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言情文《为了防止徒弟跟我搞禁断之恋》,是作者 叫我晓珂精心力创完成的,本书主角有凌灼白鹤,故事无广告内容为:我汗流浃背:「不好意思,嘴瓢了,其实是……」「东拼西凑。」「东倒西歪。」「东躲**。」「东窗事发……
为了防止徒弟跟我搞禁断之恋,我当了十年的老头。只有一次救徒心切,易容失效,
回来后徒弟非卿不娶,险些入魔。我只能拜托师弟易容成我的样子去骗徒弟。傻徒弟信了,
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砸大墙。我忽略掉心中那一丝不爽,继续当我的老头。
却被他摸上床,欺身而上,低声问道:「师尊真是好狠的心,
真以为弟子认不出那个冒牌货吗?」1天元宗有三道铁律。一,禁止师徒恋。二,
收徒时师父必须易容成老头,以防师徒恋。三,不许弟子叫师尊,只能叫师父,以防师徒恋。
所以我们宗门又称老头宗。我以翩翩少年的姿态潇洒了一百三十二年,
终于到了变老头的时候。因为我在这一年收了个徒弟。徒弟叫凌灼,出身很苦,
天资却高得惊人。我跟师兄弟打了三场架才把他抢到手。大殿内,凌灼看了一圈。
白发仙风道骨的刻板老头。浑身链子亮闪闪的时尚老头。红发浓妆玩蛇的叛逆老头。
凌灼脸色阴沉地发出灵魂拷问:「怎么全是老头啊?」唯一一个不是老头的,是我师弟白鹤。
他指着白鹤问:「就不能让他当我师父吗?」不怪他选了师弟。白鹤是鹤妖,
化形时未经我同意,偷偷参考了我的长相。只是限于捏脸技术,长相跟我仅有三分相似。
但在一众老头中,简直可以说是年轻貌美,倾国倾城了。白鹤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
他入门这么久还是少年模样,都怪他菜得抠脚,一个弟子也收不到。你以为他不想当老头吗,
他可想了。白鹤楚楚可怜地望向我:「师兄……」我知道他很想要一个弟子。
但我阴暗地威胁他:「师弟,你可想好了,以你的实力,在出师试炼中不会一尸两命吧?」
师弟想必是被我鬼斧神工的成语吓到了。退后几步,
结结巴巴地说:「还是师兄来收徒吧……」凌灼对我的观感变得更差了。
但我已经算一众老头中最正经的了。无奈之下,凌灼只能板着脸对我跪下:「弟子拜见师尊。
」这一声师尊真是石破天惊,吓得大殿里的所有老头都紧急提了一下肛。
我连忙制止:「叫师父,千万别叫师尊。」凌灼不理解:「可是师傅听起来很像打铁的。」
「师父,父亲的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难道为师还当不了你父亲吗?」
凌灼上下打量着我:「可是师父您看起来都够当我爷爷了。」是谁破防了我不说。
不是说男主可以一百岁,一千岁,但不能是四十岁吗?我今年一百三十二岁,
显然还风华正茂啊!明明是弟子进门第一天,我的脑壳就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我冷笑一声:「老头怎么了?老头好,老头有低保。」2我是天元宗远近闻名的剑修。
本来未收徒前他们是叫我剑仙的,变成老头后,我就变成了那个「用剑很厉害的老头」。
见凌灼还恋恋不舍地回望着白鹤的脸,我轻咳一声:「徒儿,容貌乃身外之物。
白鹤师弟虽然年轻,可他有为师的修为吗?为师素有剑仙之名,年岁虽高,可等为师飞升后,
这偌大的剑峰都是你的了。」凌灼低头渴望地看着我手里的青锋剑。「师父,
您什么时候飞升?」我沉默半晌。「不用飞升,这把剑现在就可以给你。」「谢谢师父。」
凌灼仰头,精致的小脸阴沉沉的,也不见一个笑,看得为师心里毛毛的。
我板着脸要他挥剑三百下,凌灼倒是听话,认认真真地在太阳下开始挥剑。
可他从小营养不良,身体瘦弱,未到一百下,胳膊酸得就已抬不起来。第一百下时,
重剑把他带倒,摔在地上。我心中一紧,差点上前去抱住他。不行,不能溺爱徒弟。
想我大师兄,就是因为在徒弟摔下树的时候抱了他一下,
第二天就捂着**从徒弟房中跑出来。必须对凌灼严厉一点,才能杜绝师徒恋,
反正我是不会爱上戒律长老的。我双手抱臂,用脚尖踹了他一下,
嘲讽道:「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吗?还练什么剑啊?不如回家卖红薯吧!」凌灼喘着粗气,
抬头愤恨地瞪我一眼。后来我才知道,凌灼出身的村子非常穷,以种红薯为生,
可他们却从未吃过自己种出的红薯。但凌灼什么也没说,只是咬牙撑着地面站起,
以摇摇欲坠的身体坚持挥剑。我也站在太阳底下,看了他三个时辰。直到最后一道结束,
他几乎支撑不住跪在地上。样子既可怜,又狼狈。我强行忍住扶起他夸赞的冲动,
扔给他一瓶价值千金的精粹苏元丹。冷淡地说:「不过如此,明日挥剑四百下,
为师会看着你的。」师弟白鹤莫名其妙地捧着一堆东西就冲了上来,一边给凌灼擦汗,
一边心疼地说:「小灼,你怎么这么倔,累了跟师兄撒个娇不就好了吗?」
凌灼无力地靠着他怀里,还是瞪着我,用尽全部力气把苏元丹扔了回来,
硬邦邦地说:「多谢师父赐丹,但弟子不需要!」反了你!我把凌灼一把抓起,顷刻炼化!
不是,是一把抓起,用剑鞘狠狠抽了他**两下。白鹤劝阻,
我斜斜看他一眼:「你也想挨揍?」白鹤不敢说话了。我强硬地把苏元丹塞到凌灼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他瞪大了眼睛想说什么,却被瞬间起效的丹药惊得一怔。
我得意洋洋地说:「忤逆师父,明天加练一百下!」凌灼肯定特别恨我,
一出师就想杀了我吧?真好,今天又是**安全的一天!3在我的毒打之下,凌灼愈发叛逆。
我让他一天挥剑五百下,他竟然偷偷挥了六百下。好奇之下,
我每天都隐匿身形在一旁看他练剑。发现他偷偷把木桩子削成了我的模样。
好英俊潇洒一老头。我刚在心里美着,就见帅老头被他一剑削掉头。现在只剩老了。
看他冲着木头师父挥剑的气势,不能说是尊师重道,也能说是欺师灭祖。看得我欣慰极了。
这样就算以后我们师徒反目,凌灼也只会捅我,而不是捅我的**。
本以为日子可以这样恨着恨着过下去,
却不料凌灼有一天偶然撞破了我大师兄和他弟子的私情。我的大师兄从小就臭美。
同样是剑修,他在自己的剑上镶了九千九百九十九颗钻。跟人比试的时候,
别人都在抠他剑上的钻。被迫当了老头之后,他还死性不改。
师门对易容成的老头形象有规定,甚至详细到了头发、眉毛和皱纹的数量。
但大师兄却背着我们师兄弟,偷偷减了五条皱纹,真是恶心!当时我还在心里诅咒他,
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心被徒弟压。结果诅咒成真了。凌灼练完剑回来,
经过我大师兄的洞府。看见衣冠不整、臭着脸的大师兄,和一只手横在他腰上的徒弟徐巍。
此刻我想要跳出来捂住凌灼的眼睛已经来不及了。
想要解释徐巍因为孝顺才搀扶老人也来不及了。
因为徐巍在大师兄仿佛刚拉完皮后光滑的脸上亲了一大口。住手口牙!我看着凌灼如遭雷劈,
脑子仿佛轰的一声炸了。脸色从青转黑再转白。本想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让这丧尽天良的一幕从他如师兄皮肤般光滑的大脑皮层上划过。徐巍却又带着餍足的神情,
用刚剧烈运动后的沙哑声音,意味深长地说:「师尊,徒儿今天是不是太用力了?
如果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徒儿哦!」住嘴口牙!
凌灼就是再傻也知道这个用力不是练剑练的啊!他瞳孔地震,手上都快握不住剑了。
「你们……你们!」大师兄脸色微变,徐巍却坦然自若:「我们怎么了?师弟,
这是正常的师徒关系,难道你跟你师尊不是这样吗?」「哪里正常了?
我们正常人是不会亲师父脸的!也不会问师父是不是自己太用力的!」我在暗处点头。
徐巍皱着眉头问:「师弟,你非要我承认吗?是,我跟师尊相恋了!怎么了?」
大师兄一脸不堪回首,举起镶满钻石的剑挡住了脸。凌灼失魂落魄,喃喃道:「师兄,
你真是饿了……」徐巍勾起嘴角:「师弟,话可不要说得太满,
我听闻寒宜师叔年轻时可是修仙界第一美人呢,说不定见到他少时的画像,你就能理解我了。
」凌灼死守底线,坚持道:「那我也不会爱上老头的!」我头刚点了一半。
他又问:「我师父,不,那老头年轻时的画像在哪?」我心里咯噔一下,
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4我想起我还不是老头时,年少轻狂,自负容貌,每经一地除魔时,
都要让当地人把我的英姿画下来。所以我的画像在宗门内比蟑螂还要泛滥。弟子人手一张,
却不是收藏欣赏用的,而是每逢考试大比,都要拿出来拜一拜。我变成老头后,
他们更信任我了,纷纷弃年轻貌美的靓照不顾,狂热抢购我的老头画像。
真是搞不懂现在年轻人在想什么。我去检查了所有弟子手上的画像,确认全是老头后,
才放心回去。结果却在我的洞府内看见一地的画像,和手捧一张画像刚要展开的凌灼。丸辣,
忘了自己这里还有一堆典藏版!我大惊失色,劈手抢过凌灼手上的画像,声音都差点破音。
「大胆逆徒!你全都看见了?」凌灼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点了点头。我心中一沉,
仔细打量凌灼的表情,生怕他爱上我。可是他表面上神情自然,不像是见过我画像的样子。
我又生怕他爱在心口难开。我在心里怪自己。寒宜啊寒宜,早知如此,
你干嘛在大师兄拉皮后到处去传他打了羊胎素呢?以至于师侄记恨上我,
引诱凌灼去找我的画像,差点酿成大祸。我颤抖地去捡地上散落的画像。一展开,我愣住了。
这啥玩意儿啊?我看见一个白萝卜,用一根大棒捶打一块西红柿。回忆了半天,我才想起来,
这是当地的村民画的「仙人降赤狐图」。当我告诉凌灼这幅画的名字时,
他疑惑地问:「那这幅画里仙人在哪呢?」我:「仙人在降赤狐。」「所以不在画上是吗?」
「嗯,应该就是这样。」凌灼小心翼翼地问:「师父,有没有可能……」
我强装平静地打断他:「哈哈,你不会觉得这个白萝卜是我,大棒是剑,西红柿是赤狐吧?」
「那就太好笑了,所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凌灼表情复杂,
沉默半晌才说:「……你说是就是吧。」我接着去看下一幅。展开的画面令人惊艳,
是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和一条在海浪中翻涌的黑龙。画得很好,把大海的辽阔,
孽龙的威仪都画出来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还没在画上找到我。这么一个大帅哥,
有那么难找吗?凌灼问我:「师父,这幅画仙人也不在画上,而是在斩孽龙吗?」这小子,
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这么听话。竟然还学会举一反三了,反了他!我忍着怒气说:「不,
这幅画就叫仙人!」「那仙人在哪呢?」是啊,我在哪呢?
5凌灼和我仔仔细细找了半个时辰,才找到了龙头前的一个小黑点。
我气得差点维持不住易容术。凌灼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师父,
画像上的您真是风姿不凡啊!」剩下的几幅画像皆是如此。不是抽象得看不出是什么物种,
就是敷衍地将我省略。我心情复杂。明明没被凌灼看见我原本面目是件好事,
可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最后一幅攥在手里的画卷也懒得看了,怕把我气出原形。
随手扔进凌灼的怀里,恨恨道:「都给为师放好了!」凌灼笑着展开看了一眼。笑意微顿。
捏着画布的手指一紧,不过马上又露出同样的笑容,
对我道:「这张画上的师父也是轩然霞举,宛若天人。」你看我信吗?
我板着脸说:「小嘴巴。」凌灼闻言立即用手指在嘴上作势拉拉链。
我真是拿这个越长大越叛逆的徒弟没办法,只能自己气得要死。
拂袖而去时恰好遇见又来给凌灼送东西的白鹤。看见那张与我有三分相似,年轻俊美的容颜,
我更加心气难平。这一刻,我突然理解了大师兄为什么当老头还要这么臭美。想我当年,
也是追求者无数,潇洒一时的剑仙。结果当了师父之后,被迫以老头模样生活。
难道我得当一世老头吗?白鹤毫不知情,问我:「听说阿灼在找师兄你的画像,找到了吗?」
我目光一凝:「是你告诉他去我的洞府找的?」白鹤吓了一跳,慌乱道:「是、是啊,
怎么了?」「你还跟他说了什么?」「我就是跟他说笑时,
告诉他我是以师兄你的模样化形的,只是修为太低,容貌不及师兄一半。阿灼还不信呢,
生气地说你年轻时怎么可能长得这么好看。」听着他看似自谦,实则炫耀的话,
我想干巴巴地夸赞一下白鹤现在化形的容貌也不差。但脱口而出的却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白鹤:「啊?」我立马轻轻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呢?
连忙找补:「不是,师兄的意思是,师弟你现在可是天元宗唯一一个年轻长老,
长相也是……」「东施效颦。」没等我找好一个贴切的形容词,这张死嘴又开始擅自行动了。
我汗流浃背:「不好意思,嘴瓢了,其实是……」「东拼西凑。」「东倒西歪。」
「东躲**。」「东窗事发。」明明心里想着的是赞美之词,
嘴却不受控制地吐出了一串成语,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
白鹤的脸色逐渐不好看起来:「师兄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也被迫在自己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尴尬地说:「师兄是在跟你玩成语接龙。发,
发扬光大,对了说到大,啊不是,大,大器晚成……」我一边成语接龙一边匆匆逃走。
耳边似乎听见洞府内传来一道清朗悦耳的笑声。我决定了,等下月凌灼度过出师试炼,
就把他打发出师门,再也不收弟子了。我傅寒宜,这辈子都不想再当老头了!
必定要偷偷重焕青春,惊艳所有人!6我度日如年地等待着凌灼的出师试炼。
怕他一次通不过试炼,我还要再当十年老头。
立马把我珍藏的护身宝物和名贵丹药都给他带上。凌灼是在我的严刑逼供,错了,
严厉管教下长大的。本身天资就高,在我严格要求之下,更是成了天元宗年轻一代第一人。
以他现在的实力,出师试炼根本不算什么。第一次被我如此对待,凌灼都有些受宠若惊。
嘴角微微上扬,却被竭力忍住。云淡风轻地问我:「师父何必如此紧张,
是怕徒儿过不了试炼吗?」我真担心这种关键时刻,凌灼又叛逆一把,给我留级。
便抓住他的手紧紧握住,用此生最真诚的语气给他画饼:「徒儿,若你顺利通过试炼,
为师就给你看个好东西!」给他看的,当然是剑峰了。俗话说得好,老头有低保。
等他过了试炼,我就打算撤掉易容,将整个剑峰都留给他。然后外出潇洒,
再也不回来当老头了。凌灼垂眸看我握着他的手,静静地凝视了许久。
突然朝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弟子必定全力以赴。」凌灼说到做到。第一关内门大比,
他以一人一剑,守擂三百场,无一败绩。给白鹤嫉妒得眼珠子都要红了。
连大师兄都忍不住夸赞道:「寒宜师弟,虽然早知你眼高于顶,收的徒弟必定天资过人,
不料天分如此惊人,让我想起了你当年入门时的样子。」我谦虚了几句。
徐巍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师尊,您就别惦记了,凌灼师弟再好也是师叔的弟子,
是不会像我一样陪您睡觉的。」大师兄脸色都变了,大骂三声「逆徒」,掩面而去。
在座的老头们默默提肛,屁都不敢放一个。紧接着,其他长老又出题考验,凌灼都从容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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