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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场上,我写的代码改变了世界

考场上,我写的代码改变了世界

考场上,我写的代码改变了世界

已完结
  • 作者:拉克夏塔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6-09 18:42:09

高考模拟考,监考老师故意拔掉我的电源线。“三本院校的料,装什么优等生?”他轻蔑冷笑。只剩最后十秒,我颤抖着敲下从未测试过的代码。按下回车键的瞬间,考场所有电子设备蓝屏,随即浮现一行字:“天网之盾已激活。”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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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考场上,我写的代码改变了世界》是拉克夏塔在原创的现代言情类型小说, 郑乾秦牧野是《考场上,我写的代码改变了世界》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式:检测到恶意物理中断(电源)】【初步响应:目标区域电子设备强制中断】那白色的字,……

高考模拟考,监考老师故意拔掉我的电源线。“三本院校的料,装什么优等生?

”他轻蔑冷笑。只剩最后十秒,我颤抖着敲下从未测试过的代码。按下回车键的瞬间,

考场所有电子设备蓝屏,随即浮现一行字:“天网之盾已激活。”三天后,

全球脑机接口集体瘫痪,科技巨头们跪在我家门前。“交出核心代码,否则让你坐牢!

”他们面目狰狞。我默默打开电脑,输入一行指令。窗外,全城无人机突然失控,

组成遮天蔽日的箭头,精准指向他们藏匿非法实验的地下基地。离交卷还有十秒。

广播里那个冰冷的电子女声,像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我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额头上的汗珠滚下来,砸在油腻腻的键盘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手指悬在回车键上方,

抖得像秋风里最后一片叶子。眼前的屏幕幽幽地亮着,

映出我那张因为熬夜和焦虑而毫无血色的脸。屏幕上,是我最后十秒的挣扎,

一行行代码像垂死之人最后的呓语。那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算法作业,

是我在无数个被失眠啃噬的深夜里,对着窗外城市永不熄灭的数据洪流,

生出的一个近乎疯狂的构想——一个能“看见”并尝试理解庞大信息流中异常模式的雏形,

一个被我私下命名为“天网之盾”的胚胎。它从未被完整运行过,更像一个理论上的幽灵。

“嘀嗒。”时间又跳走一秒。空气里弥漫着汗味、灰尘味,

还有那种大型考试特有的、令人窒息的焦灼感。

我甚至能听到后排同学因为紧张而格外粗重的呼吸声。“哼。

”一声极轻、却带着明显恶意的嗤笑,从我头顶上方传来。不用抬头,我也知道是谁。郑乾,

我们的物理老师兼这次模拟考的监考。他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尖,

正不偏不倚地出现在我低垂的视野边缘,像两条窥伺的毒蛇。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猛地窜上来。

我下意识地把身体往前倾,想用肩膀挡住屏幕,

保护住那几行脆弱的代码——那是我唯一的、渺茫的生机。太迟了。

那只保养得宜、指甲修剪得过分整齐的手,快得像一道闪电,带着一股廉价的须后水味道,

猛地从我和屏幕之间插了进来。目标明确,直指我电脑主机后面那根黑色的电源线!“嗤啦!

”轻微的电流声和线缆被粗暴拽离接口的声音同时响起。我的世界,瞬间黑了。

屏幕熄灭的微光,在我骤然放大的瞳孔里迅速熄灭,如同被掐灭的烛火。

主机风扇那点低微的嗡鸣也戛然而止,死寂一片。周围键盘的敲击声似乎都停顿了一瞬。

大脑一片空白。血液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退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耳鸣,尖锐地嘶叫着。

我猛地抬起头,撞进郑乾那双眼睛里。那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或歉意,

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混杂着厌烦和快意的冰冷。他嘴角甚至向上扯了一下,

形成一个极其刻薄的弧度,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考场稀稀拉拉的键盘声,

像淬了毒的冰锥,精准地扎进我的耳膜:“林栖梧,省省吧。就你这水平?三本院校的料,

装什么优等生?老老实实等补考得了。”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神经上。

三本?补考?凭什么?就凭他看不惯我总在物理课上提出那些让他下不来台的问题?

就凭他认定我这种家境普通的学生,不配在尖子云集的理科实验班出头?愤怒像滚烫的岩浆,

瞬间冲垮了所有的恐惧和迟疑。那感觉如此清晰,仿佛能听到血管里血液奔涌的咆哮。补考?

去他妈的补考!凭什么我的命运要被这种**一句话就钉死在耻辱柱上?手比脑子更快。

在那广播冰冷的电子女声吐出“五、四”的瞬间,我的手指已经重重地砸在了电源键上。

电脑屏幕挣扎着亮起,幽蓝的光映着我汗湿的侧脸和燃烧的眼睛。

BIOS自检的字符飞快滚动,快得看不清。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地疼。三秒。屏幕终于跳进了熟悉的桌面。

桌面壁纸是我家窗外那条永远堵车的街,此刻看起来遥远又陌生。我几乎是扑在键盘上,

鼠标指针带着残影,

疯狂地点开那个孤零零躺在D盘角落的文件夹——“Project_Shield”。

文件夹里只有一个文件:shield_beta.py。那是我无数个夜晚的心血,

一个从未经过完整测试的、理论上存在的“幽灵”。两秒。双击打开。

苍白的代码编辑窗口弹出。我根本来不及思考,手指在键盘上化作一片模糊的虚影。

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力量,让每一次敲击都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扫过郑乾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扫过他那句“三本院校的料”,

扫过这操蛋的规则和不公……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屈辱,在指尖凝聚,

化为一行行冰冷、精准、带着毁灭气息的指令。光标在代码块的末尾疯狂闪烁。最后几行,

是我在极致的愤怒和压力下,完全凭借直觉敲进去的东西。它们像古老的、未经驯化的咒语,

带着某种原始的、不顾一切的反抗意志。它们到底会做什么?天知道!我只知道,

我要让这代码运行!我要让这个考场,让这个狗屁系统,记住我的名字!一秒。

指尖带着全身的力气,带着所有的绝望和孤注一掷,狠狠地、决绝地砸了下去!“砰!

”回车键发出沉闷的、仿佛骨头碎裂的声响。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心脏停止了跳动,血液似乎也凝固了。

整个世界只剩下那个小小的代码编辑窗口,光标在回车之后,安静地停留在新的一行。一秒?

两秒?还是仅仅一瞬?什么都没有发生。屏幕依旧亮着,代码安静地躺在那里,像一潭死水。

风扇细微的嗡鸣声重新钻入耳朵,隔壁座位的同学还在敲着键盘,

郑乾那令人作呕的冷笑似乎还在空气中残留。巨大的失落和冰冷的绝望,像一只无形的手,

瞬间攥紧了我的心脏,捏得我无法呼吸。完了。彻底完了。我像个彻头彻尾的小丑。

那几行临时加进去的“咒语”,果然只是可笑的呓语。什么“天网之盾”,什么反抗,

都是我在高压下精神错乱的幻觉……这个念头刚刚升起,还没来得及将我完全吞噬——滋啦!

一声极其刺耳、仿佛金属被强力扭曲撕扯的尖啸,毫无预兆地,从四面八方炸开!

不是来自我的电脑,而是来自整个考场!我猛地抬头。视野所及之处,

生面前的电脑屏幕、甚至挂在教室前方墙壁上显示考试倒计时的巨大电子屏——在同一瞬间,

全部变成了刺眼的、令人心悸的深蓝色!纯粹的、毫无杂质的蓝。像凝固的、冻结的深海。

那深沉的蓝色,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瞬间吞噬了整个考场。

所有运行的界面、闪烁的字符、跳动的倒计时……一切的一切,

都被这片突如其来的蓝光抹平、覆盖。键盘的敲击声消失了。低低的议论声消失了。

连呼吸声似乎都停滞了。整个教室,陷入一种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绝对安静。

只有那几十块大大小小的深蓝屏幕,散发着冰冷而诡异的光芒,像无数只没有感情的眼睛,

漠然地注视着下方一张张惊愕呆滞的脸。我僵在座位上,血液似乎都冻住了。是我?

是我那几行代码?这怎么可能?那只是我随手敲的!

它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影响到整个考场的所有设备?!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

那几十块深蓝的屏幕,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整齐划一地,开始刷新出新的内容。

不是乱码。不是崩溃报告。一行清晰无比、棱角分明的白色字符,在每一块深蓝的屏幕上,

式:检测到恶意物理中断(电源)】【初步响应:目标区域电子设备强制中断】那白色的字,

在深蓝的背景下,亮得刺眼,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的宣告意味。“咣当!

”一声巨响打破了死寂。是郑乾。他脸色惨白得如同刚从石灰池里捞出来,嘴唇哆嗦着,

身体剧烈一晃,手肘重重撞在旁边一个空着的金属椅子上,发出刺耳的噪音。

他像是见了鬼一样,眼珠暴突,

死死盯着讲台主控电脑屏幕上那行冰冷的“天网之盾已激活”,又猛地扭过头,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像淬了毒的钩子,带着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死死钉在我身上。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怪物。整个考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几十道目光,

齐刷刷地从那些诡异的蓝屏上移开,带着同样的震惊、茫然和探究,聚焦到我身上。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声的喧嚣,压得人喘不过气。我坐在风暴的中心,

后背的衣服瞬间被冷汗浸透,粘腻地贴在皮肤上。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指尖冰凉,

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是**的。真的是**的。那几行带着狂怒和毁灭欲的代码,

真的运行了。它不仅仅运行了,还以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也从未设想过的霸道方式,

接管了这个考场的一切电子设备,并昭告天下——它叫“天网之盾”。

这感觉……像在万丈悬崖边失足坠落,又像无意中触碰了远古神祇的禁忌封印。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但在这恐慌的最深处,在那被郑乾的羞辱和绝望催生出的疯狂土壤里,

一丝极其微弱、却无比顽强的、属于掌控者的冰冷战栗,悄然滋生。“林栖梧!

”郑乾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你……你干了什么?

!你这是什么病毒?!你这是在破坏高考模拟!这是犯罪!严重的犯罪!

”他色厉内荏地吼着,试图重新拾起监考老师的权威,但身体却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离我的座位远了些。他看向我电脑屏幕的目光,充满了忌惮。

考场里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泣声和嗡嗡的议论。“肃静!都肃静!”郑乾挥舞着手臂,

试图维持秩序,声音却明显发虚,“所有同学!立刻停止操作!待在原地!技术员!

叫技术员过来!还有安保!快!”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手指哆嗦着想要拨号,

结果手机屏幕在他点亮的瞬间,也毫无意外地变成了一片深蓝,

上面跳动着同样冰冷的白色字符:【天网之盾v0.1已激活】。郑乾像被烫到一样,

猛地将手机甩了出去,砸在地上,“啪”的一声脆响。恐慌如同滴入清水的墨汁,

迅速在考场内蔓延开来。有人开始尝试关机,但按下电源键毫无反应。有人试图拔掉电源线,

可屏幕依旧固执地散发着深蓝的光芒。那个“天网之盾”的宣告,如同一个无法驱散的幽灵,

盘踞在每一块屏幕上。我坐在座位上,像个局外人,又像个始作俑者。脑子里一片混乱,

各种念头疯狂冲撞。这代码失控了?它怎么做到的?它到底想干什么?

所谓的“初步响应”就是蓝屏?那“目标区域”……难道仅仅是指这个考场?就在这时,

裤兜里的手机,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这个震动,在死寂的考场里,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无异于一道惊雷。郑乾那怨毒的目光立刻扫了过来,带着“抓现行”的兴奋和恶意。

“林栖梧!你还敢用手机?!交出来!立刻!”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狂跳的心脏,

在郑乾扑过来之前,飞快地将手伸进口袋。指尖触碰到冰冷的手机屏幕。我把它掏出来,

屏幕是亮着的,但并非深蓝,而是正常的界面。屏幕上显示的不是来电,不是信息,

而是一个极其简陋的、纯文本的命令行窗口,像是某种古老终端软件的界面。窗口顶端,

一行小字跳动着:【天网之盾-本地日志流】下面,一行行新的白色字符,

乱的速度向上滚动:【检测到外部指令请求(来源:未知)…权限校验中…】【校验失败。

断关联方)】【执行预设次级响应:区域信号屏蔽(增强模式)】【执行中…】【执行完毕。

目标区域(经纬度:xx.xxxx,yy.yyyy)已屏蔽。

规模联网设备异常状态信号…模式分析中…】【模式匹配:高置信度(>99.7%)。

授权神经信号注入尝试…来源指向:多重匿名**…最终汇聚节点分析…】【分析完成。

下结构)…坐标:zz.zzzz,ww.wwww】【证据链构建中…】【构建完成。

指令:维持对目标实体技术基座(脑机接口底层协议)的持续监控与阻断(优先级:最高)。

】【状态:运行中…】这些冰冷的、非人类的字符,像一颗颗高速子弹,射入我的眼帘,

轰击着我的大脑。区域信号屏蔽?经纬度?就是我们这里?

所以考场所有人的手机都没信号了?连郑乾的也……智穹科技(ZionTech)?

那个全球顶尖、如日中天的脑机接口巨头?电视上、网络上天天都是他们的广告,

宣称要用科技“链接人类意识,开启新纪元”。非法人体实验?地下实验室?神经信号抑制?

还有那个刺眼的标记“black_lab”?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强烈的恶心感涌了上来。那些光鲜亮丽的发布会,那些侃侃而谈的“首席科学家”,

那些被描绘得无限美好的未来蓝图……底下竟然藏着这种东西?用人做实验?活生生的人?

而我那几行在极度愤怒下敲出的代码……这个失控的“天网之盾”……它不仅报复了郑乾,

瘫痪了考场,它竟然……竟然顺着某种我无法理解的路径,

一头扎进了这个足以打败世界的巨大黑幕里?它像一个愤怒的幽灵,

在无人知晓的电子深渊中横冲直撞,然后……它找到了这个?它不仅在“看”,

它还在“反击”!它在持续阻断智穹科技的脑机接口底层协议?!

手机屏幕上的字符还在滚动,新的信息不断刷出,但我已经看不清了。眼前阵阵发黑,

耳朵里嗡嗡作响。这信息量太大了,太恐怖了,完全超出了我一个高三学生能承受的极限。

我只是想反击一个**的老师,怎么就把天给捅破了?“林栖梧!发什么呆!把手机交出来!

”郑乾的咆哮近在咫尺,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他显然没看到我手机上的内容,

只以为我在负隅顽抗。我猛地回过神,几乎是条件反射地,

拇指在手机侧面的锁屏键上狠狠一按!屏幕瞬间熄灭,被我紧紧攥在手心,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郑老师,”我抬起头,

迎上他那双因为愤怒和某种隐隐恐惧而扭曲的眼睛,声音出乎自己意料的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余韵,“我的电脑,还有我的代码,是您亲手拔掉电源,恶意中断的。

现在考场所有设备蓝屏,包括您的手机。您说,这是谁的责任?谁在破坏考试?

谁在……犯罪?”我刻意加重了“犯罪”两个字。郑乾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伸过来想抢夺手机的手僵在半空。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

但看着周围几十双同样带着惊疑、甚至开始掺杂审视意味的眼睛,

看着讲台上、墙壁上、同学们电脑上那顽固不化的深蓝屏幕和刺眼的白色宣告,

他喉咙里只发出几声“嗬嗬”的怪响,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那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

但他不敢动。考场陷入了更深的死寂,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无形的压力如同实质的胶水,

粘滞了空气。每个人都在消化这突如其来的、超出认知的变故,目光在我和郑乾之间逡巡。

这诡异的僵持,直到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才被打破。

技术员和几个穿着学校安保制服的人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为首的技术员是个戴着厚厚眼镜的年轻人,一看到满教室的“深蓝”,脸色“唰”地白了。

“怎么回事?!中病毒了?什么新型蠕虫?”他冲到讲台主控电脑前,

手忙脚乱地检查电源、插拔数据线,甚至试图强行关机重启,但无论他做什么,

那块屏幕依旧顽固地散发着幽幽的蓝光,那行【天网之盾v0.1已激活】的白字,

像一道嘲讽的烙印。“没……没用!完全没反应!”技术员的声音带着哭腔,额头全是汗,

“所有设备都锁死了!底层硬件好像都被……被劫持了!这……这不可能啊!

”安保人员面面相觑,看向郑乾:“郑老师,这……”郑乾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立刻指着我,声音尖利:“是她!林栖梧!就是她!她在考试结束前违规操作,

弄出了这个病毒!我亲眼所见!快!把她控制起来!她的电脑和手机就是证据!

”安保人员立刻朝我围了过来,眼神不善。“等等!”我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巨大的恐慌和那刚刚萌芽的冰冷掌控感交织在一起,

让我的声音异常清晰,“郑老师,您说我违规操作?

考试规则哪一条规定最后十秒不能提交代码?倒是您,身为监考老师,在考试未结束时,

恶意拔掉考生电脑电源,导致系统崩溃,这算不算严重违规?算不算破坏考试公平?

算不算……蓄意陷害?”我向前一步,目光毫不退缩地迎上郑乾:“至于病毒?

您说是我弄的,证据呢?就因为我运行了自己的代码?考场几十台设备同时被感染,

包括您的手机,您觉得我一个学生,在您眼皮底下,十秒钟能办到?还是说,

这根本就是考场系统本身存在的巨大安全漏洞,被某种未知的力量利用了,而您的不当操作,

恰恰成了导火索?”我的话像连珠炮,句句指向郑乾的要害。安保人员犹豫了,停下了脚步,

看向郑乾的眼神也带上了疑问。周围的同学更是窃窃私语起来。“对啊,十秒钟,

可能……”“郑老师拔电源我们都看见了……”“这也太邪门了……”郑乾的脸色由红转青,

再由青转白,精彩纷呈。他指着我的手指抖得像帕金森:“你……你强词夺理!歪曲事实!

分明是你……”“够了!”一声威严的怒喝从门口传来。

校长和年级主任脸色铁青地站在那里,显然已经听了一会儿。

校长锐利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考场,扫过那些深蓝的屏幕,最后落在我和郑乾身上。

“考试暂停!所有学生,立刻离开考场,到隔壁空教室等候!技术员,全力抢修!郑乾,

林栖梧,你们两个,跟我到校长室!立刻!”校长室的气氛凝重得像暴风雨前的深海。

厚重的实木办公桌对面,校长和年级主任并排坐着,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郑乾站在一边,

时不时用怨毒的眼神剜我一下。我则垂着眼,盯着自己磨得发白的帆布鞋鞋尖,

手里紧紧攥着那部已经冰凉的手机。手机里藏着那个足以引爆世界的秘密,

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慌意乱。“林栖梧,”校长的声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带着审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天网之盾’,是什么东西?”我抬起头,

强迫自己直视校长的眼睛,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报告校长,

那是我平时自学时写的一个小程序,用来练习模式识别和异常检测的。功能很简单,

就是尝试理解数据流中的特定模式。今天考试最后,我只是想把它当作作业提交上去,

证明我完成了题目要求。我完全没想到……”“你撒谎!”郑乾迫不及待地打断,唾沫横飞,

“校长!别听她狡辩!什么练习程序?我看就是她精心设计的病毒!她就是故意的!

想破坏考试,报复学校!这种学生,心思歹毒,必须严惩!开除!报警抓起来!”“郑老师!

”年级主任皱着眉头呵斥了一声,“让林栖梧把话说完!”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对郑乾的厌恶,继续道:“我没有撒谎。程序就在我电脑里,技术员可以检查代码。

它本身没有任何破坏性指令。至于为什么考场设备全部蓝屏……”我顿了顿,目光转向郑乾,

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我想,这恐怕要问郑老师了。是他,在考试结束前十秒,

毫无理由地、恶意地拔掉了我的电源线。这种行为,

本身就构成了对考试进程的强行物理中断。我的程序,只是在检测到这种‘异常中断’后,

做出了一个……我事先也没有预料到的反应。”“胡说八道!”郑乾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拔个电源而已!普通电脑顶多重启!怎么会搞出这么大动静?分明是你的程序有问题!

是病毒!”“普通程序当然不会。”我平静地反驳,手心却全是汗,“但我的程序,

核心是‘模式识别’。它可能……把郑老师这种粗暴的物理中断,

识别为了一种极端的、恶意的‘攻击模式’。

至于它如何接管整个考场网络、如何强制所有设备蓝屏并显示那个信息……”我微微摇头,

露出一丝真实的困惑和茫然,“我真的不知道。这完全超出了我的设计预期。也许,

是我们学校的网络系统本身存在某种未知的联动机制?或者,

是某种更底层的、我们都不了解的技术原因?”我把问题巧妙地抛了回去。

把自己定位成一个懵懂、无辜、只是程序失控的受害者,而郑乾的恶意操作,

则是引爆一切的导火索。同时,也暗示了事情可能涉及更深层次的技术问题,

超出了学校的掌控范围。校长和年级主任交换了一个眼神,眉头锁得更紧了。郑乾还想咆哮,

被校长抬手制止。“技术员那边怎么说?”校长问旁边一个刚进来的助理。

助理脸色难看地摇摇头:“完全没办法。所有被蓝屏的设备,底层硬件似乎都被锁死了,

拒绝任何外部指令。技术员说……说就像有某种东西在硬件层面‘焊死’了控制权,

他们束手无策。除非……除非找到那个‘天网之盾’的源头,让它自己解除。”源头?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我心脏一紧,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机。

那个“天网之盾”的本地日志流,

那个关于智穹科技(ZionTech)和“black_lab”的可怕秘密,

像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压在我的心头。我能说吗?说出来谁会信?一个高三学生,

随手敲的代码,不仅瘫痪了考场,还挖出了全球科技巨头的惊天黑幕?

这听起来比我编的故事还要天方夜谭!而且,一旦说出来,

我面临的恐怕就不仅仅是学校的处分了……“我不知道怎么解除它。”我迎上校长的目光,

努力让眼神显得坦诚又带着后怕,“那个程序……它现在完全失控了。我写它的时候,

根本没想过它会这样运行。它现在……就像一个有了自己意识的幽灵。

”校长室再次陷入沉默。郑乾脸上露出幸灾乐祸又带着恐惧的表情。就在这时,

校长办公桌上的固定电话,刺耳地响了起来。校长皱着眉接起:“喂?哪位?

”电话那头似乎说了什么,校长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握着话筒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甚至……一丝敬畏?“是……是!明白!明白!

我们一定全力配合!是!她就在这里!好的!好的!马上!”校长放下电话,脸色极其复杂,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缓缓扫过我们,最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极其危险又极其重要的存在。“林栖梧同学,”校长的声音干涩,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暂时**室。郑乾,你也回去,等候处理。”他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词句,

告的语气补充道:“刚才的电话……是市里主管科技和数据安全工作的陈秘书长亲自打来的。

他说……”校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说,我们学校考场上出现的‘天网之盾’现象,

已经引起了……引起了最高层面的关注。相关部门已经介入。林栖梧同学,你……好自为之。

在调查结果出来前,你的电脑和手机,需要作为重要证据,暂时由学校保管。”最高层面?

相关部门?这几个字像重锤砸在我心上。郑乾脸上的幸灾乐祸瞬间变成了极致的惊恐,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校长,又看看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沉默地站起来,

在校长复杂难言的目光和郑乾见了鬼一样的表情中,走出了校长室。

后背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冰凉一片。风暴,才刚刚开始。

那个在我指尖诞生的“幽灵”,已经挣脱了考场的束缚,它的触角,

似乎伸向了更广阔、也更凶险的世界。接下来的三天,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又像绷紧到极限的弓弦。学校对我的处理是“暂时停课,配合调查”。

我的个人电脑和那个“惹祸”的手机被穿着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制服、表情冷峻的人收走了。

他们动作专业而沉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只在临走前对我出示了一份盖着红色印章的文件,要求我在一份厚厚的保密协议上签字。

我一个字都没看清,手指发麻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林栖梧。没有记者采访,

没有舆论发酵。关于那场诡异的考场蓝屏事件,网络上风平浪静,

连学校内部的论坛和班级群都异常沉默,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捂住了嘴巴。

只有偶尔在食堂或走廊擦肩而过时,

学们投来的目光复杂难辨——好奇、探究、畏惧、疏离……像在看一个行走的灾星或者怪物。

我被困在家里。父母忧心忡忡,他们接到了学校的通知,

只含糊地说我在考试中“涉及技术问题”,需要配合调查。他们小心翼翼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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