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火山的风息”的最新原创作品,言情小说《落难千金的复仇血路》,讲述主角阿彻周廉身边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文笔不俗,精彩剧情不容错过!主要讲述的是:蜜饯在舌尖碎开,铁锈味混着苦——是鹤顶红。“红莺姐姐真贴心。”我笑出带血的唾沫,趁他愣神咬碎碗沿,锋利瓷片划过他手腕,血……
铁链嵌进腕骨时,我正在嚼老乞丐给的蜜饯。龟公的脏手捏着我下巴,
指甲缝里的黑泥蹭进伤口:“尚书府千金?今晚给盐商老爷**。”铜镜里的脸肿得发紫,
左眼只剩条缝,却能看见他腰间挂着红莺的香囊——那是我去年赏她的。
蜜饯在舌尖碎开,铁锈味混着苦——是鹤顶红。“红莺姐姐真贴心。
”我笑出带血的唾沫,趁他愣神咬碎碗沿,锋利瓷片划过他手腕,血珠溅在**裂的唇上,
“可惜我早尝过蜜饯里的毒了。”他捂着伤口后退,我摸到蜜饯壳里的纸条:“百花宴,
皇后耳后。”红莺的字迹染着泪,“他们要你死,
可我想让你活着看——金銮殿的龙椅下,埋着多少忠骨。”1铁链又紧了半寸。
铁锈扎进腕骨。我盯着铜镜里的血痂——往日敷珍珠粉的脸,现在肿得像紫茄子,
嘴角裂着三道血口,发髻里缠着老鼠咬过的草屑。“哐当!”柴房铁门撞在砖墙上,
霉味混着男人的汗臭扑来。龟公晃着铁链,铜环撞击声像索命铃。
他指尖的油渍蹭过我下巴:“盐商出了五千两,点名要你落红。”我想吐口水,
喉咙却干得冒烟。角落死老鼠的肚子爆开,蛆虫正顺着毛往外出溜。
三天前老乞丐塞给我的蜜饯还在袖中,他说“含着能续命”,
可现在舌尖泛着苦——分明是红莺下的毒。“红莺让你杀我?”我突然笑出声,
抓起糙米饭砸向他脸,“她没告诉你,我十岁就跟着父亲查贪腐案?”碗碎声里,
他捂着脸惨叫。我攥着碎瓷片划破他眼皮,鲜血喷在我手背,
混着他袖口的沉水香——和红莺房里的味道一模一样。“**!”他一巴掌将我扇倒,
后脑勺撞在青砖上,眼前炸开金星。他抬脚碾我手背:“今晚先打断你两条腿,看你怎么逃!
”剧痛中,我摸到蜜饯壳里的纸条。展开时,红莺的血字洇开:“皇后耳后有胎记,
像烧糊的枫叶。百花宴第三盏茶,会换金缕衣。”原来她早知道,龟公背后是宫里那位。
原来她送我毒蜜饯,是为了让龟公放松警惕。子夜,血腥味透进木缝。黑衣人踹开柴房,
剑锋滴着血。他摘下面具时,竟是父亲的暗卫——但他腰间玉佩裂了半块,
断口处刻着“沈”字。“林姑娘,该去赴宴了。”他伸手扶我,
袖口滑出半片绣着缠枝莲的锦缎——和皇后画像上的纹样一模一样。
2胭脂水粉糊在伤口上生疼,金线襦裙裹得人喘不过气。我藏起铜模,
那是用龟公腰牌熔铸的,边角还带着他的血渍。长廊尽头传来丝竹声,
皇后鬓角的金凤钗已经在烛火下明灭闪烁。百花宴的熏香甜得发腻,
皇后扫向我的目光带着猫戏老鼠的得意。她全然不知,自己耳后那片若隐若现的阴影,
即将成为致命破绽。熏香突然变得刺鼻,眼前的烛火晃成重影——有人在酒里下了药。
喉间泛起铁锈味。是番泻叶药效过了头,还是毒药发作?我踉跄起身,
发间珍珠流苏撞得叮当响。满座哗然中,我跌跌撞撞扑向凤座,一把扯下皇后的金钗。
“放肆!”她的惊呼戛然而止。火焰形胎记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
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大臣们的酒杯摔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中,
“妖女印记”的尖叫刺破长空。皇帝猛地站起,龙袍扫落案上玉盏。我趁机瘫倒在他脚边,
袖中铜模“啪嗒”落地。月光穿透雕花窗棂,
将铜模纹路投映在龙椅扶手上——一模一样的缠枝莲纹,连缺角都分毫不差。
“这、这不可能……”皇后踉跄后退,凤冠上的东珠簌簌掉落。她身后的宫女突然暴起,
匕首直刺我的咽喉。千钧一发之际,侍卫长的长剑擦着我的耳畔劈下,鲜血溅在我的嫁衣上。
“护驾!护驾!”殿内乱作一团。老臣们哆嗦着指向皇后,年轻官员拔出佩剑,
烛火在兵器上跳跃成狰狞的光。我死死攥住铜模,
任由染血的指甲将掌心剜出窟窿——疼,得疼到清醒,才能看清这些人面具下的嘴脸。
“陛下明鉴!”我猛地磕头,额头撞得青砖作响,“椒房殿暗格里的密函,
还有沈家私通敌国的账本……”话音未落,皇后突然发出尖利的笑。“**!
不过是垂死挣扎!”她扯乱自己的发髻,露出更多暗红胎记,活像被火烧焦的怪物,
“当年你父亲叛国时,我就该斩草除根!”这话让满殿死寂。
皇帝的脸色比龙袍上的金线更冷,他盯着皇后耳后的胎记,手指在龙椅扶手上无意识摩挲。
我知道,
他想起了十年前那个被火烧死的假公主——那个传闻中带着火焰胎记的“不祥之人”。
沈丞相突然站出,胡须气得直颤:“陛下,此女妖言惑众!”他的目光扫过我时,
带着看蝼蚁般的轻蔑。可我注意到他藏在广袖里的手,正悄悄往袖口塞什么东西。是解药?
还是灭口的毒?我扯着嘶哑的嗓子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大殿回荡。药力发作得更猛了,
眼前的人影开始扭曲。3皇帝猛地站起,龙袍扫落案上玉盏。我趁机瘫倒在他脚边,
袖中铜模“啪嗒”落地。月光穿透雕花窗棂,
将铜模纹路投映在龙椅扶手上——一模一样的缠枝莲纹,连缺角都分毫不差。
“搜椒房殿!”皇帝的怒吼震得蟠龙柱上的金鳞簌簌作响。皇后被侍卫拖走时,
发间的珍珠流苏散了一地。她凄厉的咒骂声里,我捕捉到“沈家”而字,
后颈突然泛起一阵寒意。沈丞相跪在阶下,涕泪横流地恳请彻查,
广袖却将袖口的暗纹遮得严严实实——那是与黑衣人玉佩上相同的缠枝纹。当夜,
宫门外的梆子声敲到第三响。我攥着免死金牌蜷缩在偏殿,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忽听得远处传来犬吠,紧接着是瓷器碎裂声。阿福跌跌撞撞闯进来,脸上全是血:“姑娘!
小少爷被……”话未说完,一支淬毒的弩箭穿透他咽喉。翻墙的瞬间,
裙角被竹刺勾出破洞。月光下,三个黑衣人按着阿彻,他的白绸衫上绽开大片血花。
为首的疤脸男狞笑着扯开密信,强行掰断我弟弟的小指:“林府通敌的证据,这不就有了?
”“放开他!”我甩出袖中银针,却被人从背后制住。冰凉的匕首贴上脖颈,
是皇后身边的掌事姑姑。她指甲上的凤仙花汁蹭到我脸上,甜腥气混着阿彻的血腥味,
熏得人作呕。阿彻的哭声突然变成抽气。我眼睁睁看着他染血的指尖,
在伪造的密信上拖出长长的血痕。黑衣人发出夜枭般的笑,
却没注意到我悄悄将解毒丸塞进嘴里——那是用皇后簪头的鹤顶红,
混着老乞丐给的解药配成的。“带走!”疤脸男踹倒阿彻,转头看向我时,
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这小娘子倒沉得住气。”我盯着他腰间的沈家玉佩,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原来皇后倒台,不过是沈家的障眼法。御书房的金砖烫得人膝盖发麻。
皇帝将**狠狠甩在我脸上,朱砂字迹糊住左眼。“林尚书教出来的好女儿!
”他的龙靴碾过我的手背,“私通敌国,弑君谋逆,你还有何话说?”喉间泛起铁锈味。
我咬破舌尖,疼痛让眼前的重影清晰起来。染血的银簪突然出鞘,
在青砖上划出利落的弧线——是父亲独有的飞白体,与密信上的狗爬字天差地别。
“陛下请看!”我将银簪戳进地面,“真正的叛徒在沈家!椒房殿暗格里的账本,
还有皇后与敌国的密信……”话音未落,掌事姑姑突然暴起,匕首直取我的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扑来。周廉替我挡下致命一击,鲜血溅在皇帝的明黄龙纹上。
他苍白的脸上却挂着笑:“姑娘快走……”我拽起阿彻,在侍卫的呼喝声中撞开雕花门,
身后传来密诏被撕碎的声响。雨来得猝不及防。阿彻滚烫的额头抵在我肩上,
他的血混着雨水,在青石板上蜿蜒成诡异的图腾。远处火把连成火龙,
沈家的士兵已经封锁了朱雀大街。
我摸出怀里半块烧焦的玉佩——那是从皇后暗格里抢出来的,边缘还带着燎泡的皮肉。
“姐,我怕……”阿彻的声音气若游丝。我抱紧他,却摸到他后颈黏腻的药膏。
是沈府秘制的金疮药,带着淡淡的藏红花味。掌心的玉佩突然发烫,
上面“望归”二字在雷光中忽明忽暗。原来从一开始,我们就掉进了精心编织的局。
4雨帘中,阿彻的体温越来越低。我撕下裙摆缠住他的伤口,血腥味混着雨水漫过指尖。
远处传来沈府士兵的呼喝,梆子声敲得人心惊肉跳。怀里半块玉佩硌得肋骨生疼,
阿福临死前那句没说完的“小少爷被”,像根毒刺扎在脑子里。把阿彻托付给暗卫时,
他死死攥着我的衣角:“姐别走……”我掰开他的手指,将解毒丸塞进他嘴里。转身时,
瞥见宫墙上晃动的黑影——是沈家的死士,腰间玉佩在雷光下泛着冷芒。
御花园的积水倒映着扭曲的月光。我踩着泥泞靠近那口枯井,腐臭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阿福泡得发胀的尸体漂浮在水面,他攥着的拳头还保持着用力的姿势。
当我用发簪撬开他僵硬的手指时,指甲缝里的泥土簌簌掉落——是东郊独有的红土。
镊子夹住信纸的瞬间,青烟“嗤”地冒起。硫磺味直冲鼻腔,
信纸边缘腾起诡异的幽蓝火焰。我屏住呼吸,看着皇后私印的轮廓在烟雾中若隐若现。突然,
井沿传来碎石滚动的声响,暗处的呼吸声混着夜枭的啼叫,像张无形的网将我笼罩。
“姑娘当心!”周廉的怒吼撕破夜幕。他从假山上飞身而下,带起的劲风掀翻我的斗笠。
箭矢擦着我的耳垂钉入树干,箭尾的猩红羽毛还在颤动。第二支箭破空而来时,
他用身体将我死死护在身下,温热的血顺着我的脖颈流进衣领。
“他们在御史台布了局……”他的声音混着咳嗽,染红了我的衣襟,
“沈家买通了三分之二的御史……”话音未落,更多箭矢如雨点般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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