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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算神:搜刮半个皇城去流放

大晋算神:搜刮半个皇城去流放

大晋算神:搜刮半个皇城去流放

连载中
  • 作者:向往自由
  • 分类:古代
  • 更新时间:2025-05-24 13:29:33

现代金融精英沈重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了大晋王朝一个刚被抄家的盐商庶子。家产尽数充公,父兄被判秋后问斩,朝廷钦差更是勒令他十五日内补缴天价盐税,否则连他这条命也要收走!面对虎视眈眈的盐行掌柜、漕帮把头、脚行掌事,以及暗中觊觎沈家产业的各方势力,沈重冷笑:“想吞我的银子?先算清我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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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穿越重生小说《大晋算神:搜刮半个皇城去流放》,代表人物沈重沈福,演绎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作者向往自由近期完成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此消彼长之下,那些贪婪的股东和掌柜们,瞬间感觉自己被孤立了。楚士忠坐在那里,端起茶杯,又轻轻放下,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

钱通,灌口县地界响当当的名号,人送外号“金算盘”。

周边府县,谁不知道他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传闻里,这家伙早年穷得叮当响,也不知道撞上什么大运,十几年功夫就翻了天,家财万贯。

生意做得越大,心就越黑,手就越狠。

找他借钱?那利息能吓掉人半条命。

要是还不上了……后果?没人敢细想。

所以啊,寻常的生意人,不到山穷水尽那一步,绝不敢去碰这尊瘟神。

沈重摩挲着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画轴里那张神秘地图的触感。

他唇角挑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我现在,跟块被啃干净的骨头也没差了,还在乎多他一口?”

他走到桌前,拿起那张图,手指在上面一个不起眼的标记上点了点。

“谁啃谁,还两说呢。”

沈福望着自家少爷,那份决绝几乎要从骨子里透出来,再配上那张透着邪性的地图,他这颗老心脏咚咚咚地擂鼓。

想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少爷这脾气,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拽不回。

“老福叔,备车。”沈重小心翼翼地收好地图,声音不大,却沉甸甸的,不容置喙,“现在就去。”

夜,更沉了。

一顶不起眼的青布小轿,悄无声息地绕开灯火通明的主街,钻进几条黑黢黢的窄巷。

最后,轿子停在一扇破旧的院门前。

这院子瞧着跟旁边挤着的民房没什么两样,甚至更显破败。

唯独门上挂的两盏气死风灯,在夜风里晃悠悠,洒下两团昏黄的光晕,平添几分说不出的瘆人。

沈福上前,抬手叩门。

咚、咚、咚……咚咚。

三长两短,节奏分明,显然是约定好的暗号。

等了片刻。

“吱呀——”

门开了条缝。

一个精瘦汉子探出头,面皮紧绷,没什么表情,视线在沈重和沈福身上刮了一遍,最后定在沈福脸上。

“嘛事?”声音干巴巴的。

“沈家,求见钱老板。”沈福声音压得极低。

那汉子又扫了沈重几眼,对来人的年轻似乎有些诧异,但嘴皮子动了动,终究没问,侧身让开。

“进来。”

院子外面瞧着破,里面却别有洞天。

不大,但收拾得干干净净,甚至透着点雅致。

穿过一个小天井,进了一间亮着灯的厅堂。

厅里摆设简单,几把太师椅,一张八仙桌。

桌上一套紫砂茶具,壶嘴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白气。

主位上坐着个中年人,身形微胖,穿着普通的绸衫,面相团团和气,活脱脱一个富家翁的模样。

他手里正不紧不慢地盘着两个核桃,“嘎吱、嘎吱”的轻响在安静的厅堂里格外清晰。

见沈重进来,他眯了眯眼,放下核桃,抬手虚引了一下。

“沈家少东家?稀客啊,请坐。”声音温和,却让人感觉后脖颈子发凉。

“上茶。”

旁边立刻有侍女端上两杯滚烫的热茶。

“钱老板。”沈重却没坐,站得笔直,平静地迎着对方的打量,直接挑明来意。

“我需要钱,四千两,现在就要。”

“噗——咳咳咳!”

沈福刚端起茶杯,一口热茶没咽下去,直接呛了出来,咳得老脸通红。

少爷!我的少爷喂!哪有这么谈生意的?上来就掀桌子啊!

钱通脸上的和气没变,但那份温吞迅速褪去,整个人透出一股子锐利。

“呵呵,沈少爷真是爽快人。”他慢条斯理地端起自己的茶杯,轻轻吹着热气,“四千两,可不是个小数字,尤其……是对现在的沈家。”

他放下茶杯,指节轻轻敲了敲桌面。

“我钱某人做生意,就认两样东西:利息,抵押。沈少爷今天,打算拿什么来抵?又准备付多少利息?”

“我没有抵押。”沈重的回答,斩钉截铁。

钱通眉梢挑了一下,脸上那点笑意也淡了。

“没抵押?”他声音冷下来,“沈少爷,你这是拿我钱某人开涮?”

厅堂里的空气瞬间绷紧了,角落里那几个原本垂手站立的精瘦汉子,身形都微微动了动,气氛变得不善。

“抵押,那是死的。”沈重毫不避让,语气平稳,“我给你活的。”

“哦?”钱通似乎被勾起了点兴趣,“说说看。”

沈重伸出三根手指。

“三天。”

“借你四千两,三天后,我还你五千二百两。”

“利息,三成。如何?”

三天!三成利!

这他娘的是阎王账啊!

沈福站在一旁,只觉得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心跳得快要撞出嗓子眼。

钱通脸上的笑容彻底不见了。

他直勾勾地“看”着沈重,那份专注几乎要在沈重身上烧出两个洞来,想要把他从里到外彻底看穿,辨别出哪怕一丁点的心虚或者玩笑。

“沈少爷,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三天,一千二百两的利息!就算是我钱某人放出去的印子钱,也没这么高的利。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在三天内,弄到五千二百两?据我所知,沈家能卖的都卖了,就算把你这身皮扒了,也榨不出这么多油水吧?”

“凭这个。”沈重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也凭钱老板的眼光。”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却字字清晰:“钦差在此,盐税迫在眉睫,这是危局,也是变局。盐引新政将出未出,人心惶惶,各路盐商囤积观望,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底下早已暗潮汹涌。我沈家世代经营盐业,对这其中的门道,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走到桌前,拿起茶杯,用杯底蘸了点茶水,在桌面上快速画着什么,似乎是几条歪歪扭扭的线路和几个标记。

“从临江到府城,官盐的运价因为近期的严查,涨了近两成。但有条‘老鼠道’,我知道,不仅能避开盘查,运费还能省下三成。更重要的是……”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钱通,“我得到确切消息,三天之内,因为某个原因,府城的官盐将会出现一个极短暂的缺口,盐价至少会暴涨五成!甚至更高!”

“你有四千两本金,投入进去,三天时间,利用这条‘老鼠道’快速运盐到府城,再高价抛出,扣除所有成本,净赚一千五百两以上,轻而易举!”沈重语气笃定,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仿佛那白花花的银子已经摆在了眼前,“还你一千二百两利息,我还能剩下三百两。钱老板,这笔买卖,你做不做?”

钱通沉默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眼神闪烁不定。

他混迹江湖多年,形形**的人见过无数,吹牛皮画大饼的他见得多了,但眼前这个年轻人,明明身处绝境,却冷静得可怕,说出的计划听起来虽然疯狂,但细节之处却又似乎有理有据,那份笃定和自信……那份笃定和自信,却不像是一个濒死之人能伪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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