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吸血影帝隐婚后他变忠犬了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山药小姜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苏景然宋持,讲述了想当初他们团五个人里就队长最富裕,平时团内的吃穿用度出了不少钱,那段日子虽然苦了些,但大家一同写歌编舞,其乐……
蓝衣男子将苏景然推倒,剑刃对准他的脖子,语气里含着怒意∶“你为什么要陷害小云!你的心思怎么这样歹毒!”
苏景然在泥泞中抬起头微微一笑,不惧分毫∶“为什么?那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他能青云直上,而我的资质高于他却换不来仙尊的另眼相看!”
“别怪他,我没受什么重伤。”刘子愿身着红色道袍轻轻拉住蓝衣男子,脸上尽是虚弱。
“卡!”
导演喊停,走到苏景然面前∶“你怎么回事?领口扯这么高真怕他的剑伤着你啊?演技不好连态度也不好吗?”
见导游语气不好应该是生气了,苏景然下意识地就要按着导演的意思把领口折下来一些,但还没碰到衣角手就顿住了。
早上照镜子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脖子上磨人的痕迹,要是此时将领口掀下不仅拍不了戏,更是会被那些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见苏景然悬着的手在空中犹豫不决,刘子愿站出来说∶“导演歇一会吧,我想这个地方主角表现得太懦弱了,等会一起商量一下更好的表现形式好吗?”
这剧拍摄基本倚仗秦城的投资,说刘子愿是全资进组也不为过,他的要求导演哪里会拒绝。
宣布集体休整一小时。
苏景然就像个个泥娃娃,半个身子都被泥水浸湿了,但他不在乎,走到一边拿出手机找出与宋持的对话框。
——早饭给你买了,放桌子上。
那是他早上七点化完妆给宋持发的信息,令他失望的是到现在已经过去四个小时的依旧没有人回。
……可能有事要忙已经走了吧。
忽然,一阵眩晕感袭来,眼前黑一阵白一阵,苏景然脚步不稳,眼见着就要失去平衡向一边栽倒。
“没事吧?”
这一幕幸好被刘子愿看见,及时将他扶住。
缓了一会儿,苏景然眼前再次清明∶“没事子愿哥。”
“他昨天来过?”
苏景然没想到刘子愿会这么问,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装傻充愣道∶“什么?我就是有点低血糖,早上……早上没吃早饭哈哈。”
毕竟当了这么多年队友,苏景然什么脾性他们这些当哥哥的最知道了。
懒得去揭穿他的谎话,刘子愿再次说∶“能给我看看吗?”
……看什么?
被这么一问,苏景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刘子愿不顾他的意愿拉着他来到一个角落,趁苏景然不注意掀下他的领子。
深深浅浅的咬痕暴露出来,有的甚至还未结痂,伤口与道化服粗糙的布料摩擦后显得红肿,目测应该是发炎了。
刚刚苏景然磨蹭着不把领子翻下来的时候刘子愿就大概猜测到了,以前在团里的时候,只要是不触及他底线的工作需要他都会接受,仿佛自己是个无痛无感的机器人,该吃的苦、不该吃的苦他照单全收。
苏景然赶紧将伤口捂了起来,有些无地自容。
自己这副狼狈模样还是让别人看见了。
刘子愿见着他抿成一条缝的嘴巴不由地怒其不争,但想想自己的境地又有什么资格骂醒苏景然。
“就不知道……给自己上点药吗?”刘子愿的语气中有些无力和心疼。
苏景然站在一旁,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蹦不出来。
中途刘子愿叫自己的助理去买了管消炎药膏,亲自动手给苏景然上药。
药上完了,苏景然心中的惭愧愈加泛滥。
想起自己之前还对刘子愿避如蛇蝎,不禁暗骂自己没良心。
这世上又多了一个他对不起的人……
今天苏景然的戏份都走完了,刘子愿本来想拉着他聚一餐,奈何实在抽不开身,只能等下次。
没有夜戏,苏景然早早地回了公寓,打算好好琢磨大后天的戏。他这个角色只是一个主角升级路上的一颗不起眼的绊脚石,后天就杀青了,角色死的时候算是个小高光。
想到这是文悦好不容易给他搞来的资源,苏景然就更想好好演,不辜负她。
只是他的天赋确实不在此处,与声乐不同,演戏对他来说就是打通了他的脑袋都不见得有多明显的进步。
抱着剧本回到公寓,苏景然有些颓废地开门,满脑子想的都是两天内如何快速提升演技的法子,但得出的结论是除非他被影帝附体,否则绝无可能。
“咔哒。”老旧的门锁不太灵活,苏景然拿钥匙转了好几圈才打开。
因为没有客厅,所以苏景然一进屋就看到宋持躺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手里拿着他写的人物小传。
不知道业内专业人士的人物小传该怎么写,这些都是他凭自己的理解胡乱写的。
苏景然脸上一热,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直直地扑上去想把宋持手中的纸张夺下。
但宋持只是轻轻侧身就让苏景然扑了个空。
“别……别看了,还给我。”语气里带着些许委屈和羞意,苏景然支起身子欲要再夺。
刚一发力就听见宋持一声闷哼。
苏景然这才发觉自己的手撑的不是地方,脑子空白,绯红窜上脸颊,也不抢东西了,赶忙起身。
“进门就这么热情,我都没准备好呢。”宋持见他这样忍不住逗弄。
“你!”现在的苏景然就像急红了眼的兔子,碰一碰就能跳得两丈高。
“过来。”
苏景然踌躇着,直到宋持喊了第二声才忸怩地走到床边。
“上床。”
“啊?”苏景然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望了望还没暗下来的窗口,白日宣淫这个词莫名在他脑子里蹦出来。
宋持看出他在想什么,不由嗤笑,一把把他揽过来,将人推倒,再严严实实地盖好被子。
此时两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对老夫老妻,画面异常和谐。
“这写的什么呀。”宋持的视线放在纸面上,语调懒懒的,带着点嫌弃。
宋大影帝的头发乱蓬蓬的,今天应该是没起过床,
“随便写的,没什么好看的。”苏景然有些郁闷,撇过头不看他。
又是一阵纸张翻动的声音。
“不会演戏?求我教你呗。”宋持的语气中带着些欠揍。
宋持虽恨苏景然,但不可否认苏景然昨晚虚弱的样子是真真吓到了他,现在想起来还一阵后怕。
宋持以为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想着教他演演戏补偿一下,可没想到见到苏景然,一开始准备的淡漠语气都被狗吃了,忍不住地调戏。
苏景然以为自己听错了,宋持居然说要教他演戏!?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怕是背后有什么自己承担不起的阴谋,苏景然回绝∶“我自己琢磨琢磨就行了,你有什么事就去忙吧。”
言外之意∶不用,哪凉快哪呆着去。
“行,反正机会有的是。”宋持把身子一侧,大有甩手不管的意思。
这句话可是准确无误地戳到苏景然的痛处了。
他个小透明哪儿来那么多机会啊,资源都是接一个少一个,还得把借队长的钱给还了。
不知道过来多久,旁边发出一阵被子摩挲的声音。
“求你……教我演戏吧。”苏景然小声道。
“什么?”宋持装聋作哑。
苏景然也看得出他是在故意的,便咬破手腕凑到宋持旁边。鲜血从破口处溢出,淡淡的腥味让宋持动了一下。
在他看来,自己没有任何地方能够吸引宋持,除了林瓷的血液。
“你干什么?”刚才宋持说话还带着些笑意,现在已是一脸冷漠。
“我在求你……”
呵……用别人的东西求我,你可真能耐。
宋持二话没说,将苏景然咬的伤口撕咬得更大,好好享用了一番,全然不顾苏景然轻微的挣扎。
过了好久宋持才拿起本子,不情不愿地给他讲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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