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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母仪天下

嫡女重生之母仪天下

嫡女重生之母仪天下

已完结
  • 作者:木子木棉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5-30 14:12:48

"姑娘,该起身试嫁衣了。"沈昭猛地睁开眼,冷汗已浸透中衣。铜镜中映出一张十六岁的脸——这是她前世大婚前三日!她重生了。指尖掐进掌心,前世临死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庶妹沈瑶那句"姐姐,黄泉路冷",未婚夫周砚冷漠的眼神,还有五脏六腑被毒酒灼烧的剧痛......"周公子送来的金丝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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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作者木子木棉创作的最新小说《嫡女重生之母仪天下》,讲述了主角沈昭谢临之间发生的故事,全篇看下来真是意犹未尽,主要讲述的内容有:你以为父亲会信你吗?!”“砰!”祠堂门被狠狠踹开。沈父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众族老。显然,他们听到了全部。“孽障……

1"姑娘,该起身试嫁衣了。"沈昭猛地睁开眼,冷汗已浸透中衣。

铜镜中映出一张十六岁的脸——这是她前世大婚前三日!她重生了。指尖掐进掌心,

前世临死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庶妹沈瑶那句"姐姐,黄泉路冷",未婚夫周砚冷漠的眼神,

还有五脏六腑被毒酒灼烧的剧痛......"周公子送来的金丝蜜枣。

"丫鬟捧着描金漆盒,笑得暧昧,"说是姑娘最爱吃的。"沈昭盯着漆盒上熟悉的缠枝纹,

忽然冷笑。前世她因这盒"心意"腹泻三日,让沈瑶趁机调换了半数嫁妆。"赏你了。

"她推开漆盒,在丫鬟惊愕的目光中起身,"备马车,我要去济世堂。"车轮碾过青石板,

沈昭掀帘望着熟悉的街景。前世她被困在后宅方寸之地,

今生却要把这京城当棋盘——第一个要杀的,就是她那"好妹妹"。济世堂后厢房,

老掌柜听完要求,山羊须直颤:"姑娘要癫狂散?

这、这可是禁药......""双倍价钱。"沈昭推过一锭雪花银,

"再要一只鸳鸯转心壶。"出药铺时暮色已沉,沈昭在巷口"偶遇"沈瑶的贴身丫鬟春桃。

那丫头怀里鼓鼓囊囊,躲闪着往城西去——果然和前世一样,正在置办害人的毒药。"跟上。

"沈昭低声吩咐车夫。看着春桃走进那间黑市药铺,她唇角勾起冷笑。明日之后,

沈瑶会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大婚当日,沈府张灯结彩。沈昭坐在梳妆台前,

任由喜婆往发间插赤金步摇。镜中的新娘明艳不可方物,

唯有贴身丫鬟看见她袖中寒光一闪——那柄淬了毒的簪子正贴着腕脉。"姐姐今日真美。

"沈瑶穿着桃红襦裙进来,眼底的嫉恨藏在水汪汪的杏眼下,

"妹妹特意备了合卺酒......"沈昭垂眸掩住讥讽。前世沈瑶就是这般,

假借添妆之名,在鸳鸯壶左侧下了三倍剂量的癫狂散,让她在喜堂上当众撕衣发狂。

"有劳妹妹。"她怯生生点头,看着沈瑶亲自将酒壶交给喜婆。

那老婆子微不可察地转了转壶柄——昨夜十两银子买通的暗桩。喜乐声中,沈昭被搀到正堂。

红绸那端,周砚一身喜袍俊朗如竹,可谁能想到这副皮囊下藏着豺狼心肠?

"请新人饮合卺酒!"沈瑶迫不及待地斟酒。沈昭注意到她特意将左侧酒杯递给自己,

右侧留给她"敬爱"的姐夫。"妹妹代我敬周郎一杯吧。"沈昭突然咳嗽,绢帕掩唇,

"我有些头晕......"满堂宾客只见新娘弱不胜衣,

哪知帕子下藏着的解药正化在舌底。沈瑶僵住,众目睽睽下不得不接过酒杯。

"瑶儿一片心意,周某却之不恭。"周砚笑着去接右侧酒盏——他当然知道哪边有毒。

电光火石间,喜婆"不慎"撞翻托盘。"哎呀!老奴重斟!"老婆子手忙脚乱间,

那转心壶的机关又悄无声息转回原位。沈昭看着沈瑶仰头饮尽右侧酒,眼底寒光乍现。

癫狂散发作只需半刻钟,够她演完这场戏。"啊!"沈瑶突然撕开衣领,"好热!

"她面色潮红地扑向周砚,"周郎!你说过要休了这**娶我的!"满堂哗然。

周砚脸色煞白地去推,却被沈瑶当众扯开前襟——他锁骨处赫然印着胭脂咬痕。"天爷啊!

"喜婆尖叫,"庶女勾引姐夫!"沈昭适时"晕厥",

在一片混乱中听见沈父的怒吼:"把这孽障关进祠堂!"她唇角在盖头下勾起冷笑。

这才刚开始呢,妹妹。三更时分,沈昭独自在新房卸妆。

铜镜突然映出窗外人影——是白日那喜婆。"办妥了?""按姑娘吩咐,

老奴把'沈庶女与姐夫私通'的消息传遍了八大胡同。"老婆子谄笑着递上鸳鸯壶,

"春桃那丫头招认,

她们原本想在回门日给姑娘下绝子药......"沈昭摩挲着壶身机关。

前世她回门时突然血崩,原来也是这对狗男女的手笔。"告诉春桃,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做。

"她将一包药粉拍在桌上,"明日把这掺进沈瑶的饭食——我要她亲口承认毒杀嫡母的罪行。

"月光透过窗棂,在沈昭半边脸上投下狰狞暗影。前世受过的苦,她要沈瑶百倍偿还。

2夜色如墨,沈家祠堂内烛火摇曳,映照出沈瑶惨白的脸。她被铁链锁在祖宗牌位前,

衣衫凌乱,嘴角还残留着癫狂散发作时的血沫。“姐姐……饶了我……”她声音嘶哑,

再不复往日娇柔。沈昭端坐太师椅上,指尖轻叩扶手,淡淡道:​​“妹妹,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吗?”沈瑶瞳孔一缩,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沈昭冷笑,

从袖中取出一封泛黄的信笺,缓缓展开——“这是你母亲王氏,十年前写给周家的密信。

”沈瑶浑身颤抖,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封信。“信上写得很清楚——‘沈夫人病逝之日,

便是你我联手吞并沈家之时’。”沈昭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般剜进沈瑶的心。

“不……不可能!我娘不会……”“不会什么?”沈昭猛地拍案,眼神凌厉,

“不会毒杀我母亲?不会算计沈家产业?还是不会——”她俯身,

在沈瑶耳边一字一顿道:​​“不会让你勾引周砚,害死我?”沈瑶如遭雷击,瘫软在地。

祠堂门被推开,春桃战战兢兢地走进来,手里捧着一只青瓷小瓶。

“二**……”她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夫人……不,

王氏当年就是用这个……毒杀了大夫人……”沈瑶疯了般扑过去:“贱婢!你敢污蔑我娘?!

”春桃吓得往后缩,哭喊道:“奴婢不敢说谎!当年王氏让奴婢在夫人的安神汤里下毒,

事后还……还杀了知情的李嬷嬷!”沈昭冷笑,看向沈瑶:“现在,你还要狡辩吗?

”沈瑶面如死灰,终于崩溃:“是……是我娘做的……可那又如何?沈昭,

你以为父亲会信你吗?!”“砰!”祠堂门被狠狠踹开。沈父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

身后跟着一众族老。显然,他们听到了全部。“孽障!!”沈父一巴掌将沈瑶扇倒在地,

“你娘毒杀主母,你还有脸喊冤?!”沈瑶满嘴是血,疯狂大笑:“爹!您装什么清高?

您当年不也默许了吗?!您不就是怕外祖家势大,压了您沈家的风头吗?!”此言一出,

满堂哗然。族老们脸色大变,沈父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拖下去!家法处置!!”翌日清晨,

京城炸开了锅——“沈家庶女亲口招供,生母毒杀嫡母!”“沈老爷纵容妾室谋害正妻,

天理难容!”茶楼酒肆,说书人唾沫横飞,将沈家丑闻传得沸沸扬扬。而沈昭,

正悠闲地坐在马车里,听着街边议论,唇角微勾。“姑娘,王氏已在刑部大牢咬舌自尽。

”​​丫鬟低声禀报。沈昭闭了闭眼,轻声道:“便宜她了。”她真正要的,

是沈家彻底洗牌,是让那些藏在暗处的仇人——​一个个自己跳出来!3春闱在即,

周砚一身月白长衫,手持折扇,在贡院外与一众举子谈笑风生。“周兄此次必中三甲!

”“是啊,周兄才高八斗,又有沈家……呃……”说话之人突然噤声,

尴尬地看了眼不远处的告示——那里正贴着沈家庶女与姐夫的丑闻。周砚笑容僵了僵,

随即故作洒脱:“功名之事,全凭真才实学。”他转身走向贡院,

袖中却捏紧了一封密信——那是他花重金买通的考官,承诺在考卷上做标记,保他金榜题名。

“沈昭,待我高中,定要你跪着求我!”贡院对面的茶楼上,沈昭轻抿香茗,目光冷冽。

“姑娘,都安排好了。”丫鬟低声道,“李大人已将那封‘密信’呈给了主考官。

”沈昭唇角微勾。前世,周砚正是靠作弊得了探花,而后步步高升,最终与沈瑶联手害死她。

这一世,她要让他连考场都进不去!“搜身——”衙役高声唱喝,举子们排队接受检查。

轮到周砚时,衙役突然厉喝:“且慢!”众人愕然望去,

只见衙役从周砚的束发玉冠中抽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绢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策论范文。

“作弊!!”全场哗然!周砚脸色煞白:“不!这不是我的!有人陷害——”“周公子,

”主考官冷着脸走来,抖开另一封信,“这是你贿赂考官的密信,证据确凿,还敢狡辩?!

”周砚如遭雷击,那封信……分明藏在他书房暗格,怎会……他猛地抬头,

对上茶楼窗口沈昭似笑非笑的眼神。是她!三日后,周砚被革除功名,枷锁加身,游街示众。

“伪君子!骗婚又作弊!”“活该!沈家姑娘差点被他害死!

”烂菜叶、臭鸡蛋砸得他满头满脸。沈昭站在人群中,静静看着这个前世害死她的男人。

周砚突然挣扎着扑到栅栏前,嘶吼:“沈昭!你为何害我?!”沈昭缓步上前,

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道:“周砚,合卺酒好喝吗?”周砚瞳孔骤缩——她知道了!

她全都知道了!科举案余波未平,周家又遭重创。“老爷!不好了!

”管家跌跌撞撞冲进周府,“药行被查封了!说是卖假药害死人命!”周父一口血喷出,

当场中风。而这一切的幕后推手,正是沈昭——她早联合谢临垄断了药材市场,

又让人举报周家以次充好。前世他们如何吞并沈家,今生她便如何还回去!

4一场暴雨倾盆而下,沈昭的马车在回府途中被逼停。“姑娘,前面有人拦路!

”车夫声音发颤。沈昭掀帘,雨幕中,一道修长身影撑伞而立。玄色锦袍,玉冠束发,

伞沿微抬,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眼。“沈姑娘。”男人嗓音低沉,“雨大路滑,

可要搭在下的车?”沈昭眯眼——她不认识这人,但他腰间悬着的玉佩,却让她心头一震。

龙纹暗刻,前朝皇族之物!“阁下是?”“谢临。”他轻笑,“一个……对你很感兴趣的人。

”谢临的别院隐于竹林深处,陈设清雅,却处处透着不凡。沈昭不动声色地打量,

直到谢临推来一盏茶。“沈姑娘好手段。”他指尖轻点桌面,

“合卺酒调包、科举案设局、周家药行垄断……步步为营。”沈昭眸色一冷:“王爷调查我?

”“不。”谢临忽然倾身,气息迫人,“我在查十年前,沈夫人之死。”沈昭指尖一颤,

茶水溅出。谢临缓缓展开一幅画像——画中女子与沈昭七分相似,却被铁链锁在暗牢,

满身血迹。“你母亲,不是病逝。”他盯着沈昭的眼睛,“她是被活活折磨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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