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替嫁后,我与仇人死对头双向奔赴》,由网络作家“点点爆发力”最新编著而成,书中主角包括寇承砚司寇承狄戎等,叙述一段关于仇恨和爱情的故事,故事内容简介:我看见他背后浮现出若隐若现的龙纹,那是只有皇室血脉才有的印记。"皇祖母,孙媳想看的,是匣子里的……
"**!不好了!"绿萝抱着妆匣跌跌撞撞冲进闺房,"老爷说今晚就要把您嫁到司寇府去!
"我捏着绣绷的手猛地收紧,针脚瞬间歪成蚯蚓。窗外蝉鸣正躁,我却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钟离府嫡女替嫁庶妹?这种戏码居然真让我撞上了。"慌什么?"我放下绣绷,
指尖轻抚过案头那柄嵌着碎玉的匕首,"任瑶妹妹不是说司寇家那位世子生得奇丑无比,
还患有恶疾么?"绿萝急得直跺脚:"可...可奴婢听说,
司寇家大公子司寇承砚上月刚被封为镇北将军,前日还单枪匹马斩了狄戎三员大将呢!
"我冷笑一声,抽出匕首在烛火下晃了晃:"任瑶想把我推进火坑,我偏要让她知道,
这火坑究竟是谁的葬身之地。"亥时三刻,我身着大红喜服躲在妆奁后。
任瑶踩着细碎的脚步声进来,金缕鞋上的明珠晃得人眼花。她对着铜镜左顾右盼,
忽然尖叫起来:"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我慢悠悠从阴影里走出来,
看着她镜中红肿如猪头的脸,心情大好:"妹妹莫慌,不过是我在你脂粉里加了点痒痒粉。
"任瑶转身就要扑过来,我抬手将匕首抵在她咽喉:"妹妹若不想破相,最好乖乖听话。
"一更天,我穿着任瑶的嫁衣坐上喜轿。轿帘外隐约传来司寇府的锣鼓声,
我摸了摸藏在袖口的鹤顶红,嘴角勾起冷笑。司寇家灭我钟离满门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司寇府的喜宴热闹得过分,我数着更漏等到子时,新郎官才带着酒气推门而入。大红盖头下,
我只看见他玄色绣金的衣角,龙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听说你是钟离府的嫡女?
"男人的声音像浸了冰的玉,冷得让人发抖。我攥紧盖头下的匕首,正要点头,
他忽然掀开盖头。四目相对的瞬间,我差点咬到自己舌头——这哪是什么奇丑无比的病秧子?
分明是上个月在狄戎大营见过的杀神!司寇承砚狭长的凤目微挑,
指尖划过我耳垂上的翡翠坠子:"钟离**好手段,居然能混进我司寇府。"我瞳孔骤缩,
刚要动手,他突然按住我的后颈。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耳畔:"想替钟离家报仇?
不如先猜猜,当年灭你满门的圣旨是谁递的?"窗外惊雷炸响,我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司寇承砚却低笑出声,滚烫的掌心贴着我腰间的匕首:"我也在找那个幕后黑手,
不如我们...合作?"第二日清晨,我站在镜前看着脖子上的吻痕,
气得想把司寇承砚的狗头拧下来。昨夜这厮说是合作,结果倒好,
把我压在榻上啃得浑身淤青。"夫人起了?"绿萝端着参汤进来,看到我脖颈瞬间红了眼眶,
"姑爷他...他怎么能这样?"我扯过丝巾胡乱遮住,
咬牙切齿道:"他最好别落在我手里。"话音未落,房门突然被踹开,
司寇承砚扛着半扇黑熊大步流星走进来。"夫人,为夫给你打野味来了。
"他随手将黑熊扔在地上,血珠顺着玄色蟒纹大氅往下淌。我看着他沾血的手指,
突然想起昨夜他也是这样掐着我的腰..."司寇承砚!"我抄起妆台上的胭脂盒砸过去,
"你当这是菜市场?"他侧身躲过,突然欺身上前。沾血的手指挑起我下巴,
凤目中泛起危险的光:"钟离**昨夜在我耳边说的那些话,现在不认账了?"我瞬间僵住,
昨夜被他折腾得晕头转向,难道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夫人莫不是害羞了?
"司寇承砚低笑,指尖划过我红肿的唇瓣,"要不今晚继续...合作?
"我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却发现掌心躺着枚鎏金令牌。司寇承砚转身时,
玄色大氅扫过我裙摆:"明日随我进宫,你要找的东西,或许在太后的妆匣里。
"司寇承砚的鎏金令牌在掌心烫得惊人,我盯着他玄色大氅上沾着的黑熊血迹,
突然想起任瑶说过的话:"司寇家那位世子啊,最喜欢活剥人皮做箭靶。""进宫?
"我冷笑一声,"太后的妆匣岂是我们能碰的?"司寇承砚忽然贴近我耳畔,
带着血腥气的呼吸让我脊背发凉:"钟离**忘了?当年灭你满门的圣旨,
可是用太后的凤印盖的章。"第二日卯时,我穿着司寇承砚送来的蹙金罗裙,
跟着他踏入紫禁城。晨雾未散,白玉阶上凝结着薄霜。司寇承砚突然抓住我手腕,
将我拽进偏殿阴影里。"嘘——"他温热的掌心覆住我唇瓣,
我闻到他袖口若有似无的龙涎香。一队禁军押着个披头散发的太监走过,那太监突然抬头,
浑浊的眼球直勾勾盯着我。"那是..."我话音未落,
司寇承砚的匕首已经抵住我后腰:"太后宫里的掌事太监,去年刚被打断双腿。
"我浑身寒毛直竖,看着太监被拖走的背影,
父亲临终前攥着我的手说:"莫信...莫信..."慈宁宫的鎏金兽首香炉飘着袅袅青烟,
太后慵懒地靠在沉香榻上,指尖转动着翡翠佛珠。"承砚啊,你带回来的媳妇生得倒是标致。
"我跪在冰凉的金砖上,感受到太后审视的目光。司寇承砚突然跪在我身侧,
握住我的手:"皇祖母,孙媳想看看您当年的陪嫁妆匣。"殿内气氛骤然凝固。
太后的佛珠"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我腰间的匕首突然发出嗡鸣。
司寇承砚的指尖在我掌心写了个"杀"字,我浑身血液瞬间沸腾。"放肆!"太后猛地坐起,
"哀家的妆匣岂是你们能看的?"司寇承砚突然将我护在身后,玄色大氅无风自动。
我看见他背后浮现出若隐若现的龙纹,那是只有皇室血脉才有的印记。"皇祖母,
孙媳想看的,是匣子里的...鹤顶红。"慈宁宫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太后的翡翠佛珠在地上滚出很远,我摸到袖中藏着的鹤顶红,
突然想起昨夜司寇承砚说的话:"当年灭你满门的毒药,是鹤顶红。""承砚,你疯了!
"太后尖声叫道,"那妆匣里装的是先皇御赐的...""先皇御赐的鹤顶红?
"司寇承砚冷笑,"皇祖母可还记得,这鹤顶红的配方里,是不是加了狄戎独有的曼陀罗花?
"我浑身剧震,狄戎曼陀罗花遇血封喉,父亲正是死状如此。太后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颤巍巍指着司寇承砚:"你...你怎么会知道?"司寇承砚突然拽着我冲向妆台,
我腰间的匕首自动出鞘。太后尖叫着唤来侍卫,
我却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那是任瑶常用的胭脂味!"小心!"我猛地推开司寇承砚,
一支淬毒的金簪擦着他耳畔飞过。任瑶穿着宫女服从帷幔后窜出,眼中满是疯狂:"钟离雪!
你本该死在喜轿里的!"司寇承砚的匕首已经抵住任瑶咽喉,我却盯着她手中的金簪。
簪头雕着栩栩如生的凤凰,与太后妆匣上的凤纹一模一样。"任瑶,
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掩盖真相?"我冷笑,"你脖子上的胎记...可是狄戎皇室的印记?
"任瑶瞳孔骤缩,司寇承砚的匕首突然划破她颈侧。暗红色的血液渗出,
带着诡异的香气——正是狄戎曼陀罗花的味道!"原来如此。"司寇承砚将任瑶甩向太后,
"皇祖母,您当年是不是救了个狄戎小公主?"太后瘫坐在榻上,眼中满是恐惧:"承砚,
哀家也是迫不得已...狄戎人说,只要灭了钟离满门,
他们就退兵..."我握紧匕首的手微微发抖,终于明白了父亲临终前的"莫信"是何意。
司寇承砚突然将我拥入怀中,玄色大氅裹住我们的身影。慈宁宫外传来禁军的脚步声,
他在我耳边低笑:"夫人,现在信我了么?"回到将军府时,天已经大亮。
我看着司寇承砚脖颈上的抓痕,突然想起任瑶被拖走时的嘶吼:"司寇承砚!
你爱上钟离雪会死得很惨!""笑什么?"司寇承砚突然将我抵在廊柱上,
沾着狄戎血的指尖划过我耳垂,"夫人可是在心疼为夫?"我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却发现他掌心躺着枚凤纹玉佩。"这是...""慈宁宫暗格里的东西。
"司寇承砚突然咬住我耳垂,"夫人想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就得用...接吻来换。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面红耳赤,刚要挣扎,他却突然松开我。"夫人莫不是害羞了?
"他挑眉,将玉佩塞进我手中,"自己看吧,狄戎与太后勾结的证据。
"玉佩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但"钟离"二字仍清晰可见。我攥着玉佩的手微微发抖,
司寇承砚突然将我横抱起来:"夫人,现在该谈谈我们的合作了。""放我下来!
"我捶打着他胸膛,却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血腥味,"你受伤了?
"司寇承砚抱着我走进卧房,将我轻轻放在榻上:"狄戎刺客的箭,夫人可要帮为夫包扎?
"我看着他撕开衣襟露出的伤口,突然想起昨夜在慈宁宫,他为我挡下的那一刀。
指尖刚碰到伤口,他突然抓住我手腕:"夫人,为夫救你一命,你该怎么报答?
"我红着脸别过头,却听见他低笑:"不如...夫人以身相许?"我刚要反驳,
他却突然吻住我。带着血腥气的吻霸道而温柔,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还有他在我耳边的呢喃:"钟离雪,从你在喜轿里藏匕首开始,我就知道,
这辈子栽在你手里了。"司寇承砚的吻还带着血腥气,我却听见院外传来绿萝的惊呼。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我,指尖划过我红肿的唇瓣:"夫人,狄戎大营的密探该换班了。
"我猛地推开他,摸着发烫的脸颊:"谁要和你演夫妻情深!"话虽如此,
却还是乖乖换上夜行衣。司寇承砚突然从背后抱住我,
温热的掌心贴着我腰间的匕首:"夫人莫怕,为夫会护着你。"戌时三刻,
狄戎大营的火把连成血色长龙。我趴在树上看着巡逻的士兵,突然被司寇承砚拽进怀里。
他玄色夜行衣上沾着松针,下巴抵在我发顶:"拓跋烈就在中军大帐。
"我攥紧袖中的鹤顶红,这是昨夜从太后妆匣里偷出来的。狄戎新首领拓跋烈,
正是当年灭我满门的主谋之一。"动手?"我压低声音,却被司寇承砚按住手腕。"等等。
"他忽然将我压在树干上,灼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夫人可还记得,昨夜说要以身相许?
"我气得想咬他,却听见大营深处传来熟悉的琴音。那是任瑶的《胡笳十八拍》,
带着狄戎特有的苍凉。司寇承砚的匕首突然出鞘,
我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戾气——那是被狄戎人剜去半片肩胛骨时留下的阴影。"承砚?
"我试探着唤他,却被他反剪双手抵在树上。带着松脂味的吻铺天盖地落下,
着我下唇含糊道:"雪雪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中军大帐突然传来巨响,
拓跋烈的怒吼震得落叶簌簌而下:"司寇承砚!你敢伤我妹妹!"我这才惊觉,
任瑶竟是狄戎公主!司寇承砚突然将我推向密道,自己却转身迎向拓跋烈的弯刀。
刀光剑影中,我看见他背后的龙纹印记在月色下泛着金光,
那是皇室血脉与狄戎战神的终极对决。回到将军府时,司寇承砚的右臂缠着绷带。
我举着金疮药冷笑:"堂堂镇北将军,居然被拓跋烈划了一刀?"他突然拽着我跌坐在榻上,
受伤的手臂紧紧圈住我腰:"夫人不心疼为夫,反倒幸灾乐祸?"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混着龙涎香。"放手!"我挣扎着要起来,
却被他按住后颈加深了这个吻。绣着并蒂莲的帐幔缓缓落下,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还有他在我耳边的呢喃:"雪雪,我们成婚吧。"我猛地推开他,
却发现他掌心躺着枚刻着"钟离"的玉扳指。"这是...""你父亲当年戴过的。
"司寇承砚突然单膝跪地,"钟离雪,我司寇承砚以皇室血脉起誓,今生今世只娶你一人。
"我攥着玉扳指的手微微发抖,突然想起昨夜在狄戎大营,
他为我挡下拓跋烈致命一击时的眼神。窗外传来绿萝的抽气声,
我这才惊觉帐幔不知何时被掀开了一角。"**!姑爷!"绿萝红着脸退出去,
"奴婢...奴婢去熬醒酒汤!"司寇承砚低笑出声,将我横抱起来走向妆台。
铜镜里映出我们交颈的身影,他突然从背后环住我腰:"雪雪,我们生个孩子吧。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直白弄得面红耳赤,刚要反驳,却听见院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禁军统领萧战闯进来时,我们正滚在满地散落的凤冠霞帔里。"镇北将军!"萧战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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