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尸骨尚未寒,太子逼我入东宫】小说在线阅读-夫君尸骨尚未寒,太子逼我入东宫免费版目录阅读全文

言情 2025-06-13 18:18:35 主角:萧明煜墨尘虞珏 作者:爱蹦跶的兔兔

夫君尸骨尚未寒,太子逼我入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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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尸骨尚未寒,太子逼我入东宫》 小说介绍

言情小说《夫君尸骨尚未寒,太子逼我入东宫 》是一本全面完结的佳作,萧明煜墨尘虞珏是文里出场的关键人物,“爱蹦跶的兔兔”大大脑洞大开,创作的故事情节十分好看:试图抓住脑海中那些飘忽的记忆碎片,忽有侍女通报,太子妃驾到。我心中一凛。太子妃?……

《夫君尸骨尚未寒,太子逼我入东宫》 夫君尸骨尚未寒,太子逼我入东宫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夫君墨尘战死边疆,尸骨未寒。太子的逼婚谕旨便已快马送抵,竟要我入东宫侍奉!

更用我儿性命相胁。东宫内,他唤我「挽绾」。更是轻描淡写道:「只有他消失了,

你才能回到孤的身边。」原来墨尘之死,是他一手策划!他以为,

我还是当年那个对他痴心一片的虞绾?旧仇新恨,我,一样都不会忘!1.马车辚辚,

将我从边城孤坟,一路碾入了京城深宫。说是侍奉,实则为囚。

我被悄无声息地从侧门送进东宫一处偏院,还不如普通人家的妾。那日给我下马威的太监,

此刻换了副谄媚嘴脸:「以后,您就叫挽绾。太子殿下亲赐的名。」挽绾?他要挽回什么?

他们送来绫罗绸缎,金银首饰,皆是当世奇珍。我视若无睹。他们不敢强行剥下我的素服,

便日日送来新的华衣,堆砌在旁,像一堆无声的嘲讽。太子萧明煜,在我被「请」

入此地的第三日黄昏出现。他一身赤色常服,金冠束发,面容俊美无俦,

眉宇间的阴沉却能冻结三尺空气。恍惚间,我觉得他似乎不该是这个模样。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有得偿所愿的偏执,亦有一丝竭力掩饰的追忆。或许还有微不可察的愧疚,

快得像我的错觉。「住得可还习惯?」他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我垂眸,

不语。他踱步到我面前,抬手,似乎想碰我的脸颊。我猛地瑟缩后退,如避蛇蝎。

他的手僵在半空,眸色骤沉。「墨尘已死,你该向前看。」墨尘已死……这四个字,

将我的思绪猛地拽回了那个风沙漫天的日子。墨尘的死讯,是随着三军缟素一同抵达边城的。

风沙迷了眼,我站在城楼上,看着那口覆着玄色军旗的楠木棺椁被缓缓抬入。心口骤然闷痛,

几欲窒息。他是去突袭敌军粮草,却中了埋伏,力战而亡。副将李虎红着眼,

颤抖地将墨尘的佩剑与一方染血的帕子奉上。「夫人,将军他……是英雄。」我接过,

指尖冰凉。帕子是我亲手绣的青竹,如今血浸透了,成了刺目的红。我的英雄,

再也回不来了。灵堂设在将军府,我一身素白,守着他的灵柩,三天三夜,未曾合眼。

昭儿尚小,不懂死别,只知阿父睡着了,很久很久。第四日,京中来人。

我以为是圣上追封的恩旨,或是怜我母子孤苦的抚恤。谁知不是抚恤,不是追封,

而是一队禁军,和一封太子手谕。为首的太监尖着嗓子宣读:「兹墨氏夫人虞氏,温婉贤淑,

着即刻入京,侍奉东宫。」虞氏?我随夫姓墨,他们竟直呼我旧姓。

我冷笑:「太子殿下怕是糊涂了,我夫君尸骨未寒,我岂能弃之不顾,改嫁他人?」「放肆!

」太监身后的禁军呵斥,「太子命令,岂容你置喙!」他们要来拉我。

李虎带着亲兵挡在我身前,钢刀出鞘半寸,寒光凛冽:「谁敢动夫人!」亲兵们齐刷刷拔刀,

杀气腾腾。那太监脸色白了白,随即皮笑肉不笑:「墨夫人,您是聪明人,

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墨尘将军的娃儿,可还年幼呢。」他们竟用昭儿威胁我。

我望着墨尘的灵位,眼前一片茫茫。李虎他们再忠勇,也难撼东宫。昭儿命悬一线,

尽在我手。「我跟你们走。」2.于是,我便来到了这里,站在了萧明煜的面前。他盯着我,

眼神复杂难辨,最终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冰冷的断言:「你会习惯的。」日子如死水,

波澜不惊。他隔三差五地来,有时只在窗外静立,有时入内相对无言。那沉默的压迫,

比任何恶语都令人窒息。他命人给我画像,要我穿上他送的衣服。我拒绝。「挽绾,

孤的耐心是有限的。」他语气渐冷。我固执地回应:「民女虞绾,夫家姓墨。挽绾是谁,

民女不知。」他捏紧了拳,手背青筋暴起,终是压下了怒火。「你总会屈服的。」这种日子,

每一息都是煎熬。半月后,昭儿被送来了。他瘦了些,小脸有些苍白,看见我,

便哭着扑过来。「娘亲!爹爹呢?昭儿要爹爹!」我抱着他,心如刀绞。萧明煜站在门口,

神色莫测。「孩子需要人照顾。挽绾,你是个母亲。」我抱着昭儿,第一次正视他。

「太子殿下,究竟想要什么?」「孤想要的,」他走近,目光灼灼,「从来都很明确。」

我将昭儿护在身后。「他若有半分差池,我便是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说出这句话时,感觉一股颤栗从心底升起。萧明煜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孤自然会好生照看孤的……侄儿。」他刻意加重了「侄儿」二字。侄儿?质儿!为了昭儿,

我不得不做出妥协。我开始用他们送来的膳食,换下了那身洗得发白的素服,

穿上了那些华丽却冰冷的衣衫。萧明煜似乎满意了些,来别院的次数更多了。他会逗弄昭儿,

教他识字;他还会亲自拿起一块点心,喂到昭儿嘴边。昭儿起初还怯生生的,

后来也渐渐与他亲近起来。看着他们「父慈子孝」的场面,我只觉得无比讽刺。萧明煜,

你凭什么碰我的孩子?这点假惺惺的慈爱,就想让我念你的好吗?我死死掐着掌心,

才能勉强维持表面的平静。3.一日,萧明煜陪昭儿在院中放纸鸢。纸鸢是他亲手所绘,

是一只威风凛凛的苍鹰。昭儿笑得很开心。我站在廊下,冷眼旁观。萧明煜回头看我,

唇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挽绾,过来一同玩吧。」我没有动。他也不恼,走过来,

状似无意地低声道:「你一直这样,也不怕吓坏孩子?」我心头一刺,低头不语。

萧明煜眸光一闪,握住我的手腕,力道极大。他凑近,气息拂过我耳廓,压得极低,

仿佛怕惊扰了谁,又似只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实:「挽绾,你可知墨尘为何会死?」

不等我反应,他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笑意,继续道:「有些东西,一旦碍了孤的眼,

便只能扫除。」他顿了顿,那冰冷的声音钻入我耳中,「只有他消失了,

你才能回到孤的身边。」扫除……我猛地抬头,撞进他幽深无波的眼眸,那里没有半分玩笑,

只有一片冰冷的嘲讽。「你……你说什么?」我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声音抖得不成调。

「孤说,」他一字一句,带着不容错辨的快意,「他太碍眼了。」轰然一声,

我脑中一片空白。墨尘……墨尘是被他害死的!痛!极致的痛楚从四肢百骸涌来,

眼前阵阵发黑。一些破碎的画面,尖叫着冲进我的脑海。华服的少年,冰冷的眼神,

还有……一个女子得意的笑脸。「啊——!」我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抱着头,

身体剧烈地颤抖。那阵剧痛过后,我昏沉了几天。醒来时,脑海中多了些不属于「墨夫人」

的记忆。一个富丽堂皇的府邸,红柱绿瓦,雕梁画栋。一个温柔美丽的妇人,

抱着一个小女孩,唱着婉转的歌谣。那是……娘亲?还有一个穿着锦袍的小男孩,眉眼精致,

带着几分傲气,却会偷偷把糖塞给那个小女孩。他是……萧明煜?不,那时的他,

还只是八皇子。最清晰的一幕,是一个寒冷的冬日,我穿着厚厚的狐裘,

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蜷缩在破庙角落,奄奄一息。我动了恻隐之心,

将怀里的热馒头和几两碎银都给了他,对他说:「这些给你,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那小乞丐抬起头,一双黑亮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微光。这个画面,为何如此深刻?

这些画面如此真实,又如此遥远,模糊不清,却带着尖锐的痛感,

每一次闪现都让我头痛欲裂。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苍白,消瘦,眼神却多了些迷茫和探究。

我是谁?我真的是墨尘青梅竹马的妻子虞绾吗?那这些记忆,又是怎么回事?

4.萧明煜再来时,我刻意观察他。他的眉眼,依稀能与记忆中那个锦袍小男孩重合,

只是多了岁月的雕琢和权力的浸染。「挽绾,你脸色好些了。」他递给我一碗参汤。

我没有接。「太子殿下,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萧明煜端着参汤的手微微一顿,

随即恢复如常。「孤与挽绾,自然是相识的。」他没骗我。我确定。却也隐藏了些什么。

那细微的停顿,眼底飞快闪过的慌乱,都出卖了他。那日午后,我正在窗下凝神,

试图抓住脑海中那些飘忽的记忆碎片,忽有侍女通报,太子妃驾到。我心中一凛。太子妃?

未及细想,太子妃已款款而入。她的身后是浩浩荡荡的一群宫人。她身着华贵的宫装,

珠翠环绕,容颜秀丽,却掩不住眉宇间的傲慢。她在我面前站定,唇边勾起浅笑,

语气温婉却冰冷:「妹妹便是挽绾姑娘吧?妹妹在这别院住得可还习惯?

太子殿下对妹妹当真是费心,竟将妹妹护得这般周全。」她顿了顿,那笑意加深,

却不达眼底:「只是,妹妹如今的身份……长久住在宫外,怕是不太合宜。妹妹自己,

可曾想过将来?」那笑容,那语气,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入我心底最敏感的角落。突然,

一个画面如闪电般劈入脑海。同样的笑脸,却要年轻少许,带着少女独有的娇俏,

眼底却藏着一丝隐秘的得意。她巧笑倩兮,站在一个衣饰华贵的妇人身侧,

那妇人正用冰冷而不屑的眼神看着我。「珏……虞珏……」我不由自主地低喃出声,

声音干涩。太子妃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化为一丝了然的讥诮:「妹妹竟还认得本宫?

本宫乃当朝太子妃,萧虞氏虞珏。」太子妃……虞珏?不,不对!她是那个夺走了我名分,

占据了我一切的虞珏!无数尖锐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裹挟着刺骨的寒意,

狠狠撞击着我的脑海。被顶替的身份,慈母的泪眼,还有……萧明煜冷漠的侧脸!「啊——!

」我再也承受不住,猛地抱住头,痛苦地尖叫出声,身体剧烈颤抖着,眼前阵阵发黑,

直直栽倒下去。别院顿时一片混乱。「挽夫人!」一片嘈杂慌乱中,

一个震怒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带着滔天的戾气:「虞珏!谁准你擅闯此地,惊扰孤的人!」

是萧明煜。他不知何时出现,一身玄色锦袍,面沉如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虞珏脸色煞白,强自镇定道:「殿下,臣妾只是……」「给孤滚回去!」萧明煜厉声打断她,

声音冰寒彻骨,「即日起禁足东宫!不许踏出宫门半步!」虞珏身形一晃,

眼中闪过惊惧与不甘,最终还是屈辱地领命退下。我倒在冰冷的地上,意识模糊,

耳边只剩下萧明煜那句句森然的「虞绾」,

和自己心中不断重复的绝望念头:虞珏……她就是虞珏!5.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

便再也无法关上。我想起来了。我是虞绾,是曾经的定安侯府嫡长女。那一年,我十五岁。

府中突然来了一个与我同岁的女子,名叫虞珏。一个自称是当年接生我的奶娘的老妇人,

指着虞珏,对我的父母说,她才是侯府真正的大**。当年,娘去庄子上度假,遭逢劫匪,

引发早产,产后混乱的外逃中,与其他妇人抱错了孩子。我,虞绾,只是个不知来路的野种。

爹,定安侯虞振海,娘,侯夫人秦氏,震惊过后,看着虞珏那张与娘亲有七分相似的脸,

信了。那一刻,天塌地陷。我从云端跌落泥沼。爹看着我的眼神,从以往的慈爱,

变得复杂而疏离。娘抱着虞珏痛哭,说这些年苦了她了。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愧疚,

还有……疏离。我茫然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团聚」的感人场面,

只觉得手脚冰凉。我成了这个家里最尴尬的存在。虞珏成了侯府名正言顺的大**。而我,

从嫡出大**,变成了「府中养女」。娘对我说:「绾绾,小珏这些年在外面受苦了,

你凡事要多让着她。」她语气温和,眼神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爹也说:「都是一家人,

不必分那么清楚。绾绾,你安心住着,侯府不会亏待你。」他以为这是施舍,是恩典。

我的兄长,虞修远,曾经是最疼爱我的兄长,开始刻意与我保持距离。他看我的眼神,

带着审视和不易察觉的嫌弃。弟妹们更是直接,围着虞珏「姐姐、姐姐」地叫个不停,

对我则视而不见。曾经属于我的一切,和父母的关爱,都转移到了虞珏身上。最让我绝望的,

是萧明煜的态度。那时,他还只是稍有起势的八皇子,与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侯府,

曾经因为我的原因,是他最大的助力。他曾握着我的手,在桃花树下说:「绾绾,

少时要不是你的陪伴,在这吃人的皇城,没有母族庇护的我很难挨过来。」

「等我将来出人头地,定八抬大轿娶你过门。这桃花,便是见证。」那时的他,眼中有星光,

也有真实的欢喜。「真千金」的事情一出,他来侯府的次数明显少了。我找到他,

想问个明白。他站在亭子里,看着满池残荷,背影萧瑟。「明煜哥哥……」他回头,

看我的眼神,复杂而陌生。「绾绾,」他叹了口气,「世事弄人。」「什么意思?」

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我的身份,你也知道。要想当上太子,未来的太子妃,乃至皇后,

必须是家世清白,身份贵重之人。」他的话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着我的心。

「以前……你不是这么说的。」我声音颤抖。「此一时彼一时。」他避开我的目光,

「林大**……虞珏,她才是侯府正统。与她联姻,于我而言,才是最有利的选择。」

「所以,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是假的吗?」我含泪质问。「绾绾,莫要任性。

你如今的身份……确实不适合再与我走得太近。这对你我,都没有好处。」他转身离去,

没有再看我一眼。那日,寒风彻骨。我站在原地,泪流满面。原来,所谓的青梅竹马,

情深意重,在权势地位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他或许曾有过片刻真心,但那真心,

在现实面前,轻如鸿毛。6.虞珏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生活。

她很快适应了侯府大**的身份,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在父母面前,

她永远是那副乖巧懂事、温柔可人的模样。可私下里,她看我的眼神,

却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得意、挑衅和怨怼。她会变着法地针对我。

我的东西都会莫名毁损或丢失。她还会模仿我的字迹,写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再「无意」

间让旁人发现。有一次,她「不小心」将我推入冰冷的荷花池,自己却在一旁惊呼,

引来众人。我浑身湿透,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她却在人后对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萧明煜恰好路过,只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便扶着虞珏嘘寒问暖,

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每次出事,她都会梨花带雨地向父母哭诉,

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说她很想和我亲近,但我似乎总是不喜欢她。而父母,

永远都选择相信她。「绾绾,你替小珏享了这么久的福,现在她好不容易回来,

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娘亲皱着眉,语气带着薄怒。「你这孩子,心胸怎如此狭隘!

还不快向小珏道歉!」父亲更是直接呵斥。我百口莫辩。那些委屈,那些不甘,

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的心。我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尽量避开虞珏。可她,却总能找到机会,

给我难堪。那日是娘的生辰。虞珏提议,要亲手做一碗长寿面给娘。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

我远远看着,没有上前。突然,虞珏发出一声惊呼,腕上的玉镯「不慎」滑落,摔得粉碎。

那玉镯是娘最珍爱之物,是外祖母留下的遗物,前几日才赠给虞珏。虞珏哭得梨花带雨,

指着我说:「是她!是虞绾撞了我!她嫉妒娘把镯子给了我,故意报复!」

我当时离她至少有五步远,根本不可能撞到她。「我没有!」我急忙辩解。可满厨房的下人,

都看见我站在那里,而虞珏「恰好」摔了镯子。父亲闻讯赶来,见状大怒。「逆女!

你还有什么话说!」他不问青红皂白,直接认定是我做的。「爹,真的不是我!」

「还敢狡辩!来人,把她给我关到后院柴房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娘站在一旁,

看着哭泣的虞珏,又看看我,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我就这样,

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拖去了柴房。那里阴暗潮湿,只有一扇小窗透着微弱的光。

柴房里弥漫着霉味。我蜷缩在角落的草堆上,又冷又饿。入夜,风声鹤唳。柴房的门「吱呀」

一声被推开。虞珏提着一盏灯笼,款款走了进来。她穿着华丽的锦衣,

与这破败的柴房格格不入。「虞绾,」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唇边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这里的滋味,如何?」我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你以为你还是侯府千金吗?

别做梦了。」她蹲下身,用手中的灯笼照着我的脸,「现在,我才是。爹娘疼我,哥哥护我,

就连明煜哥哥……哦,不,是八皇子殿下,他也更喜欢我呢。」「你卑鄙!」我咬牙切齿。

「卑鄙?」她咯咯笑起来,「不用点手段,我怎么在侯府站稳脚跟?一步步往上爬呢。」

「你斗不过我的。」她从袖中取出一枚细长的银针,在灯火下泛着寒光。「你知道吗,

我养母以前在乡下,最会用这个给人治病了。她说,有些不听话的人,扎几针就好了。」

她捏住我的手腕,将那冰冷的银针狠狠刺入我的指尖。「啊!」剧痛传来,我忍不住惊呼。

「疼吗?」她笑得更加得意,「这就对了。记住这种感觉。以后,你要是再敢靠近明煜哥哥,

让我不高兴,就不止扎针了。」她又在我手臂上、腿上扎了几针,欣赏着我痛苦的表情,

才心满意足地离去。血珠从针孔渗出,很快凝固。虞珏就是要毁了我,

她要确保这世上再无人能威胁到她的地位。在柴房被关了三日,我才被放出来。形容枯槁,

身上带着伤。没有人问我一句。仿佛我受的苦,都是活该。7.不久后,宫中传来消息,

皇上欲为八皇子择妃。定安侯府的嫡女虞珏,自然是热门人选。我最后一次去找萧明煜。

在一个飘着细雨的午后,在他常去的皇家别院。他见到我,眉宇间闪过不耐。「虞绾,

你怎么来了?」「明煜哥哥,」我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你还记得,

你以前说过的话吗?」「什么话?」他淡淡反问,仿佛那些海誓山盟,都只是过眼云烟。

「你说,你会娶我……」「那是以前。」他打断我,语气冰冷,「此一时彼一时。虞绾,

我以为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的正妃,只能是定安侯府真正的嫡**。」

「那我呢?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算什么?」我心如死灰。「情分?」他嗤笑一声,

那笑容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虞绾,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我对你有什么男女之情吧?」

「我接近你,不过是因为你是侯府的女儿。如今,你什么都不是了。」「不要再来纠缠我。

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你好自为之。」他转身,决绝地走进雨幕。

我站在原地,任凭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和泪水混在一起。原来,他从未爱过我。一切,

都只是利用。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萧明煜的绝情,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万念俱灰。虞珏知道我去找了萧明煜,于是,她又动手了。那日,她派人传话,

说娘让我去东郊的东安寺为祖宗供奉一座往生牌位。我虽然心疑,

但想着以往娘偶尔也会遣我去寺里,便没有多想,跟着那小丫鬟出了府。马车七拐八弯,

停在了一处荒僻的野林。我心中警铃大作,正想质问,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醒来时,

我躺在一间破庙里。手脚被缚,衣衫不整。几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围着我,

发出不怀好意的淫笑。「大**,别怪兄弟们心狠。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这细皮嫩肉的,倒是便宜我们了。」我惊恐万状,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绝望,

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只记得那撕心裂肺的痛,

和无边无际的黑暗。最后,我再次失去了意识。是墨尘救了我。他说,他是路过那片林子,

听到呼救声,才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我。他将我带回军营,请了最好的大夫。我醒来后,

便什么都不记得了。过往的一切,如同一场噩梦,被封存在了记忆的深处。墨尘说,

我叫虞绾,是他的未婚妻。我们从小相识,感情甚笃。他说,我是随他来边城的,

不料途中遭遇意外,才受了伤,失了忆。我信了。因为在他身边,

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安宁。我们成婚,生下了昭儿。在边城的三年,是我人生中最平静,

也最幸福的时光。直到,萧明煜再次出现,将这一切撕得粉碎。那些被他亲手埋葬的过往,

又被他亲手挖了出来,鲜血淋漓地摆在我面前。8.萧明煜在我昏迷时,日日都来。

他坐在床边,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有一次,我迷迷糊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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