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老公和干妹妹生子后,我闪婚了》是“冰皮月亮一”的原创佳作,该书主要人物是江斯年林沫沫,书中故事简述是:通知他即日起我将终止与他们的合作。对方拼命挽留,我挂断电话,仰头看着天花板放肆的大笑。笑着笑着,不知觉间泪水滑过眼角。拖……
江斯年的干妹妹挺着孕肚找上门,要他陪产一起进待产房。
她笑着说今天是他的第一个父亲节时,我写结婚请柬的手顿住。我震惊质问,
他却云淡风轻解释:“这几年不顺,沫沫她有转运命格,这孩子可以给我带来好运。
”“婚礼会照常举行,我心里只爱你。”说完,他带着林沫沫赶往医院。
我当下通知亲朋好友婚礼取消。可双方父母对我只有指责。
妈妈对我一番痛骂:“你都三十了,像斯年条件优越的男人娶你,是孟家的福气,离了他,
谁还要你?”江妈妈摇头:“男人犯点错,你忍一忍不就行了?
”江爸爸冷嗤:“谁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
”我爸唉声叹气:“他不嫌弃你是石女,你还要怎样?”我抹掉眼泪,摔门离开。
手机突然响起,对面小心试探:“孟昕,让我娶你好不好?”1当晚,江斯年打来电话,
语气满是急躁。“孟昕,你终于肯接电话,别生气了好不好?”“沫沫马上就生了,
卧室衣柜里有我准备好的待产包,你送到医院来。”他的声音带着点乞求,
我一时心软答应了他。等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站在病房门口。江斯年正好开门,
看见我后满眼欣喜。一把从我手中抽走待产包,向手术室方向跑去。
他气喘吁吁将东西交给护士后,转脸看向我。“阿昕,沫沫生下孩子后就会出国,
你看我给她的机票都订好了。”“这个孩子是给我转运的,我们一起抚养他成人。
”我淡淡的看着他,冷笑一声。“江斯年,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一起丁克的?
”江斯年眼眸一怔,声音陡然拔高。“是!我是答应过你,可公司面临危机时,
沫沫刚怀上孕就迎来了转机。”“这个孩子,我必须要留下!”我冷冷看着他,
江斯年不知道的是我悄悄联系客户的妻子。送她爷爷生前留给我的稀缺中药材,
才换来一年的订单。江斯年不从自身找问题所在,把公司遇到的困难都寄托在神明之上。
自从林沫沫出现,江斯年越发迷信起来。他不再专注于生产研究,
反而时常做些供奉神灵的行动。身后门被推开,护士抱着婴儿走来,“江总,
夫人生了是个女孩。”夫人?什么时候林沫沫成了江夫人了?那我又算什么?我苦涩一笑。
看着江斯年小心翼翼双手接过,看向怀中婴儿时眉眼里满是宠溺的笑。江妈妈匆匆赶来,
满脸喜悦。“孟昕,对外这孩子是你和斯年亲生的,他也只会娶你进咱们江家。
”“你别太较真,这样对谁都好。”我心里憋屈的难受,煞白着脸离开。只身回到婚房,
收拾起衣物塞进行李箱。无意间发现抽屉里放着一本户口本,鬼使神差般翻看。
江斯年的婚姻状态栏里赫然印着“已婚”二字。可我和他相爱七年,还未成婚。我们商量过,
等办完婚礼再挑个吉日领证。现在我才知道,江斯年一直都在欺骗我。
他早早就背着我和林沫沫登记结了婚。要不是当年那场洪水,
江斯年不顾自己性命安危救下了我。而他也因为洪水湍急,被冲走。等被发现时,
人已经昏迷。我感激他,钦慕他,为了他连夜跪步上山嗑求爷爷相救。他早年间隐居山林,
是消失多年的鬼手神医。直到我膝盖磨破,额头流血。爷爷无奈,终于答应了我出山救人。
江斯年苏醒后,曾在爷爷面前立下誓言今生非我不娶。现在想来,
这一切都像是一场笑话罢了。我捏着户口本,在床上哭着睡去。次日一早,
我刚起床我妈拉着我往外走。一路上,她连嚎带骂:“孟昕,你去和江家说,
你一时冲动说错了话,现在后悔了,婚礼照常举行。”“你还是想要嫁给江斯年!
”我使劲拉扯,可还是挣脱不开。“妈,这婚我真不结了,我不要嫁给他!”啪的一声,
我妈的巴掌狠狠地打了下来。我捂着发烫的脸,抬眼看她发疯般的嘶吼。“我不准!
你必须去道歉!”2我不知道是怎么被我妈拖到月子中心的。
江斯年的父母在一旁的房间里逗着婴孩玩,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一看到我,立马关了门。
林沫沫见到我,笑着走上前:“昕昕姐,斯年刚去后厨,他非要亲手给我做月子餐。
”“要不你等等?”林沫沫说着给我递来一杯水,我伸手接过。
可她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的耀眼。她见我盯着手上的戒指,伸手上前。“昕昕姐也喜欢这戒指?
这可是斯年为了哄我开心,特意从国外拍卖场里点天灯拍下来的呢。”“听他说,
配套的还有一对耳钉,可那对耳钉用的是碎钻,不值钱,也就是个赠品而已。”“三千万啊,
这可是我母凭子贵的奖励。”恍神间,林沫沫的手摸向我的耳垂。
那里戴着的是我今年生日时,江斯年送我的钻石耳钉。她嘴角噙着笑,
手下却发狠一把将耳钉扯掉。我感到一阵钻心般疼,下意识捂住耳朵。
掌心传来一片黏腻湿热的触感。林沫沫见我脸色发白,愈发笑的得意。
下一秒她眼底的笑意收敛,双眼含泪委屈似的看着我。“昕昕姐,
你不要和斯年哥为了我生气了,等我做完月子就离开。”“我发誓绝不会缠着斯年哥,
你们会如期办完婚礼。”江斯年放下手中的菜盘,一把拉过林沫沫,将她护在怀里。
心疼的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珠。他抬眸看向我,眼底的埋怨深不见底。“阿昕,
沫沫刚生完孩子,她需要好好静养。”“你大度点,我们真的没有什么,
她不过是想帮我转运。”我声音颤抖,指向他怀中的林沫沫,“你让我大度?”死咬着下唇,
我冷冷一笑。三年前,我发现江斯年和林沫沫睡在我家床上时,他当时也劝我大度。
江斯年解释说,只是喝多了不小心犯了错。他当下许诺我连夜把她送走,我忍了。可现在呢?
她站在我面前,生下了他们的孩子,还要我替她养育。“江斯年,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答应过爷爷什么?”江斯年眉头紧蹙,烦躁地朝我怒吼。“孟昕,
你少拿爷爷压我,我答应娶你就没变过!”“可你别忘了当年要不是为了救你,
我也不会九死一生!”我后退两步,笑的眼泪滑落。以前他的眼里只有我,
就连我身上被蚊子咬个包,他都会心疼不已。可现在我耳垂流着血,他却视而不见。
七年感情,与他历经生死,我不甘心就这样草草结束!我红着眼继续逼问:“江斯年,
只要你答应我和她还有孩子断绝关系,我还会愿意和你结婚。
”“你们结……”江斯年厉声打断,“不可能!这孩子是我江家的血脉,我绝不会不要她。
”“沫沫以后都只是我的干妹妹,即使把她送去国外,我还是会给她一定的照顾。”“孟昕,
你不要太过分!”林沫沫哭哭啼啼,突然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昕昕姐,我求求你,
我和斯年哥真的没什么,这个孩子是你们的,我不会认她。”“我现在就走,
再也不会惹你不开心了……”她边哭边朝着我磕头,额头嗑红了也没停下。江斯年不忍,
冷着脸将她一把抱起,放下狠话。“孟昕,我没想到你这般铁石心肠,
如果你不能接受我的孩子,那我们也只能分手了。”3我冷冷的看着他,淡淡回道:“好,
我成全你们。”江斯年气极,一双眼死死的盯着我,眼看我要走,猛地抓住我的手。“阿昕,
刚刚那是气话,我怎么舍得和你分手。”“只要你接受孩子,我什么都依你。
”我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背过身去。“江斯年,这一次我真的不想再忍让了,放手吧。
”“阿昕!我不同意!”他急的额头冒起汗珠,手足无措。可屋里婴孩的啼哭声传来,
林沫沫抱着孩子哭到哽咽。“斯年哥,孩子刚刚喂奶呛到,现在都不能呼吸了。
”江斯年瞬间甩开我的手,几步抱起孩子往外呼喊。“医生!护士!快来看看我的孩子!
”我站在原地,看着手腕上的红痕,淡然一笑。林沫沫看向我,眼里满是得逞后的炫耀。
“孟昕,在斯年眼里孩子比什么都重要,
你一个石女拿什么和我争?”“江家总会有一天接纳我。
”我拼命遏制住自己想要上去扇她的冲动,半晌冷冷看向她。“林沫沫,我不要的男人,
你当成宝就去捡吧。”“但愿你的转运命格可以一直护着你。”林沫沫欲言又止,
门外护士喊她快点过去。她瞪了我一眼悻悻而去。我回了家,看着客厅里散乱的结婚请柬,
难过的情绪还是涌上了心头。这套婚房承载着我和江斯年很多的幸福回忆。七年间,
我陪着他一起打拼,赚下的第一桶金一起买下了这间公寓。
墙壁上挂着我们一起旅游打卡的照片墙。我想起以往每次,我们吵架从不过夜,
他总会想尽办法哄我。而这一次,我们终究是要走散了。看着墙上曾经甜蜜的我们,
心中五味杂陈。嗤笑一声,我从阁楼里找来一桶油漆,对着墙猛然泼去。
那张张甜蜜的照片瞬间被红色油漆覆盖,房间里一片狼藉。我给合作商打去电话,
通知他即日起我将终止与他们的合作。对方拼命挽留,我挂断电话,
仰头看着天花板放肆的大笑。笑着笑着,不知觉间泪水滑过眼角。拖着行李箱离开时,
江妈妈从门外回来。她手里拿着一张手工缝制的百家被,嘴角噙着笑。抬头看见我,
似是看见脏东西一般满眼嫌恶。“你怎么还有脸回来?”“你执意要和我儿子分手,
那就别再踏进江家的房子!”“都是你,惹得沫沫情绪波动,
不然我的大孙女也不会呛奶受罪。”她摸了摸手中的百家被,一脸得意。
“还好我听说百家被可以驱邪,得百家庇佑,才让我的大孙女转危为安。
”“你既然决定分手,就快点离开!”我看着眼前陌生的江妈妈,心里只觉讽刺至极。
以往的体贴照顾,都不过是她的伪装。我拉着行李,没有理会她,头也不回的往爸妈家走去。
刚到家门口,迎来的就是爸爸的破口大骂。4“江家说你把婚房给砸了,
还去医院大闹了一场,连刚出生的孩子都因为你遭了罪。”“孟昕,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任性妄为的不孝女!”屋内妈妈的哭声传来,
“这些年我们为你操碎了心,好不容易亲戚邻居都羡慕你嫁个好男人。”“现在全泡汤了,
完了,我们孟家老脸让你丢尽了!”“你怎么还敢回来?”妈妈抬头瞪着我,眼底全是怨恨。
我冷笑,“在你们眼里,嫁给他,委屈我养小三的孩子就是你们认为的幸福吗?
”“是不是连你们也觉得是我高攀了他?”“你,你……可你不是不能生吗?”“他这样做,
也算是一举两得。”我突然感觉到无比疲惫,这个家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再次拖着行李迈进电梯,手机忽然响起。是我儿时在一起的玩伴沈硕,他喜欢我多年,
却迟迟没有表白。在知晓我和江斯年确定恋爱关系后,连夜飞往伦敦拼搏自己的人生。
这些年来,我和他偶有联系。“孟昕,你能给我个机会追求你吗?”我思考了几秒,
对面的呼吸声加重。“沈硕,你敢不敢来民政局和我登记?”“真的?什么时候?
”“就现在。”三小时后,我和沈硕拿着结婚证从民政局出来。
我坐在副驾上抱在怀里拍下了结婚证的照片,转手发送了朋友圈。
没过几分钟江斯年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按下了免提,下一秒他的怒吼声震耳欲聋。“孟昕,
你朋友圈发的结婚证是什么意思?是谁的?”“江斯年,我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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