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炮灰?狼人大佬天天修罗场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邱月霜顾长夜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少爷,那个女的,从窗户跑了?”另一个人凑上来,难以置信地看看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她——是同类?……
第六章婚礼的公开处刑
快门声响个不停,众生喧嚣,没有一个镜头落向邱月霜。
她独自站在教堂侧厅的全身镜前,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婚纱的裙摆。
这件婚纱按照邱暖甜的身形量身定制,穿在她身上显得空荡荡的,腰际别了数个别针,才勉强固定住。
镜中的女人面色苍白,嘴唇上那抹殷红像是强行画上去的假笑。
“商业联姻。”她对着镜子无声吐字,指甲陷入掌心。
远郊的乡村长大,她不了解商业,不了解联姻。只有昨日邱父的话,仍在耳旁回响:
“他活不了多久了。不过,对你也是一件好事儿——用一场悲剧收场的婚姻,换邱氏家族的承认,稳赚不赔。”
邱月霜很清楚,邱氏家族,一直都只是把她当成一个“货物”。
与邱暖甜不一样,妹妹是邱氏家族的女儿,大家希望她过上幸福的生活。而邱月霜是邱氏家族的弃子,她的死活,从来无人在意。
甚至,能让她带着“邱”这个姓,已经是邱氏家族对她最大的仁慈。
那么,顾长夜呢?他会怎么看她这枚弃子?
“**,时间到了。”管家在门外轻声提醒,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
邱月霜深吸一口气,拿起捧花。
大朵红玫瑰,依旧是邱暖甜喜欢的花。
她迈步走向教堂正厅,没有父亲挽臂,没有伴娘相随,只有她一个人走过那条长长的红毯。
婚纱下摆的蕾丝像荆棘般刮擦着她的脚踝。宾客们探究的目光投来,像是要将她的秘密照得无所遁形。
窃窃私语声在她出现的瞬间变得更加嘈杂。
“这就是邱家临时推出来的大**?”
“听说从来没有在邱家呆过,不知道哪个角落翻出来的。”
“顾家也真够倒霉的,只能收下这种次品......”
伴着这句话,记者的镜头终于转向了她。
视线扫过前排,父亲和继母坐在左侧,表情冷漠,邱暖甜不断给沈然抛媚眼;右侧属于男方家族的位置空荡荡的。
本该站在圣坛前等待她的新郎,还没有出现。
邱月霜死死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直到尝到血腥味。她独自走到圣坛前,手指冰凉。
“怎么办?”牧师压低声音,小声问她。
按照正常的婚礼流程,只有新郎出现之后,才能继续誓词。
邱月霜只能说:“再等等。”
台下议论声越来越大,毫不掩饰:“因为是次品,所以嫌弃了?”
“还来不来?”“我们时间宝贵,不是来这里浪费的。”
已经有人开始和商业伙伴大声谈笑,庄严的教堂登时变成生意场。邱暖甜抱起胳膊,看小丑一样看着邱月霜站在圣坛前,夸张地咂咂舌。
邱月霜咬牙,看向牧师:“继续。”
“可是......”
“继续。”邱月霜的声音沉下来。
牧师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开始念诵婚礼誓词。刚念了两句,忽然有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起身。
“喂喂。”那人毫不客气打断了牧师的吟诵,“新郎都没来,别继续念了。你们说对吧?”
立刻有人跟着起哄。他们大声谈笑,不时看向邱月霜的方向,毫不顾忌拿她取乐。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各位,”他提高声音,引得全场注目,“让我们敬新娘一杯。虽然她只是个廉价的替代品,但还在试图完成今天的表演。”
“这种不要脸的精神,真是‘可敬’!”
哄笑爆发。邱月霜抿唇,盯着眼前的男人。
她认识这张脸,昨天他到过邱家,继母找他私下说了些什么。原来是安排这种无聊的事情。
有意思。真有意思。
她开口:“谢谢你的敬酒。”
声音不大,但是整个教堂出现了片刻寂静。
邱月霜抬手接过酒杯,毫不客气,将整杯红酒泼在了对方的脸上。
深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在雪白的衬衫上,对方瞳孔地震,指着她的鼻尖,半晌说不出话来。
“好了,继续。”邱月霜将酒杯放到一边,转头看向牧师。
话音未落,教堂大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踩着光缓缓走来,教堂内登时一阵惊呼。
顾长夜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俊美如雕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人想过,传说中“因为丑所以不敢见人”的顾长夜,竟然如此英气逼人。邱暖甜暗暗攥紧手掌,追悔莫及,只能用“他快死了”来安慰自己。
邱月霜也愣了。
“是你?”是火车上闯进她包厢的那个男人。
邱月霜压低声音:“你迟到了。”
顾长夜冷笑一声,声音刚好让前排宾客听见:“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婚礼。”
这话一出,原本绷紧身体的邱暖甜猛地放松下来。
一切细微的动作落入顾长夜眼底,他淡淡看向牧师:“继续。”
牧师硬着头皮继续仪式。
“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声音在教堂穹顶下回荡,被衬托得格外庄重。
邱月霜垂着眼睫,从牧师的手中接过那枚男士婚戒。铂金指环在她掌心泛着冰冷的光,像一块永远不会融化的冰。
她抬眼看向顾长夜。这个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此刻正用看一件瑕疵品的眼神打量她。
“至少把流程走完。”邱月霜道。
只有这样,才能完成邱父交给她的“任务”。
顾长夜不置可否,从西装口袋取出女士婚戒,在交接的瞬间故意松开手指。
“咣当”——
钻石与大理石地面碰撞的声响清脆刺耳。价值连城的戒指在邱月霜脚前弹跳两下,被顾长夜毫不留情地踩住。
教堂里瞬间安静得可怕。
血液凝固。邱月霜保持着伸手的姿势,指尖悬在半空。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咚咚地撞击着鼓膜。
声音很远又很近。顾长夜近在眼前,却远得难以触碰。
只见他挑眉,嗤笑出声,轻蔑至极:“就凭你,也配做我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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