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删减版本言情小说《重生后,将军夫人杀疯了》,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 蓝莓奶云麻薯,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童惊鸿,小说简介如下: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男装打扮的飒爽英姿。"好俊的小将军!"阿史那云的官话带着蜜糖般的黏腻,弯刀突然挑向她束发的玉冠,……
(1)童惊鸿的右手废了。那只曾经能拉开百石强弓、箭无虚发的手,
如今连一只茶盏都端不稳。她坐在湖心亭里,指尖摩挲着断剑的裂口——这是她父亲的遗物,
三年前那场战役里,她拼死抢回来的。剑刃上还留着干涸的血迹,分不清是敌军的,
还是她父亲的。远处传来喜庆的乐声-----裴砚要娶北疆公主了。
那个曾经对她温声细语,说“惊鸿当翱翔于天”的男人,如今正用她的兵权、她父亲的声望,
铺就他的青云路。侍女阿檀死的那晚,曾偷偷塞给她一封信。“**,
裴将军的书房暗格里……有北疆密文。”她烧了信,笑了。多可笑啊。她为他挡过箭,
为他杀过敌,甚至在他设计害死她父亲后,还天真地以为……他至少对她有半分真心。
可原来,从始至终,她只是他棋盘上的一枚弃子。湖面倒映着远处的红灯笼,
像极了他们成亲那日的喜烛。童惊鸿仰头饮尽杯中酒——这是她大婚时的合卺酒,
珍藏了三年,今日终于喝了。“若有来世......”冰凉的湖水漫过口鼻时,
她恍惚听见有人在喊“惊鸿....”。多像那年雪原上,裴砚策马而来,
朝她伸手笑着说——“惊鸿,我来接你回家。”骗子。黑暗吞噬意识的最后一刻,
她死死攥住断剑。若有来世......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2)“**!
您别想不开啊!”童惊鸿猛地睁开眼,喉咙**辣的疼。她低头,发现自己正站在闺房里,
脚下是撕成碎片的嫁衣,手里攥着一把剪刀。——这是她拒婚那晚!“阿檀......?
”她颤抖着伸手,触碰眼前活生生的侍女。温的。是活的。她竟然真的重生了!
铜镜里映出她十八岁的脸——没有伤疤,没有憔悴,右手指节修长有力,
还是那个能挽弓射雁的将门骄女。窗外传来父亲冷厉的声音:“绑也要把她绑上花轿!
”前世,她作为高傲的女将军在这里以死相逼,不愿嫁为人妇,
最终被家法打得半月下不了床,还是被强行塞进了花轿。而这一次——童惊鸿缓缓勾起唇角,
捡起地上的嫁衣碎片。“告诉父亲......”她抬眸,眼底淬着寒冰般的笑意。
“我嫁。”(3)红烛高烧,喜帐低垂,裴砚一袭大红婚服立在案前,
烛光为他清俊的轮廓镀上一层温柔色泽。他执起金樽含笑望来,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戒备。
童惊鸿素手执壶,琥珀酒液倾泻入杯时,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就是这只执壶的手,
曾经被他亲手折断在雪地里。她指尖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却在抬眸时化作新妇的娇羞,
主动仰首饮尽自己那杯合卺酒。裴砚的视线在杯沿停留一瞬。
她太熟悉这个眼神——前世洞房夜,他就是这般用银针试过毒才肯饮下她敬的酒。
果然见他广袖微动,暗藏的银针已探入酒液。童惊鸿垂眸掩去冷笑,
却听得他突然低笑:"夫人手真凉。"温热掌心覆上她手背,那温度让她想起北疆雪原上,
他就是这样握着她的手教她射箭,又在三年后亲手用箭矢洞穿她的肩膀。她作势偎进他怀中,
耳畔似乎又响起阿檀临死前的咳嗽声。那日柴房昏暗,侍女七窍流血地蜷缩在草堆里,
手里还攥着半块杏仁糕——裴砚赏的。喜服下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裴砚终于仰首饮尽合卺酒,喉结滚动时,她盯着他颈侧跳动的血脉,
想起左手刀已练了二十七日。晨起梳妆时,菱花镜突然映出裴砚的身影,
他执起梳篦为她绾发,玉簪斜插时在她耳边低语:"今日回门,为夫陪夫人同去。
"镜中一双璧人恩爱缱绻,可她再也没有前世那番心情。将军府的马车碾过长安街,
童惊鸿倚在裴砚肩头,袖中却攥着要传给父亲旧部的**。经过醉仙楼时,
她借口父亲最爱吃这家的梨花酥,裴砚犹豫片刻下车,就在这转瞬之间,
**已塞进卖花娘子的篮底。夜深人静时,废弃校场里童惊鸿的左手刀划破月色。
汗水浸透单衣,右肩旧伤隐隐作痛——那是前世裴砚留给她的纪念。刀锋劈开夜风的刹那,
她仿佛又看见父亲浑身是血地将虎符塞给她,而裴砚的箭就在此时破空而来。
收刀时发现掌心渗血,她竟觉得痛快,这疼比前世躺在婚床上听他与北疆公主调情好受得多。
裴砚近来总在书房待到三更。这夜她端着莲子羹前去,
推门刹那瞥见他匆忙收起北疆纹样的信笺。"夫人来得正好。"他笑着拉她入怀,
却不着痕迹地将她双手扣在身后。莲子羹的热气氤氲间,他忽然问:"可还记得我们初见?
"她心头一凛——那是雪原围猎,他救下被狼群围困的她。"记得。"她仰脸佯装笑得甜蜜,
故意说着"夫君,当时我像不像只折翅的鹰?"三日后秋猎,
皇帝御用的金箭筒里混进一支断箭。当今天子挽弓射落大雁时,
箭尾的北疆密文在阳光下无所遁形。童惊鸿站在命妇队列里,看着裴砚瞬间惨白的脸色,
低头抚了抚袖中阿檀留下的香囊。香囊夹层里,北疆公主的密函与裴砚的手书并排而放,
墨迹犹新。她重生以来,做的种种准备,就是等着此刻揭发裴砚,
这样就算不能彻底扳倒裴砚,至少能引起皇帝的疑心。(4)红烛摇曳的军帐内,
裴砚指尖轻叩沙盘边缘,唇边噙着若有似无的笑。
童惊鸿看着他漫不经心拨弄代表北疆叛军的黑旗,
忽然想起前世此刻他也是如此从容——直到那支暗箭穿透她肩膀时,
他眼底也是这般沉静如水的神色。"陛下今日倒是问得蹊跷。"裴砚突然开口,
玉扳指在黑旗上叩出清响,"竟连为夫三年前剿灭的马匪旧事都翻了出来。
"童惊鸿正在为他系披风的手微微一顿,丝绦在掌心勒出红痕。
那支混入御用箭筒的断箭今晨刚被发觉,他竟已猜到是她所为。"夫君说笑了。
"她低头整理他腰间佩剑,剑穗上缀着的明珠映出她眼底寒光,
"许是那北疆使者近日来得太勤。"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急报。裴砚展信扫过,
眉头几不可察地挑了挑——正是她昨夜命人伪造的北疆密函,
此刻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亲卫手中。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裴砚忽然抬手抚上她脸颊,
拇指摩挲着眼尾那颗泪痣:"惊鸿可知,为夫最欣赏你什么?"他俯身时松木香笼罩下来,
宛如当年雪原上为她挡风时的姿态,"就是这副宁折不弯的性子。"温存话语里,
他指尖却重重碾过她腕间穴位,那是前世废她右臂时最先挑断的筋脉。
童惊鸿喉间泛起血腥气,面上却绽开嫣然笑意。帐外秋风卷着枯叶拍打军旗,
恍如前世她濒死时听见的猎猎风声。
如今这风声里混进了传令兵急促的脚步声——北境六部果真叛乱了,与前世分毫不差。
"末将**平叛!"裴砚单膝跪地时,玄铁甲胄碰撞出清越声响。
皇帝的目光在君臣之间游移,最终落在她身上:"童爱卿以为如何?"满帐寂静中,
她看着裴砚绷紧的后颈线条,忽然想起阿檀咽气前用血画在墙上的北疆图腾。
"臣妇..."她缓步上前,绣鞋踩过裴砚投在地上的影子,"愿随夫君同往。
"金步摇垂珠轻晃,掩去眼底翻涌的恨意。裴砚回首时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旋即化作温柔笑意去握她的手,
却在她掌心触到层层叠叠的刀茧——那是三十七个深夜在校场苦练左手刀留下的印记。
皇帝抚须大笑的间隙,她看见裴砚用唇语对副将下了道命令。那口型她太熟悉了,
前世她被敌军围困时,他就是这样对弓箭手说的:"留活口。"而今夜军报的墨迹未干,
她已让父亲旧部换了北疆叛军的布防图。当裴砚按图索骥踏入包围圈时,
会发现等着他的不是散兵游勇,而是她亲手**的童家死士。秋风卷着战鼓声掠过辕门,
童惊鸿抚过腰间佩剑。这柄剑与裴砚的是一对,剑鞘缠枝纹里藏着淬毒的银针。
就像他们的姻缘,表面是龙凤呈祥,内里早布满杀机。(5)战鼓震天,黄沙漫卷。
北疆的风裹挟着铁锈与血腥味扑面而来,童惊鸿一袭银甲纵马冲入敌阵,
手中长枪如银蛇吐信,瞬间挑落三名敌骑。她束起的发冠在混战中早已散落,青丝飞舞间,
竟比身后猎猎作响的军旗还要夺目。裴砚的玄甲军从侧翼包抄而来,
两人背对背立于尸山血海之中,竟配合得天衣无缝。他挥剑斩落偷袭的敌将时,
她反手一枪刺穿他身后埋伏的弓箭手。血珠溅在她眼角,恍若一滴血泪。"夫人好枪法。
"裴砚喘息着与她背脊相贴,声音里带着她从未听过的赞叹。前世此刻,
他正忙着在乱军中"不慎"将她引向敌军主力,而今生他的剑却始终护着她周身空门。
童惊鸿冷笑拧腰,枪尖划过一道寒芒,将偷袭裴砚的敌骑喉间刺了个对穿——不是为救他,
而是要亲手了结这个仇人。战局胶着之际,忽见北疆阵中冲出一队金甲骑兵,
为首之人红纱覆面,腰间弯刀镶嵌着鸽血宝石。童惊鸿瞳孔骤缩——是北疆公主阿史那云!
前世就是这女人与裴砚里应外合,害得童家军全军覆没。可今世情形却诡异得令人发指。
那公主纵马直冲她而来,竟在阵前猛地扯下面纱。烈日下露出一张异域风情的绝色容颜,
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男装打扮的飒爽英姿。"好俊的小将军!
"阿史那云的官话带着蜜糖般的黏腻,弯刀突然挑向她束发的玉冠,"来做我的驸马可好?
"全场哗然中,童惊鸿的长枪与裴砚的佩剑同时抵住了公主咽喉。电光火石间,
三人形成诡异对峙。童惊鸿瞥见裴砚眼底翻涌的阴鸷——这神情她太熟悉了,
前世发现她偷看密函时他就是这副模样。而此刻他剑尖微颤,
竟是在她与公主之间犹豫该先杀哪个。"公主说笑了。"童惊鸿突然收枪轻笑,
反手将散落的长发重新束起。这个动作让阿史那云眼睛一亮,
竟不顾颈间利剑往前凑了凑:"我们草原儿女最敬勇士,你若肯降,
我许你比在景国更高的权位!"裴砚的剑突然往前送了半寸,在公主颈间划出血线。
童惊鸿却按住他手腕,在敌军看不见的角度,用枪尾狠狠撞向他腰间旧伤。
看着他额角暴起的青筋,她笑得明媚如三月春桃:"夫君别急,且听公主说完。
"沙场黄沙突然被狂风卷起,迷了众人视线。童惊鸿借机贴近裴砚耳畔,吐气如兰:"你说,
若我现在高喊你通敌,陛下会不会信?"话音未落,她突然旋身一枪挑飞偷袭的敌将,
枪尖在公主华服上撕开一道口子,
露出里面暗藏的北疆密文——正是与裴砚往来书信的独特纹样。战场瞬间沸腾。
阿史那云脸色大变,裴砚的剑却突然转向,直接刺穿公主心腹的喉咙。"夫人看错了。
"他染血的面容在风沙中模糊不清,"那不过是寻常绣纹。"鸣金收兵时,
童惊鸿看着裴砚亲手将公主押入囚车。转身那刻,他忽然攥住她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以为换个法子,就能摆脱既定的命数?
"她反手将沾血的枪杆抵在他心口,枪头红缨拂过他染血的唇:"夫君错了,
我要改的不是自己的命——"残阳如血,照着她一字一句吐出誓言:"是、你、的、命。
"(6)战场的血色残阳渐渐沉入地平线,裴砚的指节仍死死扣着童惊鸿的手腕,
两人袖口都被鲜血浸透,分不清是谁的血。他的目光深得可怕,
像是要把她此刻的模样刻进骨髓里——青丝散乱,银甲染血,
那双总是含着冷笑的眼睛此刻映着天边最后一丝霞光,亮得惊人。"将军!北疆俘虏要见您!
"副将的喊声打破了死寂。裴砚终于松手,
却在转身时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道:"今夜子时,来我军帐。"他的气息拂过她耳畔,
与前世洞房夜说"我会对你好的"时一般温柔,却让她脊背窜上一阵寒意。
童惊鸿冷眼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营帐间,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枪杆上的刻痕——那里藏着一枚见血封喉的毒针。
忽然察觉有道视线灼灼盯着自己,转头正对上囚车里阿史那云热切的目光。
那公主被铁链锁着,却冲她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小将军,你以为赢了吗?
"她心头突地一跳。前世阿史那云也是这样笑着对裴砚说:"你以为骗得过所有人?
Copyright © 2025 www.xq0356.com 讯红文学网 All rights reserved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