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强制爱错对象后修罗场了题材新颖,不俗套,小说主角是沈聿顾清源,小桃葡萄大大文笔很好,精彩内容推荐”我梗着脖子,用“老中医”的理论武装自己,“这叫心理暗示!水滴石穿!铁杵磨成针!……
1强制爱误惹阎王为了追温润如玉的男神,我信了网友的“强制爱”邪招。
每天早中晚雷打不动发“老公”,终于收到回复:“你认真的?”我激动点开,
却见头像赫然是商界冷面阎王沈聿。完蛋,我竟把隔壁金融大佬错认成男神了。
正想滑跪道歉,他发来新消息:“叫得挺顺口,晚上当面叫。”更惨的是,
真正的男神站在我身后:“小满,你手机里叫谁老公呢?
”---手机屏幕的光幽幽映在我脸上,像深夜墓地里唯一一盏引路的鬼火。
我缩在宿舍上铺的被窝里,手指悬停在微信聊天界面,指尖微颤,
几乎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聊天框顶端的备注,是“顾医生(男神版)”。下面,
是我持之以恒、风雨无阻的“问候”:“老公,早安!又是想你的一天!”“老公,
午饭吃了吗?要按时吃饭哦~【爱心】”“老公,晚安啦!梦里也要有我哦!
【月亮】【亲亲】”……诸如此类,密密麻麻,整整填满了快两个月的聊天记录。而对方,
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从未有过一丝回响。只有冰冷的“对方正在输入…”偶尔闪过,
又迅速消失,快得像是我的错觉,更像是对我这份“强制爱”事业的无声嘲讽。这招数,
是我在某乎上那个“恋爱老中医”帖子里虔诚求来的真经。答主斩钉截铁:“男人不用追!
强制爱就行了!追着叫老公!你叫上两个月老公他就觉得他真是你老公啦!
”理论依据不明,但下面点赞数万,高呼“醍醐灌顶”、“姐妹牛逼”的评论如潮水汹涌。
我,林小满,一个在感情路上屡战屡败的母单选手,像抓住了溺水前的最后一根稻草,
瞬间醍醐灌顶,深信不疑。目标,是隔壁医学院的顾清源。他温润如玉,
是医院走廊里自带柔光滤镜的存在。说话时嘴角永远噙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眼神清澈得如同春日初融的溪水。他给病人检查时低垂的睫毛,
他白大褂口袋里偶尔露出的钢笔银光,甚至他指尖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都足以让我这颗小心脏原地表演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全旋。所以,为了攻克这座玉山,
我拿出了高考冲刺的劲头,严格执行“强制爱”三顿打卡计划。
室友王薇不止一次从下铺探头,眼神复杂:“小满,
你这‘老公’叫得…顾医生那边真没拉黑你?或者报警告你骚扰?”“你懂什么!
”我梗着脖子,用“老中医”的理论武装自己,“这叫心理暗示!水滴石穿!铁杵磨成针!
他迟早会习惯,会默认,会…会爱上我!”语气铿锵,
但尾音里那点心虚只有被窝里的绒毛熊知道。然而,顾清源这座玉山,
似乎比喜马拉雅还难撼动。我的“强制爱”消息石沉大海,连个涟漪都没有。
正当我盯着那一片死寂的绿色对话框,内心的小人快要举白旗投降时,手机屏幕,
毫无预兆地亮了!不是顾清源那个简洁的、用着医院门口那棵银杏树照片当头像的对话框。
是另一个,一个纯黑如墨的头像,沉默地躺在聊天列表最顶端,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备注赫然是:【沈聿(隔壁楼金融阎王)】。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像被兜头浇了一桶液氮。
心脏不是跳,而是在胸腔里疯狂地、绝望地撞,试图破笼而出。点开。沈聿的对话框里,
孤零零地躺着一条新消息,来自三分钟前。时间显示的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睛生疼。
消息内容只有三个字,一个标点:“你认真的?”下面,
是我昨天睡前发出的、此刻看来如同催命符般的三条消息:“老公,今天降温了,多穿点哦!
”“老公,晚安!【月亮】【亲亲】”“老公,好梦,梦里见!
【爱心】【爱心】【爱心】”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世界只剩下手机屏幕刺眼的光,
和那三个字带来的、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手指僵硬得像冻住的胡萝卜,连呼吸都忘了,
肺叶干涸地抽搐着。沈聿。隔壁楼那个男人。和我们学校隔了一条街,
却仿佛隔着整个银河系。金融圈里人人敬畏的“冷面阎王”,
据说他一个眼神能让谈判桌对面的人冷汗浸透衬衫。他掌控着庞大的资本帝国,
行事作风凌厉如刀,不近人情是出了名的。关于他的传说在校园论坛隐秘流传,
每一个都带着敬畏和恐惧的底色。他的微信,是我大一参加一个跨校商业案例分析赛时,
带队老师强行拉群,鬼使神差加上的。加了之后,他的对话框就沉在列表最底端,
安静得像一座死火山。我甚至忘了它的存在。可现在,这座死火山,活了!
而且是被我亲手、用“老公”这种核弹级别的称呼点燃的!
“完了…彻底完了…”我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气音,像漏了气的风箱。
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屏幕上的字迹模糊成一片狰狞的乱码。
冷汗争先恐后地从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睡衣的后背瞬间濡湿了一片,
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滑跪!必须立刻滑跪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的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疯狂戳点,打字的动作因为过度颤抖而变得笨拙不堪,
错字连篇,“沈先生!非常非常抱歉!是误会!天大的误会!我发错人了!真的!
我绝对不是骚扰您!我……”删删改改,语无伦次。解释苍白得像一张被水浸透的纸。
我甚至不敢去想沈聿看到这些消息时的表情。那张据说常年冰封、鲜有情绪波动的脸,
此刻是震怒?是嘲讽?还是觉得被冒犯到极点,
已经在思考如何让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虾米无声无息地消失?就在我绞尽脑汁,
试图把道歉信写得稍微不那么像临终遗言时,沈聿的对话框顶端,
“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符,再次冷酷地、清晰地跳了出来。我的心跳骤停。
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宿舍里异常安静,
只有王薇均匀的呼吸声和下铺翻身的轻微响动,衬得我耳膜里血液奔流的轰鸣声格外刺耳。
终于,那行如同审判倒计时的“对方正在输入…”消失了。一条新消息,简洁、有力,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像一颗精准制导的子弹,
瞬间击穿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叫得挺顺口。”冰冷的文字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寒意。
紧接着,第二条消息接踵而至:“晚上七点,蓝湾咖啡。当面叫。
”嗡——大脑彻底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手机屏幕的光晕开成模糊的光斑。蓝湾咖啡?
那家开在沈聿公司楼下、据说一杯手冲咖啡能抵我半个月饭钱的、只接待会员的顶级咖啡馆?
让我去那里?当着他的面?叫…叫老公?!这已经不是社死现场了。
这是直接把我绑上火箭发射去外太空永久流放!是让我在金融阎王面前表演原地火化!
2双面夹击的绝望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窒息感汹涌而来。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濒死的鱼,却吸不进一丝氧气。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后缩,
脊背重重撞在冰凉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唔…”下铺的王薇被惊动了,
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小满…大半夜的…练铁头功啊?”我没法回答。
所有的语言能力都被那两条消息剥夺了。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
沈聿那纯黑的头像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寒潭,要把我的魂魄都吸进去。怎么办?去?还是不去?
不去?沈聿那种人,捏死我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他只要动动手指,别说我的毕业证,
恐怕连我在这个城市立足都成问题。
听说他曾经让一个在酒会上对他出言不逊的小开家里公司一夜之间濒临破产。去?
当着他的面叫老公?这和主动把头伸进断头台铡刀下有什么区别?光是想象那个场景,
我的脚趾已经开始在袜子里疯狂施工,试图抠出一座魔仙堡来避难。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滴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一小片模糊的水渍。我像一尊被雷劈中的石像,僵在昏暗的上铺,
只有胸腔里那颗失控的心脏在疯狂证明我还活着。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
几乎要将我彻底淹没。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宿舍门锁传来轻微的“咔哒”转动声。
紧接着,门被推开。走廊明亮的灯光瞬间涌了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个修长的、熟悉到让我心脏再次骤停的身影。
柔和的光线勾勒出那人挺拔清隽的轮廓,白大褂随意地搭在臂弯,
露出里面熨帖的浅蓝色衬衫。他身上带着医院特有的、淡淡的消毒水和干净皂粉混合的味道,
温和,清爽。是顾清源!他怎么会在这里?!现在才早上七点!他通常都是八点才来查房的!
我脑子里的CPU彻底烧糊了。上一秒还在沈聿的冰窟地狱里挣扎,
下一秒男神就沐浴着圣光降临?这剧本切换得比过山车还**!
顾清源的目光温和地扫过室内,最后,精准无误地落在了上铺僵硬如铁的我身上。
他脸上依旧是那副让人如沐春风的招牌浅笑,眼神清澈见底,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小满?
”他的声音如同温润的玉石相击,低沉悦耳,带着一丝刚下夜班的微哑,
在过分安静的宿舍里清晰无比,“醒了?正好,昨天你室友说你有点低烧,
让我顺路过来看看。感觉好点了吗?”低烧?室友?顺路?王薇!一定是她!
这个八卦精加热心肠!我喉咙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像个坏掉的木偶,
僵硬地点了点头。大脑一片混沌,沈聿那两条催命符般的消息还在眼前疯狂闪烁,
而顾清源温润如玉的脸庞近在咫尺。冰火两重天,也不过如此。他走近了两步,停在床梯边,
微微仰头看着我。距离很近,
近得我能看清他纤长睫毛下清澈瞳孔里映出的、我自己那副惊恐万状、活像见了鬼的蠢样子。
“看你脸色还是不太好,”顾清源微微蹙眉,那点担忧让他看起来更加温柔可亲,
简直是在我濒死的少女心上又撒了一把糖霜,“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他的视线,
自然而然地,带着医生职业性的关切,落在了我还死死攥在手里、屏幕尚未熄灭的手机上。
屏幕上,沈聿那纯黑得如同深渊的头像,
以及那句如同烙铁般滚烫的“叫得挺顺口…晚上七点,蓝湾咖啡。当面叫。”的对话框,
就这么**裸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清晨的光线里!我甚至来不及锁屏!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顾清源脸上那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如同被瞬间冻结的湖面。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没有变,但眼底的温度,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冷却、凝固。
那清澈温和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缓缓抬起,移向我因极度惊恐而睁大的眼睛。
他的眼神不再像春日溪水,更像是冬日结冰的湖面,平静,幽深,
底下却涌动着难以名状的暗流。宿舍里安静得可怕。
连王薇似乎都感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不安地翻了个身。
顾清源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我,目光在我惨白的脸和亮着的手机屏幕之间缓缓巡梭,
像一位最严谨的医生在审视一份极其复杂且充满矛盾的病理报告。
那温和的笑容依旧挂在他脸上,却如同一个精致而冰冷的面具。
他扶了扶鼻梁上那副无框眼镜,镜片在晨光中反射出一道锐利而短暂的白光,快得像是错觉。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依旧是温和的,甚至比刚才询问我病情时还要轻柔几分,
像一片羽毛轻轻拂过耳膜。然而,那轻柔的语调里,却裹挟着一种能冻结灵魂的寒意,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打在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小满?”他微微歪了下头,
动作优雅依旧,眼神却锐利得能穿透我的颅骨。“你手机里…”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又像是故意延长这凌迟般的寂静。“…刚才在叫谁老公呢?”3修罗场的告白轰——!
如果说沈聿的消息是把我推下悬崖,那么顾清源这轻飘飘的一句问话,
就是在我坠落的半空中精准地引爆了一颗炸弹。五雷轰顶!天旋地转!我眼前一黑,
真的感觉有无数金色的小星星在疯狂旋转跳跃。攥着手机的掌心瞬间被冷汗浸透,
滑腻得几乎握不住。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被抽干,
四肢百骸一片冰冷麻木。叫谁老公?我能怎么说?
这位温润如玉的男神结果手滑发给了隔壁那位活阎王现在阎王约我晚上去喝咖啡当面叫老公?
!这剧情说出去狗都不信!“我…我…”喉咙像是被粗糙的砂纸狠狠打磨过,又干又痛,
只能发出破碎的单音节。脸颊滚烫得能煎鸡蛋,不用照镜子也知道,
此刻我的脸一定红得像煮熟的虾子,颜色均匀而绝望。“嗯?”顾清源轻轻哼出一个鼻音,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耐心。他身体微微前倾,臂弯里的白大褂垂下一角,
距离更近了。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他身上干净的气息,此刻却像无形的绳索,
将我越捆越紧。他的目光牢牢锁住我,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闪避的穿透力,
仿佛能直接看进我混乱不堪、充满罪证的脑子里。“发错了?还是……”他微微停顿,
嘴角那抹冻结的笑意似乎加深了一点点,像冰面上裂开的一道细痕,
透出底下深不可测的寒意,“在玩什么…特别的游戏?”“特别的游戏”四个字,
被他用那种温润的嗓音说出来,简直比任何威胁都恐怖!“不是游戏!绝对不是!
”我猛地摇头,幅度之大差点把自己从上铺摇下去,声音因为急切而拔高,带着哭腔,
“顾医生你听我解释!真的是误会!天大的误会!我…我加错人了!消息…消息都发错人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对您…不是,我对那个…那个谁…都不是那个意思!”语无伦次,
逻辑崩坏,越描越黑。顾清源静静地听着我的胡言乱语,脸上那副温和面具纹丝不动。
只是他搭在白大褂上的手指,几不可查地蜷缩了一下,指关节微微泛白。“哦?加错人了?
”他轻轻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发错消息了?”“对对对!
”我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疯狂点头,“我本来想发…发给我…呃…一个远房表哥!对!表哥!
他最近失恋了,我安慰他!用‘老公’是想…是想给他点信心!让他别灰心!
”这个临时编造的借口蹩脚得连我自己都不信。“表哥?
”顾清源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那点锐利的光芒一闪而逝。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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