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各是不同年代人》是作者“明月通行”倾心创作的古代小说,故事中的关键人物是顾延安时之,精彩内容介绍:顾小川从口袋里掏出爸爸教他组装的简易电磁脉冲器,小手在颤抖中按下开关。刺耳的电流声中,最前方的机械哨兵突然短路,喷出的火……
本以为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就此结束,可一周后的清晨,顾延被急促的电话**惊醒。上级语气凝重:“顾延,军工厂最新研发的武器参数被泄露了,这份文件只有核心人员接触过。”顾延握着听筒的手青筋暴起,明明安清欢已经落网,怎么还会出现泄密。
接下来的日子里,部队执行的几次秘密任务接连失败。一次护送重要物资的行动中,车队路线竟被敌人提前知晓,遭到埋伏。顾延看着牺牲战友的遗体,心中怒火中烧,他明白,组织内部必然还有潜伏的间谍。
更诡异的是,顾延在调查泄密事件时,发现自己的行动总是被人提前洞悉。他刚准备审讯一名可疑人员,那人就离奇“自杀”;整理的线索资料,也会莫名其妙地丢失几页。
安时之看着丈夫日渐憔悴,心疼不已。她主动提出帮忙,凭借着女性的细腻,发现了一个关键细节——每次泄密事件发生前,后勤部都会发放一批新的笔记本。安时之偷偷收集了不同科室人员的笔记本,在紫外线灯下,其中一本内页显现出隐形墨水写下的密文。
顾延带着技术人员对密文进行破译,发现是关于下一次军事行动的部署。顺着笔记本的发放记录追查,线索指向了后勤部的一位副科长。此人表面上兢兢业业,从不参与任何纷争,没想到竟是隐藏极深的间谍。
当顾延带人准备实施抓捕时,却发现副科长早已服毒自尽,只留下一封简短的遗书,上面写着:“别白费力气了,你们永远抓不完我们的人。”
副科长服毒自尽的消息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深潭,在间谍组织内部激起千层浪。他们深知,这只是冰山一角,一旦顾延继续深挖,整个潜伏网络都将面临覆灭的危险。于是,一场更大、更险恶的阴谋在黑暗中悄然酝酿。
军工厂的车间里,机器轰鸣声不绝于耳。突然,一声巨响打破了平静,三号车间发生爆炸,浓烟滚滚升起。顾延接到消息后,立刻驱车赶往现场。看着眼前的惨状,他眉头紧锁,这绝不是一起普通的生产事故。经过调查,爆炸是由于有人故意篡改了设备参数,而能接触到这些核心数据的,必然是内部人员。
与此同时,安时之带着顾小川在公园玩耍。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女人悄悄靠近,她手里拿着色彩鲜艳的糖果,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小朋友,阿姨请你吃糖呀。”顾小川警惕地躲在妈妈身后,安时之也察觉到不对劲,拉着儿子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周围突然涌出几个人,将他们团团围住。幸好巡逻的民警及时赶到,安时之母子才得以脱险。顾延得知此事后,心中警铃大作,间谍们已经开始对他的家人下手了。
在部队高层会议上,一份关于战略部署的文件不翼而飞。负责保管文件的参谋急得满头大汗,他发誓文件一直锁在保险柜里,从未离开过视线。然而,文件却实实在在地消失了。顾延怀疑这是间谍们的调虎离山之计,目的是扰乱部队的正常运作,为他们的下一步行动争取时间。
更令人不安的是,部队里开始流传起关于顾延的谣言。有人说他与敌方势力有勾结,泄露了重要情报;还有人说他利用职务之便,为自己谋取私利。这些谣言像病毒一样迅速传播,搞得人心惶惶。顾延明白,这是间谍们在试图破坏他的声誉,让他失去信任,从而无法继续调查。
间谍组织的头目在一处隐秘的据点里,阴沉着脸召开会议。“顾延是我们最大的威胁,必须想办法除掉他。”头目眼神凶狠,“我们要在军工厂制造更大的混乱,同时想办法渗透到更高层,掌握更多核心机密。”众人纷纷点头,他们的计划已经初具雏形——在军工厂安装定时炸弹,炸毁核心生产设备;买通高层领导,篡改军事命令;甚至准备绑架顾延的家人,以此要挟他放弃调查。
顾延也没有坐以待毙,他深知时间紧迫,必须尽快找出隐藏在暗处的间谍。他重新梳理了所有线索,发现每次泄密事件发生前后,后勤部都会有一批物资进出。他决定从这里入手,暗中调查物资的流向。同时,他加强了对家人的保护,还在部队内部成立了一个特别调查小组,专门负责反间谍工作。
深秋的夜风裹挟着细沙,扑在顾延的防风镜上沙沙作响。他趴在废弃水塔顶端,望远镜的十字准星死死锁住后勤部三号仓库。凌晨两点,三辆蒙着帆布的解放牌卡车缓缓驶出,车轮碾过碎石路的声音在寂静的厂区格外刺耳。
“坐标北纬39.82,东经116.47,与上周间谍接头点误差不超过五十米。”顾延对着微型对讲机低语,笔记本上密密麻麻标注着过去半个月的运输路线图。那些看似随机的送货地址,此刻在地图上连成诡异的弧线,全部指向城郊的旧纺织厂——正是安清欢团伙曾经藏匿假票据的地方。
卡车拐进盘山公路时,顾延启动摩托车远远尾随。山道上弥漫着浓雾,车灯在雾中晕染出朦胧的光圈。突然,前方轮胎爆胎的巨响刺破夜空,顾延紧急刹车,看着三辆卡车在急转弯处消失不见。他弯腰查看路面,锋利的三角钉混着机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显然是有人提前设下的陷阱。
“顾队,运输科的账本我们查过了。”特别调查小组的小李擦着汗汇报,“但10月15号那批钢材的去向...所有经手人都咬死说送到了机械厂。”顾延盯着墙上的城市地图,机械厂与纺织厂的直线距离不足两公里,而那天正是文件失窃的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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