了太后的旨意,主动请缨,

解决了她心中悬着的一桩不大不小的麻烦事。当下她是怎么看我,怎么觉得顺眼,

干脆起身走上前来,亲手将我扶起。「好孩子,哀家也不能让你这般草草地嫁出去。明日,

哀家便下旨,封你为正三品郡君,再亲自为你备上一份厚厚的嫁妆,

务必让你风风光光地从宫中出嫁,不堕了皇家颜面。」「出嫁?你要嫁给谁?」

一个带着几分惊疑与不敢置信的沙哑声音,突然从我们身后响了起来。太后明显被吓了一跳,

讶然回头。「自然是……」「儿臣说过了,儿臣是绝对不会娶她的!母后,

就算是您保住了她的双手,让她还能行医,甚至赐予她郡君的封号与尊贵的身份,

儿臣也绝不会娶她!此生,儿臣心爱之人唯有雨柔一个,儿臣绝不会再娶第二个女子入府,

无论是正妃还是侧妃!」萧瑾言打断太后的话,语气坚决,掷地有声。

太后被他这番突如其来的激烈言辞弄得有些无奈,只得开口解释道:「瑾言,你放心,

她……」萧瑾言却再次抢着开口,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狂喜与激动。「母后!您要当皇祖母了!

」太后瞬间呆愣在了原地:「你……你说什么?」萧瑾言脸上是无法抑制的喜气洋洋,

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雨柔有喜了!已经一个多月了!

正是上次儿臣接她去京郊别院小住之时怀上的!那些太医,平日里只知道危言耸听,

胡乱诊治,非要说儿臣身中奇毒,此生再难有子嗣,甚至断言儿臣活不过三个月!」「您看,

儿臣如今身体不仅日渐康健,今日还陪着雨柔一同去了西山踏青赏玩,

来回骑马足足有三个多时辰,却依旧精神矍铄,一点不适也无!」「回来之后,

儿臣特意请了府中的供奉大夫为儿臣和雨柔一同诊脉,竟然惊喜地诊断出,

雨柔已经怀上了儿臣的骨肉!」他眉目舒展,神采飞扬,满是得偿所愿的畅快。「所以,

母后,您根本无需再费心逼迫儿臣娶这个慕清苓来为儿臣『解毒』或是『冲喜』了!

您还是赶紧将她打发了,送出宫去吧,省得时日久了,她又仗着有几分医术,

生出些什么不该有的痴心妄想了!」他说着,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眼神中尽是奚落与毫不掩饰的得意。「慕清苓,本王早就说过,本王能够康复,

并非是因为你那所谓的『起死回生』之术有多么神妙,而是因为本王命不该绝,自有天佑!

至于子嗣,更是无需假手于你,任何身体康健的女子,都能为本王诞下孩儿!」「如今,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4.我沉默着,并未开口反驳。如今,

我已然与镇国将军府定下了婚约,这一世,我与他萧瑾言,注定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随便他如何误解,如何得意都好,只要他日后莫要再来无端为难我,便已是万幸。

萧瑾言却显然以为,我是因为被他当众拆穿了「谎言」,又听闻苏雨柔有孕的消息,

心中失落难堪,面上无光,才一言不发。他得意地勾了勾嘴角,

语气中带着一丝施舍般的傲慢。「既然如此,你今日便自行离宫去吧。走了,

就永远别再出现在本王面前。」「那可不行。」太后终于从方才的震惊与狂喜之中回过神来,

带着几分嗔怪地开口道。「清苓丫头三日后便要嫁给镇国将军陆昭了,

与你和雨柔丫头的大婚,正好是同一日。」「什么?!」萧瑾言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僵住,

随即血色尽褪,一片煞白。他猛地转头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与一丝莫名的惊慌。

「你要嫁给陆昭?那个快死的陆昭?」他仿佛失了魂一般,恍惚了片刻,

随即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声音都有些变了调:「你们方才所说的赐婚,是为你和陆昭赐婚?

而不是……而不是为本王和她赐婚?」「当然了。瑾言,你方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

你此生只要苏雨柔一人,绝不另娶吗?」太后显然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有如此大的反应,

有些奇怪地反问道,「你既然都已把话说到了那个份上,

哀家自然不可能再将清苓指给你了啊。」我依旧低垂着头,

暗自思忖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向太后请辞离开。如今一切已成定局,

我实在是懒得再与这个自以为是的萧瑾言多费唇舌,虚与委蛇。

手腕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死死抓住,我吃痛之下猛地抬头,

正对上萧瑾言那双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眸。他眼中此刻满是茫然、愤怒,

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不安。「怎么可能?你怎么能嫁给他呢?是谁准你嫁给他的?

慕清苓,你不是一直都一门心思地想要嫁给本王吗?」我只觉得荒谬又好笑,

忍不住轻嗤一声,反问道。「二皇子殿下,您这是病好了,但记忆却出了差错吗?我记得,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想嫁给您,也绝不可能嫁给您。」我勾起唇角,

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冷嘲。「更何况,我嫁给谁,与您又有何相干呢?

您不是也曾亲口说过,希望我们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见亦是陌路人吗?」

萧瑾言在我这番毫不留情的讥讽话语中,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看到了极点。良久,

他才缓缓松开了我的手,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眼神复杂难辨地深深看了我一眼,

其中翻涌的思绪,莫测高深。我揉了揉被他捏得青紫的手腕,

不卑不亢地向太后娘娘屈膝告辞。我可不敢再回那个处处都是萧瑾言眼线的驿馆了,

便干脆在出宫后,直接求了镇国将军府的陆老夫人,

请她帮忙在外面寻个干净安全的客栈暂住几日。陆老夫人却说什么也不同意,

坚持要将我安置在陆昭位于京城内城的将军府中。她老人家满眼慈爱地拉着我的手,

温言说道:「好孩子,你马上就是昭儿明媒正娶的妻子了,哪里有新嫁娘不住在自己家中,

反而要去外面住客栈的道理呢?」我拗不过老夫人的盛情,

只得依言在将军府一处僻静雅致的跨院中住了下来。闻着卧房内萦绕着的,那股淡淡的,

却又十分好闻的男子常用的皂角与草药混合的气息,我的脸颊不由自主地微微泛起了红晕,

心跳也莫名地加快了几分。房门被人轻轻叩响,我以为是陆老夫人去而复返,

连忙起身快步走过去拉开了房门。可待我看清门外站着的那人之后,

我脸上的那一丝羞涩与期待瞬间垮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戒备。

「二皇子殿下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贵干?」我语气疏离,眼神警惕地看着他。

萧瑾言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几下,他紧蹙着眉头,眼神复杂地上下打量着我,开口问道。

「慕清苓,你就这般贪慕虚荣?非要嫁入高门显贵之家,才肯甘心吗?」

我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质问弄得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陆昭将军乃国之栋梁,世代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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