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假死爬嫂子床,我嫁他死对头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苏晚柠顾砚辞江月瑶,老公假死爬嫂子床,我嫁他死对头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苏晚柠浑身是血瘫在地上。恍惚看见顾砚辞单膝跪地,为她戴上戒指的模样。“我顾砚辞对天发誓,从今往后绝不让苏晚柠受半点委屈………
1“砚安,这药太苦了。我不想吃嘛。”江月瑶娇软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乖,
你这几天动了胎气。医生说要把药吃了,我们肚子里的孩子才能平平安安的。”“来,
我喂你。”顾砚辞温柔的嗓音里满是宠溺。当苏晚柠打开家门的瞬间,
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嫂子江月瑶正坐在老公顾砚辞的腿上,纤细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
而顾砚辞竟嘴对着嘴,将那碗苦涩的药缓缓渡进江月瑶口中。两人耳鬓厮磨,
眉眼间的情意浓得几乎要溢出来。苏晚柠只觉得心口像是被千根钢针扎着,
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开来,呼吸都变得困难。顾砚辞看到她,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勉强笑道:“弟妹,你这么早就回来了。”苏晚柠强撑着,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轻轻点了点头。江月瑶则娇喘着气,羞涩地将脸埋进顾砚辞的胸口,声音软糯:“弟妹,
你别介意,吃这药太苦了。砚安在哄我呢。”顾砚辞搂着怀中的人,眼神里的宠溺毫不掩饰,
那模样,哪里像是在演戏。苏晚柠再也待不下去,她脚步虚浮地朝着卫生间走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再也支撑不住,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膝盖,
泪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两个月前,顾砚辞的双胞胎哥哥顾砚安,在出差途中遭遇泥石流,
意外身亡。噩耗传来的第二天,顾砚辞红着眼,跪在苏晚柠面前:“嫂子刚有了身孕。
如果让她知道了哥哥的死讯,她肯定会接受不了的。”“刚才妈和奶奶在我面前以死相逼,
让我顶替哥哥,照顾我嫂子,直到她平安把孩子生下来。
毕竟这是我哥留在这世界上最后的血脉,不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事。”说完,
他将苏晚柠紧紧抱在怀里,声音颤抖:“我知道让你委屈了。我保证等她生下孩子之后,
我就立刻告诉她事情的真相。”“我发誓,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那时的苏晚柠,
满心都是对丈夫的信任,想着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可随着时间推移,
顾砚辞和江月瑶之间的相处,越来越不像是逢场作戏。他会每天帮江月瑶洗贴身的**,
亲自下厨为她熬汤、喂饭。甚至每次喂药都是这般亲密的方式。起初,苏晚柠还会质问,
可顾砚辞总是那一套说辞:江月瑶肚子里怀着他哥的孩子,
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她能平安生下孩子。而此刻,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顾砚辞的反应,
那根本不是演戏能装出来的。苏晚柠抹去脸上的泪水,打开洗手间的门,
决定再给顾砚辞最后一次机会,她要把话问个清楚。可当她来到客厅,早已没了两人的身影。
她又上楼,推开江月瑶的房门,房间里空空荡荡。就在她疑惑他们去了哪里时,经过杂物房,
里面传来一阵微妙的动静。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来,她脚步僵硬地走到杂物房门口,
发现门虚掩着,露出一条缝隙。她颤抖着透过门缝看去,眼前的景象让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杂物房里,江月瑶和顾砚辞赤身纠缠在一起。“砚安,你轻点,别伤到我们的孩子。
”江月瑶红着脸,声音娇嗔。顾砚辞眼底满是情欲的猩红,声音低哑而充满欲望:“瑶瑶,
你放心,我有分寸。”“你好美,我真的好爱你。”说着,他俯身吻住江月瑶,
暧昧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苏晚柠握紧拳头,嘴唇被咬得鲜血直流。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却浑然不觉。这一刻,她终于清醒地认识到,
曾经那个说着只爱她一人,会给她安全感的顾砚辞,早已消失不见。她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
关上门,再也控制不住,无声地痛哭起来。曾经顾砚辞在婚礼上,
当着她的面删掉手机里所有女性的联系方式,将手机交到她手中,深情地说:“晚柠,
我知道你没有安全感。”“你放心,只要你介意,别的女人我看都不会看一眼,
话都不会多说一句。”而如今,这些誓言都成了最可笑的谎言。不知哭了多久,
苏晚柠慢慢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户口本、身份证,还有那份被改成顾砚辞名字的死亡证明。
她将这些证件装进包里,毅然决然地走出家门。路过杂物房时,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她握紧包带,没有丝毫停留。她打车来到派出所,将文件递交上去,更改了婚姻状态。
十分钟后,当她看到户口本上婚姻那栏显示的“丧偶”二字时,怔愣了几秒。心还是会痛,
但她知道,从顾砚辞和江月瑶背叛她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就再也回不去了。2回到家时,
刚一推门,便看到顾砚辞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从厨房走出来。四目相对,
顾砚辞率先开口:“刚才去哪了?”苏晚柠垂眸,语气平淡:“出去办点事。”说完,
她抬脚就想往楼上走。可还没迈出两步,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道拽住,顾砚辞将她拉进厨房,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厨房里,暖黄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
顾砚辞的手紧紧攥着苏晚柠的手腕,眼神里带着几分温柔:“晚柠,
明天是我们结婚10周年的纪念日,你想要怎么过?”苏晚柠心中泛起一阵酸涩,
她用力甩开顾砚辞的手,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还能怎么过?
你的嫂子现在一刻都离不开你,难不成你还能把她支走,专门陪我过纪念日?
”顾砚辞的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眼神也有些闪躲:“那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去给你买,好不好?”见苏晚柠沉默不语,他又皱起眉头,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晚柠,
你怎么还在为这个事情生气,当初我不是都说了,不过是跟她逢场作戏,
一切都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吗?”“够了!”苏晚柠冷冷打断他,眼中满是讥讽。
“刚才你跟她在杂物房里做的事情我都看到了,逢场作戏?逢场作戏会上床?
”顾砚辞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都开始微微颤抖:“你都看到了……你听我解释。
”“之前嫂子她也提出过这样的要求,我都找理由推了,今天我本来也想拒绝的,
可她在我面前哭,还问我是不是不爱她了。”“产检时医生说孕妇情绪不能有太**动,
不然对孩子不好,我没办法,只能答应她。”“晚柠,我都是被迫的,
自始至终我心里爱的只有你一个人!”苏晚柠直直地盯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心中满是悲凉:“是啊,所有人在你心里都比我重要。”“你妈妈、奶奶、嫂子,
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我呢?我的委屈、我的感受,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顾砚辞刚要开口,厨房的门突然被敲响,
江月瑶疑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门怎么关上了?砚安,你在里面吗?”顾砚辞脸色骤变,
他慌乱地将苏晚柠推到一边,迅速拉开门,脸上堆满温柔的笑意:“我在里面做饭呢,
怎么了?”江月瑶看到苏晚柠在里面,挑了挑眉:“你们在这干什么?为什么还把门关上了?
”顾砚辞立刻将她搂进怀里,语气亲昵:“弟妹只是进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怎么,
这就吃醋了?”江月瑶嘟着嘴,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我刚才找了你一圈都找不到,
肚子快饿死了,你快来喂我吃饭。”顾砚辞脸上露出受用的笑容,
一把将江月瑶横抱起来:“好,这就喂饱我的小馋猫。”说着,
他还不忘回头吩咐苏晚柠:“弟妹,麻烦你把锅里的菜盛出来,端到餐桌上。
”苏晚柠麻木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机械地走到锅前,将菜盛到盘子里。来到饭桌前,
只见江月瑶正坐在顾砚辞腿上,而顾砚辞满脸宠溺地一口一口喂她吃饭。
这刺眼的一幕让苏晚柠瞬间没了胃口,她只想快点上楼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可当她打开抽屉,想要拿走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时,却发现抽屉里空空如也。
那是母亲生前唯一留给她的东西。苏晚柠慌了神,她发疯似的跑下楼,
抓住顾砚辞问:“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呢?你有没有看到?”顾砚辞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这细微的表情变化没能逃过苏晚柠的眼睛。这时,
她突然注意到江月瑶脖子上挂着的红绳十分眼熟。苏晚柠冲过去,一把扯出红绳,
果然是母亲留下的玉佛牌。她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这是怎么回事?
”江月瑶娇声说道:“差点忘了跟弟妹说了。我怀了孩子后,胎像一直不稳。
”“昨天找大师看过,说我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
得找个开过光、被人随身佩戴多年的玉牌戴着才能保平安。
”“砚安一下子就想起你这条玉牌,就拿来给我戴了。弟妹,你别生气。我……”“还给我!
”苏晚柠冷冷地打断她。江月瑶眼眶瞬间红了,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弟妹,
你果然怪我了。对不起,我现在就摘下来还给你。”可她的手刚碰到红绳,就被顾砚辞拦住。
顾砚辞拍了拍江月瑶的背,转头看向苏晚柠,眼神里满是不满:“不过是一条玉牌而已,
送给你嫂子又怎么样?到时候我再给你买一条不就是了。”3苏晚柠气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这块玉牌的意义,顾砚辞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从小就体弱多病,好几次都在鬼门关前徘徊。
为了能让女儿平安长大,她的母亲听闻长安寺祈福灵验,特意买来一块玉,
亲手一点点雕琢成佛牌。为此,母亲的手指被刻刀划出一道道血痕,缠着纱布还坚持雕刻,
就为了给她求个平安。佛牌雕好后,母亲更是不顾旁人劝阻,从山脚开始,
三步一跪、五步一叩,硬生生跪到了寺庙。当时她膝盖磨得血肉模糊,连裤子都黏在伤口上,
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星期才能勉强下地走路。可母亲却笑着把开过光的佛牌挂在她脖子上,
说:“柠柠戴着这个,妈妈就放心了。”这块佛牌从此就没离开过苏晚柠的身边。
直到那场突如其来的大地震,地动山摇间,是母亲拼尽全力把她推出危房,
自己却被永远埋在了废墟之下。这块玉牌从此成为了母亲留给她唯一的念想。就在前天,
戴了十几年的红绳突然断了,苏晚柠小心翼翼地把佛牌送去店里重新穿绳。可现在,
这块比命还重要的玉佛牌,竟然挂在江月瑶的脖子上!“这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你们不能拿走!快还给我!”苏晚柠声音发颤,眼眶通红,伸手就要去抢玉牌。
她的指尖还没碰到江月瑶,对方突然尖声大叫起来:“啊!”顾砚辞脸色骤变,
想都没想就猛地推开苏晚柠:“苏晚柠你疯了吗?瑶瑶还怀着孩子!
”巨大的力道让苏晚柠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撞在餐桌边缘。
桌上那锅刚煮好的滚烫肉汤应声翻倒,褐色的汤汁裹挟着肉块,劈头盖脸地泼在她身上。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客厅回荡。滚烫的汤汁灼伤了皮肤,苏晚柠蜷缩在地上,
痛苦地翻滚着。钻心的疼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江月瑶捂着肚子,
假惺惺地哭喊起来:“怎么办……我肚子好痛!砚安,
我好害怕……孩子会不会出事……”顾砚辞满脸焦急,看都没看倒在地上挣扎的苏晚柠一眼,
直接将江月瑶横抱起来,大步往门口冲去:“别怕,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好痛……救救我……”苏晚柠气若游丝地呼救,声音里带着绝望。可顾砚辞连头都没回,
只丢下一句:“我已经叫了救护车,我要先送瑶瑶去医院,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出事。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苏晚柠躺在满地狼藉中,泪水流了满脸。她想起刚在一起的时候,
自己不过是穿高跟鞋磨破了脚后跟,顾砚辞就心疼得不行,二话不说把她背在背上,
沿着街道走了整整十公里。那时他皱着眉,眼里满是心疼:“晚柠,只要我顾砚辞在,
就绝不会让你受一点伤。”可现在呢?她被滚烫的热汤烫伤,痛得几乎要昏过去,
他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身上的剧痛一阵阵袭来,苏晚柠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终于,
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4苏晚柠是在一阵强烈的剧痛中醒来的。
消毒水刺鼻的气味猛地灌进鼻腔,她费力地睁开眼,只觉得浑身像被放在火上烤,
连呼吸都扯着皮肉生疼。视线逐渐清晰,她看见床边趴着一个人,是顾砚辞。
像是感应到她的动静,顾砚辞猛地直起身子,泛红的眼眶里蓄满血丝:“晚柠,你终于醒了!
”他颤抖着伸手想碰她,却又在半空停住,生怕弄疼她。苏晚柠想抬手,
可后背的灼烧感瞬间蔓延全身。她疼得倒抽冷气,喉咙里溢出压抑的**。这时,
护士推着治疗车进来查房:“她这次烫伤太严重了,不仅皮肤溃烂,
还因为感染昏迷了整整三天!”说着掀开她后背的纱布查看伤口,苏晚柠疼得眼前发黑。
护士拿着几支药膏准备涂抹,顾砚辞却一把接过:“我来。”等护士离开,
病房里只剩他们两人。苏晚柠后背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完好,溃烂的皮肉翻卷着。
顾砚辞小心翼翼地蘸取药膏,指尖刚碰到伤口,她就疼得浑身绷紧。苏晚柠死死咬住嘴唇,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顾砚辞见状,突然把左手手臂递到她嘴边:“咬我!
”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像撒了一把盐。顾砚辞一边轻柔地擦拭,一边声音发颤:“晚柠,
对不起……当时江月瑶突然说肚子疼,我怕孩子出事,才……”他喉结滚动,“我知道错了,
这三天我守着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自责……”等药终于涂完,
顾砚辞的手臂上全是深深的牙印,鲜血渗出来染红了袖口。可他不管不顾,
轻轻把苏晚柠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求你原谅我,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苏晚柠疼得脸色惨白,她强撑着睁开眼,
直直盯着顾砚辞:“把我的玉牌还给我。”顾砚辞愣住,
大概没想到她在这种时候还惦记玉牌。他沉默许久,重重叹了口气:“等你出院,
我立刻去要回来。”听到这话,苏晚柠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再次陷入昏迷。不知过了多久,
苏晚柠是被人摇醒的。睁开眼,顾砚辞满脸慌乱地坐在床边,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晚柠,
家里刚才失火,瑶瑶腿上严重烧伤……”“医生说必须植皮,现在只有你的皮肤能匹配。
”“顾砚辞!”苏晚柠挣扎着想起身,后背的伤口撕裂,疼得她眼前直冒金星。
“我被烫伤还没好,你现在要割我的皮给她?你疯了!”她声音发颤,
“植皮手术不用这么急,完全可以等别的供体!”顾砚辞抓住她的手,
语气急切:“我也不想这样!可瑶瑶情绪崩溃,医生说再拖下去孩子保不住了!
”他眉头拧的死紧,“只是割一块皮,你忍忍,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
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苏晚柠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
几小时前还抱着她道歉、任由她咬出血的人,此刻眼神里只剩对江月瑶的焦急。“所以,
你就要牺牲我?”她的声音冷得像冰。顾砚辞张了张口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
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白。不等苏晚柠反应,
他直接把她从病床上抱起,朝手术室狂奔。后背的伤口在剧烈晃动中撕裂,
苏晚柠疼得尖叫出声,指甲深深掐进顾砚辞的肩膀,可他像感觉不到痛一样,脚步越来越快。
麻醉针推进血管时,苏晚柠还清醒着。她眼睁睁看着手术刀划开自己大腿的皮肤,
鲜血涌出的瞬间,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记忆突然闪回从前,
曾经她不过是被蚊子叮了几个小包,顾砚辞紧张得不行,半夜跑遍药店买药,
还抱着她哄:“我的宝贝怎么能留疤?”可现在,他就站在手术台边,
看着医生割下她一大块皮肤,眼神里没有一丝心疼。随着失血越来越多,
苏晚柠的意识渐渐模糊。她闭上眼睛,任由黑暗吞噬自己。5再次醒来,
苏晚柠感觉自己像是被十辆大卡车来回碾过,浑身骨头像是散了架,
每一寸肌肤都传来钻心的疼痛。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竟躺在另一间病床上,
隔壁床上则躺着江月瑶。而顾砚辞正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拿着药膏,往江月瑶腿上涂抹。
“砚安,以后我的腿真的还能恢复得像以前那样吗?我好害怕……”江月瑶声音带着哭腔,
楚楚可怜地望着顾砚辞。顾砚辞温柔地在她受伤的腿上轻轻吹了吹,
随后一脸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抚:“医生说移植得越快恢复得越好。
只要每天按时涂药,你一定会恢复如初的。”说着,他低头在江月瑶发顶落下一吻。
“可是晚柠那边……她会不会因为这个恨极了我?”江月瑶不安地问道。“不会的,
她年纪小,不懂事,难免有些任性。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她伤害到你的。
”顾砚辞语气坚定,满是宠溺。“燕安,你真好。”江月瑶娇嗔着,
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吻起来。苏晚柠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胸腔里的空气仿佛被人抽空,心脏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一下又一下地剜着,
疼得她几乎要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结束了亲吻。顾砚辞抱起江月瑶,
转身走出病房,也不知去了哪里。病房里,只剩下苏晚柠一个人。她颤抖着双手摸出手机,
拨通了那个陌生号码——那是她父亲的电话。早在十五年前,苏晚柠的父母就离了婚,
她一直跟着母亲生活。前段时间,父亲突然给她打电话,问她愿不愿意和纪家联姻。
说纪家那位有名的“金圈佛子”纪淮舟双腿残疾、命不久矣,眼下只想找个人冲喜。
当时的苏晚柠气得把父亲大骂一顿,可现在……“喂?”电话那头传来父亲的声音。
“之前你说纪家要找人联姻给纪家独子冲喜,我愿意去。你帮我跟纪家联系吧。
”苏晚柠的声音沙哑又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不等父亲回应,
她便直接挂断了电话。众所周知,纪家和顾家是死对头,水火不容。说不清是为了报复,
还是单纯想彻底逃离顾砚辞,总之,纪家成了她最好的选择。毕竟,以顾家的实力,
不管苏晚柠之后走到哪里,都会被顾砚辞找到。但如果她去了纪家,
顾砚辞也不能再把她带走。很快,手机收到一条消息。是父亲发来的,
上面写着已经和纪家谈妥,让她做好准备。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顾砚辞走了进来,
手里还捧着一束娇艳的玫瑰。看到苏晚柠醒了,他立刻来到病床前,对着她单膝跪地,
眼眶通红:“晚柠,你是顾家的大恩人,你这次又救了月瑶肚子里孩子一命。
”“等孩子生下来,我一定会一辈子好好对你、报答你!”苏晚柠看着内心却毫无波澜。
顾砚辞每次伤害她之后,就会用这一套发誓表真心,
可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会被他几句好话就哄好的苏晚柠了。
她的目光下意识落在自己左腿上那一大块丑陋的疤痕,那是拜他们所赐。此刻,
她满心只有失望和厌恶。顾砚辞伸手想抱她,却被苏晚柠推开。他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晚柠,那是我哥遗留在这世上唯一的孩子,
我没办法……”“够了!”苏晚柠终于开口,声音冰冷,“别再用这种虚伪的样子来恶心我。
”她闭上眼睛,不愿再看眼前这人。“我累了,想睡会儿,你先出去吧。”顾砚辞张了张嘴,
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叹一声,将玫瑰放在桌上,转身离去。后来,
江月瑶再也没回到这间病房。听说顾砚辞给她单独开了一间VIP单人病房。这样也好,
苏晚柠根本不想再和他们共处一室。五天后,苏晚柠终于出院回到家。刚进客厅,
就看到江月瑶正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苏晚柠不想和她纠缠,径直往楼上走去,
却被江月瑶一把拉住手腕。“苏晚柠,你以为你还能逃到哪去?
”江月瑶一改往日楚楚可怜的模样,脸上满是得意和挑衅。“我早就知道顾砚安死了,
也知道这段时间一直是顾砚辞假扮的。”苏晚柠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江月瑶凑近她,
压低声音说:“其实我一开始对顾砚安根本没感情,他死了就死了。”“但现在,
我发现自己爱上了砚慈,而他也爱我。”“所以,你最好识相点,赶紧离开,
别打扰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苏晚柠猛地甩开她的手,冷冷道:“不用你说,
我也打算离开。以后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哼,就算你不离开也没关系,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滚出顾家!”江月瑶恶狠狠地说。苏晚柠懒得再理她,转身往楼上走去。
在房间收拾东西时,她打开抽屉,看到母亲的遗物——那块玉牌好好地躺在里面,
这才松了口气。至少顾砚辞还算信守承诺,把东西还回来了。她迅速将东西都打包进行李箱,
刚要推门离开,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是江月瑶。紧接着,门被大力撞开,
顾砚辞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眼眶通红,愤怒地质问:“苏晚柠!
你为什么要把真相告诉瑶瑶?!”“还有几个月孩子就出生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
”“她刚知道我哥去世的消息,直接哭晕了过去!这就是你想看到的,是吗?!
”6苏晚柠惊愕地瞪大双眼,下意识开口辩解:“不是我告诉她的,江月瑶早就已经知道了,
她刚才明明跟我说……”“够了!”顾砚辞突然冷声打断,额角青筋暴起。“苏晚柠,
能不能别编这么拙劣的借口?”“如果她早就知道我哥去世的消息,怎么可能这么平静?
难道你要说她这段时间都是演出来的?”“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看向苏晚柠的眼神里,满是浓重的失望。苏晚柠还想开口,顾砚辞已经转身冲下楼。
她跟下去,看见顾砚辞正把江月瑶紧紧搂在怀里。江月瑶脸色惨白,
眼泪大颗大颗砸在顾砚辞胸口,泣不成声:“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
”“砚安他没有死,对不对?”“对,都是假的!”顾砚辞疯狂摇头,手掌不停拍着她后背。
“都是苏晚柠骗你的,我哥他没有死!你别乱想,对身体不好……”江月瑶却哭得更凶,
突然捂住肚子蜷缩起来:“你骗我!你们都在骗我!如果不是砚安出事,
你为什么要假扮他照顾我?”她的哭喊一声比一声凄厉,最后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正巧医生匆匆赶来,一番检查后,语气严肃道:“孕妇和胎儿目前没有大碍,
但情绪必须稳定,再这样大起大落,很可能危及母子!”顾砚辞紧绷的脸色这才缓和,
小心翼翼把昏迷的江月瑶抱进卧室。等安顿好出来,他周身寒气逼人,
神色冰冷走到苏晚柠面前。“这一切都是江月瑶演出来的!”苏晚柠定定看着他,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亲口说对顾砚安没感情,得知死讯根本不伤心,
还让我离开成全你们。”“顾砚辞,我们十几年感情,你应该知道我不会陷害她!”“住口!
”顾砚辞突然暴怒,脖颈血管凸起。“到现在你还污蔑瑶瑶?她性子柔弱,
当初和我哥有多恩爱,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你居然这么诋毁她?
看来我今天必须给你个教训!”话音未落,他一把攥住苏晚柠手腕,力气大得像要捏碎骨头。
苏晚柠拼命挣扎:“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可她的反抗在顾砚辞面前毫无作用,
被一路拖到别墅后院的狗舍前。铁门内十几条大狗疯狂扑腾,铁链撞得“哗啦”作响。
苏晚柠瞬间脸色煞白。五岁那年,她被父亲的仇家关进满是恶犬的仓库,
三天三夜的绝望尖叫仿佛还在耳边。后来母亲找了好几个心理医生,才让她敢远远看一眼狗。
此刻顾砚辞竟要把她推进这里!“顾砚辞,你忘了我最怕狗吗?”顾砚辞动作顿了顿,
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可下一秒,他猛地扯开狗舍门,将苏晚柠狠狠推进去:“是你太过分!
我说过等孩子出生就结束,你为什么还要伤害瑶瑶?”“我没有!”苏晚柠跌坐在地上,
浑身发抖。“你为什么不信我?”顾砚辞别开脸。“你先待在这里好好反省。
”“等你什么时候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再来接你出去。”说完“砰”地锁上铁门,
脚步声渐渐消失。狗舍内,十几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苏晚柠退到墙角,
膝盖蜷缩在胸前,五岁那年的恐惧排山倒海般涌来。突然,几条大狗低吼着扑过来,
铁链绷到极致,犬齿几乎擦过她鼻尖。“救命!”苏晚柠尖叫着捂住耳朵。恍惚间,
她想起刚嫁进顾家的时候。当时,这些狗都被绑在别墅院子里的各个角落,
后来是顾砚辞当场命人把它们全都关进狗舍里。他温柔地将她拥入怀里,亲吻着她的发丝,
语气满是疼惜:“晚柠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你害怕的东西靠近你。”“有我在,
我会一辈子好好保护你的。”可如今,他却亲手将她推进狗舍里。突然,“咔嚓!
”一声脆响刺破空气。苏晚柠惊恐抬头,一条藏獒的铁链竟崩断了!
恶犬张开血盆大口扑来,她慌乱中抬腿猛踢,却被对方一爪子拍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从肩膀炸开,血腥味在口腔弥漫。她疯狂拍打着铁门,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转头看见江月瑶倚在门边,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别喊了,砚辞去给我煲汤了。
你就跟这些畜生好好作伴吧!”……不知过了多久,狗舍内的搏斗声渐渐平息。
苏晚柠浑身是血瘫在地上。恍惚看见顾砚辞单膝跪地,为她戴上戒指的模样。
“我顾砚辞对天发誓,从今往后绝不让苏晚柠受半点委屈……”誓言还在耳畔,
而那个说要护她一生的人,亲手把她推进了地狱。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
她看着狗舍外飘落的雨,慢慢闭上了眼睛。原来最锋利的刀,永远来自最爱的人。
7苏晚柠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像被钉在病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消毒水的刺鼻气味钻进鼻腔,她费力地转动眼珠,就看见顾砚辞布满血丝的眼睛。
他胡子拉碴,衬衫皱得不成样子,此刻正死死攥着她的手,指节发白:“晚柠,
你终于醒过来了!”他声音抖得几乎破音,带着哭腔往她手背上贴:“对不起,
我真的不知道那条狗链会断……”“我真的没想过要让你变成这样……你打我,骂我,
随便怎么出气都行!”苏晚柠垂眸看向自己缠满绷带的手臂和腿,
犬齿撕裂皮肉的剧痛突然在记忆里翻涌。她浑身剧烈颤抖,猛地闭上眼睛:“够了!顾砚辞,
别再说了,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不!”顾砚辞突然“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啪”地甩了自己一巴掌,脸上瞬间泛起红痕。“都是我的错!要是知道会这样,
我绝对不会……”“砰——”病房门被撞开,顾母和顾老太太风风火火冲进来。
看见顾砚辞跪在地上,顾老太太“哎呦”一声冲上前,颤巍巍地扶他:“我的乖孙,
你这是作什么!这件事又不是你的错!”“就是说啊!”顾母瞪了苏晚柠一眼,
眼神像淬了冰。“要不是她要害我们顾家的长孙,哪会出这种事?”这时,江月瑶扶着肚子,
泪眼婆娑地挪到病床前,膝盖一弯就要往下跪:“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
弟妹也不会伤成这样……等孩子生下来,我马上离开,
不碍你们夫妻的眼……”实在不想看江月瑶在那假惺惺地演戏,苏晚柠疼得浑身发抖,
却还是拼尽全身力气嘶吼:“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给我滚出去!
”江月瑶的眼泪“唰”地流下来。顾老太太立刻把人搂进怀里,
恶狠狠地剜了苏晚柠一眼:“月瑶别怕!你肚子里可是顾家的根!有我在,谁也别想赶你走!
”她转头冲顾砚辞说道:“砚辞,你哥走了,你就替他好好照顾你嫂子!
要是这女人再敢动歪心思,我饶不了她!”苏晚柠看着江月瑶被扶出门前,
朝自己露出的那抹得意笑,喉咙像吞了一只苍蝇。门重重关上后,
病房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顾砚辞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伸手想摸她的脸,被她偏头躲开。
他僵在半空的手慢慢缩回来,声音软得像在哄小孩:“晚柠,妈和奶奶就是太着急长孙了,
你别放在心上……”“你放心,等孩子生下来,我立刻跟江月瑶划清界限。
”他红着眼眶絮絮叨叨:“你都不知道,把你从狗舍抱出来的时候,
我腿都吓软了……要是你真出了什么事,我该责怎么办……”苏晚柠疲惫地合上眼睛,
不想再听这些说了无数遍的空话。顾砚辞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他帮她掖了掖被角,
轻声说:“我去给你煲汤,你好好睡吧。”脚步声消失后,病房陷入死寂。
苏晚柠盯着天花板,想起刚认识时,顾砚辞骑着摩托带她兜风,
在海边大喊“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想起当初他家里人看不上苏晚柠的身份,
不同意这桩亲事,他为了娶她,闹着要和家里断绝关系时的决绝。
想起婚礼上他说“以后我绝不会让你流一滴眼泪”。……这些画面一帧帧闪过,
渐渐变得模糊扭曲。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尖锐的胃痛把她疼醒。她扶着墙,
跌跌撞撞走到客厅,却在转角处猛地停下。暖黄的灯光下,顾砚辞正半跪在地毯上,
双手捧着江月瑶的脚,小心翼翼地**。“脚还肿着吗?”他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
“明天让医生开点消肿的药……”8就在这时,顾砚辞扭头发现了苏晚柠。
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立刻将手收回,喉结剧烈滚动:“晚柠你醒了?
怎么不在床上好好躺着?”苏晚柠按住绞痛的胃部:“饿了,找点吃的。”话音未落,
顾砚辞已经冲过来,手掌轻轻覆在她肚子上:“是不是胃又疼了?汤在厨房温着,
我这就端来!”他将苏晚柠扶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转身去厨房端汤。汤勺递到唇边时,
苏晚柠伸手要接,却被顾砚辞躲开:“我喂你。”他舀起一勺汤,在嘴边吹了又吹,
像哄小孩似的轻声说:“张嘴。”“我自己来。”苏晚柠的声音冷得像冰。
可顾砚辞只是固执地将汤匙抵在她唇边,眼眶泛红:“听话,伤口还没好。”就在这时,
江月瑶突然捂着小腿惨叫:“砚辞,我的腿抽筋了,好痛啊!
”顾砚辞手中的汤勺掉落在碗里,汤水飞溅间,他已经跪在江月瑶面前,
将她的腿搁在自己膝头揉捏:“怎么回事?疼的厉不厉害?
”“好多了……”江月瑶倚在他肩头,眼角余光却直直盯着苏晚柠,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两人头挨着头窃窃私语,不时发出轻笑,仿佛整个餐厅只有他们二人。
苏晚柠独自坐在餐桌上喝着剩下的半碗汤,喉咙被烫得生疼也浑然不觉。回到房间,
手机屏幕亮起。父亲的短信发来:“纪家那边问什么时候来接?
”苏晚柠快速打字:“一周后。”毕竟到时候伤口也都痊愈的差不多了。接下来的日子,
或许是出于愧疚的原因,顾砚辞温柔的不像话。他亲手给她换药,深夜她胃疼,
他就抱着热水袋整夜不敢合眼。可苏晚柠心里清楚,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再过几天,
她就要离开这里,彻底和顾砚辞划清界限,开始全新的生活。时间过得很快,
一转眼到了第七天,苏晚柠身上的伤也基本痊愈了。这天,苏晚柠正喝着银耳羹,
顾砚辞跌跌撞撞冲进来,额前碎发被冷汗浸湿,嘴唇毫无血色。两人对视的瞬间,
空气仿佛凝固。“有话直说。”顾砚辞张了张嘴,喉结上下滚动半天,
才咬牙说道:“瑶瑶的妈妈刚查出严重肾衰竭,必须换肾才能活命…………她怀着孕不能捐,
只有你的肾跟她完全匹配…………”苏晚柠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气的全身都在发抖。
“顾砚辞,你是不是疯了!我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上次逼我做皮肤移植,
现在又要我的肾?难道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顾砚辞眼眶瞬间红了:“晚柠,
我也知道让你受委屈了。”“可是瑶瑶她现在哭闹着要打掉孩子给她母亲换肾,
这孩子是我哥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肉,我不能……”她气得浑身发抖,
“就因为那个孩子是你哥的遗腹子,你们就要一次次牺牲我?”“我是活生生的人,
不是你们顾家的器官库!这个手术我不同意!”顾砚辞握紧拳头,
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晚柠,事已至此,我真的没办法了。”“我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我问过医生了,人少一个肾也能正常生活,等瑶瑶的孩子生下来,
你就是我们家最大的功臣,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苏晚柠惊恐地往后退:“你要做什么?”话音刚落,门口突然冲进来十几个保镖,
他们一拥而上,将苏晚柠死死按住。无论她怎么挣扎、哭喊,都无济于事。
在她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被顾砚辞和保镖们强行带到了一家私人医院。
医院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苏晚柠被推进手术室,
她拼命挣扎着大喊:“我不是自愿的!你们这是犯法!顾砚辞,你放开我!
”可那些医生就像没听见一样,面无表情地准备着手术器械。顾砚辞站在一旁,
脸上满是痛苦和纠结。就在这时,顾砚辞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眼神也变得冰冷。
他看着苏晚柠说:“瑶瑶还是坚持要把肾换给她妈妈,现在又哭晕过去了。
”“我们等不了了,只有手术成功,瑶瑶才能完全放心下来。”“晚柠你别担心,
手术很快就结束,到时候我会亲自来照顾你。”说完,他转身匆匆离开了手术室。
苏晚柠被绑在手术台上,看着医生举起粗长的麻醉针,绝望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力反抗。就在针头快要扎进皮肤的那一刻,
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冲了进来,顾家的保镖冲上去阻拦,
可根本不是对手,很快就被制服。人群分开,一位气质不凡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他示意手下解开苏晚柠身上的束缚,然后恭敬地说:“苏**,我是纪少爷派来接您的。
”“他在家已经恭候您多时了。”9苏晚柠僵在原地,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原来对方口中的纪少爷,就是那个传闻中的京圈太子爷纪淮舟——她即将联姻的对象。
她没多犹豫,只是点点头:“我得先回去拿点东西。”中年男人立刻示意保镖开车护送。
车子停在家门口,苏晚柠推开大门,屋子里并没有看到顾砚辞和江月瑶。这样倒也好,
省得再纠缠。她快步走进自己房间,拖出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临走前,
她深深看了眼这个住了十年的地方。顾砚辞,今天之后我就要彻底离开。再也不会回来。
上车后,苏晚柠忍不住打听:“那个……纪淮舟是什么样的人?
”中年男人却只说:“等会儿纪少爷会亲自跟您说。”苏晚柠望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
心里又迷茫又紧张。听说纪淮舟五年前双腿残疾后,就是京圈出了名的不好惹。
传闻还说他性子狠辣,手段凌厉,更要命的是,他好像得了重病,活不了多久了,
纪家这才急着找人冲喜……想到这儿,苏晚柠反而松了口气,大不了就是当一阵子寡妇,
但她再也不愿意留在顾砚辞身边。不知不觉,车子停在江边一栋豪华别墅前。苏晚柠刚下车,
就看见别墅门口站着一群人。为首的男人坐在轮椅上,一袭长袍衬得他面容冷峻,剑眉星目,
帅得让人移不开眼。这应该就是纪淮舟了。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半晌,
还是纪淮舟先开口,嘴角扯出一抹淡笑:“外面风大,先进来。”声音低沉温和,
跟传闻里的凶神恶煞完全不一样,苏晚柠一时有点懵。进了屋,苏晚柠紧张地坐在沙发上,
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纪淮舟却淡定得很,他冲一旁的中年男人吩咐:“周管家,
准备晚餐。苏**,你有什么忌口或者想吃的尽管说。”苏晚柠摇头:“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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