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源归意作为《救了皇帝之后》这本书的主角,希仙儿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言情小说了,讲述了:「众爱卿平身。」一个威严而熟悉的声音响起。这声音…我猛地抬头,全身如触电般颤抖。……
01暴雨如注,敲打着归意医馆的木门。我将最后一副药包好,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这么晚了!」没有回应,只有更加剧烈的敲门声。我皱眉拿起一把小刀藏在袖中,
谨慎地打开了门缝。门外站着三个黑衣人,眼神锐利,语气慌乱:「大夫,快救人!」
不待我回应,他们已推门而入,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血腥味瞬间充满了小小的医馆。
「放到榻上。」掀开被血浸透的外衣,男子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触目惊心,
有些已经开始发黑。「这些伤…」「至少三天了,为何现在才医治?」
为首的黑衣人沉声道:「路上耽搁。能救吗?」「先稳住命再说。」我迅速清洗伤口,
研磨药草。在处理腹部伤口时,我发现他不仅有触目惊心的新伤,胸口还有一道陈年旧疾,
呈现出不规则的暗红色。「你们是什么人?」我一边专注地缝合伤口,一边问道。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紧盯着我的每一个动作。「不说就算了。」我轻哼一声,
「但我需要知道他是怎么受伤的,否则无法对症下药。」「刀伤、箭伤,还中了毒。」
「什么毒?」「不知。」我看了眼男子苍白的嘴唇,切了他的脉。「乌头毒。如果再晚两日,
大罗神仙来了也难以回春。」整整一宿,我不眠不休地替他施针、敷药、换血。天微亮时,
他的呼吸终于趋于平稳。「暂时稳住了。」我擦去额头的汗水,看向那三人,
「这几日他不能移动,需留在此处养伤。你们…」话未说完,
其中两个黑衣人已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晨雾中。只留下最年长的那位,
俯身对我一揖:「多谢大夫之恩。在下会留下照料公子。」「无需多礼,
救死扶伤是医者本分。」我打了个哈欠,「我去准备药汤,你可稍作休息。」接下来的日子,
那位「公子」依然昏迷不醒。每次换药,我都能近距离观察他。即使在昏迷中,
他的身体仍然紧绷,仿佛随时准备应对危险。只有在我替他施针时,才会有片刻的放松。
第三天清晨,我正在磨药,总觉得有人盯着我看,他已经醒来,正盯着我。「醒了?
能说话吗?」我走到他身边,摸他的脉搏「别紧张,我是大夫,你受了重伤被送到我这里。
已经三天了。」他的目光扫过简陋的医馆,最后落在我脸上,依然不发一语。「好吧,
不想说话就休息。」我耸耸肩,取来一碗药汤,「趁热喝了。」见他没有动作,
我索性坐在床边,舀起一勺药送到他唇边:「这药挺苦的,公子这么硬气,肯定不怕苦吧?
要不…我给你点甜的润润口?」他眉头一皱,微微张口,将药喝下。「哟,还挺配合。」
我忍不住笑道,「味道如何?特别为你多加了两味药,味道虽苦,效果却好。」他仍不答话,
但目光已不像初醒时那般锐利。「不爱说话没关系,反正我话多,一个人也能说得热闹。」
我一边喂药,一边闲聊,「边关这地方,什么人都有。像你这样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
反而少见。」日复一日,他的伤势渐愈,话却依然极少。每当我忙碌时,
会发现一杯温水悄然出现在手边;夜里伏案睡着,醒来总会发现肩上多了条毯子。
那位留下的黑衣人对此似乎习以为常,只是默默守在一旁。一个月后,他已能下床行走,
虽然步履仍显蹒跚。那天黄昏,我正在药房整理草药,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多谢。」
我转身,惊讶地看到他站在门口,面色已恢复红润,眼神依旧深邃。「终于肯说话了?
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我笑道。「娘娘说笑了。」黑衣人突然出现。
「娘娘…两个人都不太正常?」我一头雾水。「明日我就要离开了。」说完,他转身离去,
黑衣人紧随其后,留下我一人呆立原地。次日清晨,他们一行人悄然离去。
我本以为这只是人生中的一段插曲,直到一年后…一队披甲士兵突然闯入医馆,
为首的将领手捧金盒。「奉圣旨召归意入京,调养龙体。」02京城的宫墙高耸。一个月前,
我还在边关小镇的医馆悠闲采药,如今却成了被圣旨“召归”的太医院新人。
太医院比我想象的还要拘谨。整齐排列的药柜,穿着统一官服的太医们,
所有人说话都是半低着头,声音不高不低,步子不快不慢。「归意,这药箱整理好了吗?」
「已经整理完毕,按方剂分类排好了。」「嗯,手脚倒是麻利。」
「今日陛下召见太医院众人,你也随行,站在最后一排,不要出声,不要抬头,听清楚了吗?
」「是。」走进金碧辉煌的大殿,我被宫殿的气势所震慑。地面光可鉴人,
殿柱似乎能直通天庭。香炉中袅袅青烟缭绕,远处龙椅上方悬挂着巨大的“正大光明”匾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着众人行礼,我跟着俯身,小心翼翼地保持姿势。
「众爱卿平身。」一个威严而熟悉的声音响起。这声音…我猛地抬头,全身如触电般颤抖。
龙椅上端坐着一个身穿明黄龙袍的年轻男子,面容冷峻,双眼锐利。那双眼睛,
那轮廓…分明是一年前我在边关医馆救治的重伤男子!我震惊得几乎忘了呼吸,
目光无法从他身上移开。「太医院新来的是何人?」他忽然问道。
太医院院正连忙回答:「回陛下,是从边关召回的女医归意。」「上前。」
殿内瞬间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僵硬地走到前方,深深叩拜。
「你可认识朕?」「回…陛下,」「微臣曾在边关行医,或许…曾见过陛下。」他轻笑一声,
这笑容让周围的大臣们面面相觑。「很好。传旨,即日起归意调入乾清宫,
专门负责朕的调养。」太医院院正脸色大变:「陛下,这不合规矩……」「朕的旨意,
可有人敢违抗?」「臣不敢。」就这样,一盏茶的功夫,我的命运被彻底改变。
「太医归意在此候着,陛下马上就到。」宫女低声道,随即退下,
只留我一人在偌大的宫殿中。没过多久,殿门被推开。他换下了龙袍,穿着一身宝蓝色便服。
我低下头行礼:「微臣参见陛下。」「还认得朕吗?」他缓步走近。「认得。」「一年前,
边关医馆,微臣曾为陛下医治过重伤。」「很好。」「你可知道,朕为何将你召入京城?」
「微臣不知。」「那日在医馆,你救了朕的命。」「朕一直没忘记你。」
我心跳加速:「陛下言重了,救死扶伤是医者本分。」「不,不仅仅如此。」
「你不仅救了朕的命,还占据了朕的心。」我惊得后退一步:「陛下,微臣只是个普通医女,
不敢有非分之想。」「朕知道你心中有疑虑。」「但上天安排我们相遇,
你便是朕命中注定之人。」「陛下,这…」「不必多言。」「从今日起,你便是朕的令妃。
朕已经下旨,三日后,册封仪式举行。」「陛下!」我慌了,「微臣不过是个医女,
如何能…」「归意,朕等你很久了。」「这不是商量,是旨意。」03三天后,
我被正式册封为「令妃」,住进乾清宫侧殿。「归意,你现在的身份是朕的令妃。」
「我从未同意这个身份!」「帝王之意,何需你同意?」「如果陛下只是为了报恩,
大可赏赐财物,何必将我囚禁于此?」「囚禁?」「整个乾清宫侧殿供你一人居住,
锦衣玉食,万千宫女太监供你差遣,这就是囚禁?」「没有自由的锦衣玉食,与囚禁何异?」
「你的自由是有限度的。」「什么限度?」「你可以在宫中任意走动,
但不准再与太医院过多接触。」他看着我,一字一句道,「你是朕的爱妃,不再是医女。」
我转身走向书架,取下一本医书。他立刻上前,从我手中夺过:「朕正在与你说话。」
「微臣只是想查阅些医理。」「你有大把时间可以查阅医书,但不是现在。」
他将书放回架上,「现在,你只需陪着朕。」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压制怒火:「陛下若无病痛,不需医者,那微臣便告退了。」「你走不了。」
「难道陛下还要亲自看守不成?」「如果必要,朕不介意。」接下来的日子,如他所言,
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囚徒。李承源几乎每日都来侧殿,用各种借口打断我翻看医书,
甚至连太医院送来的药材都要经过他的检查。「你已经看了大半天的书了。」
他将茶盏放在我面前,「歇一歇。」「微臣正在研究一味新药。」「没有“微臣”,
你是令妃。」他纠正道,「朕带你去御花园走走。」「陛下不是还有朝务要处理吗?」
「朝务可以等,你不能等。」一天深夜,我正在研读医书,突然听见外间有动静。
「这么晚了还不睡?」李承源推门而入,脸色有些苍白。「陛下怎么来了?」我放下书卷,
「您的脸色不太好。」「朕睡不着。」「是旧伤又疼了吗?」
他眉头微皱:「朕不需要你以医者的身份关心。」「那您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只是想见你。」「陛下若是旧伤发作,微臣可以——」「归意!」他声音陡然提高,
「朕说了,你不再是医女!」「但我是!」我也提高了声音,「这是我的本分!
陛下可以强行册封我为妃,但无法改变我是医者的事实!」话音刚落,
我就发现他的脸色更加苍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陛下!」我立即上前扶住他,
「您的伤又犯了?」他没有回答,只是强忍着痛楚,嘴唇紧抿。我扶他坐到床榻上,
「让我看看。」我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外袍,露出肩膀处狰狞的刀疤。创口虽已愈合,
却泛着不正常的紫红色。「这伤比我在边关看到的要严重得多。」「为何不早告诉我?」
「朕无需你的怜悯。」「不是怜悯,是医者的责任。」我从药箱中取出银针,
「请陛下忍耐片刻。」当银针刺入他肩膀的穴位时,李承源闷哼一声。「这伤口有毒,
而且…」我皱眉道,「似乎与您的情绪有关。每当您情绪波动,毒性就会发作。」
我继续施针,「这种毒不似中原之物,更像是北方游牧民族所用。」「你怎么知道?」
「边关行医多年,见过不少类似案例。」「一年前在边关,朕确实是遭遇了刺杀。
刺客用的是北方的毒刃。」「为何您不告诉太医院?」「朝中有人与北方勾结,
朕不能让更多人知道。」「陛下,我需要更多的边关草药来治疗这种毒。」「宫中没有吗?」
「宫中药材虽好,但缺少一味生长在北境的草药。」「朕会派人去取。」「我明白。」
针灸完他的脸色好转不少。看着我收拾药箱,突然开口:「你以前在边关,
说话都这么直接吗?」「边关人粗犷直率,有话直说。」「不像陛下这般弯弯绕绕。」
他竟然笑了:「大胆。不过朕喜欢。」「陛下若真喜欢,就该让我回太医院。
那里才是我施展医术的地方。」「不可能。」「为何?」「因为只有在朕身边,你才安全。」
「什么意思?」「没什么。」「记住,你的身份是令妃,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次日清晨,
宫女来报:「娘娘,太后派人来了,说是听闻陛下新宠独居乾清宫侧殿,特来探望。」
「太后?」我刚换好衣裳,未及梳妆,殿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太后驾到!」殿门被推开,
一位雍容华贵的老妇人率先走进,身后跟着几位衣着华美的年轻女子,
眼神中满是打量与不屑。「参见太后娘娘。」「免礼。」太后上下打量着我,
「这就是陛下的新宠?确实…与众不同。」太后身后的一位女子轻声嗤笑:「一个边关医女,
有何德何能,竟能独居乾清宫侧殿?」「淑妃,不得无礼。」太后轻斥一声,却又转向我,
「不过,哀家也很好奇,陛下为何如此看重你?」「微臣不敢妄测圣意。」
「听说你曾在边关为陛下医治过伤?」太后眯起眼睛,「什么伤?为何从未听陛下提起?」
我心头一紧。李承源的伤势是秘密,不能泄露。「只是些小伤,不足挂齿。」「是吗?」
「那为何陛下非要将你召入宫中,还封为妃位?」「太后明鉴,微臣只是碰巧遇到陛下,
略施小术,不值一提。」太后正欲再问,殿外传来通报:「陛下驾到!」李承源大步走入,
目光在太后和众妃嫔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我身上:「母后怎么来了?」
「哀家听说你册封了新妃,特来看看。」「这位令妃确实…与众不同。」「令妃与朕投缘。」
「投缘?」「恕妾身直言,一个粗鄙的边关医女,如何配得上陛下龙体?」
李承源眼神一冷:「淑妃,你逾矩了。」淑妃不甘心地后退一步,却仍不忘瞪我一眼。
「陛下如此看重令妃,想必她有非同一般的本事。」太后意味深长地说,「哀家年事已高,
听说边关医术有奇效,不如让归妃也为哀家调理身子?」
李承源立刻回应:「母后身子骨一向由御医照料,令妃只是边关医女,医术浅陋。」
「令妃如今身份已变,不再是医女。」「朕不希望她再行医事。」「如此说来,
皇帝待这位令妃当真是特别。」她带领众妃嫔离去,殿内只剩下我和李承源。
「她们是来试探的。」我低声道。「朕知道。」「陛下的伤势若是被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你明白了,为何朕要将你留在身边?」「为了保密?」「不止如此。」「归意,
你是唯一知道朕伤势,却没有图谋不轨的人。朕需要你,不仅作为医者,更是作为…」
「暗杀未平,宫中内鬼未除,朕需要你在身边。」
我终于明白了他的苦衷:「但我陛下不能阻止我行医。」「我们可以妥协。」
李承源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你可以继续行医,但只限于朕和朕信任的人。」
「还有呢?」「不得离开宫中,不得单独与太医院的人接触。」「陛下这哪是妥协,
分明是变相控制。」「朕允许你做医者,但首先,你得活着。」
「你不知道朝中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想要通过你找到朕的弱点。」
「陛下这伤…不只是肉体上的,对吗?」「什么意思?」「每次伤发作,都与您的情绪有关。
似乎…某些记忆也成了毒素的一部分。」「医者治病,必须知病因。」
「陛下怕我知道真相后,会背叛您吗?」「朕只是在保护你。」「那请陛下记住,我是医者,
我的天职是治病救人,而非被困在金丝笼中做一只精致的鸟。」「好吧,朕答应你,
可以继续行医。但前提是,你必须时刻记住自己的处境,以及…与朕的关系。」「什么关系?
」「你是朕的人,无论生死。」「陛下,」我轻声道,「您的伤…到底是谁造成的?」
「一年前的边关之行,表面上是微服私访,实则是朕追查一个叛国密谋。那次刺杀不是偶然,
而是有人早已设好的局。」「什么人有这么大胆子?」「朕的亲信。」「您最信任的人?」
「是的。」「就是这个伤口,提醒着朕信任的代价。」「陛下,」「让归意治好您,
不仅是身上的伤……」04我将几味草药混合在一起,闻了闻气味。不够,还差点什么。
太医院是唯一可能有线索的地方。我知道这违背了李承源的禁令,但作为医者,
我必须了解全部真相才能施救。次日清晨,我借着给宫女治病的由头,来到了太医院。
「老医正,听说您曾在边关行医多年?」「是啊,老朽在那待了二十多年,
见过不少奇症怪病。」「我近来研究一种奇特的伤口,刀伤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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