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豪门高薪招哄睡师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叶天辰林语薇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你希望我喝吗?」他盯着那杯挂杯干红,若有所思。喝醉就能睡,我不信还喝不倒你。我点了点头。他突然收紧掌心,将我的手拽了过……
港城豪门高薪招哄睡师,唯一要求:哄少爷可以,睡少爷不行。我被留下,只因我不思进取,
爱钱如命。正式上岗后,少爷有心刁难。先把我灌醉,后睡袍半褪,逼我违背职业操守,
还拍下证据。一气之下我用腰带缚住他的手脚,狠狠欺负回去,「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既然我的饭碗丢了。他今晚也别想睡了。1望着前方美女如云的队伍,我傻眼了。
朋友口中月薪10玩的肥差,面试等候区堪比大型雌竞现场。大家打扮得赛似明星,
环肥燕瘦,除了我,个个忙着补妆。港城顶级豪门叶家最近大量招募哄睡师。出手阔绰,
一次录用七个,每人试工一晚。哪怕最后没通过,也按周结。前提是得面上。我心理学毕业,
虽然离校后就没干过跟心理学沾边的活。可10万,能解决我很多问题。
妹妹可以专心备考,不用一放假就打三份工。奶奶的看护费也有着落,
不用寄人篱下看婶婶的脸色。哪怕试用期没过,也有好几万。可眼下这争奇斗艳的「盛况」
……「姐妹,你们都是来应聘哄睡师的吗?」我跟几位闲聊的美女打听,怕自己跑错地方。
对方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看我穿得格格不入,目光多了几分不屑,「不然呢。」「呵呵,
说是哄睡师,谁知道呢。」「听他们圈子的人说,叶少留学时就经常开轰趴。」
「我也听说叶天辰玩得花,非得把人折磨到昏过去才犯困……」「难怪要一人一晚,
哪位姐妹吃得消。」「不然你以为10万就请人讲睡前故事?别开玩笑了。」
我打了个哆嗦。果然不是什么正经的工作。哎,看来又白跑一趟。
我决定把等候区提供的精致点心吃个遍,将来半山的打车费吃回来。吃饱喝足,正准备开溜,
有人大声叫住了我。「下一位,林语薇。」2推门进去时,我打了个饱嗝。
带路的美女回头睨了我一眼,又朝屋内的人欠了欠身:「太太,你要的人到了。」
大厅富丽堂皇,墙上挂着巨幅的印象派油画。沙发中央坐着一位风姿绰约的女人。
一身真金白银保养出来的雪肤,看不出真实年纪。她翻了翻我的笔试,越看越满意。
「这都是你的真实想法?」她抬眸审视着我。我当时只想跑,答题格外随意,忘了填过啥。
便点了点头。「就你了。」我:?「喜欢钱的人都好沟通。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叶太当场拍板。我成了当天唯一的录用者。只因我爱钱爱得实在,
还是全场穿得最不思进取的。3管家让我今晚就上岗。「少爷已经三天没合眼了。」
「你家少爷为何睡不着?」我小心打听。管家突然站住,「这您不必知道,
也请您不要向少爷发问。」他边介绍别墅布局边交代注意事项,末了来了一句警告,
「请林**谨遵职业操守,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心里有谱。「哄少爷可以,睡少爷不行。
「那些心怀不轨的小姑娘,少爷赶走好几波了。「要真被轰出来,别怪叶家不留情面。
「祝您成功。」……叶天辰的房间在三楼的尽头,连月光都照不进去。分外阴沉。外界传言,
叶家悉心栽培的继承人叶天辰被继母养废了。多年前的一场车祸,
叶天辰的母亲和司机当场没了。同车的叶天辰九死一生,休养了大半年才下得了床。
而这短短的半年,他父亲已经续了弦,继母还搬进他母亲的房间。
活下来的儿子彻底变了个人,原本翩翩公子,皎皎明月,变得阴暗孤僻,暴躁易怒。
还得了天黑无法入睡的怪病。之前请来的哄睡师,不是心思不纯,就是技术不佳。
总之没一个成功。拿下offer后,我立马用手机恶补叶家的豪门八卦。
不知其中几分真,几分假。罢了。既来之,则安之。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偌大的木门。
10万,我来了。4「进。」声音冰冷沉郁。「叶先生,晚上好。」
一整面落地玻璃窗只留了一点光,露出窗外的无敌夜景。屋内只开了几盏睡眠灯,昏暗摇曳,
暗香浮动。房间很大,深不见底的幽暗似乎要把人吞噬。一个高瘦的青年站在窗边,
手里握着一杯冰水,疏离难近。估计是刚洗完澡,发尾的水洇湿了领口。
丝质睡袍勾勒出完美的身形,暗色华纹衬得后脖子、手腕、脚踝的皮肤又冷又白。
这肩宽窄腰倒三角……自己不收敛一些,还穿成这副不守男德的模样。
难怪之前的妹妹动了歪心思。我轻咳两声,刷下存在感。「今天就你一个?」青年转过身,
瞥了我一眼。一张略带混血感的脸暴露在月色下。眼窝深邃,眸色很冷。不是弟弟,
你平时都玩多人哄睡啊?「叶先生,您现在想休息吗?」人家第一次干这个,
真不知如何开始。叶天辰抬手拽过窗帘,把最后一缕月光挡在外面,然后走向大床。
我巡视一圈。没发现一张能搬到床边的椅子。难不成我坐少爷床上哄?不合适吧。
站他床边哄?跟汇报工作似的,能入睡才怪。还好床边铺了一圈柔软的长毛地毯,
我一**坐下。从包里掏出准备好的书:《小猪佩奇》。叶天辰靠在枕头上,眼眸低垂。
看我这动静,额头冒出几根青筋。您先别气,听我狡辩。「呵呵,我侄子每天听这个,
五分钟就睡着。」他冷笑,「你侄子几岁。」我支支吾吾,「三岁……」
我开始讲《小猪佩奇》,讲着讲着一晃神……擦!天亮了。我擦了擦口水。床上已空无一人,
只留下我趴在床边的印子。第一天上岗,我比老板先睡着了。卒。5我以为自己要被辞退,
开心极了。干一天的活,拿一周的钱,心里美滋滋的。结果管家说,少爷对我颇为满意,
让我今晚再接再厉。满意?对佩奇?这钱我拿得有点良心不安。第二晚,我换了一个思路。
我跟管家要了一些莲子桂圆百合,做了一碗安睡小甜汤。叶天辰嫌弃地尝了一口,
点评:「太甜了。」我只做了一碗,以为他不想喝,便抢过来尝了下,「还好呀。
我就放了半颗冰糖。」他盯着空空的手,又瞪了瞪我手里的碗,看着有些生气。一生气,
又不肯睡了。哎。第三晚,我给他温好牛奶,点了熏香,开始跟他讲我老板的八卦。是的,
哄睡只是我的副业。我白天还有一份朝九晚八的社畜主业。叶天辰没喝他的冰水,
端着温热的牛奶,侧头安静听着。他的睫毛很长,专注看人的时候分外深情。
要不是我说的八卦过于离谱,还以为他在听交响乐。「你说他对你们动手动脚?」
叶天辰突然打断。「就路过打一下**,拍一下肩。」怪恶心的,小姑娘们敢怒不敢言。
他眉头微蹙,眼底滚过一丝情绪。这晚,我讲得很激动,他听得很入迷。睡个屁。第四晚,
我找来一部又长又催眠的电影,拉着他到别墅的影音室看。我提前灌了三杯美式中药,
确保不会在甲方睡着前打瞌睡。结果一觉醒来,天塌了。我不仅睡了。还靠着叶天辰睡。
不仅靠了。还淌了人家一肩头的口水。「……衣服我会洗干净的!抱歉!」
我吓得整个人弹起来,连连致歉。他慢慢起身,揉了揉被压了一晚上的肩。
修长的手开始解扣子。我立马背过身——白日宣淫不合适吧!柔软的衬衫盖住我的视线,
大手拍了拍我的脑瓜,「只能手洗。」第五晚,我拉着手长腿长的叶天辰做热瑜伽。
结果技术不精,差点把他掰弯了。要不是弯的是腿,估计得追出来揍我。第六晚,
我让他泡了个花瓣药浴,然后让他自己趴到床上去。精油滴在他漂亮的背肌时,
我明显感觉到叶天辰颤了一下。我搓热掌心,照着视频,葫芦画瓢给他来一套助眠的马杀鸡。
可不知为何,掌心下的肌肉越按越僵硬。按哪硬哪。手下的薄肌越来越烫,还沁出一层薄汗。
他的脸埋在枕头上,耳尖红得离谱。我低声问:「少爷,你发烧了?」
然后我被拎着衣领赶出房间。接着浴室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啧,这少爷。不仅难哄,还洁癖。
我可是把手洗得干干净净,才开始**的。第七晚,还没入夜,我被叶太叫过去问话。
她对我能坚挺六天有些惊讶,但这次叫我并非鼓励,而是下通牒。「这几天,
阿辰还是没法天黑入睡。」「听说你还差点把他的腿掰断了?」我赔着笑脸,「没断没断。
今晚一定可以。」「要是今晚不成,你下周不用来了。」今夜,不成功便成仁!6于是晚上,
我带着一瓶干红来见叶天辰。他穿了第一次见面的真丝睡袍。颜色有些不一样,是暗红色的。
布料服帖,肌肉起伏分明。一根腰带随意系着,胸膛在深V间若隐若现。穿成这样,
想干嘛。我撇开视线,倒了两杯酒,递了过去。「叶少,谢谢这几天你陪我折腾。」
尝试各种入睡的偏方,虽然都失败了。他接过高脚杯,却没松手,掌心包裹着我冰凉的手。
「你希望我喝吗?」他盯着那杯挂杯干红,若有所思。喝醉就能睡,我不信还喝不倒你。
我点了点头。他突然收紧掌心,将我的手拽了过去。就着我的手,一口气干掉。我正诧异着,
他盯着我的唇,突然俯身下来——嘴唇被软热的舌尖撬开。下颌被掐住抬起。
馥郁的酒香唇舌间炸开,甜腻的液体被哺进口中。我惊得呛住,一把推开他。
猩红的液体淌了彼此一身。我挣扎起身,叶天辰眸色一暗,又掐着我的下巴喂了半杯。
他唇色水光潋滟,眼底的潮绪烫得吓人。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心尖莫名烧起燥热,
从他接触的地方一路烧至四肢百骸。叶天辰性格阴晴不定,但他这副身体真的是女娲毕设。
从头发丝到脚踝都踩在我的审美上。等到反应过来,叶天辰已经被我压进枕头。
我夺回主动权,脑子只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弄哭他。叶天辰仰躺着,眼尾泛红,神色晦暗,
呼吸急促。睡袍半褪,领口大开,白净的胸口沾染上红意。我握住他的脖子,
手顺着那眼馋许久的锁骨一路下滑。「叶少,你困了吗?」他沉沉一笑,声音沙哑,
「你说呢。」说着握住我的膝盖,把我扯到他认为正确的地方坐稳。我浅浅一笑,
倾身想吻那上下滚动的喉结——咔嚓。轻微的声响划开夜色。我顿了顿,才意识到不对劲。
下一秒,眼前天旋地转。我被叶天辰扬下床。他用被子将我卷起来,
连同拉扯间脱下的衣物一块丢进浴室。「你明天不用来了。」隔着雾蒙蒙的玻璃门,
叶天辰的声音冷硬,「有这些照片,那女人不会让你再踏入叶家。」照片?我打了个激灵。
想起叶天辰莫名其妙的主动与暧昧。好一出美男计。
脑子兀然闪过叶太入职前的警告:谁敢爬叶天辰的床,就别想带走一毛钱。
这堆照片要是曝光,我辛辛苦苦的七天岂不是白干?脑子瞬间清醒。我贴在门上,苦苦哀求,
「叶少,我错了。你可以投诉我,但能不能先开门?」门外没回应。我继续求,
「刚刚是我不对,不应该对老板动手动脚。」门外的身影晃动,似乎在犹豫挣扎。
「我只是想当面跟你道歉。」门开了。叶天辰背对着我,声音愠怒。「你穿好衣服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一步步走到他身后。「穿什么。反正等下还要——」接着猛地抬脚!
冲着他前日差点折掉的伤处用力踹了下去。他毫无防备,整个人跪到地上。
我趁机抽走他的腰带,三两下缚住他的手脚。终于狠狠咬住那颤抖的喉结。
「我要跟你同归于尽!」既然我饭碗丢了。他今晚也别想睡了。7「下去!」「好嘞。」
我从善如流,往下动了动。「嘶……别动!」青年的声音喑哑得可怕,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让我下去,我真「下」了,他又不要。啧。真难伺候。叶天辰双手被我反剪在背,
脚踝被缚在一起,而带子的另一头拴在床角。他弓着腰,暗红色的睡袍褪到手肘处,
额发汗津,痛苦隐忍。我检查了下他被我踹疼的地方,没见红肿啊。怎么就难受成这样?
「滚……」叫我滚我就滚?前面的狠话岂不是白放?账还没算清呢!不过,
脚疼……能疼成这副模样吗?叶天辰双目紧阖,呼吸粗重。眼皮透红,唇瓣渗血。
被我咬红的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微微滚动。破碎的闷哼溢出,像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看得我面红耳赤、口干舌燥。不会是进阶版的钓鱼吧?我跳下床,
用平日刷视频学来的生活小技巧,三下五除二,将屋内所有**的摄像头、相机全部挖出来。
拔了记忆卡,丢到叶天辰的脸旁。「这下你可没证据了。」我正得意,
突然听到男人埋头闷笑,「傻不傻,云盘知道吗?」眼下,明明他已沦为鱼肉,我是刀俎,
却还是有种被死死拿捏的挫败感。一不做二不休。
我从床头柜翻出叶天辰白天睡觉用的真丝眼罩,趁其不备戴了上去。
墨绿色的眼罩贴合他清晰的轮廓。鼻梁高挺,眉骨凌厉。下颌线紧绷,透着危险的性感,
喉结随着喘息滑动。「林语薇!」黑暗让他一下紧张起来,声音发颤。「哟,
原来叶少知道我叫什么。」我挑衅地挠了挠叶天辰的下巴。被「喂、你、那个、过来」
喊了几天,我早就不爽了。指尖顺着他发烫的脸往下走,「那你知道,我名字怎么写吗?」
手底的肌肉骤然紧绷。我将那瓶没喝完的干红倒入杯中,指尖沾上猩红的酒液。
然后在那渗着薄汗的腹肌上,狠狠落笔!8前几日为了哄睡事业,我特意去学**。
没按几下,少爷就把我扔出门,自己跑去洗澡,好像被我碰脏似的。「不是嫌我手脏吗?」
我边写边骂,「我现在要用脏手,在你身上一笔一画地写!」我天生体寒,手脚四季冰凉。
我「写到」哪,「笔下」的皮肤就红到哪。最后字迹模糊,汗水和酒融成一片,
红得跟过敏似的。叶天辰彻底说不出话了,只剩下湿热的喘息。他的拳头在背后攥紧,
指节根根泛白。某种压抑许久的情绪即将失控。望着被欺负惨的少爷,我的脑子要烧短路了。
发愣间,酒杯倾侧,杯中液体尽数倒在叶天辰身上。
红酒沿着他的胸口、马甲线、人鱼线一路流淌。没入暗红色的睡袍。
甜腻的酒气在空气中炸开。我心跳加速。盯着那淌了一身的红酒,
脑子竟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想俯下身,替他清理干净……不行不行!林语薇!
色字头上一把刀!叶天辰看着很不好受,喊完我名字后就一言不发。要不是越发急促的呼吸,
我还以为他晕过去了。他蜷缩着身体,像张拉满的弓,浑身肌肉绷得死死的。
我轻轻把他掰过来,他却拼命侧身躲开,似乎想掩饰什么。
低头扫了眼他欲盖弥彰的庞然大物,又看了眼手中的干红……「叶天辰!酒有问题?!」
我后知后觉地发出尖锐爆鸣。叶天辰勾唇冷笑,「你不知道?」我知道个蛋啊!
所以他才问「你希望我喝吗?」,他以为是我下的?!「我不知道酒里有东西。」
叶天辰挑眉,「也是,瞧你连坐哪都不知道。」嘿!怎么还带嘲讽!
「那你知道是谁下的药吗?」叶天辰似乎看透一切,但就是不说。干红是我带来的。
还是斥资99元,超市没打折下狠心买的。但那些药据说价格不菲,
一颗怎么也比我的红酒贵吧。空酒杯滚落床边……杯子是管家准备的。
管家没理由害他家少爷。那只能害我了。
也不至于用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法子来整我一个小小打工仔吧?就不怕药力过猛,
我真把他家少爷给办了?「还以为你有多醒目。」叶天辰嗤笑,「是我高估你的野心了。」
我怒了。说我不够聪明就算了,还说我没野心?我好色又贪财,怎么就没野心了?说罢,
我把人拽到跟前,无视他被勒出的红痕,「既然误会解除,不是我想谋害你,
今晚的事能不能也别说出去,工钱……」「不能。不给。」「你!」行!软硬不吃是吧。
那我来硬硬的!「你要是不给,我就去找叶太要。叶太不给,我就找港媒曝光你们!」
我威胁道。「呵。记得多找几家。」他37.5°的唇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
我正犹豫下一步该如何整治他,忽然听到有人敲门。「阿辰,是我。」声音慵懒撩人,
「我听到你房间有声音,还好吗?」是叶太,叶天辰的继母苏阮。9刚刚大言不惭要找叶太,
人真来了,我却怂了。要是被她看到这屋、这床、这继子、这模样……估计不仅没工钱,
还得成被告。叶天辰脸色骤变,三两下就挣开手脚上剩余的束缚,摘掉眼罩。
然后用床单把我和我的东西包起来,打包塞进大衣柜里。「别出声。」他冷脸命令,
关上柜门。还顺走一件巨丑的羽绒服。本人遵纪守法二十余年,第一次躲衣柜偷窥。
紧张**又害怕。我大气不敢喘,趴着缝隙往外看。只见叶天辰快速收拢睡袍,系紧腰带,
套上羽绒服,还把拉链拉到下巴。整个人严丝合缝。「怎么穿那么厚?是身体不舒服吗?」
女人娇声问。「没有。有事吗?」叶天辰只开了条门缝,笔直挡在门后,没让人进来的意思。
「阿辰,我很担心你。」这声音婉转动听,忧心忡忡。又是招人哄睡,又是半夜探访。
继母能做到这程度,真的很难得了。我正被豪门的母慈子孝感动,
突然被一团白花花的东西晃到眼。苏阮硬是跻身进屋。叶天辰立马弹开,像碰到什么脏东西。
我连忙捂住嘴。眼前的一幕令我大为震惊。白天优雅端庄的叶太,
大半夜穿着吊带蕾丝睡衣裙来敲继子的门。她酥胸半露,卷发散落,面颊酡红。
保养得当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柔光,看向叶天辰的眼神缱绻暧昧,胜似少女含春。
她抬手想替叶天辰整理衣领,对方立马躲开,不解风情。「我没事,你回去吧。
我爸快到家了。」「你爸?不知去哪里鬼混了。那女孩呢。」苏阮无视继子的送客之意,
径自走向里屋。她瞥了一眼凌乱的大床,「晚上还戴眼罩?」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她在屋内逡巡,眼看快走到衣柜前——「不用找了。我赶走了。」叶天辰语气不善,
挡下苏阮。「你不是很喜欢她吗?」叶天辰冷笑,「我喜不喜欢,你不是在监控里看到吗?」
我打了个激灵。臭小子又耍我。原来镜头是叶太安的,而且这几天的一举一动,
她都一清二楚。我的工钱啊……怕是彻底没戏了。「我是担心你的安全才……」
叶太一步步逼近,眼神黏在继子的身上,快拉丝了。「你是担心她爬我的床,
还是担心我主动和她上——」啪!清脆的耳光在房间回荡。
叶天辰的半边脸迅速爬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下一秒,苏阮又像精分似的,心疼道,
「对不起,阿辰,是我着急了。」她想碰继子的脸,被对方偏头躲开。
「那些女孩没一个真心的,都是冲着你的钱。只有我……」「那真是谢谢母亲的关心。」
叶天辰冷笑。「别叫我母亲!我不是你母亲!」苏阮突然发飙,把叶天辰逼到床边。
「你以前叫我苏老师的……」叶天辰嗤笑,「原来你还记得自己当过我老师啊。」
这对话听下来,我感觉衣柜的空气都稀薄了。脑子跟不上眼前的信息量。有点发懵。
难怪叶太对面试女孩的穿着打扮如此敏感,挑了最不起眼的我。难怪她反复强调,
能哄不能睡,绝不可对叶天辰动歪心思。难怪叶天辰说,要是被叶太发现那些照片,
我不可能再来。叶太喜欢自己的继子?!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让叶天辰喝下加料的红酒?
管家给我有问题的酒杯,背后谁授意,不言而喻。一直盯着监控,
看准时机来敲门……她是想借我的手给叶天辰下套,然后取而代之,
自己和他……我打了个深深的寒颤。我擦咧!谁能把我这段记忆删掉!无意撞破豪门秘密,
我还能活着离开吗?10等叶天辰想起衣柜里还有一个我时,都不知过了多久。
「还舍不得出来?」「我腿麻……」罪魁祸首已经脱掉那件丑丑的外套,半倚在柜门边。
半是玩笑半是威胁道,「你现在知道我家天大的秘密。「林语薇,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盯着他脸上的巴掌印,脑子蹦出一句话,「她打你怎么不躲?」明明轻而易举就挣脱束缚,
偏偏硬生生吃了一记耳光。叶天辰没说话,弯下腰。手臂穿过我的膝弯和后背,
将我抱出衣柜。我仰头看着他沉默的侧脸,忍不住八卦,「还是说,你有把柄落她手里?」
叶天辰低头问,「你确定想知道更多?」我倒抽一口气,「倒也不必。」
麻溜地从他怀里滚下去,几缕月光飘进房间。青年的刘海散落,看不清神色。堂堂叶家少爷,
房间被监控,被下药,被扇耳光,还得了天黑睡不着的怪病……倒是挺可怜的。
看在这几天相处的份上,我把人拽到床边,翻出房间的备用药箱,用棉棒替他抹了点消肿药。
不然明天这脸不能看了。叶天辰目光一滞,安静地任我摆布。今晚哄睡计划以失败告终。
11叶天辰还是放我一条生路。不知他最后怎么摆平叶太,一大早便有司机接我离开。
一幢幢别墅嵌在翠山之间,错落有致,俯瞰城市。我回头望着渐渐模糊的豪宅,才开始后怕。
能全须全尾下山就不错了,自然不敢肖想要什么工钱。突然脚下踢到一个包。打开一看。
里面是一沓整齐的千元大钞,还有一本《小猪佩奇》。……那天以后,
我再也没靠近过半山豪宅区。朋友问起,我都搪塞过去。不知叶天辰后来怎么样,
有没有睡着,有没有继续招哄睡师。夜深人静,我偶尔会想起那个混乱的夜晚。
想起月光下被我弄脏的精瘦腰身,想起他含着酒意靠近的唇。
以及那意味不明的吻……就立马冲进洗手间,猛猛地往脸上泼冷水。——林语薇!
——那个人,做梦也不可以!12我没清高到不用叶天辰给的工钱。有了10万,
我的日子轻松了些许。至少不用着急找下一份**。这些年,
我身后有年幼的妹妹、年迈的奶奶,没一刻松懈过。升学成绩出来那天,爸妈意外走了。
妹妹当时才十二岁。我刚成年,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整个人是蒙的。葬礼还没办完,
亲戚们就在灵堂上吵起来。为了房子和钱。叔伯们要卖掉我和妹妹、奶奶现在住的房子。
他们说大哥大嫂走了,我妹住校,我要上大学,留奶奶一个人住不方便,合计卖掉那套房子,
把奶奶接走。奶奶极力反对。「你们把房子卖了,我俩孙女住哪?文文才十二岁,
你们想她俩放暑假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了吗!」「妈,她们俩能寄宿呀。再说,
恩恩今年都成年了,能赚钱。」「而且都是女孩,早晚要嫁人嘛……」「就是,
难道让她们占着房子,等嫁便宜外人吗?」叔叔婶婶七嘴八舌,这房子非卖不可。「你们!」
奶奶气得差点晕过去。我望着一圈所谓的血亲,内心一片死寂。「卖吧。但你们保证,
好好照顾奶奶。」我牵着文文的手,跪在爸妈的灵位前,许下承诺:「爸妈,
我一定会照顾好妹妹,还有奶奶。」我放弃了港城以外的名校,报考离妹妹近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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