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连载小说《苏安被捡回将军府养了十年》让人看后爱不释手,出自实力派大神“烨明珠”之手,苏安苏卿卿之间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详情:苏安敛眸暗想:为了她?这由头找的甚好。是不是要她也跪下来磕头谢恩?苏辞脸上残留的茶水顺着……
自打苏安进了金淮楼,他便很少来。
一是心里憋着口气,有心想让她吃个教训,省得日后闯下更大的祸端,二是怕撞见被认出来。
身份不明的女子被卖到这里,再寻常不过。
可若是让人知晓苏安是将军府收养的女儿,事情闹起来,他这个世子也要受牵连。
清澈的酒水顺着姑娘嘴角流下,呛的眼睛红彤彤的却不见半滴泪,只默默无声受人欺凌。
苏辞不禁想到了苏安……
他有心想逃离,腿却如何也不受控制。
愣在原地眼睁睁瞧着,周遭几人一味鼓掌吆喝,一瓶灌完竟直接去抱酒坛子来要浇。
那时她也是这般吗?
苏辞攥紧的拳头骨节咔咔作响,袖口强烈的抖动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难怪她如今成了这副不近人情模样,好似所有人都欠了她。
他还因着受挫心生不爽,可苏安被人推搡在地,任凭这些鼠辈当个不会说话的玩意儿欺辱时,他或许正因怨念从门口经过。
他本有机会救她的。
隔间几人见他半晌没回来,有急性子的钻出来寻。
见他木头似的立在当间儿。
手往苏辞肩膀上一搭,顺着也看到了地上的姑娘,一乐:“世子爷好兴致啊,怎么着?要是瞧上了我替您去说清,长得还算清秀,带回去当个乐儿看也不错。”
苏辞心中未燃的炮仗捻儿一下被点燃。
没等同伴看清他眼底燃起的火光,下一秒就被狠狠推了个踉跄。
等他从地上爬起来再看。
苏辞已经独自上前将那姑娘扶起,拦在身后。
这桌人瞧着眼生,平日没怎么打过照面,都喝的醉醺醺的自然没有好脾气。
姑娘倒是机灵,趁苏辞挡在身前时,扭头便朝门外跑去。
大抵是想着趁乱逃跑。
苏辞回头想抓没抓住,失之交臂。
门口的伙计很快拦住了小姑娘的去路,胳膊粗的棍棒没得半点犹豫,朝着头便砸下去。
额间血在地面洇开,周遭客人只瞥了一眼。
瞧见是个奴婢装扮的丫头,便再无人在意,自顾自的饮酒畅谈。
苏辞怎能不知道,这样的奴婢卖身契攥在人家手里,是死是活都与旁人无关,连官府都管不了。
可那姑娘的血好像是从他身上流下来似的。
让他浑身发冷到站都站不稳。
苏安说的都是真的,他怎么没早点信她呢……
隔间里的人乌泱泱出来推搡苏辞,正玩得尽兴,被他一通捣乱就这么给打死了。
自然不能轻饶了他!
苏辞让愤怒冲昏了头,毫无惧色将桌子掀翻,盘子碗摔了一地,白花花的飞散出去不知道划伤了谁的脸。
“给我打!”
一声令下,众人扭打在一起混乱不堪,片刻功夫桌椅摔得四分五裂。
待等老鸨闻讯赶到。
只见苏辞两手,一手拎着一个朝她就扔了过来,人飞来砸在脚边吓得她喊叫不断,屋顶都要被掀了。
老鸨护着惊慌失措的姑娘们先上楼,一眼便认出苏辞。
她笑脸相迎,晃动的手帕直往苏辞的眼前摆:“哎呦,我当是谁这么大排场,世子爷来了怎么也不通禀一声,算起来咱们也有些日子没见了,还当您把我这小地方给忘了呢。”
苏辞鼻子里哼出一声,没搭理她的殷勤。
转而从打倒在地的人堆儿里揪出一个,瞧着像是领头的。
“你们是谁的人?在本世子眼皮底下为非作歹,真当没王法了吗!”
那人满脸是血,好不容易才睁开肿胀的双眼。
苏辞搬出身份来,一般人见了早就吓得腿软,谁知,这人仍笑得猖狂。
“什么狗屁的世子爷,没事找事。”
“呸!”他一口啐到苏辞脸上,见他吃瘪模样更是欢喜。
苏辞高举拳头又要打,闻听一旁楼梯传来脚步声。
来人身着冰洋蓝撮缬长袍,一条暗黄莲花纹角带系在腰间,腰间玉佩更是透亮惹人侧目,手中墨骨折扇往前一指。
呵斥道:“苏辞!快些住手!”
苏辞没想到裴弘今日也在,对上眼神瞬间冷静下来。
能让他出面的人,想必不简单。
裴弘几步到了切近,耳后还残留着一抹胭脂红。
苏辞瞥了一眼没好气道:“九贤王好悠闲,特意来此处管我的闲事?”
裴弘知道他正在气头上。
何况今年是他与苏卿卿的婚期,这时候在金淮楼碰见,苏辞这个当哥哥的心里不顺当也在情理之中。
他倒是没得半点惭愧,拽住苏辞的衣领,绕开地上的糟乱。
勉强寻了个清净角落:“你少在这小题大做,本王还没审你呢!你不好好在家待着,跑这儿闹什么事!”
苏辞一听他提这个就来气:“卿卿都中毒了,也不见你这个未来的夫君去看望,你还好意思说我?!”
裴弘一愣,却没往下问。
现在不是谈论家事的时候。
他手腕一转,折扇指点地上人:“你可知道这些是谁的人?你啊你……”
折扇转而点在苏辞的眼前:“竟给本王找麻烦!”
苏辞不明所以,极少见裴弘这样动怒,一时间心里发毛也不敢作声。
老鸨见缝插针晃悠着丰满的身子走来,手往他俩面前一摊:“二位爷,我们这小本买卖不好做,这砸烂的桌子碗的……”
苏辞从腰包掏出一锭金子想打发了。
谁知,老鸨收了钱并未离开,笑眯眯的眼上下打量着苏辞:“世子爷,我要是没算错的话,您可是有五个年头没来过了吧。”
“这一来就给我们砸了个稀巴烂,总不能是为了您那妹妹出气吧?”
苏辞瞪圆了眼,肯定也不是否认也不是。
老鸨可不管,自顾自道:“我说那小哑巴怎么这样好命,能让您二位一前一后的来接,原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啊,我没记错的话……该是叫苏安?”
偏这时,门口传来马匹嘶鸣,打断了三人的谈论。
应声闯入十几个侍卫,个顶个的身着黑袍腰间佩刀上刻有银鸮纹,往门两侧一站,在场众人皆屏气凝神。
生怕多喘一口气便会头身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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