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明崇祯帝(过往勿念)最佳创作小说全文在线阅读

古代 2025-06-04 06:50:54 主角:朱由检李自成 作者:过往勿念

我是大明崇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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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明崇祯帝》 小说介绍

小编给大家带来主角是朱由检李自成的小说,书名叫做《我是大明崇祯帝》,作者是最近人气很高的过往勿念,小说讲述了:”“可……大哥,万一他是骗……”田见秀还想再劝。“赌一把!”李自成斩钉截铁地打断他,眼中是孤注一掷的决绝,“用咱们的命,……

《我是大明崇祯帝》 我是大明崇祯帝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朕即天命天启七年,冬末的朔风像垂死巨兽的喘息,在紫禁城朱红的宫墙间打着旋,

发出呜呜咽咽的悲鸣。乾清宫内,龙涎香的气味被一种更深沉、更阴冷的恐惧死死压住。

朱由检猛地从那张宽大的龙床上弹坐起来,如同溺水之人骤然浮出水面。

冷汗浸透了他的中衣,冰凉地贴在皮肉上,带来一阵阵战栗。煤山。

那棵歪脖子老槐树的枯枝,狰狞地刺向铅灰色的天空。脖颈间粗糙绳索的勒痛,冰冷刺骨,

清晰得如同烙印。脚下,是崩塌倾覆的帝国,是烈火焚烧的京城,

是百姓在铁蹄下绝望的哀嚎,汇成一片血色的海,将他吞没……他大口喘息,

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刺痛,胸腔里那颗心,擂鼓般撞击着肋骨。那不是梦。

是刻入骨髓的结局。他抬起手,五指在昏暗中张开、攥紧。年轻的皮肤下,

奔涌着一种截然不同的力量。愤怒?有。恐惧?残余未消。但更多的,

是一种从灵魂深处燃起的、近乎暴戾的决绝,混杂着数百年后灵魂带来的冰冷洞悉。

属于朱由检的软弱,已被煤山那根绳索彻底勒断。“皇爷,”门外,

王承恩那特有的、恭敬中带着一丝尖细的声音穿透了厚重的殿门,小心翼翼,

像怕惊扰了什么,“卯时了,该上朝了。”声音入耳,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

瞬间击碎了残梦的涟漪。朱由检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乾清宫特有的、混合着檀木、墨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陈旧气息涌入肺腑。再睁眼时,

那深潭般的眸子里,最后一丝惊悸已被一种近乎冷酷的清明取代,锐利得如同新磨的刀锋。

“进来。”声音低沉,带着久未开口的微哑,却异常平稳,不容置疑。

沉重的殿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隙,王承恩瘦削的身影侧身而入,动作轻得如同飘落的羽毛。

他身后跟着几个低眉顺眼的小太监,捧着明黄的朝服、翼善冠和玉带。

昏黄的烛光在王承恩那张刻满岁月痕迹的脸上跳跃,

他敏锐地捕捉到年轻天子脸上不同寻常的苍白和眼底深处那抹尚未散尽的、令人心悸的寒光。

但他什么也没问,只是更深地躬下腰,小心翼翼地指挥着太监们上前伺候。

冰冷的丝绸触碰到皮肤,玉带扣上腰间的沉重感,

翼善冠压住额发的束缚感……朱由检像一个旁观者,

任由那些熟悉又陌生的程序在自己身上完成。

意识却在急速地翻腾、梳理:李闯流寇如燎原烈火,关外女真铁骑磨刀霍霍,朝堂之上,

东林、阉党余孽仍在为蝇头小利撕咬不休,国库空虚得能跑马,千里赤地,

饿殍枕藉……一幅幅图景,带着尸骸的腐臭和绝望的哭嚎,清晰地在他脑中展开。

“从今日起,”一声低不可闻的呢喃,几乎湮没在衣料的窸窣声里,却像淬火的铁,

“这大明,要在朕手里活过来。”***早朝的钟声悠长而空洞,

在尚未破晓的紫禁城上空回荡。奉天殿内,巨大的蟠龙金柱撑起一片肃穆的穹顶,

然而这片肃穆之下,涌动着的却是另一番景象。“陛下!女真鞑虏狼子野心,

近日又在辽左边墙外大肆劫掠,屠戮我边民,掳掠妇孺无数!边关急报,哀鸿遍野啊!

”一名身着绯袍的御史跪伏在地,声音带着哭腔,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话音未落,另一侧便响起一声不屑的冷哼。“哼!蕞尔小邦,跳梁之辈!

不过是趁我天朝内里有些许不顺,便想浑水摸鱼,捞些残羹冷炙罢了!增兵固守,严加防范,

看他们还敢猖狂几时!”说话的是个须发花白的老臣,腰板挺得笔直,

话语里满是天朝上国的倨傲,仿佛女真只是几只恼人的苍蝇。朱由检端坐在高高的御座上,

龙袍的十二章纹在殿内摇曳的烛火下泛着冰冷的光泽。他面无表情,

目光缓缓扫过阶下这群匍匐的身影。争吵,攻讦,推诿……每一张看似忠君爱国的面孔下,

都盘算着各自的利益。一股冰冷的厌恶,如同毒蛇,悄然缠绕上他的心脏。这些蛀虫!

大厦将倾,他们还在争抢着朽木上最后一点油水!他强压下几乎要破胸而出的怒火,

手指在冰冷的龙椅扶手上缓缓收紧,指节泛白。阶下的争吵还在继续,

围绕着“增兵”还是“固守”,引经据典,唾沫横飞,却无一触及根本。

空气中弥漫着陈腐的官僚气息和无用的焦虑。朱由检终于动了。他微微前倾身体,

那动作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殿内嘈杂的声音如同被利刃切断,瞬间沉寂下去。

所有的目光都带着惊疑,聚焦在年轻的皇帝脸上。“众卿以为,”他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这片死寂,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冷硬质感,“我大明,该如何应对女真?

”目光如电,扫过每一张骤然紧绷的脸。短暂的死寂后,沉寂被更大的喧嚣打破。

如同投入滚油的冷水。“陛下!万万不可!女真乃虎狼之性,野性难驯!招安?

此乃养虎遗患,终遭反噬啊!”一个老臣痛心疾首,白须颤抖。“祖宗之法,以力制夷!

怀柔示弱,只会助长其嚣张气焰!请陛下三思!”另一个声音立刻跟上,

带着不容置疑的“忠直”。“陛下!此举恐寒了边关将士之心,

让天下人以为我大明……惧了那建州奴酋!”更有甚者,直接将“惧敌”的帽子扣了上来。

嗡嗡的反对声浪几乎要掀翻奉天殿的殿顶。王承恩侍立一旁,脸色微变,担忧地望向御座。

袁崇焕站在武将班列中,眉头紧锁,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朱由检端坐如磐石。

那些汹涌的反对,那些“祖制”、“天威”的帽子,落在他耳中,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琉璃,

模糊而遥远。他眼中没有波澜,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直到反对的声浪达到顶峰,

他才缓缓抬手,只是一个简单的下压动作。整个大殿,瞬间落针可闻。“朕,自有分寸。

”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每一个字都砸在群臣心头,“如今内忧未靖,

若再与女真全力相搏,徒耗国力,两败俱伤。招安其首,赐以高爵厚禄,

使其为我大明永镇东北边陲。化外敌为藩篱,此乃上策。”他顿了顿,

目光锐利地扫过那些或惊愕、或愤懑、或茫然的脸,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朕意已决。

此事,无需再议。”那“无需再议”四字,如同冰冷的铁闸,轰然落下,

堵死了所有反对的路径。朝堂之上,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和无数道复杂难言的目光。

王承恩悬着的心,悄悄落回一半,却更添了一层深重的忧虑。袁崇焕紧锁的眉头下,

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震动。年轻的皇帝,似乎真的……不同了。

***退朝的钟声余韵尚在耳边萦绕,朱由检已端坐在西暖阁御书房内。窗外,

惨淡的冬日透过高丽纸,在地面投下模糊的光影。檀香袅袅,却驱不散空气中弥漫的沉重。

“陛下。”袁崇焕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一身绯色麒麟补服,风尘仆仆之色犹存,

眉宇间是边关风霜刻下的刚毅与疲惫。他撩袍跪倒,动作干脆利落。“平身,赐座。

”朱由检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袁卿,招安女真一事,朝堂喧嚣,

卿乃久镇边关、与建虏周旋多年之人,以卿之见,可行否?”袁崇焕并未立刻落座,

他站直身体,腰背挺得如同宁远城头的青松。他沉吟片刻,

目光沉凝地看向御案后的天子:“陛下此策……剑走偏锋。风险,巨大。”他直言不讳,

“努尔哈赤虽亡,其子皇太极,枭雄之姿,隐忍更胜其父。其麾下铁骑,野性难驯,

绝非易与之辈。招安?恐引狼入室,反噬自身。”朱由检指尖轻轻敲击着冰冷的紫檀木桌面,

发出笃笃的轻响,并未因这冷水般的判断而动怒。他等着下文。果然,

袁崇焕话锋微转:“然,陛下洞察时弊,所言‘内忧外患,两败俱伤’确为实情。

若……若真能成,则东北边患可解,腾出手来全力靖安内乱,

亦不失为一条……险中求胜之奇谋!”他眼中精光一闪,“只是,欲行此策,难如登天。

”“难在何处?”朱由检身体微微前倾,烛光映亮他眼中锐利的光。“难在人心,难在欲壑。

”袁崇焕声音低沉,“女真诸部,并非铁板一块。皇太极虽为汗,

其下贝勒如代善、莽古尔泰、阿敏等,皆非善与之辈,各怀鬼胎,互有龃龉。此其一。其二,

皇太极此人,雄才大略,野心勃勃,绝非区区高官厚禄所能满足。其所图者,

恐不止于辽东一隅!”他停顿片刻,似乎在整理思路:“臣斗胆进言,欲行招安,

必先‘知彼’。当遣精干细作,不惜重金,深入建州,务必摸清其内部派系纷争,

探明皇太极及诸贝勒之性情、好恶、乃至……弱点!何人可用?何人可离间?何物可动其心?

此乃根基。”他眼中闪烁着战场谋士特有的锐利,“其次,需‘重饵’。

爵位、金银、互市之利,乃至……辽东部分土地之虚名,皆可抛出,务使其见利忘危,

心生贪恋。此饵,要足,要准!”袁崇焕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地看向年轻的皇帝:“最后,

亦是关键,需‘强兵慑之’。招安非乞降,边关重镇,如锦州、宁远、山海关,

必须固若金汤,精锐云集。要让皇太极明白,归顺则富贵可期,反复则雷霆立至!怀柔之策,

需有利剑悬顶!”朱由检静静地听着,敲击桌面的手指不知何时已停下。

暖阁内只剩下袁崇焕低沉而有力的分析在回荡。许久,一丝极淡、却异常清晰的赞许之色,

终于在他深不见底的眸中漾开。“袁卿之言,鞭辟入里。

”朱由检的声音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沉稳,“知己知彼,重饵悬剑……甚好。”他站起身,

绕过御案,走到袁崇焕面前。皇帝的身影带来无形的压力,袁崇焕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

“此事,”朱由检的目光如同实质,落在袁崇焕脸上,“朕,就全权交予袁卿。辽东军情,

卿最熟稔。人手、银钱,朕予你专断之权。朕只要结果——女真,为我大明所用,永镇东北!

”最后四字,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意志。袁崇焕心头剧震。全权?专断?

这信任来得太过沉重,也太过……危险。但他看着皇帝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光芒,

仿佛看到宁远城头浴血奋战时那一线渺茫却坚定的生机。他猛地单膝跪地,甲胄铿锵:“臣,

袁崇焕,领旨!必竭尽驽钝,肝脑涂地,不负陛下重托!”朱由检微微颔首,

目光却已越过袁崇焕的肩膀,投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东北的棋,落下一子。下一步,

该是那搅动中原腹地的“闯贼”了。***紫禁城的肃杀被重重宫墙阻隔,

远在陕西的黄土高原上,寒风卷着沙尘,抽打着李自成营寨中猎猎作响的“闯”字大旗。

简陋的军帐内,炭盆烧得噼啪作响,却驱不散那股深入骨髓的阴冷。

一封盖着大明皇帝宝玺的密信,此刻正静静躺在李自成粗糙的大手中。信纸是上好的宣纸,

触感温润,带着淡淡的墨香,与这充斥着汗味、马粪味和血腥味的营帐格格不入。

信上的字迹刚劲有力,透过纸背:“自成吾弟:天下汹汹,民不聊生,朕心实痛。

卿本良家子,迫于时艰,聚众求生,其情可悯。然揭竿而起,终非久计,徒令桑梓涂炭,

兄弟相残。朕闻弟勇略过人,素有拯民之志,此正英雄用武之时也。若肯幡然归顺,

助朕荡平群丑,澄清玉宇,则前罪尽赦,裂土封侯,富贵共享。朕以天子之尊,金口玉言,

天地共鉴。望弟深察时势,早定大计,勿负朕望,亦勿负天下苍生之望。朱由检手书。

”帐内一片死寂。李自成手下的几员悍将——刘宗敏、田见秀、高一功等,围坐在旁,

目光死死盯着那封信,脸上写满了震惊、狐疑和一种被巨大荒谬击中的茫然。“大哥!

”刘宗敏最先按捺不住,猛地站起,魁梧的身躯像座铁塔,声音粗嘎,

“这他娘的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朝廷恨不能扒了咱们的皮,抽了咱们的筋!这当口招安?

骗鬼呢!定是缓兵之计,想把咱们诓进京城,一网打尽!”他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拍在木案上,

震得碗里的浊酒都溅了出来。“宗敏说得对!”田见秀接口,脸上刀疤在火光下狰狞跳动,

“狗皇帝没安好心!咱们兄弟提着脑袋走到今天,死了多少人了?

他朱家皇帝一句话就想收编?做梦!”高一功性子更沉,眉头拧成了疙瘩:“大哥,

小心驶得万年船。就算这皇帝有几分真心,朝堂上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文官呢?招安之后,

咱们兄弟的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岂不是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质疑声如同冰冷的铁锤,一下下敲打着帐内的空气。李自成却始终沉默。

他粗糙的手指一遍遍摩挲着信纸上那方鲜红的印玺,目光沉静得可怕,

仿佛穿透了眼前跳动的火焰,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迫于时艰”、“拯民之志”、“荡平群丑”、“澄清玉宇”、“天下苍生”……每一个词,

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心头。他想起了家乡连年大旱,赤地千里,

饿殍载道的惨景;想起了县衙差役如狼似虎,催逼钱粮,

逼得他走投无路的绝望;想起了揭竿而起时,

无数活不下去的乡亲父老那麻木又充满最后一丝期盼的眼神。

“兄弟们……”李自成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压过了所有的质疑,“咱们当初为啥造反?”他抬起头,

目光缓缓扫过刘宗敏、田见秀、高一功,以及帐中每一个心腹的脸,“是为了当皇帝?

还是为了……让跟着咱们的兄弟,让那些活不下去的穷苦人,有条活路?能吃上一口饱饭?

”没有人回答。帐内只剩下炭火燃烧的噼啪声和粗重的呼吸。“朝廷是烂透了,狗官是该杀!

”李自成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的怒火,“可咱们杀来杀去,这天下,是变好了,

还是更乱了?死的,不还是那些活不下去的百姓?”他猛地站起身,将那封信紧紧攥在手中,

指节发白,“这皇帝……他不一样!他没骂咱们是贼,他说咱们是‘迫于时艰’!

他看到了咱们的苦!他说要‘荡平群丑’、‘澄清玉宇’!他说要让天下苍生有活路!

”他胸膛剧烈起伏,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如果……如果他真有这个心,

真有这个本事!咱们归顺他,用咱们手里的刀,去砍那些真正的豺狼,

去给咱们的父老乡亲打出一个太平世道!这……这难道不是咱们当初想要的吗?!

”“可……大哥,万一他是骗……”田见秀还想再劝。“赌一把!

”李自成斩钉截铁地打断他,眼中是孤注一掷的决绝,“用咱们的命,

赌这狗皇帝一个‘金口玉言’!赌这天下,还有一条活路可走!成了,

咱们是封侯拜将的英雄!不成……”他脸上露出一抹惨烈的笑,“不过是把脖子洗干净,

送到他刀口下!也好过在这黄土沟里,做个流寇,让后人戳脊梁骨!”他环视众人,

声音如同金铁交鸣:“谁愿跟我李闯王,去京城,会一会这个不一样的朱皇帝?!

”帐内死寂片刻。刘宗敏猛地抓起地上的酒碗,狠狠灌了一口,一抹嘴,吼道:“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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