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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梦不醒

好梦不醒

好梦不醒

已完结
  • 作者:半盏春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5-28 18:35:44

实习生强占了我的总监办公室。谢谦予却亲自把我的东西搬走,给他的小青梅腾位置。当初他患癌被小青梅抛弃,是我陪他治好病,把破产的公司做到行业头部。我气得浑身发抖,当场把我们恋爱八周年的合照摔了。谢谦予却将碎玻璃下的照片捡起,仔细擦干净,“她刚回国,需要头衔镀金,你不是小气的人,多带带她。”我摔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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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以豪门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好梦不醒》是您居家旅行必看好文,谢谦予苏若彤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半盏春”,概述为:“我陪她改的,方案没问题,一个月后我要看到新产品上市。”“宁灿,你对新人是不是太苛刻了?”周围同事倒吸一口凉气。谁不知道……

实习生强占了我的总监办公室。谢谦予却亲自把我的东西搬走,给他的小青梅腾位置。

当初他患癌被小青梅抛弃,是我陪他治好病,把破产的公司做到行业头部。我气得浑身发抖,

当场把我们恋爱八周年的合照摔了。谢谦予却将碎玻璃下的照片捡起,仔细擦干净,

“她刚回国,需要头衔镀金,你不是小气的人,多带带她。”我摔门离开,

以为他只是一时不清醒。直到深夜,我手机上传来隐藏摄像的异常提示。

谢谦予坐在我的位置上,将小青梅拥入怀中。“和她在一起是为了公司,

禁止办公室恋爱也是为你定下的,没人知道我和她的关系。”“我心里始终只有你,

一个月后,你会是这世上最美的新娘。”我笑自己像个傻子,但傻子也有自己的骄傲。

主动离开后,我莫名丧身火海。谢谦予却疯了,亲自拿小青梅开刀。

1“名校毕业的海归设计师,就这点本事?”“怎么,是我的办公室给不了你灵感吗?

”我第十次打回了苏若彤的设计方案。她正要发作,突然摆出了一副欲泣的脸。我眼皮一跳。

谢谦予果然出现,外套搭在臂弯里阔步走来,“怎么了?”得,又来给他的小青梅撑腰了。

苏若彤扯住他的袖子埋怨,“我眼圈都熬黑了还不让过,谁知道是不是故意为难我。

”上周和谢谦予在办公室吵架之后,除了必要的工作联系,我们已经好几天没说过话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映入眼帘,腕上戴着我送的手表。谢谦予拿起我桌上的方案,扫了我一眼。

“我陪她改的,方案没问题,一个月后我要看到新产品上市。”“宁灿,

你对新人是不是太苛刻了?”周围同事倒吸一口凉气。谁不知道公司能做主的人除了谢谦予,

就是我。苏若彤对他直白的维护也有些意外,得意地朝我扬起下巴。我心口猛震,

难以置信地看向谢谦予。现在当众偏袒苏若彤,是忘了我还是他的女友吗?

压抑着胸腔里喷薄的怒意,我直直看向他。“行啊,我出一版同时上市,要是销售额比她低,

总监的位置你爱让谁坐让谁坐。”最高兴的当属苏若彤。“这可是你说的。

”谢谦予微微讶异,却什么也没说,转身和苏若彤并肩走了。我看着他们的背影,

掌心一阵无力。我主动踏进了他们为我设下的陷阱里。想在偏爱里求公平,

我又何尝不是犯贱?我拿合同去给谢谦予签字。发现总裁办公室里跟我有关的痕迹,

明显都被清除了。大到我送他的靠枕。小到我留下的发圈。我紧抿着唇,

心里的酸涩翻江倒海。八年陪伴,我以为能打动他的心。现在苏若彤一回来,

就要跟我划清界限。眼前的谢谦予让我觉得无比陌生。秉承对我的信任,

他在一页页合同里果断落下签名,其中包括了我的辞职申请。看他签下字,

我竟生出了报复般的快意。可转念一想。就算我直接给他,也会直接签字吧。

“今晚的应酬你自己可以吗?我有点事。”我气笑了,“什么时候开始质疑起我的能力了?

”触及我目光里的审视,谢谦予眼里难得出现一丝回避。“我没这意思,

别总生气对身体不好。”他冷静理智,仿佛只有我在无理取闹。可惜,

我没办法像他一样永远这么体面。“我身体好不好,跟你有关系吗?”扔下一句话,

我转身离开。人事收到我的辞职申请,差点惊掉下巴,不敢相信谢谦予会放我离开。

我们的关系没那么难猜。因为公司是以我和他名字的首字母命名的。“按流程走,谁也别说。

”晚上约的老客户是一对夫妇,喜欢品酒。多年的历练让我在酒场上游刃有余。

谢谦予胃不好,以往的酒都是我挡下的。看我喝醉了,他们提出让谢谦予来接我,被我阻止。

“哎呀,你们的关系我可早看出来了,要换了个人,这单子我可不签。

”将签好的文件放进包里,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笑得嘴角发酸。

“行啊,到时一定让你们坐主桌。”夫妻俩试着给谢谦予打电话,一时没接通,面露尴尬。

我挥挥手,让他们先行离开。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和谢谦予的关系。他这么聪明,

怎会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八年陪伴,抵不过一个曾弃他而去的小青梅。那个虚无缥缈的规定,

大抵是用来藏住我的。是我在自欺欺人罢了。让代驾把车开回公司之后,

我坐上了回家的最后一趟公交。车窗外的街景和车流不断后退。我不禁开始回想。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谢谦予的?喜欢到放弃好不容易申请的留学机会,

还没大学毕业就和他开了公司。喜欢到明知他心里有人,还不死心地陪在他身边,

直到他治好胃癌。喜欢到不听母亲劝阻,和她断了联系。……打开朋友圈,

苏若彤发了一张聚会照片。谢谦予和她紧挨在一起,旁边的人似乎在庆祝他们合体。

配文是终于等到你。直到身边的乘客向我递来纸巾。

我才发现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夺眶而出。回到家,门口的走廊一片漆黑。

应该是声控灯坏了。正要开门,突然出现的人影将我抵在门上。2熟悉的冷香和气息,

肆意掠夺着我的感官。我试着推开,谢谦予按着我的后颈吻得更深。直到我无力地垂下手。

灯光竟奇迹般地亮起。我想起了公司一年比一年隆重的年会。谢谦予每次都穿得很正式。

在密密麻麻的签到板上找我的名字。然后在旁边郑重签名。有个按例进行的环节,

断电316秒。因为公司卖得最好的那套珠宝,是我在黑暗中来的灵感。有一次,

我拉着谢谦宁咬耳朵。“你要是敢在年会上求婚,我可不答应,真的很土。

”灯光暗下来的那一刻。我们在高朋满座的黑暗环境里,交换对彼此的爱意。“换密码了?

”谢谦予声音暗哑,替我擦掉唇上的晶莹。我推开他转身进门,“这是我家,我想换就换。

”“最近说话总是夹枪带棍的。”我一下来了气,为什么夹枪带棍他最清楚。

“我本来就这样啊,受不了就分手。”“不分。”谢谦宁迅速收敛眼里的错愕,

语气十分坚定。一根根掰开我的手大掌缠入。我们相视无言。谢谦予突然捂着肚子皱眉。

我喝了酒,没注意到他也带着酒气。看到他脖颈处的皮肤泛红,我脸色一白。“你喝酒了?

”“她让喝还是你自己喝的?”谢谦予不答。其实不管哪个答案我都不想听见。

我愠怒道:“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她苏若彤救过你的命吗?”他脸色苍白,

嗫嚅着唇几秒后才点头。“放手。”话一落,我的手被捏得更紧了。我说去拿药,他才放开。

掌心的药片混着温水下肚,谢谦予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我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她真救过你命啊?”谢谦予嘴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再次点头。各自洗了澡。

我到书房处理工作,直到后半夜,顶不住困意睡着了。半梦半醒中,有人将我抱起。

好像说了什么,可我没太听清。谢谦予回到书房,点开刚才看到的某个图标。

原来宁灿办公室桌上的熊猫摆件,居然是摄像头。她一定很失望吧。那么骄傲,

却只是骂他犯贱。谢谦予想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又怕弄醒了,只能亲吻她的额头。

“其实你再坏一点也没关系。”“这样我走了,别人才不敢欺负你。

”“宁灿……”喉咙突然涌上一股腥甜,他硬生生忍下去,继续把话说完。“我爱你,

只爱你……”我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脱掉睡袍扔进洗衣机的时候,

发现肩膀的部位有一小块水渍干涸的折痕。这个月的例假推迟,我有点心慌。

上次意乱情迷时没戴,该不会中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上面两条红杠,

让我心存的侥幸落空。谢谦予会喜欢孩子吗?要是试探,一定会被他察觉到。

他现在跟苏若彤暧昧不明。我做不来用孩子拴住他的事。宝宝。你来得真不是时候。

还没进到办公室,一阵激烈的争吵传出来。行政经理连忙拉住我说明大概情况。

产品部一名员工想请假见病重的奶奶最后一面。因为比赛的事苏若彤催得紧,

一直卡着不让走。员工错过了今天的最后一班车。苏若彤突然扬手给了对方一巴掌,

手劲不轻。我呼吸不稳,真当公司是她撒泼的地方吗?“她又不是你直系亲属,没了就没了,

影响我的产品上市,你耽误得起吗?”3话一出,有好几个员工忍不住跟她呛声。

苏若彤哭哭啼啼,说要让谢谦予把他们都开了。刚拿出手机,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头被打得偏过去,她瞪圆了眼睛。“宁灿,你敢打我?”我直直看着她,“心这么冷,

家里人死光了?”“你还诅咒我?”她想挠我脸,我制住她再次扬起手。手腕被谢谦予攥住,

他用力将我往旁边一带。我本能地调转身体方向,后腰撞到桌脚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苏若彤立刻躲到他身后。此刻的谢谦予像极了维护妻子的丈夫。仿佛我才是第三者。

他脸上的担忧一闪而过,看着我冷声道:“这里是办公室,别像个泼妇。”“你是领导,

连最基本的制度都无法遵守吗?”他的话凌迟着我的心脏,和满腔的委屈交叠在一起,

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哑然失笑。在场的不会有人比我做得更好了。八年地下恋无人知晓,

天降小青梅就能轻易动摇我的位置。昨晚拉着我不肯跟我分手的人。

现在不分青红皂白地骂我泼妇?是啊,如果我不是泼妇。当年又怎会救下被人围殴的他。

又怎会义无反顾地爱了他整整八年。下一秒,我看到他手腕空空。我送他的佛珠,

竟戴在了苏若彤手上?那是我一步一跪拜为他求来的。怕他心里有负担没告诉他。

那时的我不信神佛,却第一次祈祷神佛能让他病愈。我拿起桌上的手工刀,朝苏若彤冲去。

谢谦予没来得及反应。在众人的惊呼中,那串佛珠被我亲手割断。

一颗颗珠子像密集的雨点落在地上,朝四处滚开。苏若彤尖叫起来,

瘫软在地上无措地抱住头。“杀人了,快报警啊!”谢谦予没有立刻去扶她,

看向我的眼里惊惧许久未散。直到我将刀扔在地上他才缓过神来,似乎松了口气。

我看向苏若彤。“为你这种人沾上血,不值得。”我把请假的员工带走,路过谢谦予时,

轻声说:“这八年,算我眼瞎。”员工如愿见到奶奶最后一面,哭着向我道谢。耄耋之年,

离别时满堂亲人含泪相送。我轻抚腹中还没有实感的孩子。它只存在过我的身体里。

离开时身边只有我会不会难过?满腔酸涩快将我淹没了。员工亲戚看我哭得这么真情实感,

含泪夸我是个好老板,以后一定会发大财。开车回市里时,我的腹部一阵抽痛。

我强忍着把车开到路边打急救。下一瞬便晕了过去。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病床上。

护士把医生叫来。“你以前是不是受过寒?能怀上孩子已经是奇迹了,

想安全生下来得住院保胎。”我望着天花板,声音很轻,”如果要打掉呢?”医生微微惊讶,

叹气说道:“才不到两月,你最近身体不太好,打胎容易有生命危险,先留院观察几天。

”我办好住院手续,谢谦予的电话打了进来。“在哪?”“请了年假,想休息几天,有事?

”似乎听出了我声音里的疲惫,对面静默了几秒。苏若彤的声音远远传来。“谦予哥,

这条裙子好不好看?”谢谦予笑着敷衍。再看手机,通话已被挂断。发了条消息过去,

果然被拉黑了。他捏紧了手机,骨节发白,眼底的思念无法藏匿。宁灿,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我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偶尔有员工发消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公司被苏若彤搞得乌烟瘴气。有好几个老员工提了辞呈。我长呼出一口浊气。忙了这么多年,

突然卸下重担。身体好像被挖走一块,变得轻盈了许多。居然没有一个工作上的电话打来。

应该是谢谦予在处理吧。他在这方面一向体贴。该怎么形容他呢。能力极佳,长相出众,

印象中没见过他跟谁红过脸。如果当年市长和市长夫人没有出事。这样的天之骄子,

又怎会被我捡漏。当年我放弃了出国留学的机会。但能走到今天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

我咽下嘴里的营养餐,轻拍腹部。“是你爹眼瞎。”出门打水时,我看到苏若彤跟一个男人,

举止亲密地上了电梯。没想这辈子还能亲眼看到谢谦予被人劈腿。我承认自己有点八卦,

悄悄跟了上去。4他们在十六楼停下,VIP病房区,病房几乎是空的。我鬼鬼祟祟,

一间间找。走廊上没人,路过一间病房时,门没关好。苏若彤清脆的笑声从里面传出来。

还有男人在说话:“小彤,当年要不是你陷害谢致远,让他名落千丈,

我也不会那么快升到现在这个位置。”“夫妻俩在船上被凌虐求饶的模样,

我现在梦到还能笑醒。”“他那傻儿子还真以为他们是被失火烧死的。”我震惊得瞪大双眼,

迅速捂住嘴。脑海里像被强行投入一枚巨型炸弹。当年市长与未成年女孩的事,

闹得沸沸扬扬。有不少群众为了泄愤闹到谢家。暖白的别墅墙外被泼了油漆。

画满了恶毒咒骂的字眼。后来传出了前任市长和夫人意外葬身火海的消息。

谢谦予转学回了老家。一群小混混说要为那名女生出头。找到谢谦予围着他殴打,拳拳到肉。

好像只要把他打死,就能熄灭所有人的怒火。那时暑假,我恰好回了爷爷家。

听到巷子里的动静。我抄着爷爷唱戏的大砍刀,冲了过去,声称已经报警。

有人还想继续追打。被我挥舞的刀尖吓退。我认出了倒在血泊里的人是谢谦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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