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萧敬山萧卫军为主角的,小说名字是《七零:一枪干死东北虎娶妻女知青》,该书作者是清新小新创作,书中主要讲述的内容有:萧敬山最后一个上车,车斗已经挤得像沙丁鱼罐头。庄国强正要甩鞭子出发,突然瞥见车尾还空着块地方。那里堆着几捆沾满粪渣的……
三双眼睛齐刷刷盯过来,活像见了鬼似的。
“什么条件?”萧成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萧敬山慢条斯理地竖起两根手指:“第一,这名额是我妈留给我的,要拿走,三千块一分不能少。”
“第二,今晚就分家断亲!从今往后,你们是死是活,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
“正好我也不想认你这个爹!”
屋里瞬间炸了锅。
“三千块?”刘桂芳嗓子都喊劈了:“你咋不去抢银行!”
萧成石气得直哆嗦:“小畜生!他他娘的还敢跟我提条件?老子是你亲爹!”
“亲爹?”萧敬山面色一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算哪门子的亲爹?养着野儿子野女人,他娘的现在跟我说亲爹亲娘的事情了?”
“你配吗?”
“去黑市打听打听,钢铁厂正式工名额值多少钱?”
“这名额你们不要,我转手就能卖五千!让你那宝贝儿子滚去北大荒啃树皮!”
“野儿子”三字像刀子似的扎过去,萧卫军顿时涨红了脸。
刘桂芳嗷一嗓子蹦起来:“小杂种你骂谁呢!反了你了!”
“谁应声骂谁!”萧敬山寸步不让:“三千都他娘的便宜你们了!爱要不要!”
萧成石气得直哆嗦,拿着扫帚就要砸。
萧敬山冷笑一声,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前世他在乡下抡了一辈子锄头练出来的力气,疼得老东西直抽冷气。
“老东西。”萧敬山凑近那张扭曲的老脸:“你儿子要真能耐,还用得着找我要名额?”
“我是杂种,你就是老杂种瘪犊子!”
“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没我亲娘,城里有你这号人物吗?”
“我最后问你们一遍,这名额,要,还是不要?”
“我数三个数。”
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屋子里三人的面色都有些挂不住。
“反了天了!”
“三。”
萧敬山懒得和他们废话,伸出了三根手指。
“二!”
“小畜生你等着!”
“一!”
“给!我们给!”刘桂芳突然尖叫起来,一把拽住萧成石:“老萧!给他!”
萧敬山冷笑。
这女人精着呢,三千块买钢铁厂名额,转手就能让亲儿子吃上商品粮。
等萧卫军当了工人,这点钱算个屁!
萧成石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显然是心疼三千块钱:“白眼狼!老子养你一辈子,还他娘的跟老子要钱!”
“钱我要,断亲书我也要。记得签好字,免得以后你死了没人抬棺材,赖上老子。”
萧敬山悠悠然开口。
“**!”
这话气的萧成石直哆嗦,旁边的刘桂芳赶紧拉住他:“断亲就断亲,谁怕谁!”
“这小子不当工人,以后就是一辈子的种地农民!”
“能有啥出息?断了好!免得到时候活不下去,还要赖着咱们家!”
萧成石双眼通红,猛地将桌上的搪瓷茶缸摔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
“给!现在就给!”他咬牙切齿地吼道。
趁着刘桂芳扭着水桶腰去信用社取钱的空档,萧敬山从兜里摸出一支钢笔,慢条斯理地在纸上写起**协议。
这支笔里的墨水早就被他动过手脚。
等天亮时分,纸上的字迹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等他们反应过来,自己早就溜之大吉了!
没过多久。
刘桂芳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提着一个鼓鼓的帆布包,“咚”地砸在桌上。
“快签!”
萧敬山慢悠悠地拧开钢笔帽,笔尖在煤油灯下泛着异样的光泽。
“兹自愿将工作名额......”
他故意把字写得潦草不堪,最后一捺差点把纸戳穿。
萧成石一把夺过纸张,凑到灯下仔细端详,眼睛都快贴到纸上了。
刘桂芳已经迫不及待地拍过来断绝关系书:“按手印!”
就在萧敬山拇指刚沾上印泥时,萧卫军突然凑过来要抢钱袋:“大哥要不要数数?”
“数什么?”萧敬山一把攥紧袋口:“难道亲爹还会坑自己儿子不成?”
这句话让屋里三个人脸色都变得异常难看。
刘桂芳冷笑一声,直接下了逐客令:“赶紧滚蛋!别在我家里寻晦气!”
屋外寒风呼啸。
萧敬山将钱袋塞进棉袄内衬,把断绝关系书折好藏进贴身口袋。
刚转身就听见萧卫军阴阳怪气地说:“大哥,乡下茅坑里的蛆有筷子粗,记得多带点草纸!”
“不劳你费心。”萧敬山一脚踹开摇摇欲坠的破木门:“倒是你,小心机器把你那猪蹄子绞成肉馅。”
“畜生你敢咒我儿子!”刘桂芳抄起鸡毛掸子就要打,被萧成石拽着往外走:“理他干什么?儿子要当工人了,咱们快出去庆祝庆祝!”
一家人闹哄哄地往巷口涌去。
萧卫军蹦蹦跳跳,崭新的白衬衫在夜色中格外扎眼:“妈!我要吃国营饭店的红烧肉!”
“吃!今天敞开了吃!”刘桂芳扯着破锣嗓子喊:“我儿子马上就是正式工人啦!”
萧敬山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轻轻一推,门上的挂锁应声而落。
三千块钱就想买安宁?
简直是痴人说梦!
前世这对狗男女为了那个宝贝儿子,不知道昧下了多少好东西。
母亲的抚恤金,怕是早就被他们挥霍一空。
既然老天让他重活一世,这屋子里的东西,他一件都不会给这对狗男女留下!
反正刚才在所有人眼里,他都已经离开了。
就算丢了东西,也赖不到他头上!
萧敬山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内。
三间土坯房,一间厨房,一间仓库。
那间阴暗潮湿的仓库,就是他的“卧室”。
至于他的私人物品?
呵,早就被那家人糟蹋得差不多了。
他径直走向主卧,抬腿就是一脚。
“砰!”
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
煤油灯昏黄的光线下,墙上挂着的结婚照格外刺眼。
照片里萧成石搂着刘桂芳,笑得见牙不见眼。
“咔嚓!”
相框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萧敬山捡起一块碎玻璃,在萧成石脸上刻了个歪歪扭扭的“龟”字。
这对狗男女也配拍结婚照?
拍个毛线!
衣柜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一股浓烈的樟脑丸味道扑面而来。
最底层静静地躺着一个紫檀木匣子。
前世他亲眼看见刘桂芳往里面藏过金条。
“哗啦!”
木匣打开,三根金条滚落出来,下面还压着存折和厚厚一沓粮票。
萧敬山眼睛都直了:“好家伙,藏得够深的!这么多钱!”
这下发达了!
刚才拿个三千块钱都叽叽歪歪的,没想到兜里满满当当。
床板被他掀得砰砰作响。
崭新的的确良衬衫、毛呢裤子,连刘桂芳绣的牡丹花枕套都被他一股脑塞进了空间。
这些年,这对狗男女没少挥霍他母亲的抚恤金。
今天,他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大红喜字的床单?收走!
绣着鸳鸯的棉被?拿走!
就连床底下的牛皮鞋都不放过!
萧敬山踹开厨房门,铁锅里的油渣还冒着热气。
他冷笑一声,抬手就把铁锅塞进了空间。
灶台上的盐罐、酱油瓶、醋坛子,连半罐猪油都不放过!
橱柜里的粗粮细粮、腊肉咸鱼,统统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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