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不存在的弟弟这部小说, 陈峰刘梅梅黄晶晶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环环相扣,小说精彩节选难道我的记忆真的发生了错乱?2但是这个想法刚出来就被我否决了。如果说全世界我只能相信一个人,那这个人绝对是我自己。22年……
端午节公司放三天假,我回了趟老家。刚打开门,一个小男孩突然冲过来抱住了我:“姐姐,
你终于回来了,我想死你了!”我把这小男孩扒拉下来,认认真真打量了一遍。
“你是谁家的小孩?我记得我没见过你啊。”我妈从厨房走出来,
对着我骂骂咧咧:“要死啊,才一年没回家连自己亲弟弟都不认得了?”我瞪大了眼睛,
我从小就是独生女,哪来的弟弟?可是我爸妈一口咬定,这个男孩就是我亲弟弟。
还拿出了户口本和出生证明,上面显示,我确实有个八岁的弟弟。我不可置信地跑出家门,
想问问村里的人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从小看着我长大,我有没有弟弟,他们最清楚不过。
可我却惊恐地发现,村里每家每户。都出现了一个原本不应该存在的儿子……1刚踏出院子,
我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一激灵——村子里站着二三十个小男孩,统一八九岁的模样,
齐刷刷扭头盯着我。我站在原地愣住了。我们村向来是女娃多,家家户户基本都是独生子女,
哪冒出来这么多半大的男孩?他们有的手里攥着玻璃弹珠,有的举着塑料玩具枪,
可眼神却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异。我使劲晃了晃脑袋,
安慰自己这说不定是哪家亲戚带孩子来串门。强压下心里的不安,我拔腿往发小刘梅梅家跑。
她家大门敞着,远远就听见厨房里传来锅铲翻炒的叮当声。我扯着嗓子喊:“梅梅!
你在家不?我问你个事儿!”刚跨进堂屋,我就僵住了。桌上摆着四副碗筷,
红烧肘子冒着热气,刘叔叔和梅梅妈妈正给中间那个小男孩夹菜。看着那个小男孩,
我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阿萍来啦!”梅梅妈妈热情地招呼我,“还没吃饭吧?
快坐下一块儿吃!”梅梅也蹦跶过来,搂着我的肩膀往饭桌带:“我妈今天做的肘子绝了,
你尝尝!”我指着男孩,声音不自觉发颤:“梅梅,他是谁?”梅梅瞪大了眼睛,
像是听见什么离谱的话:“这是小然啊!我亲弟弟!”“你每次回来,
他都跟屁虫似的跟着我们,买辣条、玩游戏机,才一年没见你就忘啦?
”我感觉后背瞬间湿透了。刘梅梅和我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
两家老人总说我们是“双胞胎姐妹”。她明明是独生女,哪来的弟弟?我死死抓着她胳膊,
急得声音都变调:“梅梅你说什么呢!咱们都是独生女,上回暑假我们还一起去县城看电影,
根本没带过什么弟弟!”屋里突然安静得可怕。梅梅妈妈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满脸担忧:“没发烧啊?阿萍,是不是路上晒中暑了?”“先吃饭,阿姨给你妈打电话,
咱们去医院瞧瞧。”刘叔叔也放下筷子,皱着眉头打量我。我转头看向刘然,
他正捧着饭碗慢慢扒饭,可眼睛又直直对上我,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头顶。
我猛地甩开梅梅的手,连声道谢后跌跌撞撞跑出门。接下来的半小时,
我像疯了似的跑遍村里几个好朋友家。每推开一扇门,都看见本该是独生女的她们,
身边多了个七八岁的弟弟。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所有人都信誓旦旦说我也有个弟弟,
叫陈峰,还说陈峰和刘然是穿开裆裤的发小,过年一起放烟花,暑假下河摸鱼……暮色渐浓,
我蹲在自家院墙外。双手不自觉抱着头,陷入深深的恐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我的记忆真的发生了错乱?2但是这个想法刚出来就被我否决了。
如果说全世界我只能相信一个人,那这个人绝对是我自己。22年来的记忆不可能骗人,
我根本没有突然冒出来的弟弟!“姐姐,你怎么还不进来?妈妈一直在找你呢。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童声,我浑身僵硬地转身。陈峰穿着蓝白条纹短袖,
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后。他伸手要拉我,我条件反射地后退半步。喉咙发紧,
强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我现在就回去。”陈峰的嘴角瞬间耷拉下来,
眼眶也跟着泛红:“姐姐,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为什么感觉你这次回家都不愿意搭理我?
”我心里一阵发毛,却只能硬着头皮扯谎:“就是最近太累了,头有点晕。
”这话居然奏效了,陈峰立刻又蹦蹦跳跳起来,还从裤兜里掏出半根辣条分给我。
路过村口时,七八个穿着同样款式衣服的小男孩围过来,他们分辣条、说笑话,
一举一动都像模像样的小学生,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们笑起来时,眼睛都不弯,
像提前录好的视频在循环播放。刚进家门,妈妈就迎上来摸我的额头:“听你刘婶说,
你状态有些不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强装镇定地摇头:“前几天有点发烧,
现在没事了。”妈妈这才松了口气:“先吃饭吧,今天买了条大鱼,你和小峰最爱吃的。
”饭桌上的红烧鱼冒着热气,妈妈夹起鱼肚子最嫩的肉放进我碗里,
又把鱼尾夹给陈峰:“你俩啊,一个只吃鱼肚子,一个只吃鱼尾巴,从小就这样。
”我握着筷子的手猛地收紧,明明从小到大,吃鱼尾巴的都是妈妈,怎么突然就变了。
我假装专注地挑鱼刺,漫不经心地问:“妈,你生陈峰的时候,是在县医院还是镇医院啊?
”妈妈擦了擦手,开始滔滔不绝地描述:“在县医院!当时可遭罪了,
疼了整整一天一夜……”她连护士的名字、产房的窗户朝向都说得清清楚楚,
爸爸也在一旁补充:“那天下着雨,我在产房外来回走,鞋都磨破了。”他们说得如此自然,
连眼神里的温柔都毫无破绽,可我越听越冷——这些细节,根本不像是临时编造的。“对了,
小峰生日快到了,咱们得好好准备准备。”爸爸的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突然想起高二那年生日,我请了当时的好朋友黄晶晶来家里吃饭。
那天她还吐槽:“你家真安静,要是有个弟弟妹妹多热闹。”当时我笑着说:“我才不要呢,
安静点不好吗?”如果能联系上黄晶晶,她一定能证明我没有弟弟!可是,
我当时还没有手机,都没存下她的联系方式。对了,同学录!
同学录里有她的电话……想到这,我放下筷子,尽量让语气显得随意:“妈,
我以前的那些同学录,你都放在哪了,无聊想翻翻。”妈妈愣了一下,
随即点头:“全都在你床底下的箱子里,你自己去找找。”3床底下的旧木箱早落了层灰,
打开时“吱呀”一声,霉味混着樟脑丸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把东西一股脑扒拉出来,
课本、奖状、折纸飞机撒了一地。“到底在哪……”我急得额头直冒汗,翻到第三遍时,
那本用卡通贴纸包着的同学录终于露了头。
“陈萍:很高兴和你做同桌……”“我的电话:138XXXX5678黄晶晶”找到了!
我颤抖着摸出手机,嘟嘟声响了五声后,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男声:“喂?
”我深吸一口气:“请问黄晶晶在吗?”“你是晶晶的朋友吧?我是他爸,
晶晶跟她妈逛街去了,手机忘带,她们得晚上才回。”“等她回来我让她给你回电话。
”我忙不迭道谢,挂了电话才发现掌心全是汗。从下午三点等到天黑,
手机始终安静得像块砖头。应该是她爸爸忘记跟她说了。想着,
我终于忍不住又拨了那个号码,听筒里只有单调的长鸣,直到自动挂断。“不睡觉,
在跟谁打电话?”父母突然出现在门口,我吓得手机差点摔地上。
两人脸上没有半点往日的笑意,只是冷漠地注视着我。
我强装镇定:“就跟同学聊两句……”话没说完,母亲已经快步走到床边,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大半夜的,你到底在跟谁打电话?”我往后缩了缩,
后背抵住冰凉的墙壁:“真的是同学……”父亲突然冲过来抢手机,
他的手掌带着常年做工的茧子,刮得我手腕生疼。“不好好睡觉,把手机拿过来!
”我尖叫着护住手机。“爸!妈!我是阿萍啊!你们要干什么?”我边喊边往后躲,
后腰撞上床头柜,疼得眼前直冒金星。混乱中,我趁着父亲松手的瞬间,
飞快地给黄晶晶发去求救信息。【我是你的同桌陈萍,我遇到了麻烦,帮我报警!
】刚按下发送键,母亲就像发了疯似的扑过来,指甲在我手背上抓出三道血痕。“好好睡觉!
”父亲把手机夺走时,我听见他牙齿咬得咯咯响。房门重重关上的刹那,我瘫坐在地上,
后知后觉地发现睡衣后背全被冷汗浸透了。我浑身颤抖,眼泪流了下来。我不明白,
为什么我爸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4不知道我是怎么睡过去的,第二天醒来,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我还心有余悸。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却瞪大了眼睛。
母亲系着碎花围裙翻动锅铲,父亲正往餐桌上摆碗筷,八岁的陈峰坐在小板凳上,
捧着碗“呼噜呼噜”喝小米粥。看到我出来,母亲头也不回地说:“醒啦?快来吃饭,
今天煎了你爱吃的荷包蛋。”这话平常听着暖心,此刻却让我后背发凉。我捏紧衣角,
声音发颤:“昨晚……你们为什么抢我手机?”父亲夹咸菜的手顿了顿,
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天气:“放假就该好好休息,总玩手机伤眼睛。”他抬头冲我笑了笑,
可那笑容没到眼底,像贴在脸上的塑料片。陈峰突然“啪”地放下碗,粥水溅在桌布上。
他歪着头盯着我,黑眼珠一动不动,看得我头皮发麻。随便扒拉了两口饭,
我借口说去刘梅梅玩。刘梅梅家离我家只隔两条巷子,当我气喘吁吁跑到她家院子时,
看见她正蹲在地上喂鸡。“梅梅!借我手机打个电话!”我扒着生锈的铁栅栏喊她。
刘梅梅慢悠悠站起身,手里还攥着一把玉米粒。她笑着说:“我爸把手机收走了,
说玩手机对眼睛不好。”我不死心地追问:“那他什么时候还你?”她歪着头想了想,
突然咯咯笑起来:“为什么要还呀,我又不用手机。”看着她的笑容,我只觉得毛骨悚然。
我又接连跑了几个朋友家。李芳正在帮她妈搓玉米,王娟蹲在井边洗衣服,
她们说的话几乎一模一样。双手开始发抖,我转身就往村口跑。既然不能打电话,
那我就出村去镇子上!正午的太阳晒得人头晕,可我浑身发冷,
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远远看见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
树下黑压压站着十几个小男孩,全是这阵子突然冒出来的。“让开!我要出村!
”我大喊着往小路冲,突然手腕一紧,陈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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