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之阿奴林清婉是哪本小说主角 《他携宠妾进门,我送他全家上路》免费全章节阅读

言情 2025-06-13 15:13:11 主角:顾衍之阿奴林清婉 作者:墨卷千峰

他携宠妾进门,我送他全家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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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携宠妾进门,我送他全家上路》 小说介绍

墨卷千峰的《他携宠妾进门,我送他全家上路》这部小说肯定可以让你喜欢,时而凝重时而搞笑,能看出墨卷千峰是用心在写的。小说内容节选:“承蒙清婉姐姐看得起……咳咳……既然如此,知微……献丑了。”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林清婉。她大概没想到,我会真的答应。我没……

《他携宠妾进门,我送他全家上路》 他携宠妾进门,我送他全家上路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死在了与顾衍之成婚的第三年。他亲手为我端来毒酒时,眼底的解脱与快意,

比那杯酒更让我心口灼烧。“知微,清婉她身子弱,侯夫人的位置本就是她的。”我笑了,

笑得血从嘴角溢出。为了嫁他,我藏起一身锋芒,学做温婉贤妇,

散尽云家军功换来的嫁妆为他铺路。可他转身,就将我云家三十万兵权,

当成了献给丞相千金林清婉的聘礼。毒发之际,我看见他那从烟花之地带回的宠妾阿奴,

用涂着蔻丹的长指合上我的眼,轻笑:“姐姐,下辈子别再挡路了。”意识坠入黑暗,

再睁眼,却是满目刺眼的喜红。我,回到了三年前,与顾衍之的大婚之夜。这一次,

我的聘礼,是他和他全家的命。1.身上沉重的凤冠霞帔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但这种窒息感,却远不及前世鸩酒穿喉的万分之一。红烛摇曳,映得满室旖旎。我坐在床边,

静静地摩挲着发髻上一支尖锐的金簪。这是我十八年戎马生涯中,唯一留下的兵器。

前世为了讨好顾衍之,我将它藏得严严实实,生怕他觉得我粗鄙、不够温婉。可笑。

“吱呀——”房门被推开,带着一身酒气的顾衍之走了进来。

他俊朗的眉眼在烛光下显得有些模糊,看到我坐在床边,眼神里没有新婚夫君的半分柔情,

只有一丝不耐与疏离。“时辰不早了,安置吧。”他一边说,一边自顾自地解着腰带。安置?

像前世一样,被他当成发泄的工具,再被弃之不顾,独自面对这空寂的婚房直到天明吗?

我笑了,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顾衍之的动作一顿,不悦地看向我:“你笑什么?

”我缓缓站起身,绣着金凤的裙摆拖曳在地,一步步走向他,

直到能清晰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林清婉的“凝露香”。

那香味,我到死都记得。“侯爷,”我抬眼直视他,笑意盈盈,“大婚之夜,

先去别的女人那里沾了一身骚味回来,是嫌我云家的女儿不够伺候,

还是觉得我这侯夫人的位置,不够你和你的心上人践踏?”他脸色骤变,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化为恼怒:“云知微,你胡说什么!”“我胡说?”我嘴角的笑意更深,

眼神却冰冷如刀,“还是侯爷觉得我鼻子瞎了,闻不出这京城第一才女身上,

那股子又当又立的绿茶味?”前世的我,为了顾全面子,为了那可笑的爱情,对此忍气吞声,

只换来他一句“知微,你最多疑了”。可现在,我不想忍了。在他恼羞成怒,

伸手要推开我的瞬间,我动了。快如闪电。军中最快的刀,不是战场上的长枪,

而是藏于无形、一击毙命的杀招。我从发髻中抽出那支磨得锋利无比的金簪,“噗嗤”一声,

没有丝毫犹豫地刺入了他左肩的皮肉。鲜血瞬间染红了他华贵的喜服。顾衍之闷哼一声,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中的不耐与疏离终于被震惊与痛楚所取代。他大概从未想过,

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爱他入骨的云知微,会对她拔簪相向。“你……你疯了!”他咬牙切齿,

额上渗出冷汗。我握着金簪,缓缓旋转,感受着它在他皮肉中搅动的触感,

也欣赏着他脸上痛苦的表情。“这一簪,是教你,我云知微,不是任你搓圆捏扁的玩意儿!

”我贴近他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

你最好记住,在这侯府,我才是主母。再敢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进我的门,下一簪,

就不是你的肩膀了。”说完,我猛地拔出金簪,任由鲜血喷涌而出。

我用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簪上的血迹,仿佛在擦拭一件心爱的艺术品。顾衍之捂着伤口,

脸色煞白,惊怒交加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怪物。“来人!”他终于反应过来,

对外大喊,“叫大夫!”门外的仆从慌忙冲了进来,看到这满地狼藉和侯爷肩上的血洞,

吓得魂飞魄散。我却只是冷冷一笑,将那沾血的金簪重新插入发髻,转身坐回床边,

理了理裙摆。“侯爷伤得不轻,今晚,就在书房歇息吧。”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省得见了血,污了我这喜房的彩头。”顾衍之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愤怒,有屈辱,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打败认知的惊骇。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游戏开始了。前世,你们是执棋者,我是棋子。这一世,我来执棋,你们,

皆为蝼蚁。**2.**大婚第二日,我被顾衍之刺伤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侯府。只不过版本变成了:侯爷醉酒,

与夫人嬉闹时不慎被珠钗划伤。我端坐在主位上,慢悠悠地喝着茶,

听着管家战战兢兢地汇报。顾衍之没来,托辞是伤口发炎,需要静养。我知道,

他不是在静养,而是在消化昨夜的震惊,以及思考该如何对付我这个“疯女人”。也好,

我正好需要时间来布局。三天后,顾衍之终于露面了。他换了一身月白色的常服,

左肩的伤口显然已经处理过,但脸色依旧阴沉。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

跟着一个身段妖娆、眉眼含春的女子。她穿着一身不合规矩的艳色衣裙,

正是前世那个亲手合上我眼的宠妾,阿奴。“知微,”顾衍之的声音冷硬,带着刻意的疏远,

“这是阿奴,以后就住在府里了。”他甚至没想过要给她一个妾室的名分,

就这么直接领了进来,这无疑是对我这个正妻最大的羞辱。丫鬟们个个垂着头,

大气都不敢出。前世的我,看到这一幕,当场就气得浑身发抖,与他大吵一架,

最终砸了满屋的瓷器,也砸碎了自己最后一点尊严,成了全京城的笑话。但现在,

我只是淡淡地抬起眼皮,扫了阿奴一眼。阿奴被我看得一僵,随即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柔柔弱弱地朝我行了个礼:“奴家阿奴,见过夫人。”那姿态,

仿佛她才是这座府邸未来的女主人。我没理她,目光重新落回顾衍之脸上,

微微一笑:“侯爷说笑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怎能随意住在府中?传出去,

岂不是让人笑话我靖安侯府没有规矩?”顾衍之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我说了,她住下。

”“好啊。”我出人意料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反而更加温和,“既然侯爷喜欢,

那就住下吧。”我的反应,让顾衍之和阿奴都愣住了。

他们大概准备了无数套说辞来应付我的吵闹,却没想到我如此轻易就松了口。我站起身,

走到阿奴面前,亲热地拉起她的手,把她吓了一跳。“瞧这小脸,长得是真水灵,

难怪侯爷喜欢。”我柔声细语,仿佛一个真正贤良大度的主母,“只是府里下人房简陋,

委屈了妹妹。这样吧,我院子旁边的‘听雨轩’还空着,景致最好,就让妹妹住进去吧。

”听雨轩,是整个侯府除了主院外最奢华的院落。阿奴的眼睛瞬间亮了,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顾衍之的脸色也缓和了些,或许他觉得,

我终究还是那个为了他可以委曲求全的云知微。“多谢夫人!”阿奴娇滴滴地道谢,

眼底的轻蔑一闪而过。“不必客气。”我拍了拍她的手,笑得意味深长,“妹妹初来乍到,

身子想必也有些虚。我前几日刚得了一副滋补的方子,最是温养身体。待会儿我让厨房熬了,

亲自给妹妹送去。”顾衍之皱了皱眉:“你身体不好,这些事让下人去做就行了。

”“这怎么行?”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妹妹是侯爷的心上人,我这个做姐姐的,

自然要尽心尽力地照顾。不然,传到清婉妹妹那里,她该说我容不下人了。

”我刻意提到了“林清婉”三个字。顾衍之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

而阿奴的眼底则飞快地掠过一丝阴鸷。很好,内斗的种子,我已经亲手埋下了。当天下午,

我果然亲自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送到了听雨轩。

阿奴正指挥着下人搬弄她那些俗气的家当,见到我来,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

“姐姐怎么亲自来了,真是折煞妹妹了。”“自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将汤碗递到她面前,

笑意温柔,“妹妹快趁热喝了吧,这可是固本培元的好东西。”阿d奴看着那碗药,

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我像是没看见,只是自顾自地说:“这方子啊,是我母亲当年怀着我时,

一个游方神医给的。说是药性极缓,需得日日服用,连服数月,方能见效。喝下去,

能让女子气血充盈,容光焕发呢。”听到“药性极缓”、“日日服用”,

阿奴的警惕才稍稍放下。她大概觉得,没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用一碗立刻见效的毒药害人。

她哪里知道,这碗药,正是前世她和林清婉联手,

喂了我整整一年的慢性毒药——“牵机引”。此毒无色无味,药性阴狠,

会一点点侵蚀人的五脏六腑,直到最后药石无医,神仙难救。前世,我死于此毒。这一世,

我便用它,来回报你们的“恩情”。阿奴娇笑着接过药碗,在我“充满期待”的目光中,

一饮而尽。“多谢姐姐。”她擦了擦嘴角,笑得花枝乱颤。我看着她,也笑了,

笑得无比灿烂。“妹妹喜欢就好。”从听雨轩出来,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抬起头,眯着眼看向天空。阿奴,好好享受吧。享受这听雨轩的奢华,享受侯爷的宠爱,

也享受……这碗为你精心准备的催命符。这盘棋,才刚刚开始。

**3.**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就像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对阿奴百般“照拂”。

每日一碗“补汤”,我雷打不动地亲自送到听雨轩,看着她喝下。起初,

阿奴还对我心存戒备,后来见我日日如此,又见自己确实“容光焕发”,便彻底放下了心防,

甚至开始在我面前有意无意地炫耀顾衍之对她的宠爱。而顾衍之,

似乎也对我“脱胎换骨”般的大度感到满意。虽然他依旧宿在书房,

但对我的态度缓和了不少,有时甚至会主动与我说上几句话。侯府上下,

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只有我自己知道,在这平静的表象下,是怎样汹涌的暗流。

那碗“补汤”初期的确有滋养气血的功效,这是为了让阿奴深信不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牵机引”的毒性便会慢慢显现。而我,也开始“病倒”了。起初只是偶尔的咳嗽,

面色苍白,后来便发展成整日卧床,汤水不进。府里的大夫来看了一次又一次,

都只说是底子虚,忧思过甚,开了些不痛不痒的补药。顾衍之来看过我几次,站在床边,

眉头紧锁。他的眼神里,没有担忧,只有一种夹杂着烦躁和一丝丝愧疚的复杂情绪。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他问。我虚弱地咳了两声,

惨然一笑:“或许……是我命该如此吧。侯爷有阿奴妹妹陪着,我也就放心了。

”我的“懂事”,让他的愧疚又加深了几分。他沉默半晌,终究只是说了一句“好好休养”,

便转身离去。我知道,他今晚又会去听雨轩。阿奴的温柔乡,

能让他暂时忘记我这个“麻烦”的正妻。等他走后,我脸上的病容瞬间褪去,

眼神恢复了清明与冷厉。我从枕下摸出那支金簪,拔下簪头,里面竟是中空的。

我取出一张卷得极细的纸条,在烛火下展开。上面只有一个字:“安”。

这是我和墨影的联络方式。墨影,是我父亲最信任的亲卫,也是云家军“影卫”的统领。

影卫,是我云家最隐秘的力量,他们潜伏于市井朝堂,只听从云家家主的号令。父亲战死,

我便是云家新的主人。前世我被猪油蒙了心,为了爱情放弃了这支力量,最终孤立无援,

惨死后宅。这一世,他们是我复仇最大的依仗。我取来笔墨,

在新的纸条上飞快地写下几个字:“查丞相府,北疆,李元庆。”李元庆,

前世镇守北疆的副将,后来叛变投敌,导致北疆门户大开,我父亲也因此陷入重围,

力战而亡。当时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场意外的叛变。可我临死前,

从林清婉和阿奴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一个可怕的真相——李元庆的叛变,

根本就是丞相林家一手策划的阴谋!他们构陷我父亲,是为了削弱云家兵权,

为林家谋朝篡位铺路!而顾衍之,我那好夫君,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我将写好的纸条重新卷好,塞入金簪,然后走到窗边,学着一种特殊的鸟叫,三长两短。

片刻后,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出现在窗外,单膝跪地。“**。”墨影的声音低沉而恭敬。

“去查。”我将金簪递给他,“我要知道林家和李元庆之间所有的往来信件、证据,

以及他们下一步的计划。无论用什么手段,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是。

”墨影接过金簪,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中。我重新躺回床上,恢复了那副病恹恹的模样。

阿奴的慢性毒药,是我摆在明面上的靶子,用来迷惑敌人,也用来离间她和顾衍之。

而林家的通敌叛国罪,才是我为他们准备的,真正的绝杀。这期间,

林清婉派人送了几次补品来“探望”我,都被我以“病重不宜见客”为由挡了回去。

她越是殷勤,就越证明她心虚。她和阿奴,大概都在等着我油尽灯枯的那一天。她们在等,

我也在等。等阿奴毒性发作,等墨影带回证据,也等一个能将他们所有人一网打尽的,

最佳时机。**4.**我“病”了一个多月,眼看着就要入冬了。宫里传来消息,

说是皇后要在御花园举办一场赏花宴,遍请京中贵女命妇。靖安侯府的请柬,

自然也送到了我手上。阿奴知道后,特意跑到我床前,假惺惺地说:“姐姐病得这么重,

怕是去不了了。妹妹替姐姐去,也好在皇后娘娘面前为姐姐请安。”她一边说,

一边抚摸着自己新做的华丽衣裙,眼中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一个无名无分的宠妾,

也妄想参加宫宴?我咳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咳咳……妹妹说的是……咳……只是……这宫宴,

去的人都是有诰命在身的……你……”我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阿奴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恰在此时,顾衍之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看到我病得奄奄一息的样子,又看到阿奴脸上委屈的神情,眉头紧锁。“不过是一场宫宴,

你不去便罢了,何必说这些话刺她?”他语气不善地对我说道。我惨白着脸,

虚弱地摇了摇头:“侯爷误会了,我只是怕妹妹去了,

会……会失了侯府的体面……”“够了!”顾衍之不耐烦地打断我,“你的身体去不了,

就让阿奴跟着我去。我会向皇后说明情况,不会有事的。”他这是铁了心要带阿奴去,

用这种方式来抬举她,同时也是在打我的脸。阿奴立刻转忧为喜,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他们,心中冷笑,嘴上却顺从地说:“好……都听侯爷的……咳咳……只是,

我也想去……”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又无力地摔了回去,眼中泪光闪烁,

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想……再去见见皇后娘娘……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了……”我的声音气若游丝,

充满了绝望。顾衍之的身体僵住了。他看着我这副随时都可能死掉的样子,

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毕竟,我还是皇帝亲口赐婚的镇国大将军之女,若真是在侯府病死了,

他也不好交代。最终,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沉声道:“你想去,我便带你去。阿奴,

你留在府里。”阿奴的笑容僵在脸上,难以置信地看着顾衍之。而我,则在被子下,

悄悄地勾起了嘴角。林清婉,这场戏,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唱独角戏呢?赏花宴那天,

我穿了一身素白色的衣裙,未施粉黛,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由丫鬟搀扶着,

一步三晃地走进了御花园。我一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些贵妇们交头接耳,

对着我指指点点,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幸灾乐祸。“那就是云家那个女儿?怎么病成这样了?

”“听说靖安侯纳了个绝色的宠妾,她这是气病的吧?”“啧啧,将军之女又如何,

还不是留不住男人的心。”我充耳不闻,只是安静地坐在角落里。

林清婉今日打扮得格外明艳动人,如众星捧月般被一群贵女围在中间。她看到我,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莲步轻移,朝我走了过来。“知微妹妹,你身子不好,怎么也来了?

快坐,快坐。”她热情地招呼着,姿态做得十足。“多谢清婉姐姐关心。

”我虚弱地回了一礼。寒暄了几句,宴会正式开始。歌舞升平,一派祥和。酒过三巡,

林清婉忽然站起身,对皇后笑道:“娘娘,臣女听闻,靖安侯夫人不仅是将门虎女,

舞艺也同样超群。今日百花盛开,如此良辰美景,不知臣女是否有幸,能请侯夫舞一曲,

为大家助助兴?”此言一出,全场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让一个病得快要死的人跳舞?这哪里是助兴,分明是当众羞辱!

我看到顾衍之的脸色沉了下去,正要开口拒绝。我却抢先一步,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承蒙清婉姐姐看得起……咳咳……既然如此,知微……献丑了。”所有人都惊呆了,

包括林清婉。她大概没想到,我会真的答应。我没有走向歌舞伎,

而是走到花园旁的一棵梨树下,折下了一根粗细合手的树枝。我握着树枝,

如同握着我那杆银枪。深吸一口气,我的眼神变了。那一瞬间,病弱和哀戚从我身上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凌厉与悲壮。我舞动的,不是什么柔美的舞蹈,

而是我父亲云骁亲手教我的“破阵枪法”!这套枪法,大开大合,招招致命,

是于千军万马中冲锋陷阵的杀伐之术!我以树枝为枪,身形辗转腾挪,一招一式,虎虎生风。

虽然体力不支,动作有些迟缓,但那股惨烈决绝的气势,却让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心惊胆战!

他们看到的,不是一个后宅女子的舞蹈,而是一个战士在血与火中最后的挣扎!这套枪法,

是云家军的战魂!更重要的是,皇帝,当今的天子,年轻时曾在北疆与我父亲并肩作战。

他亲眼见过我父亲在陷入绝境时,舞动这套枪法,发出宁死不屈的血战信号!

我舞得越来越快,脑海中是我父亲战死沙场的惨状,是云家三十万忠魂的悲鸣,

是前世我惨死的绝望!悲愤、不甘、杀意,所有的情绪都融入了这套枪法中!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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