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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热烈如盛夏,埋葬凛冬

爱热烈如盛夏,埋葬凛冬

爱热烈如盛夏,埋葬凛冬

已完结
  • 作者:金满
  • 分类:都市
  • 更新时间:2025-05-15 15:48:12

老婆的白月光是京圈佛子。生日宴那天,常欢让我在佛堂跳艳舞,只因为墨琛想知道出家人是不是真的没有七情六欲。我捱到一首曲子放完,腿上的纱布早已被血色浸透。“你的旧伤未愈故意不说,是不是想让我背上假佛子的骂名?”墨琛愤然离席,常欢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沉,让人把我丢到后山反省。管家找到我时,我的左肢被咬得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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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金满写的《爱热烈如盛夏,埋葬凛冬》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常欢墨琛周靳给人印象深刻,《爱热烈如盛夏,埋葬凛冬》简介:腿上的纱布早已被血色浸透。“你的旧伤未愈故意不说,是不是想让我背上假佛子的骂名?……

老婆的白月光是京圈佛子。生日宴那天,常欢让我在佛堂跳艳舞,

只因为墨琛想知道出家人是不是真的没有七情六欲。我捱到一首曲子放完,

腿上的纱布早已被血色浸透。“你的旧伤未愈故意不说,是不是想让我背上假佛子的骂名?

”墨琛愤然离席,常欢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沉,让人把我丢到后山反省。管家找到我时,

我的左肢被咬得只剩下森森白骨。常欢到医院找我,甩了一张离婚协议。“阿琛要去清修了,

想在走之前体验世俗的婚礼。我们先离婚完成他的心愿,他走了再复婚。

”常欢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自己收拾东西去西山别墅住。但她不知道,

我这次是真的要走了。我拖着病体到常母的坟前磕了一个响头。“答应您的事我做不到了。

”01雨水冲刷了墓碑上的灰尘,也冲刷掉了我手臂上的血迹。森森的白骨暴露在空气中,

风吹过来钻心地疼。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答应您的事我做不到了,我要走了。

”巨大的雨幕里,回答我的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看着照片上慈祥又威严的脸,

我心里有无数的苦楚,最后只剩下一声叹息。“以后有机会,我再来看您。

”头顶上的雨突然停住了,我诧异地抬起头,看见常欢平坦的小腹,一阵悲凉。昨天之前,

那里还有一个鲜活的生命,我们的孩子。可这个牵绊却被她亲手斩断了。“周靳,

我真是小瞧了你,受这么重的伤还能爬到墓地里来?你是想让头条上出现「常欢家暴,

老公泪洒墓园」,你好再敲诈一笔?”这些话第一次听到时,我气得咬牙切齿。

但已经听了五年,我早就麻木了。常欢怪我在她病重的时候远走他乡,

又在她接管周氏时带着信物挟恩求报。所以时不时羞辱我,让我难堪。在我们结婚周年庆,

她勒令我把常家祖传的扳指摘下来,给她新找的模特戴上。逼我在门外听他们的喘息声,

在事后清理他们欢爱后的痕迹。她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但带回来的男人越来越多。

那些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长得像我。她掐着他们的脸,让他们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求欢,

但眼睛却看向我。“周靳,你好好看看别人都是怎么卖身的,

不像你顶着一张死人脸也好意思张口要钱。”我不理会,他就叫人架住我,在旁边看活春宫。

只有露出一副被伤透的样子,她才满意地松开我。五年来,我早就厌倦了这种游戏。

可我没想到,墨琛真的和别人不一样。他清冷,高傲,还特别出尘。

他从来不做那些掉价的事情。但常欢仍然为他豪掷千金。他喜欢礼佛,

常欢就以他的名义捐寺庙。他想在夏天看到雪,常欢连夜为他人工降雪。

他在佛光四照的寺庙里逼我上台跳舞,常欢转身就替他掌好了直播的机位。

他从不轻易提要求,但却能让常欢费尽心思讨好。我只恳求能不能等伤好再上台,

常欢只会说我做作。外面的雨停了,有一束光透照射在墓碑上。可我身边被常欢挡得死死的,

感受不到一丝暖意。我踉跄地站起身,碰到了常欢还没往回收的手,连忙退开。

以前被我碰到一次,她就让人用漂白剂给我洗了半小时的手,然后又用海盐搓。皮被搓烂了,

露出里面的肉她才让人停下来。我不想离开前再添一刀新伤。“常欢,祝你新婚快乐。

”02我说得很诚恳,可常欢脸色却很臭。她一句话也没说,拽着我受伤的左臂一路下山,

走得很快。我知道她生气了,她生气总是不理人,只顾自己。她看不到我额头上的冷汗,

看不到我手臂上渗出的血,自然也看不到我离开的决心。我紧咬着下唇,

口腔弥漫一股腥甜的味道,才觉得手臂没那么痛。到了山脚,她将我一把扔在车门上。

后背被蹭出了血,粘在衣服上湿哒哒的。这一次我没有争吵,也没有质问她,

只是平静地表述自己的态度。“别墅我不会再去了,你也不用再安排人去里面监督我。

”我把钥匙塞进她怀里,不去看她沉得滴水的脸色,一瘸一拐地挪开脚步。

墨琛的生日正好是我们结婚的周年纪念日,可她已经忘记了。她也忘记了,

我们之间的婚约正好今天到期。她已经没有什么能束缚我的了。耳旁吹来一阵风,

我嗅到了熟悉的气味。常欢的手死死抓着我受伤的肩膀,让我没有力气挣脱。

“如果这是你的新手段,我承认是比以前有脑子。你不就是想告诉别人,

我为了墨琛弃你于不顾?”“让我猜猜,是不是找了狗仔在旁边等着拍亲密照宣示**呢?

”他的话让我想起那个不堪的晚上,全身的血液像凝固住了一样。

那天我们浑身**地躺在一张床上,还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门外突然涌进来一群记者。

常欢一脸铁青地将我踹下床,当着所有人的面扒掉我的被子。“既然你想要用这种方式逼宫,

那得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料。”闭上眼睛,我仿佛还能听到咔嚓咔嚓的快门声。一时间,

我像被扼住了喉咙,一句话也说不出。常欢俯下身,凑近我的脸。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我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却听到一声冷笑。“呵,你以为我亲得下嘴吗?

不过是给你的狗仔加点料,省得你到时候来婚礼闹。”我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却被她判了全部的罪。常欢一向是我行我素的,只相信自己认定的事。五年前是这样,

五年后也一样。我也懒得多说什么。“那你把我送到方便打车的地方吧。

”我平时为她忙前忙后的,她冷嘲热讽,我不愿纠缠,她又觉得丢了面子。“怎么,

被我戳中了心事?装都不装了?不知道我爸怎么瞎了眼,

非要认你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做女婿。”03我死死攥紧拳头,才忍下她冰刀似的话。

常欢迟早会知道一切,但跟我没关系了。这些年她耗尽了我所有的爱意,

我已经不想再等她了。我对上了她的眼神,面色平静。“是啊,他瞎了眼,你不也瞎了吗?

不然你怎么会一次次趴在我身上,一遍遍说爱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我的心像有人拿着刀剖开那千疮百孔的心脏。疼得我无法呼吸。常欢每次失控般地霸占我,

都是在酒醉后。她总是抱着我一遍遍诉说以前的美好,然后发了疯咬住我的脖颈。“周靳,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我没办法回答,只默默地帮她顺着背,任由黑夜吞噬我的眼泪。

在她睡去后的每一次,我都会小心翼翼地抚摸她的眉眼,想把这一刻定格。可一到白天,

常欢就变成了我讨厌的样子。她看向我的眼神有冰冷的,凶狠的。唯独没有爱。

我买了去舟山的航班还有三小时就起飞了。常欢最不能容忍别人挑衅她,

我就是要往她最在意的地方扎刀。“周靳,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我把你留在身边羞辱你,

只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记那段愚蠢的过去。”“你连外面那些夜店的男模都比不上,

更别说墨琛这样光风霁月的人。”目的达到了,我将头偏向一旁,不再言语。

常欢很快就会丢掉我,然后扬长而去。可亲耳听到她嘴里说这些话,我还是会忍不住疼。

她的脸色突然惨白,裙摆红了一片。常欢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我怎么会流血?

这段时间不是我的生理期。”我苦笑一声,没有多说什么。“你这段时间吃冰的太多了,

经期延迟了。”常欢为了给墨琛所谓的名分,逼我给他做饭。墨琛最爱吃冰饮。每做一份,

他就挑一回刺。她不满意的东西,全塞进了常欢的肚子。她温声细语哄着墨琛,

说难吃的她自己咽。为了表衷心,还叫人拿了一大桶冰块,一块一块吞下去。

她显然也想起了这件事,没再往下问。讽刺的是,这个可怜的孩子,从怀上到流掉,

只有两个人知道他的存在。另一个人,是墨琛。他看出了异常,却在医院说瞎话。

常欢更是一个薄情的人。如果她知道我们的孩子是在她不省人事时怀上的,

她会千方百计抹掉这个耻辱的痕迹。可能又会骂我不知廉耻,诡计多端。

有我这样的爸是孩子的耻辱。我不想从她嘴里听到任何讽刺孩子的话。既然已经流掉,

就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我心不在焉地坐在车上,突然一个急刹拉回了我的思绪。

常欢阴测测地盯着我看了半天,从后槽牙挤出了声音。“周靳,你好得很。

”04“墨琛吃了你做的东西,现在昏迷不醒。你知不知道这是一条人命?

”看他气愤的样子,我却觉得好笑。他逼我整夜整夜跪在墨琛门前的时候,

把我丢到后山喂狼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那是一条人命?原来爱和不爱这么明显。

墨琛一有事她就赖在我身上,根本不会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墨琛的经书找不到,

他就把我的西服都烧了。墨琛的佛珠掉一颗,他就扔我一串手链。上次墨琛的平安符丢了,

她把我妈留下来的镯子当场摔碎。“你也感受一下失去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样的感觉。

”墨琛的平安符是上个月礼佛时住持给的,我也分到了一个。这样不关痛痒的东西,

她却要我最在意的东西来赔。那时我就知道,我在墨琛面前输得很彻底。

“我知道那是一条人命啊,我巴不得他死了。你满意了吗?”她看不见我涓涓冒出的血,

连手臂上包着这么一大圈的纱布都熟视无睹。却对远在天边的墨琛牵肠挂肚。

她甚至还什么都没看到,就已经认定他病入膏肓,认定我无恶不作。我闭着眼睛,

只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马上我就可以逃离这个牢笼了。司机猛踩油门,我差点往前栽。

眼看着离机场的方向越来越远,我使劲叫常愉停下。可她像没听到一样,

让司机连闯了五六个红灯。车在医院门口稳稳停下,她把我拽下去,一路往病房走。

她不由分说地把我推到墨琛的床前跪下。“跟他道歉。”床上的墨琛悠悠转醒,

看到常欢就开始泪眼婆娑。转头看到我,却像遇见洪水猛兽一样连连后退。“周靳哥,

我不会和阿欢结婚了,你放过我好不好?”他越示弱,越显得我无所不用其极。“你赢了,

墨琛。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了。”我转头往外走,常欢却叫人围住了我。

“让我教你怎么道歉吗?”看着她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知道,

一旦我拒不认错,常欢会想各种各样的方式折磨我。我慢慢弯下了双膝,砸在冰冷的地板上。

向墨琛,也是向过去几年的自己低头。“对不起,我错了。”我仿佛看到了刚回来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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