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斩傀:疯批国师糖霜囚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烦恼猫喵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云灼谢无咎,讲述了“你以为,能逃得掉吗?”他声音沙哑而疯狂,指尖深深掐入她脖颈。云灼只觉呼吸困难,她死死抓住谢无咎的手腕,却发现他脖颈处竟……
“放肆!”谢无咎突然拍案而起,怒目圆睁,“陛下,臣请求彻查此女,她与傀儡术贼党勾结,证据确凿。”
“哦?什么证据?”云灼冷笑一声,她袖中的手指悄悄摩挲着那张阵图,“谢大人,昨夜你袖中的阵图可算证据?”
谢无咎眼神一凛,瞬间恢复镇定:“那阵图乃先帝遗物,云姑娘倒是好心机,竟想借此诬陷忠臣。”
太后突然站起身,凤冠上的珠帘扫过她冷峻的面容:“够了。今日朝堂,不是你们相互攻讦的戏台。”
云灼与谢无咎皆躬身行礼,殿内气氛剑拔弩张。此时,一名内侍匆匆走进殿中,跪地禀报:“启禀陛下、太后,礼部侍郎大人突然……瞳孔泛蓝,口吐白沫晕厥了。”
殿内瞬间炸开锅,百官们惊恐万分,纷纷后退。云灼心头一沉,她认得这症状,正是傀儡毒发作之兆。谢无咎的目光如利刃般扫向她,她却镇定自若地反瞪回去。
“来人,传太医!”太后一声令下,内侍们鱼贯而出。
萧临渊突然靠近云灼,低声耳语:“那礼部侍郎,昨夜曾暗中贿赂谢无咎。”
云灼心中一惊,谢无咎的傀儡术,竟已渗透朝堂到如此地步。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骇然。
太后重新落座,语调森然:“云灼,你既擅音律,可辨这朝堂之上,谁还中了傀儡之毒?”
云灼心头一震,这是太后给她的机会,亦是试探。她迅速环视一周,左眼傀线悄然运转,暗中扫视众人瞳孔。
“陛下、太后,”云灼突然指向兵部尚书,后者正惊恐万状,“尚书大人左瞳有淡淡蓝靄,怕是已中轻度蛊毒。”
兵部尚书大惊失色,慌忙辩解。云灼却已接连指出五位重臣,且皆为谢无咎的亲信。殿内震惊哗然,谢无咎的面色愈发铁青。
“云灼,你血口喷人!”谢无咎暴喝,身影如鬼魅般欺近,袖中傀线若隐若现。
云灼不退反进,突然抬手,一道寒光自她袖中射出,正中山予谢无咎腕间。他闷哼一声,绯红官袍下摆扫过龙椅,数十根蓝丝傀线随之脱落,其末端系着的铜钱哗啦啦坠地。
满朝文武倒吸凉气,惊恐万分地望着那些铜钱。云灼俯身拾起一枚,清冷月光下,铜钱上赫然铭刻着一名官员姓名,其字迹与阵图血池旁的批注完全一致。
“诸位大人请看,”云灼声音清冷如霜,双手奉起铜钱,“这铜钱上的名字,与云灼在冷宫血池、教坊司地窖发现的血字,皆出自同一人之手。而血池位置,又与万傀阵图上的标注分毫不差。”
她将铜钱高高举起,阳光穿透铜钱孔洞,投下诡异的光影。谢无咎突然大笑,笑声震得殿内珠帘作响:“云灼,你当真以为,这些就能定我谢某人的罪?”
太后突然拍案而起,凤眸中寒光四射:“谢无咎,你眼里还有没有本宫?”
谢无咎身形一顿,缓缓转身,目光如炬地望向太后。云灼敏锐地察觉到,他们之间,似有更深的暗流涌动。
“太后,”谢无咎突然单膝跪地,绯红官袍在晨光中如焚焰般摇曳,“臣有一事相求。”
“讲。”太后语气冷淡。
谢无咎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疯狂:“臣愿以家传傀儡术,助陛下平定叛党。唯一条件,”他的目光穿透云灼的心脏,“放云灼随臣入地下陵寝,共破万傀阵眼。”
殿内瞬间死寂,云灼只觉天旋地转。她怎会不知,那地下陵寝,藏着先帝时期被封禁的傀儡祭坛,而谢无咎的真正目的,绝非如此简单。
太后沉默良久,突然道:“准。”
云灼心中一沉,萧临渊已握紧她的手腕。谢无咎却突然大笑,笑声中满是癫狂:“云灼,你我夫妻,终将共赴黄泉。”
话音未落,他突然扯出腰间匕首,直刺云灼心口。云灼下意识闭眼,却觉一阵劲风袭过。萧临渊已替她挡下攻击,鲜血瞬间染红他的玄色朝服。
“萧临渊!”云灼惊呼,眼眶泛红。
谢无咎趁机跃向殿外,云灼怒吼着追去。殿外阳光刺目,他身影如电,直奔宫墙。云灼紧追不舍,左眼傀线暴走,视野中的世界被一层诡异蓝光笼罩。
谢无咎突然跃下宫墙,身影没入御花园的竹林。云灼追至林边,却见前方空无一人。正疑惑间,竹叶沙沙作响,谢无咎突然从身后掐住她的脖子。
“你以为,能逃得掉吗?”他声音沙哑而疯狂,指尖深深掐入她脖颈。
云灼只觉呼吸困难,她死死抓住谢无咎的手腕,却发现他脖颈处竟缠着与自己相同的血色纹路。这疯子,竟也被种下胭脂蛊!
“谢无咎,你……”云灼艰难开口,却见他突然松手。
“云灼,”他喘着粗气,眼神复杂,“这傀儡之路,你我皆无法回头。”
远处传来萧临渊的呼喊,谢无咎突然将云灼推进竹林深处:“记住,地下陵寝的血祭,你我必有一死。”
话音未落,他已消失在竹林尽头。云灼瘫坐在地,左眼的傀线渐渐平复,她知道,这场围绕傀儡术的博弈,已然进入最凶险的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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