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萝卜的狐狸写的《重生75:千亩空间,娶妻女知青》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都市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说不定还能碰到苏晓兰。当来到公社食堂的时候,秦铁山一眼就看到了苏晓兰,正在队伍的末尾排着。看到秦铁山之后……
李德贵还想说什么,被他爹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那眼神里的警告让李德贵打了个寒颤,灰溜溜地跟了上去。
人群渐渐散去,窃窃私语声在夜色中飘荡。
陈志明临走前还不甘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心里盘算着明天要怎么在村里散布这个消息。
谢大勇则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慢悠悠地踱着步子离开。
只剩下秦铁山和苏晓兰站在田埂上。
夜风拂过,带着稻茬的清香。
苏晓兰的肩膀微微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紧张的。
她的耳朵烧得通红,刚才的勇气仿佛随着人群的散去而消失殆尽。
秦铁山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
“为什么这么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月光下,他的侧脸线条坚毅,眉宇间的皱褶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苏晓兰低下头,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不然呢?难道要让他们拿我的名节做文章,再把你送进司法所?”
她的脚尖无意识地碾着地上的土块,心里乱成一团:他会不会觉得我太轻浮了?
秦铁山没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他的手掌宽厚温暖,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
这个简单的动作让苏晓兰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你不怕?不怕永远烂在这山沟沟里?城市里多好啊……”他问。
声音里带着些许担忧,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怕什么?”苏晓兰抬起头,月光映着她的脸,倔强又明亮。
“怕他们?还是怕流言?还是怕这苦日子?”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却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在月光下显得多么脆弱又坚强。
“我爸妈,现在比我还苦。”
秦铁山看着她,忽然笑了。
这个笑容让他整张脸都生动起来,眼角的细纹里藏着说不尽的温柔。
“走吧。”他说,“我送你回去。”
两人并肩走在田埂上,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影子拉得很长,像是两条交错的河流。
夜风送来远处溪水的潺潺声,偶尔夹杂着几声蛙鸣。
苏晓兰忽然开口:“其实刚才的话,也不全是假的。”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
秦铁山脚步一顿,侧头看她。
月光下,他的眼睛深邃如潭水,倒映着苏晓兰的身影。
苏晓兰没看他,只是盯着远处的山影,轻声道:
“至少……我是真的挺喜欢你的。”
说完这句话,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窒息,手指紧紧攥着衣角,等待着审判般的回应。
秦铁山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很大,粗糙却温暖,完全包裹住她冰凉的手指。
“我知道。”他说。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苏晓兰的眼眶瞬间湿润。
秦铁山不想说什么自己已经离婚了矫情的话了。
苏晓兰不是傻子也不是聋子。
能看到也能听到。
这些她都知道——但是依然做出了今晚这样的决定。
自己再这么矫情,反而是对苏晓兰的侮辱。
“从今天开始没有人能欺负你了。”
“李和也不行。”
仿佛是秦铁山的承诺一般。
夜风拂过,远处的山林沙沙作响,像是某种隐秘的回应。
一只夜莺在树梢轻啼,又很快归于寂静。
两人的影子在月光下渐渐融为一体,再也分不清彼此。
“我曾经,也幻想过未来的丈夫是什么样子。”
“他或许,是一个营造师,无数楼宇,从他的手上的一支笔开始。”
“或许是一个老师,在三尺讲台上撒播桃李。”
“又或者是一个医生,在手术台上治病救人。”
苏晓兰和秦铁山在路上走着,踩着月光,淡淡的说道。
“就是没想过,你的丈夫或许是一个猎户、农民是吧?”
秦铁山轻轻笑道。
苏晓兰脸色顿时微红,只是在夜色下看的不是那么清楚:“什么……丈夫……”
“哼,你别打岔!”
“但是——”
“你也不能真的是个大老粗!你……光扫盲班认识的字不行!”
秦铁山闻言露出一抹笑容:“我认识的字可不一定比你低呢。”
苏晓兰微微皱眉:“明天下工后,你来扫盲班,我教你识字!”
丝毫不容秦铁山反驳,苏晓兰就大步朝着知青点的宿舍走去。
主要是他们俩已经走到了知青点的附近。
秦铁山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些许宠溺。
和刘红梅美艳且浪荡不同,苏晓兰则是更加的知性却不失青春。
和苏晓兰一样,秦铁山也心事重重的回到家中。
而此时苏晓兰躺在通铺逼仄的床上。
狭窄的位置却无法禁锢她的思维……
苏晓兰躺在坚硬的通铺上,听着身旁女知青均匀的呼吸声。
窗外的月光渐渐西沉,她的思绪却越发清醒。
她反复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那句脱口而出的“我喜欢秦铁山”,李和阴沉的脸色,还有秦铁山眼中闪过的惊讶。
她本可以顺着李和的话说,把责任都推给秦铁山,这样或许还能争取返城的机会。
但她偏偏选择了最决绝的方式,把自己和这个山沟彻底绑在了一起。
“我疯了吗?”她在心里问自己。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单,粗糙的布料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
父母还在劳改农场,家里被抄得干干净净,唯一的指望就是她能回城。
可现在,连这点希望都被她自己亲手掐断了。
她翻了个身,木板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隔壁的女知青在睡梦中嘟囔了几句,又沉沉睡去。
苏晓兰盯着黑漆漆的屋顶,思绪飘得更远。
秦铁山值得她这么做吗?
她想起他沉默寡言的样子,想起他救下即将被熊爪子拍到自己的身影,想起他手掌上那些厚厚的老茧。
他确实是个好人、是个老实人,可这值得她搭上一辈子吗?
夜风从窗缝钻进来,带着初秋的凉意。
苏晓兰裹紧了单薄的被子,突然想起白天在玉米地里,李德贵那双黏腻的眼睛在她身上打转的样子。
如果今晚她没有站出来,明天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李和父子会放过她吗?
她猛地攥紧了被角。
不,她太了解这些人了。
就算今晚她顺着李和的意思说了谎,他们也不会轻易放她回城。
返城名额就是吊在驴子前面的胡萝卜,永远看得见却吃不着。
而她会像队里其他女知青一样,要么被迫嫁给某个干部家的亲戚,要么……
窗外传来几声犬吠,打断了她的思绪。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苏晓兰深吸一口气,突然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
是的,她失去了返城的机会,但她守住了自己的良心。
她不用在夜里辗转反侧,担心自己说过什么违心的话。
她不用像其他女知青那样,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出卖自己。
更重要的是,她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一回自己。
在这个处处都要谨言慎行的时代,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一次决定,这种感觉真好。
晨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时,苏晓兰已经坐起身来。
她利落地扎好头发,穿上洗得发白的蓝布衫。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她脸上时,她的眼神已经变得坚定。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走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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