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佚名在《我死后,他们都想娶我了》会让你重新认识言情类型的小说,主角为乔砚林茉娇程昱周允小说描述的是:后来,他们听闻我家族女子活不过25岁的诅咒,更是对我避如蛇蝎。说我为了引起关注,连这种封建糟粕都编得出来。我努力地想……
我死在被程昱第八次拒婚的次日。
那天,正好是我农历二十五岁的生日。
刀子捅入心脏时,我甚至没来得及叫出声。
只是在努力祈祷有什么奇迹发生,比如,有人发现我被人捅了刀子,及时地把我送去医院……
虽然他们三个都没有娶我,可好歹我也完成了一半的镇煞仪式,本可以活完二十五岁的。
可是,没有奇迹。
……
或许是死得太冤,死后我的灵魂没有马上消散,而是飘了好几天,回到了三百公里外的海城。
KTV包厢里,我人生中三个最重要的男人齐聚一堂。
“阿昱,你也够狠的,拒了人家八次!”
周允其用手肘捅程昱,“宋叔宋婶当年好歹帮助过你们家,咱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摆在那儿,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
乔砚跟着笑:“是啊,就算人家编出‘不结婚活不过25岁生日’这种烂借口,你也没必要当场笑出声啊,不像我和阿其,通共也就拒绝她一次!”
“咱哪能和阿昱比啊?”周允其掏出烟点上,“咱们只拒绝一次,那是因为她只跟我们求过一次婚。”
“她当初编这个诅咒的谎言不就是想让程昱心软娶她么,咱们顶多算陪跑!”
程昱仰头灌下半杯威士忌。
喉结滚动,“别提那作精了,整天要死要活的,烦不烦?”
我心里像被扎进一把碎玻璃。
没想到他们在背后竟然这样议论我!
家族25岁的诅咒是历代女子的宿命,我那两个新潮的姑姑就是不信邪,最后都猝死于25岁当日。
爸妈只有我一个女儿,不愿意我去冒这个险,这才采用族里的应对之策——
只要三个真心人轮流守夜二十四天,再选一人成婚就能破解。
偏偏……为我镇煞的三个未婚夫,最后都不愿意娶我。
镇煞只进行了一半。
被程昱拒绝了七次后,我骗爸妈说,他让我带着身份证去领结婚证。
然后放下自尊追到海城,想为自己再勇敢一次。
可我早就没有勇气去找他了。
我选择去找另外两个。
在周允其的诊室门口等了五个小时,他才肯露脸。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却还是卑微地抓住白大褂下摆,
“阿其……”
“小时候我们过家家,你不是说长大要和我结婚么……”
他扑哧一声笑出来,“大小姐,你也知道是小时候过家家?”
护士站的姑娘们都在偷笑。
“宋兮,你还年轻,别这么恨嫁。”
“学学茉茉吧,人家吃苦备考,你呢?整天编些活不过25岁的鬼话。”
我想告诉他我只是想活下去,可他喊了送客。
我不得已才去找了乔砚。
我知道他自从成为我的‘未婚夫’后,故意气人似的,明明不是海王,却前前后后找了不少女朋友……
“阿砚……”我扶着门框,没敢靠近:“求你了,和我走个仪式,领个证就行……”
我急忙补充,“我可以给你们在海城买婚房,就当补偿……”
他第二十八任女友此刻就坐在他腿上。
眼神挑衅地看着我:“乔砚,你们也太会玩了,契约婚姻都搞出来了?”
乔砚捏着她的下巴啄了一口。
转头看我时,像在看路边的流浪狗:“宋兮,你现在就像菜市场杀价没成功,还死缠烂打的泼妇。”
“看在这么多年朋友的面子上,”乔砚从钱包抽出一张卡甩在地上,“自己叫车去精神病院挂个号,钱我出。”
那女孩被逗得咯咯直笑。
我的心却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比起程昱和周允其,我与乔砚认识得更早,几乎是穿同一个裤衩长大的。
甚至他能融入程昱和周允其的小团体,也是因为我拉线的缘故……
二十几年的情谊,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也不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这样。
那些一起长大的时光明明那么真。
我还记得程昱第一次打架,是为了帮我抢回被抢走的发卡。
还记得周允其一边说我笨,一边熬夜给我补课到凌晨三点。
也记得乔砚会在每个台风天背着我淌过淹水的街道……直到我们长成大姑娘大男孩才开始有男女之防。
……
或许是我十六岁那年,爸爸把战友的女儿接回家林茉接回家后,这一切才开始变化的吧!
她比我乖巧,比我更会讨人欢心。
而‘孤女’又注定是弱势群体,理应得到更多关注。
就算她总穿着白裙子站在阴影里叫我“姐姐”,又在阳光下恰到好处地晕倒,每每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抢走。
就算她明知我的未婚夫们对于我生命的‘意义’,还是勾成她的裙下臣——她也是没错的。
错的只有我。
我嫉妒她敢在他们三个睡着时,偷亲他们的侧脸。
在被抓到时,又嘻嘻哈哈地说:“哥哥们太帅了嘛,我忍不住呀——”
我不肯让她进我的房间,因为她把我的过敏药换成维生素那次,害我差点死掉。
我不愿意我的小伙伴和她玩,因为每一次聚会到最后,都会变成他们三个围着她转的场景。
在她又一次“不小心”把我反锁在停电的冷藏库时,我明明就要死了,却还是用冻僵的手指在墙上写下“林茉去死”。
可我终究是输了……
她能用楚楚可怜的眼神,让所有人都相信她才是受害者。
和我歇斯底里的样子形成了对比。
他们总像在看一条发疯的野狗,教育我:
“兮兮,你太让我失望了。”
“茉茉父母都不在了,你就不能懂点事?”
后来,他们听闻我家族女子活不过25岁的诅咒,更是对我避如蛇蝎。
说我为了引起关注,连这种封建糟粕都编得出来。
我努力地想要不去在意,甚至告诉我爸妈,我才不信邪。
可当他们自告奋勇地说要替我镇煞时,我还是开心得一整天睡不着。
我以为,太阳终于照回我身上了。
……
我抱着这磨人的回忆,迷迷糊糊竟又跑到程昱公司楼下。
天下着暴雨。
我跪在楼下整整六小时。
最终换来他一句“第八次了,你不腻我都腻了。”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心碎是有声音的。
后脑勺磕在台阶上时,我听见林茉小声说:“姐姐好像发烧了……”
程昱却头也不回地搂着她往车里走:“装的,她最会这套。”
我躺在雨幕里看着他们的车尾灯消失。
恍惚想起疫情期间发烧那次,程昱翻墙来给我送药。
认真又严肃地说:“我们兮兮要长命百岁。”
现在他巴不得我早点死吧?
这样就不用再忍受我的“作妖”,不用被道德绑架着假装关心。
林茉多好啊,健康、阳光,能陪他们活到七老八十。
心灰意冷之下,我决定回老家等死。
却没想到连这个卑微的愿望都成了奢望。
……
周允其拿出打火机点了烟,吊儿郎当道:“喂,咱们当初的赌约,还算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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