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入王府后我翻盘了》是一部言情小说,小说作者是“一点儿意思”大大,书中主角分别是阿青顾锦瑶香囊,精彩情节概述:是了,那时,我的香囊搁在案上,顾锦瑶曾进过我屋。我将药粉扫入帕中,藏入锦盒。“明日之宴,我一定要去。”我道。“可若出事—……
1银杏簪的起点天色未明,远处天际泛出微蓝,顾家内宅却早已灯火通明。我坐在镜前,
由阿青为我挽发。她的手指有些发颤,银梳在发间轻微颤动,细碎的声音像是旧年风铃。
我轻声说道:“再歪些,别让祖母挑了错。”阿青“嗯”了一声,却没再动。我从镜中看她,
眼角那粒泪痣因忧心而染得发红,她终究还是太紧张了。我微微一笑,
将银杏簪递给她:“插上吧。”那是一支寻常不过的簪子,银面暗沉,无半点雕工。
可我知道,这是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也是我身份的唯一证明。她曾说,等我及笄时,
自会有人来告诉我它的由来。如今我已十六,却再无一人提及。“今日是花朝宴的前一天。
”阿青终于开口,“老爷昨晚传话,说……**的名讳,也被加进了这次选亲册子里。
”我捏紧衣袖,指甲陷入掌心。花朝宴,是京中望族为贵女设的赏花之宴,
也是每三年一次的宫中选亲前哨。原本不过是嫡出女才配参与的场合,我一个庶出之身,
怎会有此资格?我想起昨夜梦里,娘的笑。她穿着绣有银杏花的衣裙,
低头替我束发:“念之,你终有一日,会为自己活一次。”这日,终于来了。可我知,
这绝不是因父亲的慈心。他素来淡我,既不怜惜,也不提拔。我的名字,
为何突然列入那本金册?“是夫人动的手脚?”我低声问。阿青摇头:“不清楚,
只是……嫡**昨夜闹了一场,说你配不上进宫,吵得满院皆知。”我闭了闭眼,缓缓起身。
这宅子,从不容我安生。我自五岁入府,十余年里,每一步都像踩在薄冰之上。
今日若真踏入宴会,便是一场棋局,我若不动,便是弃子;若妄动,极可能坠崖。走出阁门,
晨雾正浓,整个后院仿佛被一层水汽包围。我顺着鹅卵石小径前行,
远远听得偏厅有女子笑声清脆,隐约夹着“庶女”、“勾引”之类字句。是她们了。
嫡姐顾锦瑶与几个姻亲女眷,素日最爱趁我出门时议论闲话。她天生凤目柳眉,
是京中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出色,母亲李氏又得宠,自然地位高我一头。
我走得更近些,果然听见她一字一句道:“她不过仗着脸皮厚才敢报名。
祖母怎会真让她出头?庶女终归是庶女,若真进宫,也是给人递茶端水罢了。
”“可听说她那簪子,还是靖德长公主赏的?”顾锦瑶冷笑:“赏?不过是旧物,
她娘当年那点交情早就用尽了。”我站在檐角,一动不动。她说得没错,
那簪子在如今的顾家,算不得什么。可娘曾嘱我:“不为尊贵,只为记得。”我深吸一口气,
转身离去,未再多听一字。午后,祖母召我至寿安堂。她拢着茶盏,看我良久,
方才道:“明日花朝宴,你自去罢。”我怔住,不知该喜还是警惕。
祖母眯眼道:“你母亲是靖德的旧部,虽为庶出,身份终究不俗。你既年及笄,
也该给个名分。”她言语淡然,像是赏一件旧器。可我知她素来冷静,若无谋划,
不会无故提起我。“谢祖母。”我低头,声音平稳,掌心却已沁出冷汗。夜里,
阿青替我准备明日所穿衣物。她将香囊放入袖口时,忽然一怔:“**……这香气,有些怪。
”我拿起细嗅,是淡淡的苏合香,却多了一股苦涩。我将香囊拆开,一股粉末自中泻出,
染白了绸缎。“催汗散。”我冷声道。这是一种极温的药粉,遇热即化,
可使人心悸乏力、言语失常。若在众人环伺之时,忽然晕倒……“是谁动的手?
”阿青面色苍白:“奴婢一直未离身旁,除了早晨那会儿,去后厨取热水——”我闭眼。
是了,那时,我的香囊搁在案上,顾锦瑶曾进过我屋。我将药粉扫入帕中,藏入锦盒。
“明日之宴,我一定要去。”我道。“可若出事——”“她要设局,我便陪她走一遭。
”我冷笑,“只不过,我的规矩,可未必她看得懂。”灯火摇曳,窗外风吹得枝桠作响。
银杏簪安静地躺在发案上,仿佛等我戴上,走进那场将彻底改变命运的局中。我轻抚簪尾,
低声道:“娘,我会让这支簪子,再一次出现在宫中——但不是做记忆,而是做兵器。
”2花宴设局春光乍暖,顾宅东园一夜之间万花盛开。我立于锦亭之外,
薄烟般的香雾自湖面升起,弥散在众女之间。今日是花朝宴,京中勋贵之家皆遣女赴会,
名为赏春,实则为选配。我穿一袭素色广袖衫,衣摆只绣一株银杏叶,纹理疏朗,不张扬,
却极显气度。站在众多彩衣华服之中,反倒显得清冷孤立。“这就是那位庶出的顾家二**?
”身后传来窃语。“听说她还戴了靖德长公主赏的簪子,未免太高攀了些。
”“噤声——嫡**来了。”我缓缓回头,看见顾锦瑶一袭桃粉云裳,步履轻盈而来。
她唇角带笑,一如往常,却在经过我身边时微顿片刻,低声道:“妹妹今儿好兴致,
不知待会儿在王家**面前,可还能这般从容?”我不动声色,略一点头,算作见礼。
她与王家二**素来交好,而那位王**的舅母,恰是宫中掌印女官。若她要设局,这宴会,
便是绝佳战场。果不其然,入席未久,便有女眷惊呼:“顾二**,脸色怎如此苍白?
”我拢了拢袖子,嘴角抿紧,掌心早已微汗。那香囊自今早便未曾佩戴,我只将它藏入衣襟,
以作钓饵。顾锦瑶闻声起身,作态道:“妹妹近日是否染了风寒?莫要误了今日喜事。
”我低头一笑,从怀中取出香囊,语气温和:“姐姐昨日来我房中时,可曾碰过这香囊?
”她眸光一震,众人神色各异。“这香囊不知为何,竟藏了催汗之药。若我不慎佩戴,
怕是今日要在王**面前失仪。”周围气氛骤凝,王家**皱眉:“竟有此事?
”顾锦瑶面色变了数变,强自镇定:“我不过是与你说了几句话,哪曾动你物什?
”“那便劳烦查一查罢。”我抬眸望向祖母身边的嬷嬷,“可唤守院的婢女,查昨夜出入。
”祖母神色难辨,却未阻止。众人目光齐聚,我却心如止水。最终,
守院婢女战战兢兢地承认,昨夜顾锦瑶的丫鬟“绣翠”曾进我屋,说是替**取落下的帕子。
顾锦瑶猛然转身:“胡说!”绣翠却已跪地大哭:“是**吩咐奴婢将香囊调换的,
奴婢不敢欺瞒,是怕二**坏了宴局……”她话未说完,已被拖下去。众人哗然,
顾锦瑶跌坐椅中,面如土色。我垂眼,将香囊扔入火盆,看火焰吞噬那一缕苦香。
祖母冷声:“今日之事暂押,回府再议。”我福身行礼,语气依旧温顺:“多谢祖母。
”宴散时,我独自一人走至湖边,望着湖水微荡,心底却泛起另一层波澜。这不过是开始。
若我能靠一枚香囊扳倒顾锦瑶一次,她就不会善罢甘休。而父亲……他若真心让我出头,
又为何不出一言维护?正出神间,阿青匆匆赶来,低声道:“**,有人递信,
是外祖家小厮送来的。”我接过信笺,字迹熟稔,是舅舅的笔迹:“春宴之后,
名单将由宫中女官定夺。你母之旧物,不可再显。”我心头一沉,倏然想起今日议席间,
王家**瞥我发间簪子时那抹冷意。原来,银杏簪,是柄双刃剑。昔年荣光,今朝顾忌。
若它继续佩于我发间,便等同于昭告天下:我有旧派之血,非太后之选。我握紧信笺,
冷意入骨。这条路,我不能回头。那夜,我焚了银杏簪的绸匣,将簪子藏入书匣夹层。“娘,
我不能再让它护我。”我低声道,“我要靠我自己。”窗外春风未歇,花枝翻飞。而我知道,
这场花宴,不过是权谋的开端。真正的风暴,尚未到来。3香囊之谜夜色沉沉,万籁俱寂。
我披衣而起,未点灯,只借月光披照暗影。屋内一切井然,唯独窗格旁的画案微敞,
像是有人动过。阿青小声问我:“**,您真的要查到底?那人既是祖母屋中嬷嬷撑腰,
又……”“若我不查,就一辈子被人当棋子。”我声音极轻,却带着从未有过的清晰。
我唤来旧日服侍娘亲的曾叔,他如今在后院当库房司事,虽地位低,却知府中过往最多。
“曾叔,那年母亲去世,是否有一位旧仆带走过她的首饰匣?”曾叔听我开口,眼神一变,
迟疑道:“**怎知此事?”“我梦见娘了。”曾叔沉默良久,才低声道:“是,
那银杏簪原本并不在你身边。是夫人命人销了遗物,只这支簪子,被你母亲藏在琴案暗格,
是老奴偷偷留下的。”我心头发紧。“那香囊,是旧年宫里常用的制式。能调换香囊之人,
定是知内务、通机关者。”曾叔一顿,又道:“老奴近日见过绣翠与掌香房的蒋嬷嬷交谈,
面色极紧张。”我抿唇未语,心中已有决断。次日清晨,我假意遣阿青往药房送汤,
自往花圃深处,那里是后宅女眷罕至之地,却也是掌香之所。我未着常衣,
而是以平日采药所穿旧袄进出。躲过角门小婢,绕至偏廊,果然听得两人低语。
“……你怎敢在香囊中用催汗散?若被发现,便是灭门之祸。”“她不过一庶女,翻不了天。
”“顾锦瑶毕竟是嫡**,若这事牵出她……”我按住墙角,屏息听至末尾。片刻后,
两人匆匆散去,我探身入内,在旧木架下,发现了一只纹路极浅的香囊袋,
与我所用制式如出一辙。我将其藏入怀中,立刻返回。祖母午后小憩未醒,我先去祖宅药阁,
请来调香老仆,命其检验囊中药粉。老仆一闻便变色:“是宫中‘忘忧散’,
寻常之人绝取不得,必出于内务司。”我的心一点点冷下去。一支香囊,
背后竟牵出如此线索。顾锦瑶,李氏,乃至宫中……他们早有布置。我走出药阁,脚步微颤,
却强迫自己镇定。再迟疑,就彻底失去主动。夜晚,
我将所有线索、香囊、信件放入一个锦匣中,交予阿青:“明日你送去外祖舅府,不必多言,
只说‘念之求一言之力’。”阿青紧张地问:“**,您要做什么?”我看着月光中的庭院,
神色前所未有的平静。“我等她下一步。”第三日清晨,祖母忽命我入前厅。厅中坐着的,
不只是顾父,还有王家**与掌印女官谢嬷嬷。“顾念之,”谢嬷嬷沉声道,“昨日花宴,
你言他人设局,此事事关宫中册选名册,今来问你一言明断:是否另有其事?”我躬身行礼,
从怀中取出那只香囊与药粉信笺,郑重摆上案几。“香囊中藏有忘忧散,此物出自掌香房。
我不敢妄言谁是幕后,但身为顾家女,名列册中前,我只求一场公道。”谢嬷嬷眉头微皱,
顾父脸色铁青。祖母缓缓出声:“这香囊,确是内宅调香制式。既牵涉不清,便暂缓册选,
待查明再议。”谢嬷嬷不语,只点头而去。厅中一片沉寂。顾父冷声道:“你既识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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