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我也写的这本言情小说实在是太精彩了,《重生后我碰瓷了暴君》主角周景珩靖王被刻画得栩栩如生,闭上眼睛画面就能浮现出来,《重生后我碰瓷了暴君》讲的是:在浣衣局可惜了,明日调来慈宁宫奉茶吧。”“谢太后恩典!”我叩首,心中暗喜。接近太后的机会,就是接近皇帝的跳板。晚间歇息时……
前世,我被太后赐给靖王做通房,死在那碗毒药里。重生回被选中那天,
我转头就摔进了暴君怀里。“奴婢宁愿死在宫里,也不去靖王府。
”暴君捏起我的下巴:“记住,你现在是朕的人。”后来他为我废六宫、斩靖王,
在朝堂上冷笑:“朕的女人,谁敢动”"1我睁开眼时,正躺在宫女通铺上,
窗外晨曦微露。“虞妙嫣,还不起来?今日轮到我们打扫东偏殿了!
”同屋的翠柳正用力推我。我猛地坐起,心脏狂跳。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那碗穿肠毒药的剧痛仿佛还留在腹中,靖王妃那张带着假笑的脸犹在眼前。
“今儿是什么日子?”我抓住翠柳的手腕急问。“三月十六啊,你睡糊涂了?
”翠柳奇怪地看我一眼,“赶紧的,嬷嬷该来查房了。”三月十六!我重生了,
回到了被太后选中送给靖王做通房的三天前!前世的我,就因为这张过分妩媚的脸,
被太后从浣衣局挑中,当作拉拢靖王的棋子送了出去。谁知靖王妃善妒,
我连靖王的面都没见几次,就被一碗毒汤要了小命。“妙嫣,你发什么呆?
”翠柳已经穿戴整齐。“没什么。”我对着铜镜抚过自己明艳的脸庞,这一次,
我绝不会重蹈覆辙。既然要攀高枝,何不攀那最高的?“翠柳,
今日皇上会去御花园赏早梅吗?”我故作随意地问道。“听说会的,辰时从乾清宫过去。
”翠柳压低声音,“你问这个做什么?可别动什么歪心思,皇上最讨厌宫女刻意接近了。
”我笑而不语,迅速梳妆。镜中的女子杏眼含春,朱唇微启,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前世在靖王府学的那些勾人手段,没想到要用在皇帝身上。辰时整,我躲在御花园假山后,
远远看见明黄色仪仗缓缓而来。周景珩,大周朝最年轻的帝王,二十三岁便平定三藩之乱,
以铁血手腕著称。我深吸一口气,在他走近时故意脚下一滑,整个人扑了出去。“啊!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我的肩膀。我抬头,正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奴婢该死!”我慌忙跪下,刻意让声音带着颤抖,
眼角微微泛红——这是前世对着铜镜练过千百遍的,最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表情。出乎意料,
周景珩没有像传闻中那样冷脸走开,而是定定看了我几秒。“你是哪个宫的?
”他的声音低沉冷冽,却意外地没有怒意。“回、回皇上,奴婢是浣衣局的虞妙嫣。
”我怯生生地抬眼,又迅速垂下,长睫轻颤如蝶翼。“虞妙嫣…”他念着我的名字,
似乎在品味什么,“朕记住了。”直到皇帝仪仗远去,我才敢起身,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第一步,成了。午时,太后宫中缺人手,我主动请缨去奉茶。“太后娘娘,请用茶。
”我跪着奉上茶盏,手腕轻转,让茶香恰好飘散在最佳角度。太后接过,轻啜一口,
惊讶道:“这茶…”“奴婢见近日天干,特意将碧螺春多闷了半刻,去其寒性,
更合娘娘体质。”我低头恭敬道。“倒是个伶俐的。”太后打量着我,“模样也俊。
在浣衣局可惜了,明日调来慈宁宫奉茶吧。”“谢太后恩典!”我叩首,心中暗喜。
接近太后的机会,就是接近皇帝的跳板。晚间歇息时,翠柳凑过来:“妙嫣,
听说你今日不仅见了皇上,还被调去慈宁宫?”“运气罢了。”我笑笑。“你可小心些,
“翠柳压低声音,“我听说靖王爷今日进宫,向太后讨要一个浣衣局的宫女,
八成是看上你了。”我手指一颤,前世命运正在重演。但这一次,我绝不会任人摆布。
“太后答应了吗?”我强作镇定。“那倒没有,太后说慈宁宫正缺人手…”我松了口气,
还有时间。必须在三日内引起皇帝足够兴趣,让他从太后手中要下我。窗外月色如水,
我摩挲着腕间前世留下的无形伤痕,发誓这一世,定要活到最后。
2我被安排在慈宁宫外长廊当值。这是皇帝每日给太后请安的必经之路。“妙嫣,
把这长廊擦干净些。”管事嬷嬷丢给我一块抹布。我跪在地上,一边擦拭金砖,
一边轻声哼起江南小调。这是我娘教我的曲子,嗓音甜而不腻,在空荡的长廊里格外清亮。
脚步声传来,我故意提高了一点音量。“——皇上驾到——”我假装惊慌地闭嘴,伏地行礼。
眼角余光瞥见那抹明黄停在了我面前。“刚才唱的是什么?”周景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回皇上,是奴婢家乡的小曲,惊扰圣驾,奴婢该死。”我额头贴着地,
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继续唱。”我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跪坐着,轻声唱完剩下的部分。
唱到“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时,我抬眼偷瞄,正对上皇帝深不见底的眼睛。
“叫什么名字?”“奴婢虞妙嫣。”他微微颔首,没再多言便离开了。但我注意到,
他的脚步比平时慢了几分。当晚,慈宁宫总管太监亲自来传话:“明日开始,
你调去藏书阁当值。”我低头称是,心脏狂跳。藏书阁是皇帝常去的地方。
翠柳忧心忡忡地拉住我:“妙嫣,现在宫里都在传你勾引皇上…”“胡说什么。
”我拍开她的手。“靖王爷今日又来了,直盯着你看呢。我听慈宁宫的姐姐说,
太后可能要松口了。”我手指一紧。前世被送给靖王的命运正在逼近。次日,
我早早到了藏书阁,假装整理书架,实则留意门口的动静。“吱呀——”门开了。
我故意踮脚去够高处的书,腰肢绷出好看的弧度。一本书“恰好“掉在刚进门的周景珩脚边。
“奴婢参见皇上。”我慌忙行礼,衣领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一粒朱砂痣。
周景珩弯腰捡起那本《孙子兵法》,目光在我领口停留了一瞬。“喜欢兵法?”他问。
“奴婢不识字,“我怯生生地说,“只是觉得书皮好看…”他忽然笑了:“不识字,
却知道这是《孙子兵法》?”我暗叫不好,急中生智:“前几日听侍卫大哥们说起,
说皇上最爱读这个,奴婢就记住了…”周景珩走到窗边坐下,翻开书页:“过来。
”我跪坐在他脚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太近显得轻浮,也不太远显得生疏。
“知道兵者诡道也何意吗?”他忽然问。我歪着头,
眨眨眼:“是不是说…打仗的人都很狡猾?”他轻笑出声:“倒是个有趣的理解。
”“那皇上打仗时,也会使诈吗?”我天真地问。周景珩眯起眼:“你觉得呢?
”“奴婢觉得…皇上这么厉害,肯定不用使诈就能赢!”我满脸崇拜。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虞妙嫣,你很会说话。”我屏住呼吸。他的拇指擦过我的下唇,
留下一阵战栗。“皇上!靖王爷求见!”门外太监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刻。周景珩收回手,
起身离去。在门口,他与一个身着蟒袍的男子擦肩而过——靖王周景璃。
靖王的目光如毒蛇般缠上我。我低头行礼,后背发凉。“你就是那个会唱歌的宫女?
”靖王走近,用折扇挑起我的下巴,“果然是个妙人。”我强忍不适:“王爷谬赞。
”“母后已经答应将你赐给我了,“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等着本王好好疼你。”他走后,
我瘫坐在地,手指深深掐入掌心。时间不多了,必须在太后下旨前,让皇帝开口要我。傍晚,
一个小太监悄悄递给我一张字条:“明日未时,御花园梅林。”没有落款,但那凌厉的笔迹,
除了周景珩还能是谁?我将字条放在烛火上,看着它化为灰烬。计划,正在按我的预想发展。
3“啪!”一记耳光甩在我脸上,**辣的疼。“**!谁准你勾引皇上和靖王爷?
”慈宁宫大宫女秋画揪住我的头发,“太后寿宴在即,绣房的百寿图绣品出了问题,
你既然这么有本事,不如去解决?”我心中一动——机会来了。绣房里,
十几个绣娘急得团团转。原本要献给太后的百寿图,因为一个绣娘手抖,
把最中心的寿字绣歪了。“这料子是西域进贡的金线缂丝,就这么一块!
”尚服局女官脸色惨白,“重绣已经来不及了!”我凑近看了看那个歪掉的寿字,
心脏砰砰直跳:“奴婢有个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有屁快放!”女官急得口不择言。
我拿起绣针:“若将错就错,在这个寿字周围绣上蝙蝠纹,取福寿双全之意…”“你会刺绣?
”女官狐疑地打量我。我微微一笑,接过针线。前世在靖王府,**一手苏绣活命。
手指翻飞间,一只栩栩如生的蝙蝠逐渐成形,巧妙地掩盖了原来的瑕疵。“妙啊!
”女官惊呼,“你叫什么名字?调来尚服局吧!”当天傍晚,我就搬进了尚服局的厢房。
翠柳帮我收拾包袱时悄声道:“靖王爷今日又来了,听说你调走,发了好大脾气。
”我手一抖,针尖刺破手指,血珠冒了出来。必须在靖王说服太后前,让皇帝开口要我。
次日,我正在绣架前埋头赶制百寿图,忽然感到一道视线落在背上。转头望去,
周景珩站在廊下,目光深沉。“奴婢参见皇上。”我慌忙行礼。他走近,
手指抚过绣架上的半成品:“这是你绣的?”“是。”“朕有件龙袍破了,你来补。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留下我愣在原地。傍晚,总管太监亲自送来一件明黄龙袍,
袖口处有一道不起眼的裂口。“皇上说了,要虞姑娘亲手修补,不得有误。”我接过龙袍,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龙涎香。检查裂口时,我心跳加速——这裂口整齐得像被利器划破,
哪是正常穿坏的?皇帝在试探我。我用了最上等的金线,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出修补痕迹,
唯独在里衬处留了一个几不可察的线头——足够让有心人发现。三日后,
太监传召:“皇上御书房见。”周景珩端坐在书案后,面前摊着那件龙袍。
他指尖正捏着我故意留的那个线头。“解释。”他声音冷冽。我扑通跪下:“奴婢该死!
奴婢太紧张了,手抖…”“紧张?”他冷笑,“能在百寿图上临危不乱的人,
补个龙袍就紧张?”我额头抵地,身子微颤:“皇上天威浩荡,
奴婢…奴婢一见皇上就手足无措…”沉默良久,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起来吧。”我刚起身,
就见他端起茶盏递来:“喝了。”手抖得更厉害了。茶里会不会有毒?
前世那碗毒药的记忆涌上心头。“怎么,怕朕下毒?”周景珩眯起眼。我接过茶盏,
一饮而尽。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是上好的碧螺春。“啪!”我“不小心“打翻了空盏,
茶水泼在他衣襟上。“奴婢该死!”我慌忙用袖子去擦,手指“不经意“划过他的胸膛。
周景珩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生疼。他眸色暗沉,喉结滚动:“虞妙嫣,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眼眶泛红:“奴婢…奴婢只是想帮皇上更衣…”“好,
“他忽然松开我,“那就替朕更衣。”我颤抖着解开他的盘扣,手指几次滑脱。
他的呼吸喷在我头顶,越来越重。当最后一件里衣褪下,露出精壮的胸膛时,
我的脸烫得要烧起来。前世虽被送给靖王,却从未近身伺候过。“看够了?”他嗓音低哑。
我慌乱地拿起备好的干净衣衫,却被他一把扣住腰肢拉近。两人呼吸交融,
我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皇、皇上…”我声音发颤。
门外突然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靖王爷求见,说有要事相商!”周景珩松开我,
面色阴沉:“滚到屏风后去。”我刚躲好,靖王就大步走了进来:“皇兄,
母后已经答应把那个叫虞妙嫣的宫女赐给臣弟了!”屏风后,我死死捂住嘴。“哦?
”周景珩声音听不出喜怒,“什么时候的事?”“就刚才!母后说三日后就让那丫头过府。
”靖王笑道,“听说她最近在尚服局?臣弟特意来讨这个人情。”“朕知道了。”靖王走后,
周景珩一把拉开屏风:“听见了?”我泪如雨下,跪地抱住他的腿:“皇上救救奴婢!
奴婢宁愿死在宫里,也不去靖王府!”他俯身捏住我的下巴:“给朕一个理由。
”我仰头看他,泪水模糊了视线:“因为…因为奴婢心里…只有皇上…”话一出口,
我自己都愣住了。这不在计划内。周景珩的眼神变了。
他拇指擦过我的泪痕:“记住你说的话。”4尚服局的浴房里,水汽氤氲。
我正舀水冲洗长发,忽然听见门外“咔嗒“一声轻响。“谁?”我裹紧浴巾去拉门,
门纹丝不动。“秋画姐姐?别开这种玩笑…”我声音开始发抖。
门外传来几声嗤笑:“小**,好好享受吧!今晚你就泡在这冷水里反省!”水声渐冷,
我拼命拍门呼救,却无人应答。尚服局的人都被调去准备太后寿宴,
这偏远的浴房根本没人会来。寒气侵入骨髓,我滑坐在地,牙齿打颤。难道重生一次,
还是要死得这么憋屈?“砰!”门被猛地踹开。雾气中,一个高大身影大步跨入。
“皇…皇上?”我蜷缩成一团。周景珩站在门口,逆光中看不清表情。
他迅速解下外袍扔过来,转身背对我:“穿上。
”我手忙脚乱地套上那件还带着他体温的龙袍,长及膝盖,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能走吗?
”他声音僵硬。我刚迈步就腿软向前栽去。周景珩转身一把接住我,手掌贴在我**的背上,
烫得惊人。“冒犯了。”他忽然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出浴房。夜色已深,宫道上空无一人。
我缩在他怀里,听见他心跳如雷。“谢、谢皇上救命之恩…”我声音细如蚊呐。
他下颌紧绷:“谁锁的你?”“奴婢…奴婢没看清…”我才不会傻到告状。在后宫,
活下来靠的不是正义,是脑子。周景珩冷哼一声,显然不信,却没再追问。
他直接把我抱进了乾清宫偏殿!这是我两世为人都没踏足过的禁地。“在这里养好伤再回去。
”他把我放在榻上,唤来两个宫女伺候,自己则匆匆离去。宫女们给我擦干头发,
换上干净寝衣,眼神里满是探究。其中一个悄悄说:“姑娘好福气,
皇上从不带女子来乾清宫的。”我心头一跳。三日后,我回到尚服局,
发现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秋画见到我就跪下了:“妙嫣妹妹,
之前是我猪油蒙了心…”我扶起她,笑得温柔:“姐姐说哪里话,都是误会。”当天下午,
御膳房送来一盒精致的荷花酥:“皇上赏虞姑娘的。”接下来几天,
各种赏赐源源不断——御花园新折的梅花、江南进贡的胭脂、甚至还有一本手抄的《诗经》。
“皇上这是…”翠柳眼睛瞪得溜圆。我抿嘴一笑,心里却打鼓。周景珩这反应,
不在我计划内。更出乎意料的是,他开始频繁“偶遇“我。我在御膳房帮工,
他就来查看太后寿宴菜单;我在御花园采花,他就来赏景;连我去藏书阁还个绣样,
都能撞见他在看书。这日我在御花园角落发现一只受伤的小猫,正偷偷给它包扎,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咳。“宫规不许饲养动物。”周景珩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
我吓得跪倒在地:“皇上恕罪!它腿断了,奴婢只是…”“起来。”他蹲下身,
检查小猫的伤势,“你懂医术?”“奴婢的娘是医女…”我小声回答。
周景珩若有所思地看我一眼,忽然伸手抹去我脸颊上的一点泥污。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我俩都愣住了。“明日起,每日未时到乾清宫偏殿,给雪球换药。
”他抱起小猫大步离去。我呆在原地。雪球?他给猫起名了?接下来的日子,
我每天去乾清宫给猫换药。周景珩有时在批奏折,有时不在,但从不让太监经手。
小猫伤好后,他也没叫停这个安排。我乐得装傻,每天带着自制的小鱼干去,
有时能与他闲聊几句。这天我照例去喂猫,却发现偏殿空无一人。
案几上摊着一幅未完成的画——是我的侧影!“谁准你乱看的?”周景珩突然出现在身后,
声音冷厉。我慌忙跪下:“奴婢该死!”沉默良久,他叹了口气:“起来吧。
”我偷瞄他一眼,发现他耳根微红。这个发现比任何赏赐都让我心跳加速。当晚,
翠柳急匆匆跑来:“妙嫣!太后下旨了,三日后要你入靖王府!”我手中的绣花针掉在地上。
怎么会?周景珩明明…“听说靖王爷今日在太后宫里大发雷霆,
说皇上抢他的人…”翠柳压低声音,“太后为了安抚他,当场就下了懿旨。”我浑身发冷。
前世的噩梦又要重演了吗?“对了,“翠柳掏出一封信,“刚才有个小太监偷偷塞给我的,
说是给你的。”我拆开一看,只有一行字:“子时,御花园假山后。——珩“珩?
是他的名字!我烧掉信纸,心跳如鼓。这是要私下见我?子时的御花园静得可怕。
我刚到假山后,就被一只大手拉进阴影里。周景珩一身夜行衣,俊美如谪仙。他捂住我的嘴,
在我耳边低语:“别出声。”他的唇几乎贴在我耳垂上,热气拂过:“想留在宫里吗?
”我拼命点头。“哪怕付出任何代价?”我再点头。他忽然笑了,
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好。明晚这个时辰,还在这里等朕。”说完,他塞给我一个小包袱,
转身消失在夜色中。我回到住处打开包袱,里面是一套太监服饰和一张字条:“穿上它,
跟朕走。”这是要…带我私逃?一国君王要为了个小宫女放弃江山?我摇摇头。
周景珩不是这种人。那他到底要做什么?5我穿上那套太监服,束起长发,
对着铜镜再三确认看不出破绽。子时的更鼓刚响,我就溜出了房门。御花园假山后,
周景珩果然等在那里。月光下,他眉眼如刀削般锋利。“跟朕走。”他拽住我的手腕。
我们穿过几条隐蔽的小路,竟来到了一处我从没见过的宫殿——比乾清宫小,却更加精致。
“这是朕的别院。”他推开殿门,“除了心腹,没人知道。”殿内烛火通明,
案几上摊着几张奏折。我眼尖地看到最上面那份是靖王请太后赐婚的折子,
朱批“再议“二字力透纸背。周景珩注意到我的目光,冷笑一声:“朕这个弟弟,
越来越不知分寸了。”他忽然转身捏住我的下巴:“虞妙嫣,你当真不愿去靖王府?
”“奴婢宁愿死。”我直视他的眼睛。“为什么?”他拇指摩挲着我的唇瓣,
“给朕一个能说服太后的理由。”我心跳如鼓。是时候了。“因为…”我踮起脚尖,
在他耳边轻声道,“奴婢想成为皇上的人。”周景珩呼吸一滞,
猛地将我推开:“你可知勾引君王是何罪?”“奴婢知罪。”我跪伏在地,
却从睫毛缝隙偷看他,“但奴婢更怕成为别人的女人。”长久的沉默后,他忽然笑了:“好,
很好。明日午时,朕会从尚服局经过。”我心头狂喜——他这是答应配合我的计划了!
次日午时,我掐准时间,在周景珩仪仗出现时“恰好“从尚服局走出来,然后当着他的面,
软绵绵地倒在了宫道上。“怎么回事?”周景珩的声音适时响起。“回皇上,虞姑娘晕倒了!
”早有准备的翠柳大声回答。“抬到乾清宫,传太医。”当我“悠悠转醒“时,
已经躺在龙床旁的软榻上。周景珩正坐在床边批奏折,见我醒了,挑眉道:“演技不错。
”我红了脸,小声道:“奴婢是真的很紧张…”他放下朱笔,
忽然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怎么这么烫?”我这才发现自己真的在发热。
大概是昨晚淋了雨,加上紧张过度。周景珩皱眉唤来太医。诊断结果是我染了风寒,
需要静养。“皇上,这不合规矩…”太医欲言又止地看着龙榻旁的我。“朕说合就合。
”周景珩一锤定音。于是,我因祸得福地在乾清宫偏殿住下了。虽然周景珩再没来过,
但每日都有御膳房特制的药膳送来。第三日夜里,我高热不退,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坐在床边,用湿毛巾擦拭我的额头。
“王爷…别打我…”我梦见前世靖王虐打我的场景,哭着哀求,
“奴婢知错了…”那只手突然停住了。我努力睁开眼,看到周景珩面色阴沉地站在床边,
眼中风暴凝聚。“皇上…”我虚弱地唤道。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次日,
我被送回尚服局,理由是病好了。但周景珩再没召见过我,连每日的赏赐也断了。“妙嫣,
你是不是失宠了?”翠柳忧心忡忡地问。我咬唇不语。那晚的梦话坏了大事!
周景珩定是误会我与靖王有私情。通过小太监,我得知靖王昨日进宫,
向太后炫耀我曾在他府上当过差——这厮竟把前世的事安到今世来说!
“听说皇上当场撕了赐婚的折子,“小太监低声道,
“但太后坚持三日后让你入靖王府…”只剩三天了。我攥紧被角,心生一计。
当夜下起倾盆大雨。我穿着单薄衣衫,跪在御花园周景珩必经之路上。雨水很快浸透全身,
我冻得牙齿打颤,却纹丝不动。“你疯了?”翠柳想拉我起来。“走开!”我推开她,
“我自有打算。”一个时辰后,我终于看到那抹明黄身影。周景珩站在廊下,
面无表情地看着雨中跪着的我。“皇上!”我声音嘶哑,“奴婢与靖王清清白白!
那日梦话是因为…”一阵眩晕袭来,我向前栽去,最后的意识是周景珩飞奔而来的身影。
再醒来时,我躺在乾清宫的龙榻上,周景珩正坐在床边亲自喂我喝药。
“皇上…”我泪如雨下。“别动。”他声音冷硬,动作却轻柔,“高热四十度,还敢淋雨?
”“奴婢宁可病死,也不要皇上误会…”我抓住他的衣袖。
周景珩眸色一暗:“靖王说你曾是他府上的人。”“他撒谎!”我激动地坐起来,
又因头晕跌回他怀里,“奴婢从未出过宫,皇上可以查档案…”他忽然按住我的后脑勺,
将我紧紧搂住:“朕查过了。”我僵在他怀中。“虞妙嫣,“他声音沙哑,
“你最好别让朕发现你在骗我。”“奴婢不敢。”我小声回答,心跳如雷。他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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