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有孕后,她追夫火葬场这是目前看的最好看的一本小说了,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精彩内容推荐:辅佐陛下是臣分内之事。”我起身走到他面前,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香味,和从前一模一样。“长歌年幼,朝堂上那些老狐狸....……
我第一次见到陆闵,是在十四岁生辰那日。太后派人接我入宫,
说是要给我办一场热闹的生辰宴。我坐在马车上,心里七上八下。长这么大,
我还从未进过皇宫。马车停在宫门口,侍卫掀开帘子,我踩着小丫鬟递来的木凳下了车。
抬头望去,朱红的宫门高耸入云,让我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跟着太监穿过长长的宫道,
我数着地上的方砖,一块,两块,三块……直到被带进一处灯火通明的大殿。殿内坐满了人,
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太后。她穿着华丽的服饰,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却让我莫名感到害怕。就在这时,有人在我身后轻轻拍了一下。我回过头,看到一个少年,
他穿着月白色的长衫,眉眼清秀。“你是陈姣表妹吧?”他笑着问我。我点点头,
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我是陆闵,是你的表哥。”他自我介绍道。我这才知道,
原来他就是母亲常提起的那个表哥。陆闵伸手拉起我的手,说要带我去看好玩的。
我有些犹豫,但还是跟着他走出了大殿。他带着我穿过几条回廊,来到一个小花园。
花园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陆闵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纸鸢,
说要放给我看。我看着他熟练地把纸鸢放飞到天上,纸鸢在夜空中飘啊飘,
像一只自由的鸟儿。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我进宫后第一次感到开心。陆闵回头看着我笑,
眼神里满是温柔。他说以后要是我在宫里觉得无聊,就来找他。我用力地点点头,
心里突然觉得,进宫也不是那么可怕的事了。我们坐在花园的石凳上,
陆闵给我讲宫里的趣事。他说御膳房的厨子做的糕点特别好吃,
还说后宫里的娘娘们整天勾心斗角。我听得入神,不知不觉就忘记了时间。
直到有太监来找我们,说太后要见我。我有些不舍地和陆闵告别,跟着太监回到大殿。
太后问我玩得开不开心,我红着脸说很开心。太后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说以后就让陆闵多带着我玩。从那以后,我经常去找陆闵。我们一起在宫里放风筝,
一起去御膳房偷吃糕点,一起在花园里捉迷藏。陆闵总是能想出各种好玩的点子,
让我的日子过得不再枯燥。有一次,我们在御花园里遇到了皇帝。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皇帝,
他穿着明黄色的龙袍,眼神威严。陆闵拉着我给皇帝行礼,皇帝看了我们一眼,
什么也没说就走了。等皇帝走远了,陆闵才悄悄告诉我,皇帝脾气不太好,
让我以后见到了躲着点。我点点头,心里却对皇帝充满了好奇。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和陆闵的关系越来越好。我觉得,陆闵就像是我在宫里最亲近的人。可是我没想到,
有一天,太后会突然告诉我,要把我许配给皇帝。我一下子就懵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我跑去告诉陆闵,他沉默了很久,然后说这是太后的旨意,我们没办法违抗。
我哭着问他怎么办,他只是轻轻地抱着我,说会一直陪着我。就这样,我成了皇帝的妃子。
新婚之夜,皇帝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柔。我知道,我不过是太后用来巩固地位的棋子。
但好在,还有陆闵在我身边。每当我在宫里受了委屈,都会去找陆闵倾诉。
他总是耐心地听我说话,然后想尽办法逗我开心。有一次,我被皇后刁难,罚跪在御花园里。
陆闵知道后,立刻赶来把我扶起来。他对着皇后大声说,我是太后钦点的妃子,
皇后无权这样对我。皇后气得脸色发白,却也拿他没办法。从那以后,宫里的人都知道,
我有陆闵护着,不敢轻易欺负我。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怀孕了。陆闵比我还高兴,
每天都来给我送各种好吃的。他说等孩子出生了,他要做孩子的干爹。我笑着答应他,
心里满是期待。终于,我生下了一个儿子,皇帝给他取名叫楚长歌。有了孩子后,
我的日子也渐渐好过了一些。皇帝虽然对我依旧很冷淡,但对长歌却很疼爱。
陆闵更是把长歌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一有空就来陪他玩。
在宫里的日子虽然有很多无奈,但因为有陆闵和长歌,我觉得也还算幸福。
楚长歌十二岁那年,皇帝突然暴毙。满朝文武跪在乾清宫前,白幡在寒风里翻涌如浪。
我抱着哭得抽噎的长歌,听着大臣们请立新君的奏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三日后,
长歌在太和殿登基,我垂帘听政,成了太后。红绸换成白绫的宫墙里,
我第一次尝到了权力的滋味,也第一次感受到彻骨的寒意。登基大典结束的当夜,
我遣散宫人,独自坐在椒房殿里。案上摆着长歌小时候玩过的拨浪鼓,铜铃已经生了绿锈。
太监通报陆闵求见时,我正对着烛火出神。他踏入殿内的脚步声,
和十四岁那年在御花园踩碎枯叶的声音重叠在一起。“臣弟见过太后。”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陌生的疏离。我抬头看他,他束起了长发,玄色官服上的暗纹随着动作起伏。“免礼。
”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这么多年,辛苦表哥了。”他微微一愣,“太后言重,
辅佐陛下是臣分内之事。”我起身走到他面前,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香味,
和从前一模一样。“长歌年幼,朝堂上那些老狐狸......”我顿了顿,
“还望表哥多多费心。”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娇娇,你我何须说这些?
”这声“娇娇”让我眼眶发热,却还是用力抽回手,“陆大人慎言。”他后退半步,
自嘲地笑了笑,“是臣僭越了。”接下来的日子,陆闵成了朝堂上最得力的帮手。
他替长歌整顿吏治,打压外戚,连最棘手的西北战事都处理得井井有条。每次议事结束,
他都会多留一会儿,跟我说起长歌小时候的趣事。有一回,
他说起长歌把御膳房的糖霜全抹在猫尾巴上,逗得我笑出了眼泪。笑着笑着,
我突然发现他正盯着我,眼神里有我不敢直视的东西。那天夜里,我梦见十四岁的生辰宴,
梦见他拉着我的手跑过回廊。醒来时,枕巾已经湿了一片。入秋后的一个雨夜,
我派人传陆闵入宫。他浑身湿透地赶来,发梢还滴着水,却固执地不肯换衣服,
说怕误了太后的事。我让宫女退下,殿内只余雨声和烛火噼啪声。“长歌最近总问起他父皇。
”我盯着跳动的烛火,“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沉默许久,“陛下聪慧,有些事瞒不住的。
”我转头看他,“当年皇帝突然驾崩......”“太后!”他猛地打断我,“有些话,
还是烂在肚子里的好。”我心里一颤,原来他什么都知道。“陆闵,你后悔过吗?
”我轻声问。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满是痛苦,“从把你推进那座宫殿起,
我每日都在后悔。”我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抚上他的脸,他的皮肤烫得惊人。
“娇娇......”他低唤一声,将我狠狠搂进怀里。这一刻,
所有的身份、规矩都被抛诸脑后。我们像多年前在御花园里那样紧紧相拥,
仿佛时间从未流逝。可宫门外突然传来太监的通报声,惊醒了这场美梦。我慌忙推开他,
整理好衣装,“你走吧。”他深深看我一眼,“明日,我会请旨去西北督军。”我握紧拳头,
“长歌离不开你。”“可你我都清楚,再留下去......”他没说完,
行了个礼转身离开。望着他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我想起长歌登基那日,
他在金銮殿上对天起誓,要护陛下周全。原来他早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第二天早朝,
陆闵果然递上请战书。长歌哭闹着不肯让他走,说要把陆相留在身边。
我看着跪在殿下的陆闵,心如刀割,却只能说:“西北战事吃紧,陆大人此去,务必凯旋。
”他抬头看我,目光交汇的刹那,我读懂了他眼底的千言万语。三日后,
陆闵带着十万大军离开京城。我站在城墙上,看着他的身影渐渐变成地平线上的一个小黑点。
长歌扯着我的衣袖问:“母后,陆相什么时候回来?”我摸着他的头,望着漫天黄沙,
说:“等打赢了仗,他就回来了。”深夜,我独自翻看陆闵留下的奏折,
每一封都写得条理清晰,却再没有一句多余的话。窗外月光如水,
恍惚间又看见那个穿着月白长衫的少年,笑着对我说:“以后无聊了,就来找我。
”泪水滴在奏折上,晕开了墨迹。我终于明白,有些情,就像宫墙里的花,开得再绚烂,
也逃不过凋零的命运。但只要长歌能坐稳皇位,只要他能平安,这一切,都值得。陆闵走后,
宫墙里的日子愈发寡淡。长歌渐渐长大,开始亲政,不再像幼时般黏着我。每日处理完奏章,
我总对着空荡荡的椒房殿发呆。秋去冬来,转眼已过三载。
长歌下旨让国子监祭酒虞善进宫授课,说是要学些治国之道。初见虞善那日,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青衫,抱着一摞书卷跪在阶下。“臣虞善,见过太后。”他声音清朗,
带着书卷气。我让他起身,却见他发间藏着几根银丝,想来已过不惑之年。
授课的日子定在每月初一、十五,他讲《资治通鉴》,讲《贞观政要》。
起初我只是随意听着,可他总能把晦涩的典故说得生动有趣。有次讲到汉文帝节俭,
他说:“帝王之德,不在锦衣玉食,而在心系苍生。”我抬头看他,他目光坦荡,
不像朝堂上那些大臣总带着算计。课后他收拾书卷,不小心掉落一张纸,
我瞥见上面写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他慌忙捡起来,耳尖泛红,“太后见笑,
不过是闲时写的。”从那以后,我开始期待每月两次的授课。他会偷偷带来宫外的桂花糕,
说这是城南老字号,比御膳房的更有烟火气。我尝了一口,甜得沁心,
仿佛尝到了宫外的自由。有一回下了大雪,他来得晚了些,肩头落满雪花。“路上滑,
耽搁了。”他解释道,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怕凉了,一直揣着。”是刚出炉的糖炒栗子,
还带着他的体温。我们隔着案几对坐,他剥栗子给我,手指被烫得通红。“虞大人四十了吧?
”我突然问。他手一顿,“回太后,虚度四十春秋。”“可曾娶妻?”话出口我就后悔了,
这不该是太后问的。而且四十岁恐怕早已儿孙满堂。他低头不语,半响才说:“早年定过亲,
未婚妻染了疫病,去得早。”我心里莫名一酸,“这些年......没想过再娶?
”“见过的女子,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他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我心上。春去秋来,
我们的相处越来越像寻常夫妻。他会给我讲国子监里学生的趣事,说哪个学子偷懒被他罚抄,
哪个姑娘在学堂外偷看心上人。我偶尔也会跟他说些宫里的琐事,
比如新来的小太监笨手笨脚,御花园的牡丹又开败了。那日授课结束,他磨磨蹭蹭不肯走。
“太后,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他攥着衣角,像个紧张的少年。我心跳加快,
却强作镇定,“但说无妨。”“这些日子,是臣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他抬头看我,
眼里有火苗在烧,“只是......只是臣身份低微,不敢有非分之想。”我喉咙发紧,
“虞善,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臣知罪!”他突然跪下,“可每次见到太后,
臣就管不住自己的心。”我走下台阶,伸手扶他,他却顺势握住我的手。“太后,
哪怕只是片刻,让臣陪着您好吗?”窗外的风卷起帘子,吹得烛火摇晃,
我的心也跟着晃得厉害。从那以后,我们常在深夜私会。他翻过宫墙,
带着宫外的月光和露水。我们坐在花园的亭子里,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有时只是静静看着彼此。他会轻轻抚过我鬓角的白发,说:“在臣眼里,
太后永远是初见时的模样。”**在他肩头,觉得这一刻比做太后的这些年都要踏实。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有个宫女撞见了我们相拥的画面,消息很快传到了长歌耳中。
长歌怒不可遏,带着侍卫闯进椒房殿时,虞善正在给我画眉。“母后!”他气得浑身发抖,
“您贵为太后,竟做出这等有失体统之事!”虞善挡在我身前,“陛下要罚,就罚臣一人!
”长歌冷笑,“好一对痴男怨女!来人,把虞善拖出去,斩了!”我冲过去拦住侍卫,
“长歌!要杀他,先杀了我!”长歌红着眼眶,“母后别忘了,您是太后,是先皇的妻子!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将我打回现实。虞善握住我的手,“太后,臣不后悔。能遇见你,
已是万幸。”他被拖走时,回头对我笑,那笑容比初见时的桂花糕还要甜,却让我痛彻心扉。
我跪在长歌面前,求他饶虞善一命。“把他逐出京城,永远不许回来。”长歌最后说,
“母后若再与他相见,儿臣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虞善走的那日,下着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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