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小梨子编写的热门小说家破人亡后,我嫁给了前男友,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小说精彩节选这我哪知道呀,不如您亲自去问?”无奈之下,我只能回去找杜婉茹。楼上楼下找了一遍都不在,见卧室的门紧闭着。我做了几个深呼吸……
1.我结婚了。结婚对象是曾经的同学,前男友陆濯。七年前,他还是一个穷小子,
父亲司机的儿子,可如今人家已经成为了科技公司的创始人。从程序开发、电子产品,
到如今的新能源汽车,他是研发一样就火一样,市场洞察力满分。
多少有钱有权有势的大人物,想着和他联姻,可是他谁也没答应。
反倒找了我这样一个家庭破败、污点众多的女人。这样的人,怎么会看上我呢?
他的确没有看上我,他只是在报复我。虽说是结婚,但其实我更像是保姆,
或者说连保姆都不如,因为家里的工作都是我来做,说得难听点,
保姆干的事儿都没有我的多。我们现在住在我小时候长大的那栋别墅里,
是三层的独栋小别墅,距离地铁站大约八百米左右,交通方便,权利政治的中心,
周边住的也都是老熟人。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买这栋别墅,也许是为了补偿曾经的失意吧。
陆濯的母亲杜婉茹恨极了我,她经常在家中举办宴会,然后邀请周围的邻居上门吃饭喝酒,
那我要做什么呢?自然是买菜做饭、洗衣拖地、整理家务,婚后的生活,
是我有史以来最苦的生活。哪怕父亲获罪,母亲自戕、我需要退学打工送弟弟读书的那一年,
都没有如今过得苦。杜婉茹不喜欢我用洗衣机、洗碗机、拖把,
她讲:“自己的家亲自用手整理才好。”所以,衣服是手洗的,碗筷是手洗的,
地板也是蹲在地上用抹布一点一点擦干净的。三层楼,八百平米的别墅,
主卧、客卧、书房、衣帽间、健身房等等,以前倒不觉得大,如今全由自己负责,
就觉得房间怎么这么多,面积怎么这么大。家里面其实是有佣人的,一个管家,
两个中年阿姨,但他们只负责照顾杜婉茹和陆濯,然后监督我做事。无论是管家还是阿姨,
每个人都能命令**活,对我表面上很尊重,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压迫。什么夫人,
佣人还不如。如果我做不好,杜婉茹倒不会大吵大闹,只会微笑着说。“果然是大**呢,
这点小事情都做不好。”“哎,你弟弟也是这样吧,
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浪费那么多的钱在他身上,就算醒过来了,
不是也跟他的姐姐一样是个废物吗?”最初的时候,我认为你侮辱我可以,
你侮辱我的家人不行,所以我会反驳:“你怎么对我都好,请别迁怒我的家人。”现在想想,
我真是蠢啊,根本不了解在这个家的生存之道。
只要她一句:“既然你觉得我在迁怒你的家人,那么我叫医生停掉你弟弟的治疗,
你也不会在意的,是吧。”我就无话可说。打碎了牙齿也要往肚里咽。
“你觉得你们姐弟俩现在过得很苦吗?这就是所谓的先甜后苦啊,想想你父亲,
害死了多少人,贪污了多少钱,你过了那么多年的好生活,现在该全部还回来,
你们这样的人,死也太便宜了。”“真是可惜啊,你那个母亲不中用,光顾着去死了,
所以你得替她多受一份苦。”每当杜婉茹这么说的时候,我都会把自己想象成另一个人,
也就是如今受辱的不是本我,而是客体的我,如此,我才能坚持下去。有时候,
我甚至恨不得毒哑了我自己,这样我就不会担心说错话了。可显然是不能的,万一我哑了,
杜婉茹有可能直接停了弟弟的治疗。杜婉茹折磨我,陆濯遇见了就在一旁静静看着不说话。
或许,他比他的母亲还要恨我吧。我从来没有和他们同桌吃过饭,他妈妈不允许。
我从来没有和陆濯同床共枕。当然不是说我们没有睡过,只是事情结束后我就要走。
我的卧室在楼下的工具房。2.七年前。我的父亲还在权力的中心,
我的身边自然也围绕着一堆“好朋友”,我们一起学习、逛街、玩乐。
有一天晚上和狐朋狗友玩牌,我输了,于是向陆濯表白,他同意了。这场见不得光的恋爱,
一谈就是三年。为什么会结束呢?犹记得那一天,父亲被自己的秘书,
也就是我最好的朋友的父亲举报下台,还爆出了陆濯的父亲就是因为我的父亲而死的消息。
一时之间,家里面封的封,卖的卖,还有无数人来到我自小长大的别墅,往里面扔臭鸡蛋的,
菜叶子的,总之什么都有。戒备森严的别墅区,人怎么能随随便便进来呢?
左不过是哪家政敌干的好事。没多久,监狱里传来父亲自杀的消息,
母亲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也在一个夜晚跟着去了。“小芙,和你弟弟好好活着。
”母亲最后这般告诉我。可是怎么个活法呢?母亲没有告诉我答案。家里都被查封了,
一无所有,为了弟弟的学业,我只能放弃自己。这些年来,我做过很多工作。
服务员、公司职员、玩偶**、模特,虽然薪资微薄,但送弟弟上大学没有问题。
屋漏偏逢连夜雨,弟弟在去京都大学报到的那一天,出了一场车祸,沦为了植物人,
每天在ICU的费用高达一万元。最穷困潦倒,打算去酒吧卖酒的时候,陆濯找上了我,
说可以给我钱救弟弟,只要我嫁给他。我走投无路便同意了。其实我心底还有些窃喜,
他是不是还喜欢我?不然直接羞辱我就好了,何必要绑定我结婚?他如今的身份,
什么样的妻子找不着?我就是太自以为是了,这点非常不好。那天晚上,我无意间经过书房,
听到他们母子二人的谈话。杜婉茹言语暴躁:“我就是觉得太便宜她了,
凭什么要占据你妻子的位置?”陆濯耐着性子解释:“妈,现在公司是特殊时期,
你也知道我是靠自己起来的,比起娶一个富家女分利益给他们,
为什么不找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陆濯语调平稳有磁性,语调之间却充满了冷漠和算计。
“那也不是非要她温芙不可。”“她是最合适的,当年跟我谈过那么一段,
如今我回来哪一个不说我情深义重?这对公司上市有好处,您就别掺和,
也别让那些富家女来家里面了,对我们没有好处。”“耐心一点,
别整得跟暴发户一样上赶子。”“知道了知道了……”杜婉茹骂骂咧咧的,我也慌忙逃跑。
我的心跌入谷底,从此不再肖想,只认真扮演好我的角色。弟弟醒过来,
我就可以去找爸爸妈妈了。这是我唯一的愿望,不知道上天愿不愿意满足。
3.每个月的一号,我都有两个小时探视弟弟的时间。我穿上隔离衣走进病房,
看到那个瘦弱的身躯,插满了大大小小的管子……我的心脏像是被人挖空了一大块,
难过也绝望。弟弟温佑是个乖巧的孩子。家里没有出事之前,他阳光开朗,
不少女生通过我来给他送情书。家里出事以后,他变得沉默了不少,连最爱的篮球也不打了,
一心学习说要考律师查查当年的事情。可就在他考上最理想的大学的时候,梦想戛然而止。
到底要经历多少,才能赎父亲的罪?两个小时到了,我坐上车子回到那栋没有温度的别墅。
我从不把那儿称为家,因为那里并不是我的家。大中午的,杜婉茹已经开始喝酒。
她看到了我,讲道:“去给我泡一杯醒酒茶。”“好。”我应允。厨房里面什么都有,
我从冰箱里面拿出蜂蜜,挖出一大勺,放进杯子里面化开,然后端出来,双手递给她。
杜婉茹看了我一眼,才接过杯子,喝了一口,下一秒,却将水吐到了我的脸上。“太甜了,
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吗?”“一个月花三十几万,还不如五千块钱的保姆,真是废物。
”我垂眸,“抱歉,再给您泡一杯。”“砰!”杜婉茹直接将玻璃杯子甩到我脚边,“算了,
好好收拾一下这里。”不偏不倚,就在我的脚下炸开,四分五裂。真是好技术,我自嘲地想。
随后去拿扫把过来。杜婉茹却不满地看着我,“用手拾,谁让你用扫把了?
”我很想像以前一样发大**脾气,但是我不能,
微笑着蹲下去用手将玻璃碎片一点一点的捡起来。而我的手,也不小心被玻璃碎片割伤了,
血流了出来,将手里的碎片染红。“真是无趣。”杜婉茹抛下这一句话就走了。
今天晚上陆濯回来得有些晚,我问他要不要吃宵夜,他淡漠地瞥了我一眼,“手怎么回事?
”“不小心被玻璃划伤了。”我的手指和手心贴了四五个创可贴。“去煮个粥,
再给我炒两个青菜。”“十二点多了,煮粥比较慢,要不要换点别的?”听到这里,
陆濯脸色更加深沉了,“温芙,你要是不情愿可以不做。”“好,你等等,我这就去煮。
”我哪有不情愿的资格?如果知道有今天,我当初还会和陆濯扯上关系吗?
我抱着这样懊悔地心态淘米,水划过我的手心和手指,我只感受到了冰冷和疼痛。
这点痛没什么,我心里知道,我必须要这么做。当我煮好了粥、炒好了菜,端到书房的时候。
陆濯却说:“不吃了,给我倒杯水来。”我明白了,他根本不是想喝粥,
只是想羞辱、嘲笑、折磨我。4.其实我这人比较钝感。就比如以前,
我听不出蒋依依的明褒暗贬,我没有发觉他们家的包藏祸心。现在想想,
钝感力可真是一种罪啊。早晨,买菜的途中,佳白给我打了个电话。“芙宝,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佳白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朋友,她不是从前那些跟在我身后的闺蜜,
也不是那些陪我吃喝玩乐的朋友。在家里还没有出事以前,她跟我不过是点头之交。
我仅仅是顺手帮她解决了霸凌的问题,她却记了这么多年。
甚至把自己仅有的存款都借给了我,“有钱了再还我。”其实我和她都知道,
我这辈子大概率不会有钱了。“那个陆濯对你怎么样?”我鼻子有些酸,眼睛也有点儿疼,
于是抬头眨了眨,“挺好的,你呢?”“我这不刚刚稳定下来,上个月拿了一万块的奖金,
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吃饭呀?”“抱歉,佳白,我最近有点儿忙。”“没事没事,
只要你和弟弟好好的就行。”“你的钱我恐怕没有那么快还上。”沉默了几秒,我又说,
“等我有钱了……”那头赶紧打断了我的话,“什么钱不钱的,别说这个了,咱们谁跟谁呀。
”挂了电话,我的心反倒更痛了。我心情低落地回到别墅,一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钟。
杜婉茹没在家,或者说没起床,反正我也不打算自讨没趣。
我小心翼翼地将买来的食物分类放好,然后拿出抹布准备做卫生。我一般会从三楼开始,
但怕把杜婉茹吵醒,我今天打算从一楼开始。刚刚蹲下身子,管家走了进来。
语气不咸不淡地讲:“夫人,先生早上说了,让你先整理花园?”“他想要什么样的?
”“园子里面的兰花还有海棠花全都拔了换掉,
等会儿你去花卉市场看看挑些老夫人喜欢的花草回来栽种。”父亲喜欢兰花和海棠,
因此院子里种了不少。我有些为难,“老夫人喜欢什么样的?”管家笑了笑,说道:“夫人,
这我哪知道呀,不如您亲自去问?”无奈之下,我只能回去找杜婉茹。
楼上楼下找了一遍都不在,见卧室的门紧闭着。我做了几个深呼吸,
轻敲了两声:“您醒了吗?”除了大婚以及在外人面前,我都会避免叫她妈。“什么事?
”“陆濯说要整理花园,让我问您喜欢什么样的花草,我好去买回来栽上。”杜婉茹打开门,
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花那个钱做什么。”待我正要回答之际,
她又摆摆手道:“你随便买点儿,只要不丢了我们家的面子就行。”得到回答,
我松了一口气,至少她今天没有为难我。面对他们母子二人,我小心谨慎到了极点。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有意见,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犯一点儿错误。
以前我连菜都不会煮,现在倒是什么都会了。人啊,都是被逼出来的。5.三个月后,
陆濯突然对我说,晚上同他一起参加一场宴会。难得的,
他请人到家里来给我挑选礼服、首饰以及整体妆造。“陆太太皮肤真白,都用不上遮瑕,
这件礼服也很衬她。”工作人员当着他的面夸我。陆濯走过来搂住我的腰,一副亲昵的模样。
“你今天真好看。”当着工作人员的面儿,他给了我十足的温柔。这温柔里面有几分真,
我们彼此都清楚。宴会上觥筹交错。我努力扮演一个大方得体的妻子,
站在他身边微笑、敬酒、寒暄,笑得脸都快僵掉了。因为陆濯的缘故,
倒也没有人敢当着我们的面提过往的那些事情。酒喝得有点儿多,我同他讲了一声,
便去洗手间。没想到却听到了蒋依依和她狗腿子易丽讨论。
蒋依依冷笑着讲:“她那样的女人也配嫁给陆总?真是不要脸。”“依依姐,
你不觉得奇怪吗?”易丽疑惑地讲,“娶杀父仇人之女,这也太离谱了。”“什么意思?
”“保不齐陆总就是在报复她呢,娶过去就是为了光明正大的折磨她。
”“这……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如果不信,我们找个机会试试。
”蒋依依问道:“怎么试?”易丽不知道对她说了什么,俩人大大方方地离开了。
蒋依依从前就是个蠢货,没想到现在还是。如果是我肯定有一百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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