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顾景深安安沈墨言为主角的,小说名字是《樱花落尽时,我已不再回头》,该书作者是软绵无力的尤尼萨创作,书中主要讲述的内容有:依然石沉大海。这种被无视的感觉让他很不爽,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助理小陈走过来,小心翼翼地说:「先生,司机说太……
春风又起,樱花纷飞如雪。我站在窗前,看着满树粉色花瓣随风飘散,心中五味杂陈。
那些花瓣落在地上,被车轮碾压,被行人践踏,最终化作春泥,滋养着下一季的新绿。
就像我的前半生,卑微如尘,却也在岁月的洗礼中学会了重新绽放。
顾景深的心里住着一个死去的白月光。结婚第三年,他身边出现了一个很像白月光的女明星。
而我,是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的人。那天,我和那女明星都穿了白色礼服。
顾景深皱着眉对我说:「你不适合穿白色,去换掉吧。」我没有换掉那件礼服。而是选择,
换掉了不爱我的丈夫。第一章:白色的羞辱商场里的慈善晚宴很热闹,
水晶吊灯投下暖黄色的光晶,照得每个人的脸都泛着富贵的光泽。我穿着刚买的白色礼服,
这是我花了整整一个月的零花钱买的,香奈儿的最新款,简约却不失优雅。
我在试衣间里反复试穿了三次,每一次看到镜中的自己,
都会想起年少时的梦想——穿着白色婚纱,和心爱的人步入婚姻殿堂。可现实总是残酷的。
我的婚礼上,顾景深全程面无表情,就像完成一项任务。那件婚纱现在还躺在衣柜的最深处,
落满了灰尘,就像我们的婚姻。「太太,您今晚真漂亮。」司机小李在后视镜里看着我,
眼中满是真诚的赞美。我轻抚着裙摆,心中涌起一丝久违的自信。也许今晚会不一样,
也许顾景深会夸奖我,也许我们可以像其他夫妻一样,十指相扣地出现在公众面前。
我优雅地走进会场,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周围的贵妇们穿着各色礼服,
像孔雀一样展示着自己的美丽和财富。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习惯性地寻找着顾景深的身影。他在人群中很容易被发现,1米85的身高,宽肩窄腰,
西装总是熨烫得一丝不苟。即使在这样热闹的场合,他的气质也是那样冷峻出尘,
仿佛周围的喧嚣都与他无关。主持人开始介绍今晚的慈善拍卖品,台上的聚光灯忽然亮起。
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到台前,我的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苏浅浅,
最近大红大紫的年轻女明星。她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白色礼服,站在聚光灯下,
宛如天使降临。同样的款式,同样的颜色,但在她身上却散发着完全不同的韵味。
她的肌肤白皙得发光,长发如瀑布般垂在肩头,眼角那颗小痣为她增添了几分媚态。而我,
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拙劣的模仿者。周围开始有窃窃私语声,
我听到有人在低声讨论:「这不是顾太太吗?怎么和苏浅浅撞衫了?」「真尴尬,
不过苏浅浅穿起来确实更好看。」「听说苏浅浅最近和顾景深走得很近...」
我的脸瞬间燃烧起来,那种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想要逃离,想要消失,
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在这时,顾景深从人群中走来,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每一步都带着压抑的怒火,周围的人自觉地让开一条路。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眉头紧蹙如山峰。「白色不适合你,去换掉吧。」他的声音很低,
但在安静的环境中却异常清晰。话音刚落,周围的贵妇们都安静了,
她们的眼神在我和台上的苏浅浅之间游移,就像看戏一样。空气凝固得让人窒息,
我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能感受到那些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忽然有人轻笑出声:「真有意思,东施效颦呢。」说话的是顾景深的表妹赵雅,
也是白苏苏生前最好的闺蜜。她端着红酒杯,眼中满是轻蔑。白苏苏死后,
她就一直把我当作敌人,认为我占了白苏苏的位置。我抬头看向顾景深,
希望能在他眼中看到一丝温情,哪怕是一点点的维护。但我看到的只有冷漠和厌恶,
就像在看一个碍眼的物件。我注意到他今天很罕见地系了白色领带,那条领带我记得,
是白苏苏生前送给他的。和苏浅浅的裙子,完美地配成一对。原来,
今晚的一切都是精心安排的。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心中涌起一阵巨大的悲哀。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缓缓站起身。周围的议论声更加明显了,有人在拍照,有人在录视频,
我知道明天的社交媒体上又会有新的八卦素材。「我知道了。」我的声音很轻,
轻到几乎听不见。但我没有去更衣室,那样只会让我更加丢脸。
我直接走向了商场的安全出口,每一步都沉重如山。
身后传来顾景深的声音:「换了衣服就回来。」他的语气理所当然,
仿佛我只是一个听话的傀儡。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轻轻笑了笑。
那笑容中有太多的东西——失望、心酸、解脱,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
但什么话都没有说。有些话,说出来就再也收不回了。有些决定,一旦做了就再也不能回头。
第二章:雨夜的觉醒我没有换衣服,也没有回去会场。而是走出商场,消失在夜色里。
春末的夜晚下着细雨,雨丝如针,密密麻麻地织成一张网,将整个城市笼罩其中。
霓虹灯的光芒在雨水中变得模糊,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一样迷茫不清。我没有撑伞,
任由雨水打湿白色的裙摆。雨水很冷,但我的心更冷。我想起三年前的那个雨夜,
我和顾景深初次见面时,他为我撑过伞。那时候我以为那是爱情的开始,现在才明白,
那不过是一场美丽的误会。街上的行人匆匆而过,每个人都在为了避雨而奔跑,
只有我像个失魂的人一样慢慢踱步。有几个年轻人从我身边经过,
其中一个女孩子好心地问:「**,您需要帮助吗?您看起来不太好。」我摇摇头,
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谢谢,我没事。」没事?我怎么可能没事。
我的丈夫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我,我的婚姻名存实亡,我连自己的女儿都见不到几面。
但这些痛苦我只能一个人承受,因为这是我自己选择的人生。雨越下越大,
我的白色礼服已经完全湿透,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我想起小时候,每次下雨的时候,
养母总是会让我站在雨里,说这样可以洗掉我身上的霉运。现在想来,也许她是对的,
这场雨也许真的可以洗掉我身上的霉运,洗掉我这三年来的卑微和忍耐。回到顾家别墅时,
管家王伯正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看到我的狼狈样子,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太太,
您怎么搞成这样?快进来换身干净衣服。」王伯是个好人,这三年来他总是尽力照顾我,
有时候甚至比顾景深对我更好。他有个女儿在国外读书,每次看到我的时候,
他眼中总是流露出父亲般的关爱。「王伯,老夫人她们在吗?」我一边脱掉湿透的外套,
一边问道。「太太,老夫人带小**回来了,正在客厅等您呢。」
王伯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我的心跳快了几拍,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脑。安安,我的女儿,我最心爱的宝贝。
安安是我和顾景深结婚第一年生下的孩子。怀孕的时候,我以为顾景深会因此对我好一些,
会因为我们有了爱情的结晶而爱上我。但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
他对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漠不关心的,甚至在我临产的时候还在加班。安安出生时,
顾老夫人看了一眼说:「怎么又是个女孩?」那语气中的失望让我至今难忘。
顾家需要的是继承人,是男孩,而不是女孩。产后我确实有些抑郁,
那种无助和绝望几乎将我吞噬。没有人关心我的感受,没有人在乎我的痛苦,
我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顾老夫人以此为借口,说我产后抑郁,
不适合带孩子,安安满百天就被接走了。我崩溃地哭过、求过、闹过,
甚至跪在顾老夫人面前求她把安安还给我。但换来的只是每周一次的探视权,
就像监狱里的犯人一样。我匆匆换了身干净衣服,几乎是跑着冲下楼梯。客厅里,
安安正在地毯上玩积木,她穿着粉色的小裙子,头发扎成两个小辫子,看起来像个小天使。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有些陌生,然后又低下头继续玩积木。
这种陌生感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我的女儿,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竟然对我如此疏远。
「安安,妈妈想你了。」我蹲下身想抱她,声音里带着哽咽。但安安却跑到顾老夫人身边,
怯生生地说:「奶奶,见过妈妈了,我们回家吧。」顾老夫人满脸慈爱地抱起她,
语气温和得就像真正的慈祥奶奶:「好,奶奶这就带你回去。安安要乖乖的,
不要惹妈妈生气。」我的手僵在半空中,怀里只有一团冰凉的空气。
看着她们祖孙两人亲密的样子,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在安安心中,
真正的家是顾老夫人那里,而我,只是一个偶尔出现的陌生女人。「妈妈,你的衣服湿了。」
安安忽然注意到我头发上还在滴水,她从奶奶怀里挣脱出来,踮起脚尖想要擦我的头发。
这个小小的举动让我瞬间泪崩,我抱住她,眼泪无声地流淌:「安安,妈妈爱你,
妈妈很爱很爱你。」「我也爱妈妈。」安安在我怀里说道,声音软糯糯的,「但是奶奶说,
妈妈生病了,需要一个人安静。所以我要乖乖的,不能总是来看妈妈。」生病了?
我看向顾老夫人,她正在整理安安的小书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原来在她眼中,
我不过是一个生病的疯女人,随时可能伤害到安安。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我无声地哭了。
这个家,除了那棵我亲手种下的樱花树,似乎真的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留恋了。
我上楼收拾了一些私人物品。证件、几件换洗衣服、一些首饰,还有一个小盒子。
那个盒子里装着我和沈墨言的照片,那是我青春年少时最美好的回忆。沈墨言,
我的青梅竹马,我初恋的男朋友。四年前他去美国留学,临走时我们约定等他回来就结婚。
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的父母意外去世,留下巨额债务。林家的养父母威胁我,
如果不嫁给顾景深,他们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也不会帮我还债。那时候我年轻冲动,
以为嫁给顾景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以为可以在婚姻中慢慢培养感情。
我给沈墨言写了分手信,告诉他我爱上了别人,然后不顾他的挽留,
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顾家的大门。现在想想,那是我人生中最愚蠢的决定。走过花园时,
我看到了那片樱花树。那是我嫁给顾景深时亲手种下的,希望它们能够见证我们的爱情,
见证我们的幸福。现在正是花期,满树繁花如雪,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凄美。我停留了片刻,
伸手触摸着树干。三年了,从小树苗长成如今的茂盛模样,而我,
也从当初那个满怀希望的新娘,变成了现在这个伤痕累累的女人。「对不起,我要走了。」
我对着樱花树轻声说道,就像和老朋友告别一样,「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的,希望有一天,
会有真正相爱的人在你们面前许下诺言。」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三章:男人的愤怒顾景深喝了不少酒,威士忌的辛辣在喉咙里燃烧,
但依然无法浇灭他心中的怒火。慈善晚宴还在继续,但他已经没有心情应酬。他看了看手表,
林晚星离开已经一个小时了。换件衣服而已,怎么用得了这么久?还是说,
她在用这种幼稚的方式向他**?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更加阴沉。林晚星越来越不听话了,
越来越敢忤逆他了。是不是他对她太宽容了,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他拿出手机发消息:「怎么还不回来?」消息发出去很久,依然没有回复。他又发了几条,
依然石沉大海。这种被无视的感觉让他很不爽,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
助理小陈走过来,小心翼翼地说:「先生,司机说太太已经回家了。」
顾景深的脸色瞬间阴沉如锅底。林晚星这是第一次这样忤逆他,
第一次敢在公众场合给他难堪。这简直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在践踏他的尊严。
「让苏浅浅过来。」他的声音冷得可怕。苏浅浅很快就来了,她已经换了衣服,
一袭黑色长裙,长发散开,眼睛有些红,看起来楚楚可怜。她走到顾景深面前,
声音软糯地说:「顾总,不好意思,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让顾太太不开心了?」
顾景深看着她,眼神有些恍惚。苏浅浅的五官和白苏苏有七八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
清澈如水,还有左眼角那颗小痣,和白苏苏一模一样。酒精让他的理智变得模糊,
记忆开始重叠。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白苏苏站在他面前,娇嗔地说:「景深,你又喝多了。
」「顾总,我今晚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苏浅浅咬着唇,眼中含泪,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和顾太太撞衫的,我甚至都不知道她会穿白色...」
她的委屈和无助让顾景深想起了白苏苏,想起了那个永远活在他记忆中的女人。
他伸手抚摸她眼角的那颗痣,醉意朦胧中轻喃:「苏苏...」苏浅浅的心跳加速,
她没有推开他的手,而是轻声说:「顾总,您喝多了。」「是吗?」顾景深苦笑,
「也许我真的喝多了,所以才会把你当成她。」「她...是您很重要的人吗?」
「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顾景深的眼中闪过痛苦,「但她死了,永远不会回来了。」
苏浅浅心中涌起一阵酸楚,她明白,自己在他心中不过是白苏苏的替身。但即使是替身,
她也甘愿。她爱这个男人,从第一次见面就深深地爱着他。「顾总,
也许...也许我可以陪着您一起想念她。」顾景深看着她,
眼中的痛苦慢慢被某种渴望取代。是的,他需要一个人来填补心中的空虚,
需要一个人来帮他怀念白苏苏。而林晚星,从来都不是合适的人选。
第四章:彻底的分离知道林晚星那夜离开就再没回过家,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顾景深心里并不太在意,在他看来,林晚星不过是在耍小性子,过几天就会乖乖回来。
她能去哪里呢?林家的养父母从来不喜欢她,朋友也没几个,除了顾家,她没有任何依靠。
林晚星是林家收养的女儿,亲生父母在她十岁的时候意外去世,留下她一个人孤苦无依。
林家夫妇收养她,表面上是做善事,实际上是想要一个免费的保姆。从小到大,
林晚星在林家的地位就比佣人高不了多少。她从小就胆小怯懦,不敢反抗,不敢争取,
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总是缩在角落里。这种性格让顾景深很不屑,
他喜欢的是白苏苏那种张扬自信的女人,而不是林晚星这种唯唯诺诺的性格。当初结婚时,
顾老夫人就提了条件:只办婚礼,等林晚星生了儿子才能领证。在顾老夫人看来,
林晚星只是一个生育工具,用来为顾家延续香火。但计划没有变化快,林晚星生的是女儿。
顾老夫人更加不满,领证的事就这样被无限期地搁置了。严格意义上说,
林晚星根本不算是顾家的儿媳妇,只是一个长期同居的女人。
这种尴尬的身份让林晚星在顾家更加小心翼翼,她从来不敢提起领证的事,
也不敢要求更多的权利。她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听话,足够体贴,
总有一天能感化顾景深,让他真正接受自己。一周后,顾景深回到别墅。
最近他一直住在公司,忙着和苏浅浅合作的新项目。苏浅浅要代言他们公司的珠宝品牌,
两人需要经常沟通,自然而然地走得越来越近。管家王伯小心翼翼地迎上来:「先生,
您回来了。」「林晚星呢?」顾景深一边脱外套,一边随口问道。
「太太...太太一直没回来。」王伯的声音有些犹豫。顾景深皱眉:「今天周几?」
「周六。」「安安接回来了吗?」每周六是林晚星和安安的固定见面日,
这是法律规定的探视权,即使是顾老夫人也不敢违反。「接了,但是...太太没来。」
王伯的表情很复杂。这让顾景深有些意外。林晚星最爱的就是安安,平时为了见女儿一面,
她可以忍受任何屈辱。现在竟然连安安都不要了?「给她打电话。」
王伯拿出手机拨打林晚星的号码,但很快就挂断了。他犹豫了片刻,才说:「先生,
太太说她不回来了。」这句话让顾景深愣住了。不回来了?什么意思?
第五章:女儿的眼泪安安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抱着她最喜欢的洋娃娃。
三岁的孩子已经能够感受到大人世界的复杂情绪,她敏感地察觉到家里的氛围变了。「爸爸,
妈妈为什么不来看我?」安安仰着小脸问道,大眼睛里满是困惑。顾景深看着女儿,
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安安确实长得很像林晚星,那双大眼睛,长睫毛,白皙的皮肤,
是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有时候看着安安,他甚至会想,如果林晚星不是那么懦弱,
如果她能够更勇敢一些,也许他们的关系会好一些。但现实没有如果。王伯站在旁边,
欲言又止。作为这个家的老人,他看着这个家庭的分崩离析,心中也很不是滋味。「王伯,
有什么话就说。」顾景深注意到了他的表情。王伯犹豫了片刻,才说:「太太让我转告您,
她要出国工作,以后...以后不会再回来了。」顾景深倏然抬头,
眼中闪过不敢置信的光芒。出国工作?林晚星有什么工作能力?她除了会做饭洗衣服,
还会什么?安安放下手里的玩具,眼中的困惑变成了失落:「妈妈真的不要我了吗?」
那声音软糯糯的,带着三岁孩子特有的天真,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心中一痛。
孩子是最敏感的,她能感受到妈妈的离开,感受到家庭的不完整。顾景深冷笑一声,
但笑容有些勉强:「她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他抱起安安,女儿的身体很轻,
像一只小鸟一样。安安在他怀里很乖,从来不哭不闹,这让他想起小时候的自己。
顾家的孩子从小就被教育要坚强,要独立,眼泪是懦弱的表现。「安安,
爸爸送你回奶奶家好不好?」「我想等妈妈回来。」安安固执地说道,「妈妈会回来的,
对不对?」顾景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许林晚星真的不会回来了,也许他低估了她的决心。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竟然连女儿都能抛弃,这让他对她仅存的一点好感都消失了。
「妈妈不听话,所以暂时不能回家。」顾景深告诉女儿,「这是对她的惩罚。」
安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眼中的失落依然明显。她抱着洋娃娃,
小声地说:「那妈妈什么时候才能听话呢?」顾景深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
第六章:自由的味道这是我这些年来最轻松的时光。我在市中心租了一间小公寓,一室一厅,
面积不大但很温馨。阳台上可以看到远山,每天早晨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连绵的山峦,
心情会变得格外宁静。不用六点起床为他准备早餐,不用在餐桌上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色,
不用因为煎蛋老了一点就提心吊胆。我可以睡到自然醒,可以穿着睡衣在客厅里跳舞,
可以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感受自由的快乐。不用等他深夜归来,不用在黑暗中独自等待,
不用听着门外的脚步声猜测他今晚的心情。我可以早早上床,也可以熬夜看喜欢的电影,
时间完全属于我自己。不用看他和苏浅浅的绯闻新闻,
不用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他们的亲密照片,不用假装不在意地点赞评论。我可以关掉手机,
可以与世隔绝,可以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也不用每周六翘首以盼,然后失望而归。
那种期待和失落的反复折磨,那种想要拥抱女儿却被拒绝的痛苦,都成了过去式。
我可以吃自己喜欢的酸辣粉,那种顾景深嫌弃的街边小吃。可以追剧到凌晨,
看那些他认为幼稚的偶像剧。可以买便宜的衣服,不用担心丢了顾家的脸面。
Copyright © 2025 www.xq0356.com 讯红文学网 All rights reserved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