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梅花错》在线阅读-顾承砚沈砚秋免费阅读

言情 2025-05-30 10:36:06 主角:顾承砚沈砚秋 作者:阿听听听

梅花错

《梅花错》在线阅读

《梅花错》 小说介绍

小说《梅花错》是阿听听听带来的最新言情佳作,小说主角有顾承砚沈砚秋,情节紧凑精彩,章节概要:忽然想起祠堂外的白梅——那时她以为要死在他怀里,却不想命运又给了他们一次机会。她抬手替他拂去花瓣,指尖划过他眉骨时,他忽……

《梅花错》 梅花错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民国十三年,江南的梅雨季来得格外早。沈砚秋站在雕花窗前,

指尖轻轻抚过窗棂上的冰裂纹,仿佛能触碰到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记忆。

案头的宣德炉飘着袅袅沉香,混着窗外细雨的潮湿气息,将往事一点点浸润开来。「**,

该喝药了。」丫鬟翠儿端着青瓷碗进来,碗里的汤药泛着苦涩的气息。

沈砚秋望着窗外被风雨打落的梅花,轻声说:「先放着吧。」花瓣落在青石板上,

宛如她破碎的心事。十年前,也是这样的梅雨季,她初遇顾承砚。那时她随父亲到苏州探亲,

在拙政园的廊下避雨,恰逢一位身着月白长衫的少年倚栏赏雨。他手中握着一卷书,

眉间尽是风华,雨滴顺着飞檐落在他肩头,竟似为他笼上一层朦胧的诗意。

「姑娘可是迷了路?」少年转身时,目光清润如泉,腰间一枚羊脂玉牌随动作轻晃,

上面「顾」字隐约可见。沈砚秋慌乱中踩湿了裙角,他解下外袍铺在石凳上,

笑道:「姑苏多雨,姑娘且坐。」那一日,他们谈诗论画,从《牡丹亭》说到《红楼梦》,

雨停时已是暮色四合。顾承砚摘下腰间玉牌塞进她掌心:「明日酉时,寒山寺外的枫桥,

可愿同看江枫渔火?」玉牌尚带着他的体温,沈砚秋红着脸点头,

指尖触到牌背刻着的「承砚」二字,像刻进了心里。然而第二日,她等来的不是顾承砚,

而是父亲匆匆的脚步。「砚秋,快跟爹走!」沈父脸色苍白,拽着她就往码头跑,

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枪声。直到上船后,她才从父亲颤抖的口中得知,

顾家与沈家原是世仇,三年前顾家老爷死于矿难,竟有人暗中指认是沈父所为。

「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父亲将她塞进船舱,「去上海投奔你舅舅,从此改名换姓……」

沈砚秋攥着玉牌躲在木箱后,透过缝隙看见顾家的船队追来,领头的少年立在船头,

衣袂翻飞间,她看清了他腰间空无一物——那枚玉牌,竟被他留给了自己。船行至江心时,

暴雨倾盆。沈砚秋听见父亲在甲板上与人争执,接着是重物落水的声响。她冲出去时,

只看见父亲的长衫漂在浪里,顾承砚立在船头,手中的枪还在冒烟。「原来你姓沈。」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雨水顺着下颌滴落,眼神却比刀锋更利,「当年我爹在矿洞救的人,

就是你父亲吧?他却眼睁睁看着我爹被埋在井下!」沈砚秋摇头,玉牌从指缝滑落,

「不是的……我爹说过,是顾伯父自己……」话未说完,顾承砚已扣动扳机。

子弹擦过她耳畔,击碎了身后的船灯。她跌入江中时,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却很快被恨意掩盖。再醒来时,她躺在上海法租界的公寓里,舅舅坐在床边叹气:「砚秋,

以后你就叫林晚秋吧。」镜中的少女鬓角染血,

眼神却像淬了冰——她记住了顾承砚眼中的杀意,

也记住了他腰间那枚与自己手中一模一样的玉牌。原来他们自幼定有婚约,

那对玉牌本是一对,如今却成了仇人的信物。三年后,上海滩最年轻的商会会长顾承砚,

在百乐门遇见了红极一时的歌女林晚秋。她穿着墨绿丝绒旗袍,颈间挂着半枚羊脂玉牌,

眼尾扫着丹蔻,正倚在留声机旁唱《玫瑰玫瑰我爱你》。「这玉牌倒是别致。」

顾承砚的指尖掠过她锁骨,威士忌的气息混着雪松香水味将她笼罩。沈砚秋仰头饮尽杯中酒,

笑道:「顾会长若是喜欢,不妨猜猜另一半在哪儿?」他忽然扣住她的手腕,

力度大得惊人:「当年沈家的女儿,也有这样一双眼睛。」她挑眉:「顾会长是在找仇人?

听说令尊死于矿难,可曾查明真相?」怀表的滴答声在沉默中格外清晰。顾承砚松开手,

从西装内袋摸出半块玉牌,与她的严丝合缝。「十年前,我在枫桥等了整夜。」

他的声音低哑,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疤痕,那是跳江时被礁石划的,

「后来听说沈家**葬身鱼腹,我去江里捞了三天……」沈砚秋别过脸,

看见窗外的法国梧桐在夜风里簌簌作响。她想起那个暴雨夜,

顾承砚的枪口明明可以对准她的心脏,却偏了几分。原来有些恨,

从来都藏着不为人知的情愫。他们开始了一场危险的博弈。顾承砚送她钻石项链,

她回赠绣着并蒂莲的帕子;他带她出席酒会,她便在他耳边低唱《牡丹亭》的选段。

没人知道,每次拥抱时,她藏在袖口的刀片离他咽喉只有三寸;也没人知道,

他西装内袋始终放着当年从江里捞起的半块玉佩,上面还沾着她的血。冬至那天,

顾承砚带她回苏州老宅。雕花床上铺着大红锦缎,窗台上摆着两枝白梅。「明日便是冬至,

按旧俗该祭祖。」他为她披上貂裘,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紧张,「见过列祖列宗,

你就是我顾承砚的妻子。」沈砚秋望着镜中凤冠霞帔的自己,

想起父亲临终前塞给她的**——当年矿难,顾父为救沈父被落石砸中,

临终前托他照顾家人。却不想消息走漏,顾家误认为是沈父谋财害命,从此势不两立。

「承砚,有些事我必须告诉你。」她攥着**走到祠堂,

却在推开木门的瞬间僵住——顾承砚跪在祖宗牌位前,身后站着几个持枪的男人,

为首的竟是她以为早已死去的父亲。「砚秋,别怪顾公子。」沈父的头发已全白,

「当年我假死逃生,就是为了查清当年矿难的真相……」他从怀中掏出一本账本,

「真正的凶手是徐家,他们想吞掉顾家的产业……」枪声骤起时,沈砚秋本能地扑向顾承砚。

子弹穿透她的肩胛骨,鲜血染红了绣着鸳鸯的喜服。顾承砚抱着她滚到供桌下,

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慌乱:「为什么要挡?你明明恨我!」「因为……」她咳出血沫,

将**塞进他掌心,「因为我这里,从来都不是恨。」他瞳孔骤缩,

颤抖着翻开那页染血的纸,忽然想起枫桥夜泊时,她指着江面上的并蒂莲说:「愿得一心人,

白首不相离。」外面传来警笛声,徐家的人被包围了。顾承砚撕下衣袖为她止血,

声音发颤:「砚秋,等会儿去医院,我们重新办婚礼,用红盖头,吹唢呐,你说好不好?」

她想笑,却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看见的,是他眼角未落的泪,和祠堂外盛开的白梅。

———梅影重溯。三个月后,春日的阳光透过湘妃竹帘,

在紫檀木梳妆台上织出碎金般的光影。沈砚秋对着镜子,

指尖反复摩挲鬓角那道淡褐色的疤痕——这是她醒来后唯一记得的印记,

像一枚被岁月钉入记忆的楔子。「少夫人,该用早膳了。」翠儿捧着青瓷托盘进来,

碗里盛着桂花糖粥,「先生说今日要带您去个地方。」镜中的女子身着月白杭纺旗袍,

领口别着一枚碎钻梅花胸针。这是顾承砚昨夜亲自为她别上的,指尖触到她肌肤时,

轻声说:「梅花香自苦寒来,晚晚该记得的。」她望着胸针上的细钻,

忽然觉得心口微微发紧,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冰层下轻轻震动。黄包车停在拙政园门前时,

沈砚秋攥紧了手袋。青瓦白墙在阳光下静默如初,廊下的紫藤开得正盛,可她望着那道飞檐,

忽然有冷汗从脊背沁出——她看见记忆的碎片如惊鸿掠影:雨丝顺着瓦当坠落,

少年倚栏看书的侧影,石凳上铺开的月白长衫。「怎么了?」顾承砚扶住她的腰,

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紧张,「可是哪里不舒服?」沈砚秋摇摇头,任由他牵着走进园子。

路过曲桥时,池中的并蒂莲刚冒出新芽,她忽然驻足:「这莲花……像是见过的。」

顾承砚身形微震,指尖在她掌心轻轻颤抖。他指着远处的水榭:「三年前,

你在这里唱过《牡丹亭》,说『情至深处,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她望着水榭的雕花栏杆,忽然想起百乐门的留声机。那时她唱《玫瑰玫瑰我爱你》,

他的指尖划过她锁骨,问玉牌的来历。记忆的齿轮在剧痛中突然咬合,她踉跄着扶住栏杆,

眼前闪过血色梅花——祠堂里的枪声、染血的喜服、他眼角未落的泪。「晚晚!」

顾承砚慌忙抱住她下滑的身体,从西装内袋摸出一个银质小瓶,「医生说若头痛发作,

就闻这个。」薄荷的清凉气息涌入鼻腔,沈砚秋渐渐恢复清明,

却发现自己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那里别着的,正是当年那半块羊脂玉牌。「承砚...」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哽咽,这个名字却像含着一枚青橄榄,苦涩里泛着微甜,

「我好像...看见一些画面。」他的瞳孔骤然发亮,像寒夜里突然燃起的烛火。

他轻轻抚开她额前的碎发,喉结滚动:「慢慢来,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后园的梅树开得正盛,白梅如雪,红梅似霞。顾承砚停在一棵老梅前,树上挂着一块木牌,

上面用朱砂写着「晚晚」二字。「这是你十五岁时我们一起种的。」

他拾起落在她肩头的花瓣,「那年你说,要等梅树长大,就用梅花瓣做胭脂。」

沈砚秋伸手触碰粗糙的树干,

忽然在树皮裂缝里发现半片褪色的帕子——绣着的并蒂莲虽已模糊,针脚却熟悉得令人心悸。

她忽然想起那些在百乐门的夜晚,她将绣着并蒂莲的帕子塞进他西装口袋时,

他眼中闪过的痛楚与温柔。「你总说恨我,却又在帕子上绣并蒂莲。」

顾承砚的声音浸着苦笑,「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藏在袖口的刀片,每次都离我咽喉三寸,

那是你留的活路。」一阵风过,梅花纷纷扬扬落在他们肩头。沈砚秋望着他眼中的自己,

忽然想起祠堂外的白梅——那时她以为要死在他怀里,却不想命运又给了他们一次机会。

她抬手替他拂去花瓣,指尖划过他眉骨时,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老梅树干上。「晚晚,

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年。」他的呼吸灼热,拂过她耳畔,「哪怕你永远记不起,

我也会用余生让你重新爱上我。」她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深情,

忽然觉得心底的冰层正在春日暖阳中融化。那些被鲜血和误会掩埋的过往,

那些爱与恨交织的日夜,都在梅花的香气里渐渐清晰又模糊。她踮起脚尖,

将颤抖的唇印在他唇角,像触碰一朵历经寒冬的花。「或许我们不需要记得从前。」

她轻声说,指尖勾住他腰间的玉牌,「但我知道,这里有你的温度。」

顾承砚猛然将她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远处传来卖花女的叫卖声,

吴侬软语混着梅香,将十年的风雨都酿成了此刻的温柔。沈砚秋闭上眼睛,

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这一次,她不想再错过。梅树下,两枚玉牌在阳光下相触,

终于拼成完整的圆。就像历经寒冬的并蒂莲,哪怕根须曾被冰雪覆盖,只要春天来临,

总会在岁月深处,重新开出最璀璨的花。———记忆拼图。民国十四年,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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