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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驸马和白月光求旨赐婚,他却跪求我留下

给驸马和白月光求旨赐婚,他却跪求我留下

给驸马和白月光求旨赐婚,他却跪求我留下

已完结
  • 作者:不加奶盖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6-05 23:10:18

只因父皇下旨让新科状元当驸马,他的白月光就投缳自尽。我们也从天作之合化为相看两厌。从此,他往返青楼寻欢作乐,我不闻不问冷若冰霜。后来皇家狩猎,我中了刻着他名字的剧毒箭矢。忍痛将箭矢拔出,见到他的名字,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点燃了他的营帐。可就在我们即将葬身之际,他却不顾一切的抱住毒发的我,朝着侍卫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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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这本给驸马和白月光求旨赐婚,他却跪求我留下写的好微妙微俏。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把主人公沈景珩柳雨寒刻画的淋漓尽致,可谓一本好书!看了意犹未尽!内容精选:只因父皇下旨让新科状元当驸马,他的白月光就投缳自尽。我们也从天作之合化为相看两厌。从此,他……

只因父皇下旨让新科状元当驸马,他的白月光就投缳自尽。我们也从天作之合化为相看两厌。

从此,他流连青/楼作乐,我不闻不问冷若冰霜。后来皇家狩猎,

我中了刻着他名字的剧毒箭矢。忍痛将箭矢拔出,见到他的名字,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点燃了他的营帐。可就在我们即将葬身之际,

他却不顾一切的抱住毒发的我,朝着侍卫嘶吼。“快救长公主!”“若我不幸身亡,

一定要彻查是谁害了她!”我这才幡然醒悟,原来他早已爱上了我。而我们所结的那些仇怨,

不过是曾经执拗造就的虚妄。再睁眼,我竟回到了父皇下旨赐婚那天。我违抗旨意自请和亲,

换他抱得佳人,子孙满堂。这一世,我只想与他再无纠葛。1醒来的时候,

我闻到一股难闻的草药味。耳边则是熟悉的温润男声。“昭宁!你醒醒!”我睁开眼,

看见的是他无比慌乱的神情。对上视线的那一刻,我们俱是一愣。

他咳嗽几声盖住眼底的情绪,“既然醒了,就请公主殿下自请离开吧。”那冷淡的话语,

衬得刚刚的关切仿若大梦一场。我艰难地撑起身子,下意识喃喃。“景珩……”他动作一顿,

转身目光复杂地看着我。“公主殿下,微臣一介寒门书生,实在配不上您金枝玉叶。

”顿了顿,他犹豫道:“更何况,臣心中早已……”“早已有了柳家**,是吗?

”我打断他,指尖深深掐进掌心。他猛地转身,语调微微拔高,带着不悦。“你调查我?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忽然觉得可笑。“我是要告诉你……我反悔了。

”掏出父皇给我的赐婚秘旨,我没有犹豫,将秘旨凑近烛火。尘埃落尽,

我和他也再没了瓜葛。在男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转身踏上轿撵。迈入御书房时,

父皇正在批阅奏折。见我进来,他搁下笔,威严的面容露出一丝笑意。“昭宁来了?

听说你染了风寒,怎么不好好休息?”我声音平静。“儿臣请求父皇收回赐婚的旨意。

”父皇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前几日你不是还哭着求朕,非要嫁给那个状元郎?”“怎么,

他欺负你了?”我强忍泪水,挤出一个笑容。“父皇!儿臣不想和他成婚了。

如今北境战乱频繁,儿臣想为父皇分忧,自请和亲!”“胡闹!”父皇怒喝,

“朕还没老到要靠女儿和亲来稳固江山的地步!”我压下心头的苦涩,再次跪下,重重叩首。

“求父皇成全。”御书房内静得可怕。良久,我听见一声长长的叹息。他疲惫地挥挥手。

“罢了,朕准了。三日后大朝会,朕会宣布此事。”我松了口气,转身正欲离开,

犹豫片刻又道,“儿臣还有一事……”“能否请父皇为景大人和柳**赐婚?

就当……是儿臣最后的请求。”父皇沉默许久,提笔蘸墨,“如你所愿。

”我看着那道赐婚圣旨一笔一划写成,心口疼得几乎窒息。

前世那支毒箭留下的伤口明明早已随着重生消失,可此刻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痛彻心扉。

走出御书房时,想起前世临死前看到的冲天火光。那时的景珩抱着我,

滚烫的泪水落在我脸上。他说要彻查真凶,说要为我报仇。可最后害死我们的,

从来都不是什么刺客。是猜忌,是误会,是骄傲与固执筑起的高墙。好在三天后,

这堵墙便能彻底消失了。3我回到寝宫时,宫女匆匆来报:“殿下,柳家**求见。

”我指尖一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来得可真快。前世,

柳雨寒也曾这样楚楚可怜地跪在我面前,求我成全她和景珩。那时我心高气傲,

不仅没将她放在眼里,反而更加坚定地要得到沈景珩。可后来呢?

沈景珩拒婚的折子一道接一道地递上金銮殿,柳雨寒更是在成亲那日投缳自尽。从那以后,

沈景珩看我的眼神,便只剩下刻骨的恨。“让她进来。”我淡淡道。

柳雨寒一进门便跪倒在地,哭的梨花带雨。“公主殿下,

求您开恩……”“沈郎他心中只有臣女啊!您若强行嫁给他,他也不会幸福的!”我站起身,

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教本宫如何做事?

”她瞳孔一缩,脸色瞬间惨白。柳雨寒浑身发抖,终于撕下了那层楚楚可怜的伪装,

眼神陡然变得怨毒。“昭宁!你不过是个仗势欺人的**!”她尖声叫道,

“景珩永远不会爱你!你就算得到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

”我静静地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忽然觉得可笑。前世我竟被这样一个人逼得步步错,

最终害人害己。我懒懒地抬了抬眼皮,“来人,轰出去。”宫女们立刻上前,

架着仍在叫骂的柳雨寒往外拖。就在柳雨寒被拖到殿门口时,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突然闯入。

“住手!”沈景珩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怒意,他一把推开宫女,将柳雨寒护在身后。

我心头猛地一跳,手中的茶盏险些滑落。他穿着朝服,显然是刚下朝就赶来了。

那张素来清冷的脸上此刻布满寒霜,看向我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沈郎……”柳雨寒倔强地看向沈景珩,眼泪簌簌落下,“你别怪公主,

是我自己不好……”沈景珩冷冷地直视着我,每个字都像淬了冰。

“微臣不知柳**犯了什么错,要受这般折辱?”我强撑着站起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沈大人擅闯本宫寝殿,这就是你的为臣之道?”他冷笑一声,

“若早知道公主要欺负无辜之人,微臣早就该来。”柳雨寒在他看不见的角度,

朝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我胸口一阵刺痛,却听见自己笑出了声。“沈景珩,

你口口声声说本宫欺负她。”我一步步走下台阶,声音听不出一丝起伏,

“却不知她以下犯上,当众冲撞本宫,言语轻浮恶劣!论法,本宫可以要她的狗命!

”柳雨寒脸色一白,慌乱地解释,“我没有!沈郎你知道的,

我平时连蚂蚁都不忍心踩……”“够了。”我打断她拙劣的表演,转向沈景珩。

“沈大人现在还要替她讨公道吗?”他沉默片刻,突然撩袍跪下,“是微臣冒犯,

请公主恕罪。”我怔住了。前世的沈景珩从不会对我低头,哪怕被罚跪在雪地里三天三夜,

也不肯说一句软话。“但……”他抬起头,眼神锐利如刀,“若公主再为难柳**,

微臣宁死也不会与公主成婚。”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狠狠扎进我心里。我踉跄着后退一步,

忽然觉得这一切都荒谬可笑。“沈景珩。”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你以为……本宫还会嫁给你吗?”沈景珩神情一顿,可很快又化为嘲讽。

“公主何必自欺欺人?您使尽了手段,不就是为了嫁给微臣吗?”4我瞬间暴怒,

将身边的花瓶丢了出去。花瓶在他脚边炸裂,瓷片飞溅。一道血痕从他额角蜿蜒而下,

衬得那张清冷的脸愈发苍白。我冷眼看向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带着你的心上人,立刻滚出本宫的视线。”柳雨寒声音发颤,“沈郎,

我们走吧……”他没有动,仍直直地望向我,鲜血顺着下颌滴落在月白色的衣襟上,

晕开一片刺目的红。沉默了许久,他深深一揖,转身离去。“微臣告退。

”那道挺直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宫门外,我挥退了所有的丫鬟,枯坐在椅子上忘了时辰。

黄昏来临,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带着侍卫骑马朝郊外跑去。我策马狂奔,耳边风声呼啸。

前世柳雨寒在得知我与沈景珩的婚事后,曾独自前往郊外寺庙祈福,实则想攀附权贵。

谁知半路遇上土匪,险些受辱。虽然后来被路过的商队救下,但此事成了她心中的刺,

也是她后来自尽的导火索之一。这一世,我既已决定放手,便不能再让悲剧重演。天色渐暗,

山路崎岖。我握紧缰绳,终于在密林深处听到了女子的尖叫声。“放开我!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柳雨寒的声音里满是惊恐。我心头一紧,扬鞭冲了过去。

林中空地上,几个粗野的土匪正围着她,撕扯她的衣衫。她发髻散乱,脸上泪痕交错,

早已没了白日里的嚣张气焰。“住手!”我厉声喝道。土匪们回头,见我一介女流,

顿时露出狞笑。“哟,又来了个美人儿!”我握紧手中的马鞭,强压下心中的恐惧。

“放了她,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土匪们哄然大笑,为首的那个刀疤脸啐了一口。

“小娘子好大的口气!老子今天偏要人财两全!”我猛地扬鞭抽向他的眼睛!“啊!

”刀疤脸捂着眼睛惨叫。我趁机冲过去拽起柳雨寒。她早已吓软了腿,

踉跄着被我拖着往前冲。身后传来土匪们愤怒的吼叫和杂乱的脚步声。“**!

老子宰了你们!”我拼命拉着柳雨寒往林子深处钻,可她根本跑不快,没几步就摔倒在地。

“我、我跑不动了……”她哭得梨花带雨。我咬牙去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都怪你!

要不是你激怒了他们,他们怎么会……”“闭嘴!”我厉声打断她,“你想死在这里吗?!

”她被我吼得一怔,可下一秒,她的瞳孔骤然紧缩。我猛地回头,

只见刀疤脸举着明晃晃的砍刀朝她劈来!“小心!”身后传来熟悉的男声,

我拉着柳雨寒往旁边一躲。可那把砍刀却因此没入了我的身体。“噗嗤!

”耳边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蹄声。昏迷前,我看到沈景珩心疼地搂住柳雨寒的身影。

再次醒来时,入眼是熟悉的明黄帐顶。父皇憔悴的面容出现在视线里,“昭宁!你终于醒了!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太医连忙端来汤药,父皇亲手接过,

一勺勺喂到我唇边。“傻孩子,为什么要救那种人?”我虚弱地摇头,目光扫过殿内,

却没有看到想见的身影。父皇看出我的心思,脸色陡然阴沉。“那对狗男女在偏殿,

朕这就……”“不要。”我拽住他的袖子,“儿臣想见见他们。”沈景珩走进来时,

月白长衫上还沾着血迹。他跪在榻前三尺处,始终不敢抬头看我。

“微臣……谢公主救命之恩。”5我静静地看着他颤抖的睫毛,

忽然想起前世那个在火场里抱着我痛哭的沈景珩。那时的他,也是这样跪着,

却是为了求太医救我的命。“柳**没事吧?”他猛地抬头,眼底满是错愕。“她、她很好。

”他喉结滚动,“公主为何要救她?”我望着窗外的海棠,没有回答。难道要我说,

是为了弥补前世欠你的?还是说,是为了让你这一世能得偿所愿?最终我只是摇了摇头,

挥手让他离开。男人眉眼挣扎,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却最终被父皇赶了下去。临走时,

我竟似乎从他眼中看到了几抹关切和情意。不过……那又怎么可能呢?我苦笑着摇摇头,

闭上了眼。再次抬眸,眼底只剩下坚定。“父皇,后日……我想启程去北疆。

“父皇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翌日,沈景珩带着补品前来求见。养伤的时候,

沈景珩和先前判若两人,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我床边躬亲侍奉。我权当他心中有愧。

在救下柳雨寒的那一刻起,我和他之间就两清了。“殿下,伤可有好些?

明日便是我们大婚……”沈景珩手里端着一碗参汤,话里隐隐透着一丝期待。

我越发看不透这个人,平淡道:“是呢,沈大人,切莫误了吉时。”和柳雨寒大婚的吉时。

也是我出发边疆的吉时。第二日,我乘上了前去北疆的车马。父皇站在城门,眼眶泛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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