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阿荣小说救了个将军当夫君完整章节

言情 2025-06-04 05:10:26 主角:季临渊阿荣 作者:有亿点怕生

救了个将军当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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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个将军当夫君》 小说介绍

小说《救了个将军当夫君》是有亿点怕生带来的最新言情佳作,小说主角有季临渊阿荣,情节紧凑精彩,章节概要:扣住我手腕。那双眼睛黑得吓人,清醒得不像重伤者。「你是谁?」他声音沙哑。「救你的人!」我手腕生疼,「松手!不然药里加黄连……

《救了个将军当夫君》 救了个将军当夫君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蹲在药铺后院分拣当归,手指沾满土腥味。五月的阳光晒得后颈发烫,碎发黏在脖子上,

痒得难受。「**!快出来!」阿荣的声音从前堂炸进来,吓得我手里的当归差点飞出去。

「喊魂呢?」我拍拍裙子站起来,「我爹出诊了,有事等——」掀开帘子,话卡在喉咙里。

前堂挤满军汉,中间担架上躺着个血人。1「怎么回事?」我快步上前,手指搭上那人脉搏。

还活着,但弱得像风中烛火。「将军遇袭,」满脸灰的小兵急吼,「城里大夫都不在,

听说你们家——」「抬后面去。」我打断他,指挥人往厢房送。路过时瞥了眼将军的脸,

心跳漏了一拍。乖乖,这将军长得跟画似的。惨白糊血,轮廓却像刻出来的。剑眉高鼻,

下颌线比我人生规划还清晰。「**?」阿荣扯我袖子。「热水!布!银针!」我回过神,

「再找我爹回来,就说要死人了!」榻上看清伤势,我倒抽冷气。左肩刀伤见骨,

右腹插着半截断箭。手有点抖。平时治风寒咳嗽,这场面该我爹来。「等老爷回来?」

阿荣小声问。我看了眼微弱的脉搏,咬牙:「等不及了。」清洗时发现血色发暗,有怪味。

中毒?翻出爹的解毒方子,又添点自己的配方。死马当活马医吧。「忍着点,将军大人,」

我嘀咕着银针扎穴,「死了别索命,我也是第一次……」拔箭瞬间,那人突然睁眼,

扣住我手腕。那双眼睛黑得吓人,清醒得不像重伤者。「你是谁?」他声音沙哑。

「救你的人!」我手腕生疼,「松手!不然药里加黄连!」他眼神一松,又昏过去。

留我站在原地,心跳如雷,腕上一圈红痕。爹赶回来时,我已处理完伤口,

正盯着那张俊脸发呆。「芸儿?」爹看了眼伤患,变色,「季临渊将军!」「谁?」

「镇守北疆,独退三千敌军的季将军!」爹压低声音,「怎么伤成这样……」

我偷瞄榻上的人。难怪手上茧子厚。想到他醒时的眼神,后颈发凉——那是杀过人的眼神。

「芸儿,得特别照顾,」爹严肃道,「你帮着照看。」「哦……」我应着,

目光却黏在那张脸上。安静时像书生,醒着笑起来会是什么样?2我蹲在小炉子前扇火,

眼睛酸得快要睁不开了。药罐里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苦涩的药味弥漫在整个厢房里。

「**,您去睡会儿吧,我来守着。」阿荣揉着眼睛走进来,手里端着盆清水。我摇摇头,

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不行,这将军烧得厉害,我得盯着。」季临渊已经昏睡两天了。

我拧了帕子走到榻边,烛光下他脸色潮红,额头全是汗珠。

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下巴——烫得吓人。「将军大人,您可别死啊,」我小声嘀咕,

「我这辈子第一次给人取箭,您要是死了,我以后都不敢行医了。」衣襟一开,

我倒吸一口气——结实的胸膛上横着几道旧伤疤。我咽了口唾沫,手有点抖。「水...」

他哑着嗓子说。我托起他的头喂水,他喉结滚动,有几滴水从嘴角滑下。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擦掉,指尖碰到他下巴上的胡茬。「还要...」第二杯他喝得太急,

呛得咳嗽牵动伤口,痛得闷哼一声。「慢点喝,」我放柔声音,「又没人跟您抢。」

他微微睁眼:「你是...那个要往药里加黄连的...」

我噗嗤笑出声:「将军记性不错嘛。」后半夜我趴在床边睡着,突然感觉有人在摸我的头发。

「爹?」「我不是你爹。」低沉的男声响起。我猛地抬头,正对上季临渊清醒的眼睛。

晨光给他轮廓镀了层柔和的边。「你守了一夜?」他问。我揉着落枕的脖子点头。

「为什么是你一个小姑娘照顾我?」这话真刺耳。我撇嘴:「要不是我这个小姑娘,

您现在可能已经在阎王殿挂号了。」他竟然笑了,眼尾显出几道细纹。「笑什么?」

「没想到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翻白眼摸他额头:「退烧了。将军命真硬。中毒...」

听到伤口有毒时,他眼神突然锐利:「你自己配的解毒药?」「嫌不靠谱啊?那您吐出来呗。

」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什么毒?」「像是蛇毒...伤口流出的血发暗绿色...」

季临渊眼神变了:「你懂毒?」「我娘是苗女,留下些解毒方子...」

阿荣突然闯进来:「将、将军醒了?」我正要喂粥,季临渊硬要自己坐起来,

牵动伤口疼得脸色发白。我伸手扶他,碰到他**上身时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我自己来。

」他硬邦邦地说。死要面子活受罪!我把粥碗塞给他:「加了蜂蜜,好吃点干嘛自讨苦吃?」

他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半晌才生硬地说:「...谢谢。」收拾碗筷时阿荣拉住我:「**,

听说他在边关,敌人听见他名字都腿软!您还是小心些...」「你看他现在那样子,

能杀得了谁?」厢房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季临渊摔在地上,伤口周围皮肤又变得滚烫。

「阿荣,快去煎药!」我费力把他弄回床上,他忽然抓住我的手:「...别走。」我一愣,

他眼睛紧闭显然在说胡话。但这两个字让我心尖像被羽毛扫过。「不走,」我听见自己说,

「我就在这儿。」3「苏姑娘,我的当归呢?」我正踮脚够药罐,

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我手一抖。转身瞪向倚在门框的季临渊——这病号穿着素白中衣,

黑发随意束着,站得笔直如松。「将军大人,」我咬牙切齿,「当归在左边第三个抽屉!」

他慢悠悠晃过来,捻起药片皱眉:「这不是当归。」「我亲手分装的!」

「当归切片该是黄白色。」他两指夹着药片,「这发黑。」我抢过来一闻,

头顶冒烟:「这是熟地黄!墙上贴着标签您看不见?」季临渊突然逼近,

药香混着清冽气息扑面而来。我后退撞上药柜,他低笑:「苏姑娘胆子不小。」

「要砍我头啊?」我强撑气势,手心却沁出汗。他忽然直起身:「左边药柜第三个,记住了。

」这将军伤好了还不走,天天挑我毛病!三日前他退烧后,就以养伤为由赖在我家后院。

今早更过分——「**,将军要您亲自泡茶...」阿荣为难道。我冲进后院,

季临渊正坐在石桌边看书,阳光透过树叶斑驳洒在他身上。「茶。」我重重放下茶杯。

他抬眼:「加了什么?」「金银花、菊花,还有薄荷。」我眯眼笑,「专治肝火旺。」

他盯着我一饮而尽,被呛得咳嗽。我笑出声时,他突然抓住我手腕,

拇指擦过我手背药渍:「脏了。」我慌乱抽手碰翻茶壶,水泼湿他白衣。布料紧贴肌肉线条,

水珠从锁骨滑落...「自己擦!」我把抹布摔在他身上就跑,身后传来低笑。

傍晚晾药材时,他悄无声息出现,轻松挂上我够不到的药簸箕。摘下发间草叶时,

指尖擦过我耳尖,那块皮肤顿时烧起来。「将军!」赵副将突然闯入,

看到我们姿势猛地刹车,「属下来得不是时候?」季临渊松开我恢复冷峻:「何事?」

赵副将对我作揖:「多谢姑娘照顾我们将军!他脾气臭没给您添麻烦吧?」

「看在他好看的份上忍了。」我故意道。赵副将倒吸凉气,

季临渊却挑眉:「苏姑娘倒是直率。」「您...笑了?」赵副将瞪大眼。「看错。」

季临渊绷起脸,但我分明看见他嘴角上扬。夜里用饭时,他递来手帕:「想学军理辨药?」

「用药膳交换。」我擦着袖口酱渍,「多学点总没坏处。」他目光微动:「好。」次日清晨,

后院石桌摆满陌生草药。他指尖点着紫色小花:「七叶一枝花,解我中的毒。」

我凑近观察时碰到他手指,他反手将我鬓发别到耳后:「碍事...」指尖温度烙在耳廓,

我僵在原地。他转身离去,留我摸着发烫的耳朵怔忡。

赵副将悄悄告诉我:「军营里母马都不敢近他三丈!」可这位冷面将军,

此刻正在我院里晒着太阳,为我念《本草纲目》。4三更的梆子刚敲过,

我蹑手蹑脚地摸到后院厢房门口,手里捧着刚调好的安神香。月光透过云缝洒下来,

把石板路照得泛着幽幽的青光。我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传来压抑的闷哼声。果然,

季临渊又疼得睡不着。「将军?您醒着吗?」我轻轻叩门。「有事?」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我给您送安神香。」门开了一条缝。季临渊的脸隐在阴影里,眼睛亮得惊人。「进来。」

厢房里只点了一盏小油灯。他白色中衣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包扎的白布——已经渗出血迹。

「安神香,加了洋金花,止痛效果好。」我把香炉放在床头。「不需要。」他皱眉。

「那您半夜疼得哼哼什么?」他猛地抬头,眼神锐利。我缩了缩脖子:「疼又不丢人。」

季临渊盯了我许久,突然叹气:「...谢谢。」他接过水杯时,指尖擦过我的手背,

烫得我心跳漏拍。「躺下,我看看伤口。」我解开他衣带,纱布下伤口红肿发炎,

「明天得换药方。」他肌肉绷紧,闭眼忍耐。重新包扎时,我发现他正凝视我,

目光专注得让我手抖。「好了,这香能燃到天亮。」我起身告辞。「苏芸。」他突然叫我。

「嗯?」「...没什么。」走到门口,

我鬼使神差回头:「疼得厉害的话...我可以讲故事。」出乎意料,他轻轻「嗯」了一声。

我讲了半个时辰市井趣事,直到他呼吸平稳。正要离开,却听见他迷糊呢喃:「...别走。

」第二天清晨,季临渊在院中练剑,晨光下矫健如龙。看到我,

他收剑走来:「昨晚...多谢。」「分内事。伤口发炎了,今天得换药。」

他嘴角微扬:「你故事讲得不错。」「将军不是睡着了吗?」「半睡半醒。」他擦汗,

「晚上...再讲些趣闻吧。」从此我们有了默契。白天他教我射箭,

晚上我给他换药讲故事。他站在身后指导时,松木香笼罩着我,掌心温度透过衣料,

让我射出的箭屡屡脱靶。直到那天在东市茶楼,我听见闲言碎语。

「...那野丫头天天往将军房里钻...」季临渊突然出现在我身后,脸色阴沉。

他大步走进茶楼,声音冰冷:「谁在议论苏姑娘?」一片死寂。「她是我救命恩人。」

他一字一顿,「再有不敬,军法处置。」他替我擦泪时,指尖轻颤:「回家吧。」

当晚他噩梦惊醒,险些掐断我的脖子。看清是我后,他浑身发抖抱住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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