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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 2025-06-12 03:18:59 主角:裴照江望舟萧承 作者:南栀

三个预备驸马为我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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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预备驸马为我杀疯了》 小说介绍

作者“南栀”创作的言情文《三个预备驸马为我杀疯了》,书中的主要角色分别是裴照江望舟萧承,详细内容介绍:江望舟现在肯定委屈困惑,毕竟以往看在他长得好的份上。我对他还是有几分纵容在的。不过这也只是刚开始罢了。来日方长。我跟他们……

《三个预备驸马为我杀疯了》 三个预备驸马为我杀疯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章我是宫里最受宠的公主。父皇为我精心挑选了三个预备驸马。一是状元郎。

二是小将军。三是小侯爷。旁人都说这是“一文一武一富贵”。我原以为自己是执棋人,

每日只管享受着他们对我的讨好。直到有日,我在其中一人的佩囊里翻出了三张纸笺。

“区区公主而已,我只不过是随口哄哄她,她就对我无法自拔了。”“赌注要到何时?

每日都要对着公主装模作样,真是恶心死我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堂堂公主,

在被我戏耍后会有怎样的表情了!”除了三人外,其它纸笺上的字迹也是位我很熟悉的人。

“你们三人一起把她名声搞臭!我要她身败名裂!”真是可笑。这三人如此自信,

把我当成了棋子?那就来看看,这场棋局的赢家到底会是谁吧?

1.和江望舟的初次相见是在琼林宴上。父皇特允我与他一同赴宴。

世人皆流传着殿试前三“状元多县令,探花多驸马”。可那日在宴会上,

我看着江望舟身着簇新的状元红袍。与大臣们举杯同庆,饮恩赐御酒时的样子。

只觉得站在他身旁的探花郎都显得如此黯然失色。我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

父皇见我如此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场就下令,将江望舟划进我的预备驸马之一。

当晚他便来公主府为我讲经。只是无论我怎么撩拨他,他也仅是青衫半解,

红着脸勾着我问:“公主可愿与臣共研朱墨?”原以为他真是什么正人君子,

直到刚刚在他的佩囊里看见那三张纸笺。我才发现他们三人私下关系竟如此要好。

甚至佩囊里还有更多张纸笺,他们不仅拿我作赌,看我会对谁倾心。

甚至已经想好要如何拒绝抛弃我,然后在满大街的去大肆宣扬羞辱我只是个**。

“一切我都想好了,就等着这蠢货公主做出选择了。”“在下真是迫不及待了!

”诸如此类的话语写满了纸笺。江望舟连要如何用情诗来哄骗我都列了甲乙丙丁。不仅如此,

我还在几张纸笺上看到了除三人之外的字迹。我的死对头同时也是我的皇姐——沈浣。

“我就是要她尝尝被抛弃的滋味!”“你们谁能做到,我就答应谁全部的要求。

”我简直都要笑出声了。先不说什么抛不抛弃,

他们三人都是哪来的自信我一定会在他们之间做出选择。再说了,敢拒绝公主?疯了吗?

看来这三人是空有胆子,没有脑子。“公主?您是在……”听到江望舟的声音后,

我若无其事地将佩囊重新放好。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他手里捧着抄写好的话本内容,

这是他每日的必修课。自从父皇钦点他来公主府后。我便命他每日抄写一卷话本,

美其名曰“修身养性”。以往他抄完后,

我总爱撩拨他看他红着脸结巴回话那样子可真是有趣。可今日不同了,我望着他上下打量。

觉得往日那脸红的模样怕都是装的吧?不愧是读书人呐,心都脏。竟然连我都骗过去了。

“公主今日想玩什么?”他将抄本搁在案头,长眉微挑,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我。别说,

若不是我看了纸笺,还真会继续信了他这副君子模样。

我慢悠悠开口:“江状元可曾听过『膝行读经』?”江望舟握笔的手顿住,“臣愚钝,

还请公主明示。”“很简单。”我笑了笑,随手从身旁拿了一本书扔给他。

“就是本宫要你今夜跪在公主府前庭,读完这本书,每漏断一刻,便多跪一个时辰。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不解:“公主这是何意?臣每日勤谨抄写,

从未有过一刻懈怠……”“跪。”我往圈椅上一坐,随手拨弄翡翠护甲,

“要像你谢恩时那样端正跪着,敢晃一晃,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江望舟浑身发颤,

“扑通”跪在青石板上,朝我叩首:“臣……遵旨。”我转身走向寝室,不用想我都知道。

江望舟现在肯定委屈困惑,毕竟以往看在他长得好的份上。我对他还是有几分纵容在的。

不过这也只是刚开始罢了。来日方长。我跟他们几个后面还有得玩呢。第二章2.卯时三刻,

我在帐里伸了个懒腰。婢女春桃端着铜盆进来:“公主,昨夜您睡下后便下起了雨,

下到卯时初才停呢。”难怪我觉得自己睡得如此舒坦,原来是因为下雨了。

下雨的天气可最适合入睡了。

身旁的春桃突然压低声音:“奴婢是说……江状元郎还跪在前庭。

”我看着铜镜里映出的自己微微挑起眉梢:“哦?他当真跪了整宿?

”春桃点点头:“也是在卯时初才走的,走时身上的衣裳都能拧出水来,

还让奴婢传话——说若有得罪公主之处,还望您能海涵。”我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对了,

今日轮到谁来当值了?”“回公主,是羽林卫裴将军。”春桃替我披上织金翟衣,

“卯时三刻便在演武场候着了,说是要继续教公主骑射。”演武场的青石板还泛着潮气。

裴照身着一身簇新的玄色劲装,正站在校场中央舞枪。他的束发丝带松了半幅,

沾着雨水的碎发贴在耳侧。倒是比平日又多了几分野气。我望着他耍完一套六合枪,

想起初次见他的情形。那是三月初三上巳节,我带着春桃去玄武门试新得的枣红马。

演武场旁的桃花开得正盛,我刚骑上马没多久。迎面就看见裴照骑在一匹汗血宝马上。

银枪挑起一串桃花枝,在漫天飞舞的花瓣中回头看我,眼尾竟然还带了颗红痣。“那是谁?

”我攥紧手里的缰绳问春桃。春桃踮脚望了望,回道:“是右威卫大将军裴弘的独子裴照,

去年便随父征突厥,单骑斩了敌方副将首级呢!

如今是羽林卫最年轻的中郎将……”她话音未落,我已策马冲进演武场。

枣红马被银枪惊得躁动不安,我险险按住马鞍。只见裴照已翻身下马,

单膝跪地:“末将惊扰,还望公主恕罪。”我看着他抬起头时眼尾的红痣,心里止不住赞叹。

这武将竟生得比女人还好看,这还得了,必须拿下。“你这枪耍得不错”,

我拨弄着马缰上的珊瑚珠,“就赏你来教本宫骑射吧。”演武场的事一下就传到了父皇那里。

于是当天如我所愿,裴照也成了我的预备驸马之一。此刻裴照收枪转身,见我盯着他发愣,

笑道:“公主今日想学什么?是继续学骑射,还是……别的?”“学你今日耍的六合枪。

”我向他走去,春桃立刻为我捧上软甲。裴照接过甲胄替我系上腰带,

指尖擦过我腰间玉佩时又突然顿住:“公主可知,这枪讲究『眼要明,手要狠,心要冷』。

”他忽地贴近我耳畔:“可公主这心……太软了些。”“心软?”想起在纸笺上看见的字迹,

我冷笑一声,任由他替我戴上护腕。“裴将军可知,昨夜江状元郎在雨里跪了整宿?

”裴照替我系护腕的手猛地缩紧:“公主是在警示末将吗?”我望着他泛白的指节,

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不,本宫是在告诉你——”我手上的力度加大,

在他的脸上留下红痕,“今日若是教得不好,本宫便让你去护城河捞一夜月亮。

”裴照笑了起来,露出犬齿:“末将遵命。”裴照的手掌贴着我的手背复上枪柄,

玄色劲装下的胸膛几乎要贴上我的后背。他束发的丝带彻底散开,

带着湿气的发丝扫过我的脖颈,声音从我耳畔落下:“公主看,

手腕要这样翻转——”我还来不及回应,远处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抬头一看,

竟是江望舟。他身上的衣裳还是湿漉漉的,乌纱帽歪斜地扣在头上,

看见我和裴照交叠的手时,脸色骤然发白:“公主千金之躯,岂能与武夫如此亲近!

”第三章3.裴照嗤笑一声转过头:“江状元这是唱的哪出?怎么,昨夜跪了场雨,

脑子倒跪糊涂了?今日当值的是我,轮得到你在演武场撒野?

”他故意将手搭在我腰侧:“还是说状元郎连排班的规矩都不懂?

”江望舟踉跄着扑到我面前:“公主恕罪,昨夜臣在雨中彻夜自省,已经知错了,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当面跟公主认错,这才又回到公主府。”他抬头时睫毛还凝着水珠,

眼底满是懊悔,“若能得到公主宽恕,臣愿日日在殿前长跪……”我看着江望舟这幅模样,

心里满是诧异。戏台上的戏子们都没他会演。若不是我已经知道他们三人私下的勾当,

倒真又要被这幅深情模样骗了去。“得了吧!”裴照扣住我的手腕往后一带,“江望舟,

适可而止!咱们三人可是说好了——”话刚出口,裴照的神色就开始不自然了起来。

他已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毕竟他们三人在我面前向来都是水火不容的。何来什么说好呢?

不过我自然要当做没听清,毕竟这事我还没打算那么早放到台面上。我抚了抚腰间玉佩,

笑得无辜:“什么呢?”不等裴照回答,我便挥了挥袖:“本宫乏了,江状元既已知道错了,

便回吧。”江望舟僵立片刻,终究是俯身退下。

裴照望着江望舟踉跄离去的背影说道:“公主瞧他那病恹恹的模样,像是臣欺负他了似的。

”他忽然扣住我的手腕带着我转了个圈,“不过是个酸儒罢了,

公主可别被他这副模样给忽悠了。”我淡笑不语,任由他带着我挥枪。心想都是一丘之貉,

还彼此上了膈应上了。软甲下的脊背贴紧了裴照的胸膛:“公主可看清了?

这招该这样使——”他握着我的手忽而用力带着我将银枪一丢,顺着江望舟离开的方向。

钉入了百步外的槐树干,“要像这样,才不会让猎物有机会逃脱。”我盯着还在颤动的银枪,

歪头笑道:“裴将军这是在教本宫如何……杀人?”裴照眼尾的红痣因流汗像是被晕开,

开口说话时靠近我的耳畔。犬牙故意蹭过我的耳垂:“臣只是在教公主……如何驯犬。

”话音未落,又突然伸手按住我的腰带:“公主可曾想过,若要在臣与江望舟选一个,

会选择谁呢?”终于还是说出口了吗?无论怎样与我装模作样。

最后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赌注与羞辱我罢了。“裴将军这是说的什么话?

”我用手抵住裴照喉结将他推开,“你与江望舟在我这里自然是不分伯仲,各有各的好,

本宫当然是——一视同仁。”他的神情一下便冷了下来。但是谁在乎呢?我退开半步,

解下护腕扔给春桃:“罢了,今日乏了。裴将军还是改日再来教本宫『驯犬术』吧。

”将裴照打发走后,我便回了暖阁。本想坐下细细思索一番,谁知没过多久,

春桃便走了进来。面上带着古怪神色:“公主,定北侯的萧小侯爷来了,正在门外候着呢。

”我愣了一下:“不是明日才轮到他当值吗?”“回公主,是明日才是萧小侯爷当值。

”春桃微微靠近我,“但是他不知从哪得知裴将军今日被提前遣返,说要来替您解闷。

”我手轻叩了下桌沿,嘴角扬起笑意:“让他进来。

”萧承的声音比他人先传进暖阁:“公主总算是肯见我了,

昨儿我才刚淘了波斯进口的琉璃骰子,要带给您解闷呢!”他穿着一身月白锦袍,

腰间缀着拇指大的东珠,大步朝我走来,直直站我跟前。

我故意逗他:“小侯爷这是打算把定北侯府的库房一点一点往我这搬了?”“哪能呢?

”萧承往我身旁一坐,胳膊肘撑在桌面凑近我:“不过是想公主解了闷,

总得夸夸我吧——不像那酸儒和武夫,一个只会掉书袋,一个浑身臭汗味!

”我接过他递来的琉璃骰子,别说,确实是晶莹剔透的。还怪适合放在手上盘一盘的。

我把琉璃骰子放在手心里打转,想起初次跟萧承相识的情形。

第四章4.那是在一场马球赛上,草场被烈日晒得发烫。我正坐在看台上吃着冰镇荔枝,

忽然场中爆发出一阵喝彩。“定北侯府的小侯爷又进一球!”抬眼望去,

只见萧承骑着马在场中奔腾,手里的马球杆挥得虎虎生风。好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公主瞧着小侯爷,竟生得如此俊朗。”春桃替我摇着扇,“听说小侯爷的马球技压长安,

无人能敌呢。”话音刚落,萧承便忽然勒住缰绳转身策马朝我冲来。他在看台前猛地勒马,

马蹄扬起的沙尘扑得我眯起眼。“大胆!”我挑眉看着他:“敢在本宫面前耍马,该当何罪?

”萧承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时手里的马球杆敲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还望公主恕罪,

臣听闻公主在选预备驸马,特来献艺。”春桃在一旁轻咳:“萧小侯爷可知,

公主已有两位预备驸马?”“知道啊。”他朝我笑道:“他二人能有什么东西?臣别的不多,

就是宝贝多——”他冲身后小厮挥了挥手,立刻有人抬着鎏金托盘上前。

“这是臣刚刚比赛上所赢来的,全部献于公主。不仅这些,只要是公主喜欢的东西,

臣定尽所能为公主寻来。”我望着他被晒红的脸,忽然起了逗弄心思:“可我听说,

定北侯府小侯爷最为纨绔,整日带着鹰犬在街上横行霸道。”“那都是旁人嫉妒我。

”萧承甩了甩马球杆,“臣对公主可不一样——”马球杆甚至都被他镶嵌了珠子,

在阳光下晃人眼,“臣只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您。”“想当本宫的预备驸马也行。

”我随手抓了几颗桌上的荔枝放在他掌心,“等父皇明日下旨后,

你就去尚宫局那排班来公主府当值吧。”其实也没别的,主要是萧承长得确实合我心意。

再说了,送上门的能不要嘛。而此刻他坐在暖阁里,

继续贬损江望舟和裴照:“您瞧瞧江望舟,只是跪了一宿雨就病恹恹的,

怕不是还要公主您替他抄书卷?还有裴照那粗人,舞枪弄棒的,哪懂什么风情,

哪像我——”说着说着他站起身,走出门外拿了什么东西又快步走回来。

原是捧了个檀木匣子回来,打开来里面竟是只通身雪白的波斯猫,

脖颈上系着的项圈上还嵌着颗红宝石:“前阵子见您在太液池逗御猫,

臣就想着给您寻只更俊的。您瞧这猫,是不是比宫里的御猫都要讨人喜欢。

”我逗弄着猫的爪子,听着他自夸自擂:“我萧承要文有文,要武有武,

哪像他们俩——”“打住。”我伸手挑起他的下巴,“你倒是说说,

当初是谁在马球赛上求着我收他做预备驸马的?

”萧承抬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公主这说的什么话,您当初瞧见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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