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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三年,渣男带着怀孕外室归来

守寡三年,渣男带着怀孕外室归来

守寡三年,渣男带着怀孕外室归来

已完结
  • 作者:荷包蛋爱写故事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5-30 15:20:37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将军府的庭院里,光影摇曳,本该是岁月静好的画面,此刻却刺痛了我的双眼。我坐在轮椅上,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轮椅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前,是我那阔别三年、朝思暮想的夫君傅恒钰,可他身旁,却依偎着一个娇柔的女子,那女子不过十七八岁,身姿婀娜,尽管已有身孕,却依旧难掩楚楚动人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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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荷包蛋爱写故事的大智慧写的《守寡三年,渣男带着怀孕外室归来》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看着周围的人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的心中却泛起一丝苦涩。曾经,我也和他们一样,……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将军府的庭院里,光影摇曳,本该是岁月静好的画面,

此刻却刺痛了我的双眼。我坐在轮椅上,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轮椅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眼前,是我那阔别三年、朝思暮想的夫君傅恒钰,可他身旁,却依偎着一个娇柔的女子,

那女子不过十七八岁,身姿婀娜,尽管已有身孕,却依旧难掩楚楚动人之态。

她身着大红纱织绣荷坠地裙,裙摆如盛开的红莲,在微风中轻轻摆动,那一抹艳丽的红,

刺得我眼睛生疼。她未嫁却挽起了发髻,乌发间一枚南海大珍珠熠熠生辉,

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身旁的婢女们如众星捧月般紧紧跟随,

仿佛她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我的目光缓缓上移,落在傅恒钰的脸上,

曾经那个在战场上威风凛凛、让我倾心不已的男人,此刻正满脸温柔地看着身旁的女子,

那眼神,我再熟悉不过,曾经,他也是这般看着我。我的心猛地一揪,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蓉儿。”傅恒钰的声音传来,温润依旧,

却让我感到无比陌生。我缓缓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那一瞬间,千言万语涌上心头,

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快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想要握住我的手,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蓉儿,你怎么了?”他问道,

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仿佛他完全不明白我为何如此反应。我看着他,眼眶渐渐湿润,

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如潮水般涌来。“我怎么了?傅恒钰,你还有脸问我?”我咬着牙说道,

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你平叛三年未归,我日日夜夜盼着你回来,守着这将军府,

操持着府中的大小事务,为的就是等你回来。可你呢?你回来就带回这么个女人,

还怀着你的孩子,你把我置于何地?”傅恒钰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被我打断。

“你还记得十七岁那年吗?”我继续说道,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那年冬天,

你中了敌军的埋伏,身负重伤,昏迷不醒。我不顾一切地背着你,渡过那条冰冷刺骨的冰河,

上岸后,我的双腿就再也没有了知觉。我失去了行走的能力,一辈子只能坐在这轮椅上,

可我从未后悔过,因为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会回来娶我的。”“大婚那日,

你连我的盖头都没掀,就匆匆离开了,说是要去征战四方,保卫家国。我理解你,支持你,

我守着这空荡荡的将军府,一等就是三年。我以为你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在拼搏,可如今看来,

我真是太天真了。”我冷笑一声,心中满是自嘲。傅恒钰面露愧疚之色,他低下头,

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蓉儿,我……我对不起你,可这一切都是个意外。

她是江州知府送的歌姬,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爬上我的床榻的,等我发现的时候,

她已经有了身孕。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流落在外,所以才把她带了回来。”“意外?

”我怒极反笑,“好一个意外!傅恒钰,你把我当傻子吗?一个歌姬,

能轻易爬上你的床榻?你别忘了,你是堂堂的将军,身边守卫森严,若不是你有意,

她怎么可能得逞?”我质问道,心中对他仅存的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傅恒钰沉默了,

他无言以对,只能任由我发泄着心中的怒火。我看着他,心中满是悲哀,

曾经那个让我心心念念的男人,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如此让我失望。“傅恒钰,你走吧。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我不想再看到你,你和你的新欢、孩子,

好好过日子吧。”我转过头,不再看他,泪水却止不住地流淌。傅恒钰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但最终还是站起身,默默地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的甜蜜回忆与如今的残酷现实交织在一起,让我痛不欲生。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和傅恒钰之间,再也回不去了……第二日清晨,阳光刚刚洒进房间,

就被一阵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宁静。“沈月蓉,你给我出来!”我不用看,

也知道是婆母来了。自从傅恒钰回来后,婆母对我的态度愈发恶劣,如今更是变本加厉。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然后缓缓转动轮椅,来到前厅。婆母正坐在主位上,

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看到我进来,她立刻站起身,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沈月蓉,

你好大的胆子!钰儿带回来的姑娘,你也敢给脸色看?你别忘了,你现在不过是个残废,

要不是看在你是钰儿明媒正娶的妻子份上,我早就把你赶出将军府了!

”我看着婆母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我冷笑一声,说道:“婆母,

您这话可就说错了。我是将军府的正室夫人,这将军府上下,

还轮不到一个未进门的妾室来撒野。更何况,她如今怀着身孕,却这般不知检点,

在府中肆意妄为,成何体统?”“你……你竟敢顶嘴!”婆母被我气得满脸通红,

她指着我,手都在微微颤抖,“你这个不孝的儿媳,我平日里真是太纵容你了,

才让你如今这般放肆!”“不孝?”我反问道,“我自嫁入将军府以来,恪守妇道,

操持家务,对您也是恭恭敬敬。我到底哪里不孝了?倒是婆母您,如今这般偏袒那个妾室,

置我这个正室夫人于何地?您这是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看我们将军府的笑话吗?

”婆母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她恼羞成怒,猛地一拍桌子,说道:“好你个沈月蓉,

看来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来人,给我掌嘴!”话音刚落,

几个粗壮的婆子便围了上来,她们一脸凶相,朝着我步步逼近。我看着她们,

心中没有丝毫畏惧,我挺直了腰板,大声说道:“谁敢动我?

我看你们是忘了我才是这将军府的主母!”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我看向婆母,

冷冷地说道:“婆母,既然您如此喜欢那个妾室,那从今日起,我便不再管您院子里的事了。

您不是觉得她好吗?那就让她来伺候您,给您养老送终吧。还有,我会撤走对您院子的补贴,

以后您的吃穿用度,都由她来负责。我倒要看看,她一个妾室,能有多大的本事!

”婆母听到我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知道,一旦我撤走补贴,她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平日里,她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每个月的月银也不少,这些可都是我在背后操持着。

如今我要撤走补贴,她哪里受得了?“你……你不能这样做!”婆母终于慌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蓉儿,你就看在我是你婆母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我以后再也不偏袒她了,你就别撤补贴了。”我看着婆母那副狼狈的样子,

心中没有一丝怜悯。曾经,我对她敬重有加,事事都顺着她,可她却从未把我当回事。如今,

她终于尝到了被人冷落的滋味,这都是她自找的。“婆母,这可由不得您。

”我淡淡地说道,“这都是您逼我的。从今日起,您就好好享受您的新生活吧。”说完,

我便转动轮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前厅。只留下婆母在那里,

气得直跺脚……经过上次与婆母的交锋,我在将军府的地位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然而,

这平静并未持续太久。没过几日,傅恒钰的远房表叔刘德才带着一家老小来到了将军府。

刘德才本是个游手好闲之徒,平日里就靠着攀附傅家,在外面狐假虎威。

此次听闻傅恒钰凯旋归来,还带回了一个怀有身孕的妾室,便想着来将军府捞些好处。

他们一家刚进府,刘德才就扯着嗓子喊道:“哎呀,这不是将军府吗?可算到了!侄媳妇,

你可得好好招待我们啊!”说着,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大厅,一**坐在了主位上,

他的妻子和儿子们也跟在后面,毫不客气地四处打量着,眼神中满是贪婪。我坐在轮椅上,

被下人推到大厅。看到刘德才一家的做派,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厌恶之情。

我强忍着心中的不悦,冷冷地说道:“刘表叔,您这是何意?来我将军府,

也不提前知会一声,这般贸然前来,怕是有些不妥吧?”刘德才却不以为然,他嘿嘿一笑,

说道:“侄媳妇,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可是钰儿的表叔,来看看他,还需要提前通知吗?

再说了,我听说钰儿立了大功,如今凯旋而归,这将军府以后肯定是更加风光了,

我们作为亲戚,来沾沾光也是应该的嘛!”我听了他这番厚颜**的话,心中的怒火更盛了。

我正想反驳,刘德才的妻子却突然走了过来,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说道:“哟,这就是侄媳妇吧?怎么坐着轮椅啊?

这以后怕是要拖累钰儿了吧?”听到她这么说,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猛地一拍轮椅的扶手,

大声说道:“放肆!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这般无礼?

这将军府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来指指点点!”刘德才的妻子被我的气势吓了一跳,

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她尖着嗓子说道:“你……你竟敢对我这般说话?你别忘了,

我可是钰儿的长辈,你不过是个残废,还敢在我面前摆主母的架子?”“长辈?

”我冷笑一声,“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在这将军府,我才是主母,

容不得你们这些人肆意妄为。今日你们如此无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

我转头对身旁的管家说道:“管家,去把家法拿来!今日我要好好惩治这些不懂规矩的人,

让他们知道,这将军府不是什么人都能撒野的地方!”管家应了一声,很快就拿来了家法。

那是一根粗壮的藤条,上面刻着将军府的家规家训,平日里用来惩戒犯错的下人。如今,

我要用它来教训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亲戚。刘德才一家看到家法,

脸上露出了一丝畏惧的神情。刘德才的儿子刘虎见状,却跳了出来,

他指着我说道:“你……你敢动我爹?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说着,便要冲过来动手。

我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威严,我冷冷地说道:“你敢动手?

你信不信我今日就让你出不了这将军府!”刘虎被我的眼神吓得停住了脚步,

他看了看四周,发现下人们都严阵以待,心中不禁有些害怕。这时,

刘德才也意识到事情不妙,他连忙站起身来,陪着笑脸说道:“侄媳妇,你看这都是误会,

都是误会啊!我们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我看着他那副狼狈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怜悯。我说道:“饶了你们?没那么容易!

今日你们犯了将军府的家规,就得接受惩罚。管家,按照家规,对他们进行杖责二十,

以儆效尤!”管家领命,立刻吩咐下人们将刘德才一家按倒在地,准备行刑。

刘德才一家见状,纷纷求饶,但我心意已决,不为所动。随着藤条一次次落下,

刘德才一家的惨叫声回荡在将军府的大厅里。二十杖责完毕,刘德才一家已是皮开肉绽,

狼狈不堪。他们被下人拖了出去,扔在了府外。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我知道,今日这一番举动,不仅是为了教训这几个亲戚,

更是为了树立我在将军府的威严,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沈月蓉虽然坐在轮椅上,

但依旧是这将军府的主母,不容任何人轻视……接连几日的风波,

让将军府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实则暗潮汹涌。今日,

是那美妾林婉儿按规矩前来向我请安的日子。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屋内,

光影斑驳。我坐在主位上,神色平静地翻阅着账本,手中的茶盏冒着袅袅热气,

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夫人,林姑娘来了。”丫鬟轻声通报。我微微抬眸,

放下手中账本,淡淡地说:“让她进来吧。”不一会儿,林婉儿那娇柔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

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裙摆绣着精致的兰花,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

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走路时更加小心翼翼,身旁的婢女紧紧搀扶着她,

仿佛生怕她有丝毫闪失。“婉儿给夫人请安,夫人万安。”林婉儿微微屈膝,行了个礼,

声音轻柔,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听起来甚是乖巧。我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

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说道:“起来吧,不必多礼。”林婉儿站起身来,抬起头,

目光与我对视。那一瞬间,我在她眼中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愤,但很快,

她便垂下眼帘,将那丝情绪隐藏得极好。“多谢夫人。”她轻声说道,

声音中带着一丝谦卑。我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缓缓说道:“你如今怀着身孕,

是府里的有功之人,本夫人自然会多加照顾。只是,这将军府规矩森严,你既然进了府,

就得守规矩。”“婉儿明白,定当恪守府中规矩,不敢有丝毫懈怠。”林婉儿连忙说道,

脸上带着恭敬的神情。“那就好。”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请安是每日的规矩,

可不能有一日落下。还有,平日里在府中,言行举止都要注意,莫要失了分寸。”“是,

婉儿记下了。”林婉儿应道,眼中却闪过一丝不以为然。我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

心中冷笑一声。我知道,她表面上乖巧顺从,实则心中对我充满了不满和怨恨。毕竟,

她原本以为自己有了身孕,便能在将军府站稳脚跟,甚至取代我的位置,

却没想到我并不会轻易妥协。“对了,听闻你擅长歌舞?”我突然问道。林婉儿微微一怔,

随即笑道:“回夫人的话,婉儿略通一二。”“哦?”我挑了挑眉,“改日得空,

倒是可以让本夫人见识见识。这将军府平日里也需要些消遣,你可别藏着掖着。

”“婉儿不敢,定当竭尽全力,为夫人和将军助兴。”林婉儿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她大概以为我是要她在宴会上表演,好借机在众人面前出风头。“那就好。”我放下茶盏,

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你腹中的孩子,是将军的血脉,本夫人自然会好好对待。

但若是你做出什么不利于孩子,或是有损将军府声誉的事情,可别怪本夫人不客气。

”林婉儿脸色微微一变,连忙说道:“婉儿不敢,婉儿一心只为将军和孩子着想,

绝不敢有二心。”“但愿如此。”我淡淡地说,“你下去吧,好生养胎,若是有什么需要,

尽管吩咐下人。”“是,婉儿告退。”林婉儿再次行了个礼,然后在婢女的搀扶下,

缓缓离开了房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轻轻叹了口气。这美妾看似柔弱,实则心思深沉,

绝非善类。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平了……又是一日黄昏,天边的晚霞如血般绚烂,

却映不暖我这颗早已冰冷的心。我独自坐在庭院的回廊下,手中捧着一本古籍,

试图在书中寻得片刻宁静,可思绪却如脱缰的野马,始终无法集中。“蓉儿。

”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我不用抬头,也知道是傅恒钰来了。我微微皱眉,

心中涌起一丝厌烦,自从他回来后,这样的打扰已经太多了。“你来做什么?

”我放下手中的书,冷冷地问道,目光并未看向他。傅恒钰走到我身边,缓缓蹲下身子,

试图握住我的手,我却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温柔的模样。“蓉儿,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他轻声说道,

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愧疚,“可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婉儿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我不能让他一出生就没有名分。”我冷笑一声,

说道:“所以,你就想让我成全你们,是吗?傅恒钰,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棋子吗?”“蓉儿,你别这么说。”傅恒钰急忙解释道,

“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永远是最重要的。婉儿她只是个意外,我对她并没有什么感情。

只要你答应让她进门,以后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对你好的。”“像以前一样?

”我怒极反笑,“傅恒钰,你觉得还回得去吗?大婚那日,你连盖头都没掀就走了,

把我一个人丢在这空荡荡的将军府。三年来,我独守空闺,日日夜夜盼着你回来,可你呢?

你在外面花天酒地,左拥右抱,如今还带着个怀有身孕的妾室回来,你让我情何以堪?

”傅恒钰低下头,无言以对。过了许久,他才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说道:“蓉儿,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我们毕竟是夫妻,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呢?只要你原谅我这一次,

以后我保证,绝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保证?”我嗤之以鼻,“你的保证,

我还能信吗?傅恒钰,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说完,我便转过头,不再看他。

傅恒钰却并没有离开,他突然站起身,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

“蓉儿,你不要逼我。只要你乖乖听话,让婉儿进门,我可以既往不咎。

否则……”“否则怎样?”我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的眼睛,“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傅恒钰,

你别忘了,我才是这将军府的正室夫人,这府中的一切,都由我掌管。你若敢对我不利,

我定不会让你好过!”傅恒钰被我的气势震慑住了,他松开了手,脸上露出一丝颓然。

他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无奈,还有一丝不甘。“蓉儿,

你何必如此固执呢?”他轻声说道,“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

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幸福?”我冷笑一声,“傅恒钰,

你觉得我还能和你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吗?从你带回婉儿的那一刻起,

我们之间就已经没有可能了。”傅恒钰沉默了片刻,突然说道:“蓉儿,你若实在不愿,

那我们便圆房吧。只要你为我生下一子,我便不再提让婉儿进门的事。”我瞪大了眼睛,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怎么也没想到,傅恒钰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把我当成什么了?

一个生育的工具吗?“傅恒钰,你**!”我愤怒地骂道,“你以为我会为了留住你,

就任由你摆布吗?你错了,我沈月蓉就算是死,也不会再让你侮辱我分毫!”说完,

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给了傅恒钰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在庭院中回荡,

傅恒钰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他捂着脸颊,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决绝。“沈月蓉,你……你竟敢打我?

”傅恒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难以置信。“我不仅敢打你,

我还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冷冷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傅恒钰,你给我记住,从今日起,我们夫妻情分已尽。你若再敢纠缠不休,

休怪我不念旧情!”傅恒钰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我愤怒的样子,

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丝恐惧。他知道,他彻底失去我了……一连几日,

府中的琐事让我身心俱疲,便想着外出走走,透透气。于是,我带着贴身丫鬟翠儿,

坐着马车来到了京城最繁华的集市。集市上热闹非凡,人来人往,

叫卖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我坐在轮椅上,由翠儿推着,穿梭在人群中。

看着周围的人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的心中却泛起一丝苦涩。曾经,我也和他们一样,

能够自由自在地行走,享受这世间的美好,可如今……“**,您看那边!

”翠儿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一个书画摊,

摊位上摆满了各种字画,吸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我对书画向来有些兴趣,

便让翠儿推着我走了过去。我在摊位前停下,目光被一幅山水画吸引住了。那画中青山绿水,

云雾缭绕,仿佛将我带入了一个世外桃源。我不禁看得入了神,

心中对作画之人的技艺赞叹不已。“姑娘,看来你很喜欢这幅画?

”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微微一怔,转过头,

只见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袍的男子正站在我身后,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的五官如雕刻般精致,气质高雅,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矜贵的气息,

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公子谬赞了,只是觉得这画意境深远,画工精湛,

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我礼貌地回应道。男子微微点头,说道:“这幅画是在下所作,

姑娘若是喜欢,不妨拿去。”我惊讶地看着他,

没想到眼前这位气质不凡的男子竟然就是这幅画的作者。“公子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

只是这画如此珍贵,小女子怎能平白无故地收下。”我婉拒道。男子却不以为然,

他微微一笑,说道:“姑娘不必客气,一幅画而已,能得姑娘赏识,也是它的缘分。

若是姑娘实在过意不去,不妨与在下聊聊天,权当是交换了。”我见他言辞恳切,

也不好再拒绝,便答应了下来。我们找了一处安静的茶摊坐下,点了两杯茶。

男子自我介绍道,他名叫萧逸尘,是京城中一个书香世家的公子,平日里喜欢舞文弄墨,

对书画颇有研究。在与他交谈的过程中,我发现他不仅才华横溢,而且见识广博,

对很多事情都有着独到的见解。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泉,缓缓流淌进我的心田,

让我原本压抑的心情渐渐放松了下来。“听姑娘的谈吐,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女子。

”萧逸尘突然说道。我微微苦笑,说道:“公子好眼力,实不相瞒,

小女子是将军府的正室夫人,沈月蓉。”“原来是将军夫人,失敬失敬。

”萧逸尘微微欠身,行了个礼,脸上却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

“公子似乎对我的身份并不感到意外?”我好奇地问道。萧逸尘轻轻一笑,

说道:“在这京城之中,谁不知道将军府的夫人沈月蓉,当年为了救将军,不惜双腿尽废,

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我心中一暖,

没想到自己的事情竟然在京城中传得如此之广。这些年来,我承受了太多的委屈和误解,

却从未有人真正理解过我。如今,这个初次见面的男子,却能如此理解我,

让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公子过奖了,月蓉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

”我谦虚地说道。“夫人不必过于谦虚。”萧逸尘认真地看着我,说道,“在这世间,

能像夫人这般重情重义的女子,实在是不多见。只是……”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听闻将军此次凯旋而归,带回了一个妾室,还怀有身孕,不知此事可是属实?

”我心中一痛,脸上却强装镇定,说道:“确有此事。”“夫人,委屈你了。

”萧逸尘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和怜惜,“若你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

只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定会竭尽全力。”我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个男子,

与我素昧平生,却能如此关心我,让我在这冰冷的世间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多谢公子,

月蓉如今还能应付得来。若是真有需要,定会向公子求助。”我感激地说道。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知道,是时候该回将军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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