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吃辣的《八零:要高考也要做首长手心宝》这本书可谓用心良苦,内容很吸引人,人物描写精致,高潮迭起,让人流连忘返,季听言谢书礼是该书的主角。主要讲述的是:谢书礼脱口而出:“你这个疯女人,你是不是疯了?!你居然敢打我?”季听言直视着他,毫不犹豫道:“打你就打你,还……
不过,之前在她脑海中闪过的画面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季雪梅会做出和画面里一模一样的举动?
难不成那是某种……预知的能力吗?就像小说女主的金手指一样?
正当季听言陷入思考时,却听到谢书礼讥讽的声音:“你居然连推至亲之人下水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村里人还真没冤枉你,你果然是个灾星,是个祸害,谁接近你都会倒霉。”
季听言唇角那点笑容消失了。
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是灾星。
明明原主从来憨厚单纯,连路过的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却要背着这骂名二十年,被所有人鄙夷。
他们怨恨世道不公,生存艰难,却没有那个勇气和老天爷叫板,所以把所有的怨气都放在她身上。
咒骂她,怨恨她。
可她明明最无辜。
娘亲难产去世,是因为季大山不舍得花钱给她请大夫。
村里大旱,牲口得瘟疫,那也是天命所为。
与她何干?
可村里人眼瞎,谢书礼也眼瞎。
这样的男人,不配做她季听言的爱人。
谢书礼察觉到季听言的眼神在一点点变冷,明明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村姑,却有一瞬间让他有点发怵。
他提高了音量,像在为自己壮势:“怎么,我说错了吗?这福源村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你是灾星转世?”
季听言闻言一笑:“没错,一点都没错。”
“所以,你最好离我远一点,不该说的别说,否则……”
季听言那双能夺人魂魄的眼睛眯了眯,吐息凉得可怕:“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谢书礼又惊又气:“你,你居然敢诅咒我?!”
“没有哦,只是好心提醒。”
季听言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露出一个娇俏明媚的笑。
“我仔细想了想,你确实配不上我,所以我同意退婚了,前提是你闭紧嘴,不准说刚刚我踹人的事,这生意你做不做?”
一段话,震惊谢书礼好几次。
他惊愕地看着季听言。
她明明还是那张脸,却又好像与从前那个木讷麻木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不是爱他爱得要死吗?居然会愿意退婚?骗人的吧?
谢书礼有些摸不清头脑,等回神时,季听言已经往他身后走去。
他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着上身的男人,怒道:“你以为只有我看到了吗?”
“这位也看到了!”
季听言脚步一顿,这才想起谢书礼的勤务兵还在这儿。
他个头高得吓人,脸庞立体,眉眼深邃,肌肉更是叫人血脉喷张,像只蓄势待发的狼,沉默地盯着她。
从一开始他就这样看着她,只不过她一直没有察觉而已。
季听言默默在心里腹诽。
谢书礼的勤务兵比他可帅多了,也不知道原主怎么想的,居然看上姓谢的小白脸。
原作者估摸着也是个瞎子,这样的大帅哥居然在原文里连个姓名都没有,只是个跑龙套的。
“大哥。”
季听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娇小的人儿凑近他,呼吸热热的,喷洒在他**的肌肤上。
“我爹娘是自己摔进湖里的,对吧?”
她冲他眨眨眼睛,那有求于人的情态实在很像部队里他经常喂的那只小猫,娇娇俏俏的,睫毛长得好像要扑到他脸上。
男人移开视线,沉默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她的话。
季听言觉得这大哥人太好了,不仅救了她,还帮她掩饰,真是个绝世大好人。
她由衷道:“虽然你现在只是谢书礼的手下,但别灰心,我瞧着你比他有前途多了,未来肯定当比他还大的官儿!”
说完,季听言往家的方向走。
男人回味着她的话,眉心浅浅一拧。
她说他是谢书礼的手下?
正当此时,谢书礼走了过来,冲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恭敬道:
“陆首长,抱歉让您看笑话了,还连累您落水,实在是我对不住您。”
陆铮摇头:“救人再理所应当不过。”
“倒是你,即便再不喜欢自己的未婚妻,也不能见死不救,这有违军人的职责。”
谢书礼有些羞愧,低下了头,却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不是的,首长,您也看到了,实在是我那未……实在是那季听言太过粗鄙刻薄,蛮不讲理。”
谢书礼咬着牙,终究还是不愿称呼季听言为未婚妻。
“她还将自己的妹妹和继母踹入河中,我怎么能娶这样恶毒的女人呢!”
陆铮看他一眼,并未言语。
他看得清楚,是季听言那继妹撺掇她跳河在先,被拆穿与人幽会之后又恼羞成怒,想要推她入水在后。
季听言只是在自卫而已。
至于踹她那继母……
不好意思,他早已经答应过季听言,他什么都没看见,所以无法评判。
谢书礼看了看天色:“陆首长,天不早了,要不我送您去村长家?”
“那里地方大,您从战区赶回来,一路舟车劳顿,该好好歇歇。”
陆铮却摇头:“不必麻烦,我跟你一起住便好,我的身份也不必人尽皆知。”
谢书礼有些犹豫,却还是答应了下来。
退婚一事还没解决,他今晚势必要留宿在季家。
正好,让首长亲眼看到季听言那女人为人有多低劣,说不定还能给他做主,帮他退婚。
谢书礼算盘打得响,当晚便带着陆铮一起前往季家。
季家住在村东头,还是几十年前的土坯房,三间两房一院,东边是厨房和柴房,西侧是牲口棚。
牲口棚旁边就是季听言住的地方,高粱杆和竹竿垒起来的小空间,棚顶用旧报纸和塑料布盖着,冬天漏风,夏天漏雨。
简直就不是人住的地方,原主却住了将近二十年。
季听言在自己的“房间”外看了半晌,冷笑一声,果断抬脚走去了季雪梅的房间。
她住最大的西屋,虽然也是土坯房,但收拾得很漂亮,墙上还贴着平整的摩登女郎封面,一旁用洋钉挂了面小镜子。
季雪梅的书桌也是季大山亲手给她做的,上面摆着一瓶用了一半的雪花膏,还有一瓶梳头油。
这些东西原主连见都没见过,季雪梅却每天都能用。
凭什么。
季大山身体不好,做不了重活儿,也下不了地,只能在家做些木工,帮着队里晒晒粮食,放放牲口。
季家的钱和工分基本上是她娘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那段时间,她白天跟着大队下地插秧,晚上回来熬夜扎扫帚,农闲时还要去工地当苦力,甚至连房子也是她翻修的。
她为这个家付出了一切,呕心沥血,熬坏了身体,结果生孩子时难产,她那没良心的白眼狼丈夫却连个大夫都不舍得请。
任由她子宫破裂,全身大出血,含恨离世,辛苦存下来的一切也被李春丽和季雪梅抢走,坐享其成。
简直毫无天理。
季听言拿起那瓶洗头油,转身去洗澡。
从今天开始,无论是洗头油还是雪花膏,亦或是住的地方,她都要一样一样全部夺回来。
不过谢书礼就算了。
她不是垃圾回收站,这种垃圾她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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