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网文写手“佚名”的连载佳作《焚心错梦恨难平》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方宁祝明沈枝祝景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经过办公室时,方宁正好红着眼出来。扬起一个小人得志的微笑。“沈枝,你完了!”我只当她……
6
我怔愣地点进资讯。
照片里方宁浅笑嫣然的模样映入眼底。
网友的讨论还在继续。
“听说祝家为了震沈枝带来的煞气,才在祝总头七刚过就办喜事。”
“看来上一位‘祝太太’的影响也是够大的,哈哈哈哈哈…”
“都克死人了影响能不大吗?要我说,祝总还是太仁义,非要收养沈枝,要是放着沈枝自生自灭,哪里会有后面这么多事。”
我无视评论区扑面而来的恶意。
指尖点进婚纱照。
祝景穿的西装和与我结婚时是同一件。
方宁知道我们要结婚,哭闹了很久。
祝景看我毫无反应,冷着脸让工作人员给我和方宁一人拍了一组婚纱照才算解决。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看着本应废掉一只手,却又完好出现在大众面前的方宁,我自嘲地笑笑。
“阿景,你又骗我。”
李叔听到消息后,愤恨地一锤桌子。
“当时你就不该救他!让祝景父子一起烧死算了!”
“小枝,不然我们现在就把监控视频公布了吧?”
我摇摇头。
“不急,让舆论在大点。”
李叔知道我有自己的主意,便不再多说。
一双苍老变形的手紧了又松。
沈家火灾发生后,我被送进祝家。
祝明发觉李叔有意无意的在祝家外徘徊,派人将他打到半死,丢进海中。
如果不是被赶海的渔民救下,他早就没命了。
这么多年来,李叔隐姓埋名。
在工地扭钢筋,在厂里打零工,苟延残喘的活着,就是为了给死去的家人报仇。
我勉强勾起一个笑,安慰他:
“已经等了十五年,不差这一周,害过我们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只是没想到,当晚我就被几个黑衣人打晕绑走。
再醒来,是被一盆凉水浇醒。
方宁重重甩了我几个耳光,笑容残忍又妩媚。
“沈枝,没想到你还有落在我手里的这天吧?”
“要不是你这个贱女人从中作梗,我的孩子怎么会没了?!”
她举起匕首,狠狠扎穿我的手掌,笑声癫狂又尖锐。
“…哈哈哈哈!!众人不都说你是邪物转世吗?今天我就让你死在大火里,和你家人还能做个伴!”
我痛得直冒冷汗,视线模糊间看见方宁示意手下泼洒汽油。
嘭的一声,大火蔓延开来。
我撕下衣角捂住口鼻,发现大门被牢牢封死。
绝望间,门外有人在疯狂砸门。
祝景焦急的脸闯入视线,公主抱起我逃离。
他的手臂微微颤抖,眼底猩红一片。
“对不起阿枝,是我来晚了。”
我脱力的晕倒,再睁眼已经是在医院。
祝景疲惫的脸在见到我醒来后顿时绽放光彩。
“还难受吗?”
“阿枝,和方宁结婚不是我本意,那时我正在医院昏迷,我…”
我冷淡打断他。
“不用和我解释,你父亲害死我全家,现在我又亲手杀了他,阿景,我们早就是化不开的仇人了。”
祝景眼底闪过一抹痛苦。
“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
我缓缓合眼,不想多言。
灼烈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很久才挪开,随即推门而去。
我在医院养伤的消息很快被有心人透露。
有媒体乔装打扮混入进来,引起不小骚动。
几个护士虽没有明说,但看我的眼神却带着些责怪。
无法,手上的伤还未养好,我便办理了出院。
租住的出租屋墙上被红漆喷上血淋淋的“放火怪”、“杀人凶手”、“滚出去”几个大字。
房东又是埋怨又是气愤的将我的行李打包全部扔了出去。
最后还是李叔在桥洞里找到冻得瑟瑟发抖的我,把我带回了他住的地下室。
地下室阴暗潮湿,鱼龙混杂。
李叔不人不鬼的在这里偷生十数年。
看着墙上被贴满的和当年火灾有关的人物关系图。
心里忽然涌上巨大的不甘与痛恨。
不甘自己美满的人生被打破,痛恨自己贪恋祝景曾给予的一点点温存。
再开口,声音里带着自己也没发现的颤抖。
“李叔,你怪我吗?”
怪我将他十五年的经营雷声大雨点小的发泄出来。
怪我在祝明死后有过一瞬间的放弃。
放弃公布真相,全了祝家最后的体面。
7
李叔浑浊的眼里仿佛装着数不清的哀伤。
明明才四十多岁,头发却已半边花白。
“在联系上你前,我曾看到过你和祝景的相处。”
“那时你因祝景随口一句35码的脚好看,就扭断关节缠了脚。”
“祝景恼你太过听话而伤害自己,却在你喊了一句疼,又认命的倒回来抱你离开。”
“于是我犹豫了,犹豫要不要将残酷的真相告诉你,因为这样会毁了两个相爱的人。”
他苍老的声音在空荡的地下室里显得尤为失真。
心里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突然断掉。
捂着脸失声痛哭。
被祝家收养后,我变得患得患失。
周围人的议论、厌恶的目光像一把把钝刀,无时无刻不在切割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而祝景对我的温柔像一束光,我拼了命的想抓住。
我遵守祝家对我设下八点回家的门禁。
愿意在小黑屋学习如何做好一个听话的乖乖女。
变得没有灵魂,丧失自我。
我只求他…别像父母一样留我一人。
我哭到几近昏厥,当夜就发起高烧。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出去买药的李叔立刻又回来了。
手里还提着一袋伤药。
“有人在门外放了这个,大概是知道你的手伤会引起高热,里面还准备了退烧药。”
眼泪大颗大颗滴落。
不用言明,我也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我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高烧才总算退去。
祝景结婚的消息在热搜上高高挂着。
李叔打点好关系,将我安排进了婚礼现场做服务生。
而他混入婚庆公司,将原本准备的祝贺视频换成了沈家当年失火的监控。
“出乎意料的顺利,像是有人故意放任。”
李叔意有所指。
“小枝,能相信他吗?”
半晌,我点点头。
“能。”
婚礼当天,我戴上口罩为宾客准备酒水。
转身正好被人绊倒。
是方宁的好闺蜜许夏。
许夏看着自己脏污的衣裙,张嘴欲骂。
却在看到我熟悉的眉眼又猛地止住声音。
“哟,我当不长眼的是谁?原来是小祝总的前妻沈枝呀。”
四周宾客听到动静,好奇地将我围成一圈。
我低下头想离开,被许夏一把抓住受伤的手掌。
“沈枝,今天是我好朋友方宁的大喜之日,你故意出现有什么目的?!”
宾客们一惊,捏着酒杯连连倒退。
“她就是那个煞星沈枝?”
“克死祝总还不够,现在又来小祝总婚礼上闹事!我看她就是被祝家扫地出门不甘心,想故技重施害死新娘!”
“这女人真够恶毒!听说她为了讨小祝总欢心,做事毫无下限,你敢信现在这年头居然有人会裹脚…哈哈哈哈哈…”
“我要是她,早就拿裹脚布吊死了,免得祸害别人!”
许夏扬起一抹冰冷的笑,手指在我的伤口处暗暗使力。
“破坏了婚宴就想走?”
她砸碎手中的酒杯,抬抬下巴指了指碎玻璃。
“只要你跪在上面磕三个响头,我就放你一马。”
我沉着脸没有动作。
喧闹中不知是谁推了我一把,膝盖重重磕在尖利的玻璃渣上。
我疼得忍不住放声哀嚎。
狼狈的样子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许夏揪起我的头发就要往地上按。
眼睛触碰到玻璃碎片的瞬间,男人的怒喝响起。
“住手!”
祝景额角青筋狂跳,抬脚狠狠踹在许夏膝窝上。
他厌恶地瞪着躺在地上惨叫的女人,公主抱起我离开。
脚步顿了顿,冰冷的视线望向已经呆滞的宾客。
“这里是祝家的婚宴,沈枝也是我的人,轮不着外人插手羞辱!”
说完不顾瞬间沸腾的人群,带着虚弱的我回到休息室。
方宁见到我缩在祝景怀里,漂亮的脸蛋顿时变得怨毒起来。
目光沉沉,死死盯着祝景放在我腰上的手。
“阿景,你怎么把这个女人带回来了?”
见祝景不搭理她,反而翻出药箱为我小心涂药,有些急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忘了是沈枝害死祝伯伯的吗?!”
“阿景,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你一定要把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带来气我吗?!”
祝景挽下我的裤脚,眼底晦涩不明。
“忘恩负义?祝家是怎么对她的,你真的毫无察觉?你背地又是如何对待阿枝,真当我什么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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