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谋盛》这部小说看得很舒适,有一种越看越想看的感觉,小番茄炒鸡蛋笔下这部小说有一种神秘色彩,还有小说还有很多笑点令人看得不乏味.非常不错的一部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苏贵人给你送了荔枝膏,随后皇子便中毒?”“皇上明鉴!”沈贵妃跪地,额角已磕出红印,……
1选秀惊鸿大盛朝永徽六年,暮春。选秀殿外的梨花落了满地,苏明薇指尖捏着绢帕,
触感细腻如脂——这是母亲用陪嫁的蜀锦裁的,边角绣着并蒂莲,针脚细密得看不出线头。
她抬头望向前方鎏金殿门,朱漆门槛上跪着个秀女,鬓角的珠花滚落在地,
正被太监用拂尘抽得瑟瑟发抖。“殿前失仪,拖下去。”总管太监尖细的嗓音刺破晨雾。
苏明薇垂眸,袖中指尖掐进掌心。前世她也是这般战战兢兢,
因不懂规矩被掌事姑姑打肿了手,后来被封为常在,缩在长春宫最偏的屋子里,
直到被柳常在灌了毒酒,暴毙在雪地里。“下一位,安平县主苏明薇。
”玉笏轻叩地砖的声响里,她抬步跨过门槛,广袖拂过沉香案几,
抬头时正对上龙椅上那人的目光。皇帝萧承煜穿着明黄常服,指节捏着茶盏,
墨玉扳指在烛火下泛着冷光,眼尾微挑时,眉峰间凝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锐利。
“听闻安平县主善制香?”右首的皇后端坐着,凤冠上的东珠随话音轻晃。苏明薇福身,
声音清润如泉:“臣妾曾制过一味‘梨雪’,取初绽梨花拌以晨露,佐以松烟墨香,
最宜春日静读。”说着指尖轻抬,腕间银铃轻响,袖中逸出一缕若有若无的冷香,
混着殿内龙涎香,竟生生压出几分清冽来。萧承煜挑眉,
茶盏搁在案上发出轻响:“倒比沈贵妃献的‘瑞云’有意思。
”沈贵妃的脸色在珠翠下骤然一白。苏明薇余光瞥见,心底冷笑——前世这女人为了争宠,
故意让她制的香里混了避子药,害得她被皇帝厌弃。此刻她抬眸,
眼尾微扬时竟带了几分疏朗:“香道如人心,太浓太淡皆失本真,唯有恰到好处,
方能长留鼻端。”殿内静了一瞬,忽而传来低笑。萧承煜指节敲了敲案几,
金镶玉的印章在阳光下折射出光斑:“赐常在,居长春宫晴澜阁。”走出殿门时,
身后传来秀女们的窃窃私语。苏明薇摸了摸鬓边的素银簪子——这是她特意选的,
比旁的秀女少了三分珠翠,却多了七分清贵。前世她总怕露怯,如今才懂,在这后宫里,
畏缩才是最大的错。2香粉迷局长春宫的黄昏浸着梨花香。苏明薇倚在窗前,
看小宫女绿萝抱着香盒进来,眉梢微挑:“这是柳常在送的‘桃花粉’?”“回小主,
柳常在说您初入宫,特送些胭脂水粉妆点。”绿萝语气带了几分忐忑,
显然听说过柳常在的跋扈。前世她就是用了这盒粉,脸上起了红斑,
被柳常在当众讥讽“村姑本色”,后来才知道粉里掺了桃花瓣研磨的细粉,
专克她这对花粉过敏的体质。苏明薇指尖划过盒面的缠枝纹,
忽然轻笑:“去把长春宫的掌事姑姑请来,就说本宫要学规矩。”掌事姑姑刘嬷嬷进来时,
苏明薇正对着铜镜敷粉,指尖沾着粉扑在脸颊上轻点,绿萝捧着铜盆站在一旁,
盆里浮着几片刚摘的梨花。“小主唤老奴何事?”刘嬷嬷福身,
目光落在妆台上的桃花粉盒上,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这苏常在竟敢用柳常在送的东西?
“嬷嬷见多识广,且看这粉如何?”苏明薇转身,脸上已敷了层薄粉,却在眼尾留了块淡红,
“方才敷着忽然发痒,莫不是宫里的粉和民间不同?”刘嬷嬷凑近一看,
脸色微变:“这……怕是掺了桃花粉,小主可是对花粉过敏?”“正是呢。”苏明薇叹气,
指尖轻轻揉着泛红的眼角,“原以为柳姐姐好心,谁知竟弄错了。劳烦嬷嬷跑一趟,
替本宫向柳姐姐道个谢,顺便问问这粉是哪家铺子做的,省得旁的妹妹也弄错了。
”暮色渐浓时,长春宫的偏殿里传来摔茶盏的声响。
柳常在的尖嗓门隔着窗纸飘来:“她敢告状?不过是个县主,也敢摆架子——”“常在慎言。
”刘嬷嬷的声音带了警告,“方才皇上遣了小厨房送燕窝来,特意叮嘱给苏常在补身子。
您送的粉……若是让皇上知道您不知苏常在的体质,怕是……”话音未落,
只听“砰”的一声,似乎是妆奁被打翻。苏明薇倚在廊下,指尖捏着片梨花,听着屋内动静,
唇角勾起冷笑——前世你用粉害我,今生我便借你的手,让你先露个马脚。次日晨起,
苏明薇刚用完早膳,便见小太监匆匆来报:“苏小主,御花园百花宴开了,
皇后娘娘请各宫小主赴宴。”她换了身月白纱裙,腰间系着同色宫绦,鬓边只别了朵白蝶兰,
随宫女们行至御花园时,正见柳常在穿着桃红色褙子,腕间戴着串翡翠镯子,
正笑着往沈贵妃身边凑。“哟,这不是苏常在吗?”柳常在眼尖,瞥见她过来,
故意提高声音,“今日怎么这么素净?莫不是宫里的胭脂水粉不够用?
姐姐前日送你的桃花粉,可还合心意?”话音刚落,周围顿时静了下来。沈贵妃挑眉看过来,
皇后则端着茶盏,目光似笑非笑。苏明薇福身,语气淡淡:“多谢柳姐姐关心,
只是妹妹对花粉过敏,那日敷了粉,脸上竟起了红斑,
只好请刘嬷嬷去问个清楚——原是铺子弄错了,混了桃花粉进去。”她抬起头,
眼尾的淡红还未完全消退,在白皙的脸上格外显眼:“好在嬷嬷提醒得早,
不然若是今日宴会上发作,失了皇家体面,妹妹可担待不起。”柳常在脸色骤变,张口欲辩,
却听沈贵妃忽然轻笑:“柳妹妹也是粗心,连妹妹的体质都不知。
不过这花粉过敏……倒真是个麻烦,若是有人故意弄错了,
岂不是要担个‘蓄意谋害’的罪名?”最后几个字咬得极重,柳常在吓得膝盖一软,
扑通跪下:“臣妾不敢!臣妾真的是弄错了——”“够了。”皇后放下茶盏,凤目微冷,
“柳常在失仪,罚俸三月,禁足长春宫半月。苏常在……”她目光扫过苏明薇鬓边的白蝶兰,
“倒懂得顾全大局,赏银百两,晋升贵人。”周围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道贺声。
苏明薇福身谢恩,余光瞥见柳常在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
心底掠过一丝快意——前世你灌我毒酒时,可曾想过今日?3贵妃算计入夏后,
长春宫的梨花开得更盛了。苏明薇坐在晴澜阁的凉榻上,
看绿萝往香炉里添了块“梨雪”香饼,淡香氤氲中,
忽听窗外传来小太监的通报:“沈贵妃驾到——”她起身迎出去,
正见沈贵妃穿着缕金绣牡丹的绯色罗裙,腕间的玉镯撞在金镶玉的护甲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身后跟着的宫女捧着个朱漆食盒,盒盖一开,便是扑鼻的甜香。“听说妹妹善制香,
本宫特意让人做了荔枝膏,里头加了玫瑰露,妹妹尝尝。”沈贵妃坐下时,衣甲划过桌沿,
留下一道浅痕。苏明薇指尖捏着茶盏,
目光落在食盒里的膏体上——前世沈贵妃就是用这荔枝膏,在里头掺了藏红花,害得她小产,
却反诬她自己身子弱。此刻她轻笑,指尖轻点桌面:“贵妃娘娘谬赞了,
妹妹的香不过是小打小闹,哪及娘娘宫里的‘瑞云香’,连皇上都夸好闻。
”沈贵妃唇角扬起,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皇上喜欢就好。不过妹妹如今得了圣宠,
怕是不久后,这‘瑞云香’也要让贤了。”话音未落,忽听外头传来喧哗声。
一个小宫女跌跌撞撞跑进来,脸色惨白:“贵妃娘娘不好了!小皇子吐奶了,
太医说……说怕是中了毒!”沈贵妃猛地起身,食盒被碰翻在地,荔枝膏泼在青砖上,
黏腻一片。她转身时,衣甲刮过苏明薇的衣袖,留下道细痕:“苏贵人,若是我儿有事,
本宫定要你陪葬!”人潮退去后,晴澜阁里只剩了苏明薇和绿萝。
绿萝吓得脸色发白:“小主,这……这莫不是贵妃娘娘故意栽赃?”“自然是栽赃。
”苏明薇低头看着袖口的划痕,指尖忽然勾起,“你去把方才贵妃娘娘碰翻的荔枝膏收起来,
再去太医院请李太医,就说本宫有急事相商。”子时,养心殿的烛火还亮着。
萧承煜捏着奏折,听着下方沈贵妃的哭诉求告,眉峰渐渐拧紧:“你是说,
苏贵人给你送了荔枝膏,随后皇子便中毒?”“皇上明鉴!”沈贵妃跪地,额角已磕出红印,
“那荔枝膏里有玫瑰露,苏贵人明知臣妾宫里用的‘瑞云香’含玫瑰成分,
却故意送带玫瑰的东西,分明是想害臣妾和皇子!”话音未落,
殿外忽然传来通报:“苏贵人求见,说有证物呈给皇上。”萧承煜抬眸,
只见苏明薇穿着月白寝衣,外披件石青纱衣,发丝未束,却在手中捧着个瓷瓶,
瓶中装着褐色膏体,正是那荔枝膏。“皇上,臣妾今日请了李太医查验这荔枝膏,
发现里头除了玫瑰露,还有一味‘醉海棠’。”她跪下时,发丝垂落肩头,
却仰头望着萧承煜,目光清亮,“醉海棠遇玫瑰则凝毒,常人食之无碍,可皇子未满周岁,
脾胃虚弱,便会吐奶不止。”沈贵妃脸色骤变:“你胡说!这荔枝膏是本宫让人做的,
怎会有醉海棠——”“是吗?”苏明薇忽然冷笑,指尖揭开瓷瓶,露出里头夹着的一张纸,
“这是臣妾让绿萝去御膳房查的采买记录,三日前,贵妃娘娘的贴身宫女采买了醉海棠,
说是给娘娘做胭脂。”殿内静得落针可闻。萧承煜接过记录,目光扫过上面的字迹,
忽然冷笑:“沈氏,你倒是聪明,知道借本宫对‘瑞云香’的偏爱,故意让荔枝膏含玫瑰,
再往里头掺醉海棠,既能害皇子,又能嫁祸苏贵人。只是你忘了,皇子是你的亲生骨肉,
你竟舍得拿他做饵?”沈贵妃猛地抬头,满脸惊惶:“皇上,
臣妾没有——臣妾只是想试探苏贵人,谁知竟出了差错……臣妾不敢害自己的孩子啊!
”“够了。”萧承煜将记录摔在地上,“禁足翊坤宫,抄《女诫》百遍,无诏不得出。
”他转头看向苏明薇,目光柔和了几分,“明薇,你且回去,
明日朕让人送些安神香去晴澜阁。”走出养心殿时,夜风带着凉意。
苏明薇摸着袖中藏着的那张采买记录——这是她前世偶然发现的,
沈贵妃惯用“醉海棠”掺在胭脂里,用来陷害敌手。今生她提前让人在御膳房布了局,
就等着沈贵妃往陷阱里跳。绿萝跟在身后,忽然轻声道:“小主方才在皇上面前,
竟直呼闺名……”“皇上让我唤他承煜。”苏明薇抬头望着漫天星子,唇角扬起笑意。
4凤印之争永徽七年,惊蛰。苏明薇戴着贵妃衔珠,站在坤宁宫的台阶上,
听着殿内皇后的咳嗽声。自去年冬天皇后染了风寒,这身子便一直不好,如今连早朝都免了,
中宫事务暂由她代为打理。“贵妃妹妹来了。”皇后靠在软榻上,脸色苍白如纸,
指尖捏着串佛珠,“本宫让你查的巫蛊之事,可有眉目?”她低头看着案上的人偶,
人偶心口插着根银针,身上写着皇帝的生辰八字——这是前日在长春宫的偏殿里搜出来的,
底下的宫人都指认是她的贴身宫女所为。“皇后娘娘明鉴,这人偶臣妾从未见过。
”苏明薇福身,目光扫过皇后腕间的翡翠镯子——那是太后赏赐的,
前世皇后就是戴着这镯子,亲自带人搜查长春宫,将她打入冷宫。“哦?”皇后挑眉,
佛珠在指尖转过,“可宫人都指认是你的宫女做的,难不成她们还敢冤枉你?”话音未落,
殿外忽然传来喧哗声。只见萧承煜带着一众太监匆匆赶来,
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朕倒要看看,是谁在中宫兴风作浪!”皇后连忙起身,
福身时佛珠落在地上,滚了几滚,停在苏明薇脚边。她弯腰捡起,
指尖忽然一顿——佛珠的绳结处,竟缠着根褐色的发丝,
和她宫里养的狸花猫“雪团”的毛一个颜色。“皇上,臣妾正和贵妃妹妹查巫蛊之事。
”皇后接过佛珠,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绳结,“这人偶是在长春宫搜出来的,
底下的宫人都说是贵妃的贴身宫女所制。”萧承煜皱眉,目光落在苏明薇身上。她忽然轻笑,
指尖举起那根猫毛:“皇后娘娘,这佛珠上的毛,可是您宫里的‘墨雪’掉的?臣妾记得,
墨雪是只暹罗猫,毛色正是这般深浅相间的褐。”皇后脸色微变:“不过是根猫毛,
能说明什么?”“自然能说明。”苏明薇转身,示意绿萝捧上一个木盒,
盒中装着十几根猫毛,颜色各异,“臣妾让宫人查了各宫的猫,发现这巫蛊人偶上的毛,
竟和皇后宫里墨雪的毛一模一样。更巧的是,前日臣妾宫里的雪团丢了,四处寻不着,
却在皇后的偏殿里发现了它的爪印——”她掀开盒盖,露出底下的宣纸,上面清晰的猫爪印,
比墨雪的爪印小了一圈:“雪团是波斯猫,爪子比暹罗猫小,而这人偶上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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