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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阁次辅大人的小太阳

内阁次辅大人的小太阳

内阁次辅大人的小太阳

已完结
  • 作者:有亿点怕生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6-05 16:10:01

我出生那时正逢日蚀,大家都叫我'灾星'。从小我便能看到人们身上的情绪颜色。春桃紧张时是淡绿色,庄子里的管事生气时是暗红色。那天庙会,天象监正在测日蚀。我遇见了一个人,内阁的次辅裴砚!那是我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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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以古代言情为题材的《内阁次辅大人的小太阳》,是一部讲述了主角裴砚春桃之间故事的古代言情小说,这部小说的作者是有亿点怕生,内容介绍:空气中飘着糖炒栗子的甜香,远处传来庙会的喧闹声,比庄子里死气沉沉的诵经声好听多了。……

我出生那时正逢日蚀,大家都叫我'灾星'。从小我便能看到人们身上的情绪颜色。

春桃紧张时是淡绿色,庄子里的管事生气时是暗红色。那天庙会,天象监正在测日蚀。

我遇见了一个人,内阁的次辅裴砚!那是我从未见过,

纯粹的黑......1我蹲在庄子的后墙根下,手指拨弄着一株刚冒头的野葵花,

耳朵却竖得老高,听着墙内管事的吆喝声。「春桃,你听,他们在搬祭坛呢!」我压低声音,

兴奋地拽了拽身边绿衣丫鬟的袖子,「今天肯定没人管我们。」春桃苦着脸,

手指绞着衣角:「**,今日是日蚀祭祀,咱们还是别出去了。万一被人看见...」

「怕什么!」我拍拍裙摆上沾的草屑站起来,「都说了我是'灾星',去庙会不是正合适?

再说了...」我踮脚凑到她耳边,「谁会在祭祀时注意一个不祥人呢?」

春桃被我逗得噗嗤一笑,又赶紧捂住嘴。我趁机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往早就探好的狗洞钻去。

「**!这、这成何体统!」「嘘...」我回头冲她眨眨眼,「体统能当糖葫芦吃吗?」

钻出狗洞的瞬间,初夏的阳光兜头浇下来,我眯起眼,深吸一口气。

空气中飘着糖炒栗子的甜香,远处传来庙会的喧闹声,比庄子里死气沉沉的诵经声好听多了。

「走!」我拽着春桃往镇上跑,裙角飞扬,发间的丝带滑落也顾不得捡。

庙会比我想象的还要热闹。杂耍艺人喷出的火焰引来阵阵惊呼,

卖胭脂水粉的摊前围满了姑娘,糖画老人手下的凤凰栩栩如生...我在人群中钻来钻去,

春桃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慢点!当心撞到人!」我正想回头应她,

忽然被一阵刺眼的铜光晃了眼。前方空地上,几个穿官服的人正在摆弄一个巨大的铜制仪器,

周围百姓都敬畏地避开那个区域。「那是什么?」我好奇地凑近。「天象监在测日蚀。」

旁边一个卖糖人的老伯压低声音,「听说今日午时三刻有百年难遇的日全蚀,大凶之兆啊。」

我正想再问,忽然听见春桃在远处尖叫:「**!小心!」一阵天旋地转。

不知是谁推了我一把,我踉跄几步,直直撞向那个铜仪。金属倾倒的轰鸣声中,我摔在地上,

手掌被粗糙的地面擦得**辣的疼。「哪来的野丫头!」一个尖利的声音刺入耳膜。我抬头,

看见一个瘦削的天象监小吏气得脸色发青,「这可是测日蚀的浑天仪!弄坏了你担待得起吗?

」我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吏一把揪住我的手腕:「让我看看你是谁家的...」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目光落在我腰间挂着的沈家玉佩上。「沈家?」他猛地松开手,

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在官服上擦了擦,「就是那个出生时逢日蚀的'灾星'?

难怪今日仪器会倒!」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我感到无数道目光刺在身上,有好奇的,

有厌恶的,更多的是恐惧。熟悉的窒息感涌上喉咙,但我还是挤出一个笑容:「这位大人,

仪器倒了是我不小心,跟我什么时候出生没关系...」「闭嘴!」小吏厉声喝道,

「灾星还敢狡辩!来人,把她...」「吵什么。」一个冷得像冰的声音切进来。

人群自动分开,我看见一个身着玄色官袍的男人缓步走来。阳光照在他身上,

却仿佛被吸走了所有温度。我眨了眨眼。奇怪,为什么这个人周身笼罩着一层浓重的黑雾?

那雾气如有实质,缠绕在他的袖口、发梢,甚至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从小到大,

我都能看见人们身上的「情绪颜色」。春桃紧张时是淡绿色,庄子里的管事生气时是暗红色。

但从未见过这样纯粹的黑。小吏扑通一声跪下:「裴、裴大人!这丫头是沈家那个灾星,

她撞翻了浑天仪...」裴大人?我心头一跳。这就是那个寒门出身的内阁次辅裴砚?

听说他手段狠辣,连太后都要让他三分。裴砚连眼角都没扫那小吏一下,

目光直接落在我身上。那一瞬间,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像是被什么危险的野兽盯上了。

「灾星?」他薄唇微动,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我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脱口而出:「你比我还像灾星。」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裴砚的眼神骤然变冷,我看见他袖中寒光一闪。是刀!他要杀我!

但下一刻,我做了件自己都没想到的事。我从地上捡起刚才摔掉的那串糖葫芦,

在袖子上擦了擦,傻笑着递向他:「吃吗?沾了点灰,但很甜的。」裴砚的手顿住了。

他盯着那串糖葫芦,又抬头看我,眉头微蹙,像是在看什么难以理解的怪物。周围静得可怕,

连呼吸声都听不见。我举着糖葫芦的手开始发酸,却固执地不肯放下。糖浆粘在指尖,

黏糊糊的,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终于,裴砚转身离去,

玄色官袍在风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走出几步后,

他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看好沈家的人。」小吏连连称是,

等裴砚走远才恶狠狠地瞪我:「滚回你的庄子去,灾星!」春桃冲过来拉住我就跑。

直到拐进一条小巷,她才停下来,拍着胸口大口喘气:「**!你疯了吗?那可是裴砚!

听说他上个月刚把一个五品官全家流放了!」我低头看着手中那串没人要的糖葫芦,

不知为何有点难受:「春桃,你看见了吗?他浑身都是黑色的...」「什么黑色?」

「就是...」我摇摇头,「算了。我们回去吧,祭祀要开始了。」回庄子的路上,

我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裴砚离去的方向。奇怪的是,那一瞬间,我似乎看见他周身的黑雾中,

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金色。一定是阳光太刺眼了,我想。2我蹲在裴府西墙外的泥地里,

十指深深**潮湿的土壤中。春桃提着灯笼的手在发抖,昏黄的光晕在我们之间摇晃。

「**,我们回去吧……这要是被逮到……」「嘘...」我竖起沾满泥土的手指抵在唇上,

从怀里掏出一株根系还裹着泥土的向日葵幼苗,「你看,我连根带土挖的,肯定能活。」

春桃的灯笼「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我趁机把幼苗塞进刚挖好的土坑里,

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开始填土。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两个偷鸡摸狗的小贼。「**,

您到底为什么非要给裴大人种花啊?」春桃蹲下来帮我扶着花苗,声音压得极低。

我拍实最后一捧土,仰头望着裴府高耸的围墙。月光下,那堵墙像一道漆黑的屏障,

把里面的人和外界彻底隔开。「你没看见吗?」我指着围墙后露出的一角屋檐,

「他住的地方连棵树都没有,多可怜啊。」

春桃倒吸一口凉气:「您该不会是因为那天他说您灾星……」「才不是!」我跳起来,

裙摆上的泥巴甩出一道弧线,「我是看他浑身黑雾,比庄子后山的山洞还暗。」

我掰着手指数,「而且他不吃糖葫芦,院子里没花,官服上连个花纹都没有...」

墙内突然传来脚步声。春桃一把捂住我的嘴,我们俩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紧贴在墙根下。

脚步声停在墙内不远处,接着是布料摩擦的细微响动。我踮起脚尖,透过墙砖的缝隙往里看。

月光勾勒出一个修长的身影,玄色衣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裴砚背对着我们站在廊下,

手中似乎握着什么。「完了完了……」春桃拽着我的袖子拼命往下拉。

我反而更用力地踮起脚,鼻尖都蹭上了粗糙的砖面。裴砚忽然转身,

月光清晰地映出他手中握着的...是一把寒光凛凛的短刀。「他在练刀!」

我兴奋地小声叫道,完全忘了我们正在做贼。裴砚的动作突然顿住。他缓缓转头,

目光如刀锋般直刺向我们藏身的方向。我吓得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在了刚种好的向日葵上。

「什么人!」裴府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提着灯笼的门房冲了出来。春桃拉着我就跑,

但我挣脱了她,反而转身张开双臂护住那排刚种下的花苗。「不准踩我的花!」门房愣住了,

灯笼举高照在我脸上:「又是你!沈家那个...」「让她进来。」冷冽的声音从墙内传来。

我和门房同时抬头,看见裴砚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二楼的窗前。月光下,他的面容半明半暗,

眼中似有寒星闪烁。门房不情不愿地让开路。我拍拍裙子上的土,昂首挺胸走进裴府大门,

还不忘回头给春桃比了个「放心」的手势。裴府的庭院比我想象的还要冷清。

石板缝里连根杂草都没有,角落里摆着几个空荡荡的兵器架。我跟着门房穿过庭院,

忍不住弯腰摸了摸那些光秃秃的花坛。「这里以前种过花吗?」

门房冷哼一声:「裴大人最讨厌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二楼书房的门虚掩着。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迎面撞上一双寒潭般的眼睛。裴砚站在窗边,手中仍握着那把短刀,

刀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沈家派你来试探?」他冷笑一声,

刀尖有意无意地指向窗外那排刚种下的向日葵。我摇摇头,

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布包:「我带了这个!」裴砚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我兴冲冲地解开布包,露出里面几颗圆滚滚的种子。「向日葵种子!我庄子里最好的品种,

开的花有脸盆那么大!」我献宝似的捧到他面前,「你把它种在书房窗外,

早上太阳一出来就能看见...」「够了。」裴砚突然打断我,刀尖「铮」

地一声抵在我面前的桌案上,「沈**,我不知道沈家打的什么主意,但请你记住...」

我踮起脚尖,突然凑近他的脸。裴砚猝不及防后退半步,后背「砰」地撞上窗棂。

窗纱被他袖口的刺绣勾住,「嘶啦」一声扯开一道口子。「是太阳派我来晒你呀!」

我大声宣布,趁机把种子塞进他腰间的玉佩绦带里。裴砚的表情凝固了。

月光透过破掉的窗纱斑驳地洒在他脸上,我看见他眼中的寒冰出现了一丝裂缝。

他周身的黑雾剧烈翻涌着,其中突然迸出一道耀眼的金光,转瞬即逝。「你……」

他的声音罕见地有些滞涩。我后退几步,笑嘻嘻地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裴大人,我走啦!

记得浇水哦!」跑出书房时,我听见身后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回头一看,

那把短刀掉在了地上,裴砚正低头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手,仿佛那是什么陌生的事物。

门房像赶瘟神一样把我推出大门。春桃扑上来抓住我上下打量:「**!您没缺胳膊少腿吧?

」我拍拍腰间空了的种子袋,得意地宣布:「大获全胜!」回庄子的路上,

我忍不住频频回头。月光下,那排刚种下的向日葵幼苗在夜风中轻轻摇摆。

而在二楼那扇破了窗纱的窗户后,一个黑影久久伫立。春桃突然拽住我:「**,

您笑什么呢?」我摸摸自己的脸,这才发现嘴角不知何时已经翘得老高。「没什么,」

我蹦蹦跳跳地往前走,「就是觉得,他也没那么可怕嘛。」3灶间的蒸汽熏得我脸颊发烫,

我踮着脚尖偷看笼屉里蒸着的枣泥糕。春桃在旁边急得直跺脚:「**,

您已经盯着蒸笼看了半个时辰了!」「火候很重要。」我用手指戳了戳最上面那块糕点,

软糯的触感让我满意地眯起眼,「上次看到裴大人耳朵红了,说明他喜欢甜的。」

春桃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去准备食盒。我哼着小曲把糕点装盘,

突然听见后院传来细弱的呜咽声。扒开草丛,一只脏兮兮的小奶狗正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它浑身雪白,只有左耳有一块黑斑,像不小心沾了墨汁。「哎呀!」我一把将它搂进怀里,

「你怎么在这儿?」小狗湿漉漉的鼻子蹭着我的手腕,我忽然灵光一现:「春桃!

我们带它一起去裴府吧!」「绝对不行!」春桃手里的食盒差点掉在地上,

「上次种花已经够冒险了,这次还带狗...」「你看它多可爱!」我把小狗举到她面前,

它配合地「汪」了一声,「裴大人整天板着脸,需要这样的小可爱治愈!」一刻钟后,

我抱着用披风裹起来的小狗,春桃提着食盒,再次站在了裴府侧门外。

这次门房看见我就皱眉:「怎么又是你?」我献宝似的举起食盒:「我给裴大人送点心!」

门房刚要拒绝,小狗突然从披风里探出脑袋,「嗷呜」叫了一声。

门房的表情瞬间软化:「这、这小狗......」「很可爱吧?」我趁机溜进门,

「我们就送个点心,马上走!」裴府的走廊比上次来时更阴冷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小狗藏在外衫下,它暖烘烘的小身子贴着我,偶尔发出几声哼唧。

书房的门半掩着,我正要敲门,忽然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论声。

「......太后那边不能再退让了......」

「......寒门子弟的晋升渠道必须......」是裴砚的声音,冷峻得像淬了冰。

我僵在门口,进退两难。怀里的小狗却突然扭动起来,一个打滚从我衣服里掉了出来,

「啪嗒」落在地上。「汪!」书房里的声音戛然而止。门被猛地拉开,

裴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寒光凛冽。他身后站着几个官员,桌上摊着几份奏折。

「沈**。」他一字一顿地说,每个字都像冰锥,「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手忙脚乱地抱起正在啃他衣摆的小狗,举起食盒:「我、我来送枣泥糕......」

话音未落,小狗突然从我怀里窜出去,直奔书案。它叼起最上面那份奏折,

欢快地摇着尾巴在书房里转圈。「拦住它!」一位官员大喊。场面顿时大乱。

几个身着官服的大人满屋子追狗,小狗以为在玩游戏,跑得更欢了。它一个急转弯跳上书架,

奏折从它嘴里掉下来,正好落在我脚边。我弯腰去捡,却听见「唰」的一声。

裴砚的刀尖抵在了我的下巴下方。「谁派你来的?」他声音低沉得可怕,

眼中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风暴。我仰着头,刀锋的凉意顺着脖颈蔓延。

小狗不知何时已经跑回来,正用脑袋蹭我的脚踝。春桃在门外发出惊恐的抽气声。

「糕...糕里有枣泥...」我结结巴巴地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想着你老皱眉...所以想给你送甜甜的...」裴砚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我看见他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红梅。「胡说什么!」

他猛地收刀,却因为动作太急,刀柄撞翻了桌上的砚台。墨汁泼洒在那份奏折上,

顿时晕开一片漆黑。书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管家快步走进来:「大人!

老奴刚听说...」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脸色骤变,「此女必是细作!

老奴早就说过...」「够了。」裴砚冷声打断,弯腰捡起被墨汁污染的奏折。

小狗趁机跳进他怀里,在他玄色官服上留下一串泥爪印。老管家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大人,

这畜生...」「出去。」裴砚的声音很轻,却让所有人都僵住了,「全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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