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妍写的《靖王塌前芷兰香》这本书是言情类型的书,让人看过后回味无穷,强烈推荐大家看一下!主角为沈清沅萧玦,主要讲的是:”侯夫人拍着胸口说,“沅儿,你今天真是……太大胆了。”沈清沅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女儿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想着不能让……
1侯府有女初长成,王爷冷面似冰霜时值暮春,京城已然一片暖醺醺的景象。柳絮纷飞,
落英缤纷,连空气里都仿佛浸着甜腻的花香。镇国侯府的后花园里,却是另一番安静景象。
假山流水旁,石桌石凳上,坐着一位身着淡青色襦裙的少女。她约莫十五六岁年纪,
生得眉如远黛,目似秋水,琼鼻樱唇,肌肤胜雪。此刻,
她正低头专注地看着面前摊开的一本医书,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书页,神情恬静而认真。
她是镇国侯府的嫡**,沈清沅。侯府世代忠良,镇国侯沈威更是手握重兵,镇守边关多年,
是大周朝的擎天之柱。沈清沅作为侯府唯一的嫡女,自幼备受宠爱,
却并未养成骄纵跋扈的性子。许是因母亲早逝,父亲常年在外,她性子偏向沉静,
不喜应酬交际,反倒对医书药理颇感兴趣,闲暇时总爱窝在自己的小院里,或是侍弄花草,
或是研究医书。“**,该用午膳了。”贴身丫鬟青黛端着一个食盒,轻手轻脚地走过来,
打破了园中的宁静。沈清沅抬起头,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对青黛笑了笑:“知道了,
这就来。”她合上书,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青黛看着自家**素净的模样,忍不住道:“**,今日府里来了客人,是姨母家的表姐,
夫人让您过去见见呢。”沈清沅闻言,微微蹙眉。她这位姨母,是母亲的庶妹,
嫁了个不大不小的官,平日里最爱攀比,那位表姐更是个眼高于顶的,
每次来都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一定要去吗?”她小声问。“**,夫人吩咐了,
不好推辞的。”青黛无奈地说。沈清沅叹了口气,知道躲不过,只好点点头:“好吧,
我去换件衣服。”她回到自己的“沅芷院”,
青黛伺候着她换了一件稍显正式的月白色绣玉兰的襦裙,又简单梳了个垂挂髻,
簪了一支成色普通的白玉簪。她不喜太过华丽的装扮,这样素素净净的,便觉得舒适。
整理妥当,沈清沅跟着青黛往前厅走去。还未到,
就听见里面传来姨母尖细的笑声和表姐略显张扬的说话声。“……可不是嘛,
我们家若涵如今可是说亲的人踏破了门槛,光是那吏部侍郎家的公子,就托了好几次媒人呢!
”这是姨母的声音。“娘,您说什么呢!”表姐沈若涵的声音带着些娇嗔,“女儿还小呢!
”“不小了不小了,都十六了,该寻个好婆家了。不像某些人,都快及笄了,
还整日闷在屋里,将来可怎么是好……”沈清沅走到门口,脚步顿了顿,深吸一口气,
才推门进去。“父亲,母亲,姨母,表姐。”她依次行礼,声音清清淡淡,不卑不亢。
侯夫人李氏看到女儿,眼中露出温柔的笑意:“沅儿来了,快坐。
”她又对沈清沅的姨母刘氏说:“妹妹,这就是沅儿,自小性子就静。
”刘氏上下打量了沈清沅一番,见她穿着朴素,妆容淡雅,
比起自家女儿满身的绫罗绸缎和珠光宝气,确实显得有些“寒酸”,
眼中便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嘴上却笑道:“哎呀,我们沅儿都长这么大了,
真是个标志的美人儿。就是太文静了些,女孩子家,还是要多出来走动走动,见见世面才好。
”沈若涵也接口道:“是啊,表妹,你看你整天待在府里,都快成老学究了。你看我,
昨日还去参加了安福侯府的赏花宴呢,那场面,真是热闹极了,还有好多青年才俊呢!
”她说着,脸上带着炫耀的神色。沈清沅只是淡淡一笑,没有接话。
她对这些赏花宴、诗会之类的,实在提不起兴趣。李氏怕女儿受委屈,
连忙打圆场:“沅儿这孩子,就是爱静,随她父亲,性子实诚。”正说着,
前厅的管家匆匆进来,对着侯夫人耳语了几句。侯夫人脸色微变,
随即对刘氏和沈若涵道:“妹妹,若涵,今日怕是不能多陪你们了,宫里传来消息,
说是……说是靖王殿下要过来。”“靖王?!”刘氏和沈若涵同时惊呼出声,
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和些许兴奋的神色。沈清沅原本没什么反应,听到“靖王”二字,
也忍不住抬了抬眼。靖王萧玦,当今圣上的胞弟,手握京畿卫戍大权,年纪轻轻便军功赫赫,
是大周朝最有权势的王爷之一。只是,这位王爷出了名的冷面冷心,不苟言笑,
手段更是雷厉风行,京中无人不惧。据说他从无笑脸,也不近女色,府中连个侍妾都没有,
是个真正的“冰山”。这样的人物,怎么会突然来镇国侯府?不仅沈清沅疑惑,
侯夫人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立刻吩咐下去:“快,快整理正厅,准备茶水点心,
我和侯爷去前院迎接。”侯镇国将军沈威此刻也从书房赶了出来,
脸色严肃:“靖王殿下怎么会来?”“我也不知道,宫里只说殿下有事前来。
”侯夫人忧心忡忡地说。“不管如何,小心应对便是。”沈威沉声道。一时间,
侯府上下都紧张起来,刚才还热闹的前厅瞬间安静下来,刘氏和沈若涵也收敛了笑容,
脸上带着敬畏和一丝期待。谁不想见见这位传说中的冷面王爷呢?说不定,
还能有什么意想不到的缘分?沈清沅见大家都如此紧张,也默默地退到了侯夫人身后,
想着等靖王来了,自己便找个借口离开,这种场面,她实在不想掺和。没过多久,
前厅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伴随着下人恭敬的“王爷千岁千千岁”的呼声。
沈清沅下意识地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他身形挺拔如松,面容俊美无俦,却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凛冽寒气。眉如墨画,眸似寒星,
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仿佛周遭的空气都因他的到来而降低了几度。
这便是靖王萧玦。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厅内众人,没有任何停留,
最后落在了侯镇国将军沈威身上,声音低沉,没有一丝温度:“沈将军,本王奉皇兄之命,
前来府中查点一些旧物。”沈威连忙躬身行礼:“臣参见王爷,王爷请吩咐。
”萧玦微微颔首,目光又似无意地扫过侯夫人身后的沈清沅。四目相对,不过一瞬。
沈清沅只觉得那目光如同冰锥一般,冷得让她心头一颤,下意识地垂下了眼帘,
心跳却莫名地漏了一拍。好冷的人。这是她对萧玦的第一印象。
萧玦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不到半刻,便移开了,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摆设。
他对沈威道:“东西在何处?本王去看看。”“回王爷,在臣的书房西侧的密室里,
臣这就带王爷去。”沈威连忙道。“嗯。”萧玦应了一声,便不再多言,
转身跟着沈威往后走去。他带来的侍卫也训练有素地守在了前厅各处,气氛一时更加凝重。
直到萧玦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前厅里的人才仿佛松了一口气,
悄悄呼出了憋在心里的那口气。刘氏和沈若涵却是一脸的激动和向往。“我的天,
这就是靖王殿下?真是……真是太有气势了!”刘氏低声感叹,“就是太冷了些,
看着都让人害怕。”“娘,你没看见殿下长得多俊吗?就是冰块也让人想靠近呢!
”沈若涵眼睛亮晶晶的,“要是能嫁给靖王殿下,那这辈子……”“胡说什么!
”刘氏赶紧打断她,“靖王殿下是什么样的人物,岂是我们能肖想的?你呀,
还是乖乖等着吏部侍郎家的公子吧。”沈若涵撇了撇嘴,有些不甘心,但也知道母亲说得对。
侯夫人看向一直安静站在身后的女儿,见她神色平静,便问道:“沅儿,没事吧?
”沈清沅摇摇头:“女儿没事,母亲。”“没事就好,这位靖王殿下,气场太强,
连为娘都有些紧张。”侯夫人拍了拍胸口,“你先回院子吧,这里有我呢。”“是,母亲。
”沈清沅求之不得,福了福身,便带着青黛离开了前厅,仿佛刚才那个短暂的相遇,
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插曲。只是,她自己也没察觉到,刚才那冰冷的目光,
如同投入心湖的一颗石子,虽然瞬间沉寂,却还是漾开了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
2密室偶遇非有意,寒眸微澜为哪般沈清沅回到沅芷院,心还稍微有些静不下来。
刚才靖王那冰冷的眼神,让她印象深刻。她摇了摇头,将这些纷乱的思绪抛开,
拿起那本医书,想继续看下去,却发现自己有些走神。“**,您怎么了?
是不是还在想刚才的靖王殿下?”青黛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沈清沅脸颊微热,
嗔怪道:“别胡说,我只是觉得那位王爷……气场太强了些。”“是啊,奴婢刚才站在旁边,
都觉得浑身发冷呢。”青黛心有余悸地说,“不过,殿下长得可真好看,就是太冷了,
像画里走出来的冰山美人……不对,是冰山王爷。”沈清沅被她逗笑了:“好了,
别议论王爷了,快把午膳热一热吧,我都饿了。”“哎,好嘞!”青黛笑着去了。
沈清沅看着窗外的花树,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萧玦。他来侯府查点旧物?
什么旧物需要他这位手握重兵的王爷亲自来?
而且还是去父亲的书房密室……难道是和军务有关?父亲常年镇守边关,
书房里确实有不少以前的兵书战策和文书。她甩了甩头,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那毕竟是王爷的事,与她一个深闺**何干?还是看她的医书实在。然而,她刚静下心来,
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惊呼声。“怎么回事?”沈清沅放下书,疑惑地问。
青黛也听到了,连忙跑出去查看,不一会儿就慌慌张张地跑回来:“**,不好了!
好像是……好像是靖王殿下那边出了点事!”“出事?”沈清沅一惊,“怎么回事?
”“奴婢也不清楚,就听见外面下人说,好像是密室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倒了,
还听到了声音!夫人和侯爷都过去了!”青黛急道。沈清沅心里一紧,也顾不上许多了,
连忙起身:“走,去看看!”她担心父亲会不会有事,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了,
跟着青黛快步往前厅旁边的书房方向走去。离着还有一段距离,就看到不少下人围在那里,
侯夫人和沈若涵她们也在,脸上都带着焦急和好奇的神色。沈威和萧玦站在书房门口,
似乎在说着什么。沈威脸色有些凝重,而萧玦,依旧是那副冰冷的模样,
只是眉头似乎微微蹙了一下。沈清沅悄悄走到侯夫人身边,小声问:“母亲,怎么了?
”侯夫人看到女儿,连忙拉住她,低声道:“没事,就是密室里一个放旧物的架子年久失修,
好像是王爷查看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砸下来一些东西。”“父亲没事吧?
”“你父亲没事,王爷也没事,就是……”侯夫人有些犹豫,
“好像王爷的手被砸下来的东西划到了。”“划伤了?”沈清沅吃了一惊,
下意识地朝萧玦望去。只见他站在那里,左手负在身后,右手似乎正用一方手帕捂着,
手帕上似乎渗出了一点血迹。“怎么没请大夫?”沈清沅急道。“请了,请了,
府里的大夫已经去拿药箱了,应该马上就到。”侯夫人说。就在这时,
侯府的大夫背着药箱匆匆赶来,对着萧玦躬身道:“王爷,让老奴看看您的伤口。
”萧玦看了他一眼,眼神冷漠,似乎并不信任他,淡淡道:“不必。”大夫顿时僵在那里,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脸尴尬。沈威连忙打圆场:“王爷,还是让大夫看看吧,
万一伤口深了,感染了就不好了。”萧玦却不为所动,语气依旧冰冷:“本王的事,
不用你们操心。”他身边的侍卫也上前一步,似乎想阻止大夫靠近。气氛一时有些僵持。
沈清沅看着萧玦捂着伤口的手,那手帕上的血迹似乎又多了一些。她知道,
这位王爷出了名的多疑和冷漠,怕是不信任侯府的人。可是,伤口不及时处理,
确实容易发炎。不知怎么的,也许是医者仁心作祟,也许是一时冲动,沈清沅往前一步,
轻声道:“王爷,若是不嫌弃,民女略通医术,或许可以为王爷处理一下伤口。”此言一出,
所有人都愣住了。侯夫人更是吓得拉住她:“沅儿,别胡说!
”沈若涵和刘氏也惊讶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不可思议和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一个未出阁的**,居然要给一个外男,还是一位王爷处理伤口?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沈威也是一惊,连忙对沈清沅使眼色,让她退下。萧玦也将目光投向了她,
那冰冷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他记得这个女子,刚才在前厅,
那个安静地站在母亲身后,眼神清澈,却又带着一丝疏离的侯府**。他没想到,
她居然会主动开口。“你会医术?”萧玦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沈清沅迎着他冰冷的目光,
心里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镇定地回答:“是,民女自幼对医书略有涉猎,
处理一些外伤还是可以的。王爷若是信不过,民女……”“进来。”萧玦打断了她的话,
语气不容置疑。说完,他便转身走进了书房。所有人都惊呆了。沈清沅也愣了一下,
没想到他会答应。“**,这……”青黛拉了拉她的袖子,有些担心。
侯夫人也犹豫不决:“沅儿,要不还是算了吧,男女授受不亲……”沈清沅定了定神,
轻声道:“母亲,救人要紧。女儿会注意分寸的。”她知道,萧玦身份尊贵,
若是伤口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侯府也脱不了干系。而且,她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说完,
她不再犹豫,提着裙摆,跟着走进了书房。书房里很安静,
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萧玦站在书桌旁,背对着她,
右手依旧捂着。沈清沅走到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轻声道:“王爷,请把手给民女看看。
”萧玦没有回头,也没有动。沈清沅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反应,只好又道:“王爷,
伤口若不及时清理,容易感染。”萧玦这才缓缓转过身,将右手伸了出来。沈清沅走上前,
小心翼翼地揭开他手上的手帕。那是一道不算太长,但却挺深的伤口,
应该是被掉落的硬物边缘划伤的,此刻还在往外渗着血。“王爷,您稍等,
民女去拿些清水和干净的布巾。”沈清沅说着,便想去找。“不必,这里有。
”萧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指了指书桌上的一个小柜子。沈清沅打开一看,
里面果然有一些简单的伤药和干净的布巾。看来,这位王爷平时也经常处理伤口?
她不再多言,拿出干净的布巾,用旁边铜盆里的清水浸湿,然后小心翼翼地握住萧玦的手腕,
开始为他清理伤口周围的血迹。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掌心有着薄薄的茧子,
应该是常年握剑所致。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却很烫,与他身上那股冰冷的气息截然不同。
沈清沅的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了他。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轻轻颤动着,
神情专注而认真。萧玦看着她低垂的眉眼,看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在自己的伤口上轻轻擦拭,
感受着她指尖传来的微凉触感和那份小心翼翼的温柔,心中那座万年不化的冰山,
似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裂痕。他见过太多阿谀奉承、战战兢兢的人,无论是男是女,
在他面前都恨不得将自己缩起来,像她这样,敢主动上前,还如此镇定自然地触碰他的人,
少之又少。而且,她的眼神很干净,没有丝毫的贪婪和算计,只有专注和一种医者的纯粹。
“好了,伤口需要上些金疮药,再包扎一下。”沈清沅清理完伤口,抬起头,
对上萧玦的目光,心头又是一跳,连忙移开视线,拿起桌上的金疮药,“可能会有点疼,
王爷忍一下。”萧玦看着她泛红的耳根,眸色微不可察地深了深,淡淡道:“无妨。
”沈清沅将金疮药轻轻敷在伤口上,然后用干净的布巾仔细地包扎好。她的动作熟练而迅速,
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好了,王爷,这几日尽量不要让伤口沾水,每日换一次药,
应该很快就会好了。”沈清沅退后一步,福了福身。萧玦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包扎好的手,
又看了看眼前这个低着头,神情依旧有些紧张的少女,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多谢。
”这两个字,从他冰冷的口中说出来,带着一丝生涩,却让沈清沅惊讶地抬起了头。她以为,
像他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说“谢”字的。对上他的目光,沈清沅连忙又低下头,
小声道:“王爷客气了,民女只是举手之劳。”“举手之劳?
”萧玦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在本王面前,
敢如此‘放肆’的,你倒是第一个。”沈清沅的心猛地一紧,以为他是在责怪自己,
连忙道:“民女不敢!民女只是担心王爷的伤口……”“罢了。”萧玦打断她,“你出去吧。
”“是。”沈清沅如蒙大赦,连忙退了出去。一走出书房,看到外面焦急等待的家人,
她才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后背都有些汗湿了。“沅儿,怎么样了?王爷没说什么吧?
”侯夫人连忙拉住她,上下打量着。“没事,母亲,王爷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上了药,
包扎好了。”沈清沅摇摇头,“王爷……没说什么。”沈威和侯夫人这才放下心来。
刘氏和沈若涵看她的眼神则复杂了许多,有惊讶,有嫉妒,还有些说不清楚的味道。
没过多久,萧玦也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他看了沈威一眼,道:“东西已经查到了,本王告辞。
”“王爷慢走,臣送送王爷。”沈威连忙道。萧玦没有拒绝,带着侍卫离开了侯府。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侯府大门外,侯府里的人才真正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刚才真是好险。
”侯夫人拍着胸口说,“沅儿,你今天真是……太大胆了。”沈清沅吐了吐舌头,
有些不好意思:“女儿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想着不能让王爷的伤口出事。”“傻孩子,
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冲动了。”侯夫人虽然责备,但语气里更多的是后怕和心疼。
沈清沅点点头,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书房里,
萧玦那短暂的、似乎带着一丝温度的眼神。真是个奇怪的人。她想。3街头再遇非巧合,
寒梅初遇春风暖自靖王那次到访之后,侯府平静了许多。沈清沅依旧过着她安静的日子,
看书,学医,侍弄花草。只是,偶尔想起那个冷面王爷,心里还是会泛起一丝涟漪,
想起他冰冷的眼神,想起他掌心的温度,还有那句难得的“多谢”。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转眼就到了初夏。这日,
青黛兴高采烈地跑来找沈清沅:“**,**,今日是城南庙会的日子,咱们去逛逛吧?
”沈清沅正对着一株生病的兰草发愁,闻言抬起头:“庙会?”“是啊是啊,听说可热闹了,
有杂耍,有小吃,还有好多好玩的呢!**,您都好久没出过府门了,就去看看吧,好不好?
”青黛拉着她的袖子,不停地撒娇。沈清沅看着青黛期待的眼神,
又想到自己确实闷在府里太久了,便有些心动。她想了想,道:“好吧,
不过要乔装打扮一下,不能让人认出来。”“哎,好嘞!**放心,奴婢都准备好了!
”青黛早就料到她会答应,连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男装。于是,片刻之后,
沅芷院里便多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沈清沅穿着一身青布长衫,头发束起,
戴上了一顶小帽,脸上还稍微扑了点薄粉,遮住了过于精致的五官。别说,
还真有几分清秀少年的模样。“**,您这样子真俊!”青黛看着她,忍不住笑道。
沈清沅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瞪了她一眼:“少油嘴滑舌,走吧。
”两人悄悄从侯府的侧门溜了出来,混进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城南的庙会果然热闹非凡,
街道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卖小吃的,卖玩物的,卖字画的,还有耍猴戏的,
吹糖人的,吆喝声、欢笑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烟火气。沈清沅从小在侯府长大,
虽然也跟着父亲出过几次门,但像这样深入市井,感受这份热闹,还是第一次。
她好奇地东看看,西瞧瞧,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兴奋笑容。“**,您看那个!糖画!
咱们去买一个吧!”青黛指着一个卖糖画的摊位喊道。“好啊。”沈清沅笑着走过去。
卖糖画的是个老爷爷,手法娴熟,一勺滚烫的糖浆在他手中上下翻飞,
很快就画出了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爷爷,我要一个凤凰!”青黛兴奋地说。“好嘞!
小姑娘,稍等!”老爷爷笑着应道,开始忙活起来。沈清沅站在一旁看着,觉得十分有趣。
就在这时,她无意间瞥见不远处的街角,似乎围了一群人,还传来了争吵声。她好奇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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