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温如言丞相齐王的古代言情小说《天生贱命的我飞上枝头》,本书是由作者“唐沙炒栗子”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我问他:“是五**让你做的吧?”他见我性子如此沉稳,脱衣服的手顿住了:“你不怕?……
我天生断掌,注定贱命一条。嫡姐十六岁生辰,父亲请道士为她祈福。
道长看着嫡姐的生辰八字:“贵府有凤凰翱翔九天,必会出现一位千古贵人。
”所有人都以为嫡姐会是那千古翱翔的凤凰。直到我登上后位,辅佐年幼的天子登基,
大权独揽。谁又能料到,我和嫡姐的生辰八字其实是一样的呢。
1道长来丞相府为嫡姐祈福这天,是我十六岁生辰。没有人会记得我一个卑贱之人的生辰。
府中所有人前前后后忙了一个月,只为在今日为嫡姐庆生。她今天,也满十六。
丫鬟小翠扔来一大堆脏乱的衣服,命令我在一个时辰之内洗完晾晒。“麻溜点洗完,
刚才五**可说了,让你晚上去给她按脚。”她本是夫人安排在我身边伺候我的丫鬟。
瞧瞧这高高在上的架势,料谁都看不出到底谁是主,谁是仆。我沉默着清洗衣服。
这个冬天格外寒冷,手泡在冰水中已经彻底麻木了。做完所有的活儿,我悄悄来到前院。
一位道长正在大雪纷飞的院中做法。落满白雪的案台上,摆放着嫡姐的生辰八字。末了,
道长摸着胡子笑道:“贵府有凤凰翱翔九天,必会出现一位千古贵人。”凤凰!贵人!
是指嫡姐吗?这句话是在隐喻什么?难道,嫡姐会是坐上皇后宝座的贵人?
我看向案台上嫡姐的饰物,内心的阴暗再次疯狂滋生。凭什么呢!同样都是父亲的女儿,
地位却如此天差地别。手心传来一阵疼痛。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指甲掐进肉里了。
鲜血将冻得发紫的手掌浸染,那条断掌线却格外清晰。断掌之人,天生贱命。因为这断掌,
我成了丞相府人人喊打喊骂的克星。披着所谓三**的身份,做尽了奴才的活儿。
父亲说我是厄运缠身,会给人带来不幸。他甚至一度想要将我发卖出去。
当年我千里迢迢带着母亲的信物来京城认亲,以为我的人生会就此发生改变。
可我那所谓的生父却极度厌恶我的出身。他让人将我乱棍打出去,又看着我血淋淋的爬回来。
若非夫人和嫡姐求情,我这一生都无法踏进这丞相府的大门。2黑夜将至,
我在五妹妹房中给她洗脚。她嫌水太烫一脚踩在我肩膀上,将我的头踩进洗脚盆里。
见我不断挣扎,她咯咯笑了起来。“奴婢就该有奴婢的样子,天生贱命也妄想翻身作主子,
要不是大姐心软收留你,你还真当自己是三**呢?”我跪在她面前,
怯生生的说:“奴婢清楚自己的位置,五**不要动怒。”“动怒?你也配让我动怒?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竟然敢来丞相府认亲,呸。”她吐了我一脸唾沫,言辞讥讽的数落我。
关于我认亲一事,她见我一次说我一次。仿佛我这样的人,就该烂在泥土里,
死在乞讨的大街上。天亮之前,小翠裹着衣服将我踢醒。她厌恶的用眼神示意我上床。
她每次都是这样,占据我的床让我打地铺。大冬天的我被冻得瑟瑟发抖,
她躺在床上呼噜打得比谁都响。我一言不发起身,
刚坐到床上便看到小翠疯狂的踩着我睡的地铺。“凭什么,凭什么你这样的**就是三**?
为什么我就得是丫鬟?”我侧过身摊开手掌,盯着手上的断掌线。是啊,凭什么呢?人,
永远都是贪心不足的。小翠嫉妒我的身份。而我,则怨恨嫡姐的出身。
我一直都知道她是个善良之人,我不该将自己的不幸迁怒于她。可是,我真的好恨啊。
我出身富商之家,同样是家中掌上明珠。若非家道中落来京城寻亲,
我又何尝不是那人人羡慕的嫡出大**?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合该是我受的吗?
嫡姐带着贴身丫鬟小巧来看我,小翠还在悠哉悠哉的捂着汤婆子喝茶。
嫡姐脸色一变:“看来是丞相府的规矩不够严,有些人都分不清自己身份了。
”她脾气向来好得出奇,但总会因为我身边发生的事动怒。小巧是懂主子心思的,
她大步走过来给了小翠一巴掌:“没见识的东西,敢爬到主子头上去,还不滚下来!!
”小翠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偷瞄我的眼神阴险又狠毒。嫡姐拉起我的手,
满脸心疼:“我给你换几个心眼好的丫头,你一个**怎么能做这些?”我抽回手,
继续抱柴准备生火烧水。“大**,我天生断掌,你不该靠近我。”会带来不幸的。
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幼时,有人看到我的手掌,原本带笑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什么样的女人会生断掌,那必定是不检点又恶毒的妇人。”“谁说不是呢,
断掌的人一辈子厄运缠身,嫁谁谁死。”“此女长大了还得了?家里人为什么不将她淹死?
”我哭着告诉阿娘,气得想剁了自己的手。阿娘却温柔的将我抱在怀里:“小九不怕,
有福之人才生断掌,别人说的都是骗你的。”我十四岁时,满门被灭。那时,我才知道,
原来断掌真的会带来厄运。嫡姐闻言,非但没有远离我,还为我擦上冻疮膏。
“有福之人才生断掌,莫要听他们乱说。”这话竟与阿娘说的一般无二。我躲开她的忽视,
转过身时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箫良善。这名字真适合她。初见她时,她便向父亲求情,
给了我三**的名分。她与府中其他各怀鬼胎的**终究是不一样的。嫡姐前脚刚走,
小翠便对我拳打脚踢。她要将刚才受到的不满通通发泄到我身上。哪次不是如此?
嫡姐心疼我,但她不知道她每次的心疼都会好心办坏事。“该死该死,
你这个**怎么不去死?每次大**来我都要被罚,都是你害的。
”我弓着身子承受她的打骂,心里却已经想好了她的下场。3五妹妹让我到西街给她买胭脂,
我差点儿因此失了清白。我被绑在破庙里,眼前的乞丐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方才我在胭脂铺的必经之路上,便看到这乞丐躺在那里行乞。我还给了他两文钱。
对方不感恩就算了,竟然突然起身,直接将我掳走。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被人设计了。
我问他:“是五**让你做的吧?”他见我性子如此沉稳,脱衣服的手顿住了:“你不怕?
”“怕什么?我烂命一条,死就死了,可你大好年华的,却要为我偿命,你觉得值得吗?
”“你说什么胡……”他话未说完,直接被人点了穴道。来人一身青衣,
肩上还扛着一个娇滴滴的姑娘。那姑娘,赫然是躲在暗中打算看戏的五妹妹。
我三两下松了身上的绳子,问他:“死了?”对方摇头!他是我白家管家的儿子,叫温如言。
自从我白家被一伙强盗灭门后,是他从青楼中带走了我。
说是要回报白家对他父亲几十年的恩情。如今,他成了我身边最锋利的刀。
我盯着五妹妹沉睡的脸,一脚狠狠踢在她肚子上。这一脚,彻底断送了她做母亲的梦。
真是**啊。她故意让我出来买胭脂,那点害人的小心思也只能骗骗她自己了。
养在深闺这么多年,不知人心险恶。她自以为在府中刁难我,找人侮我清白便能彻底毁了我。
我这个人啊,天性恶毒。不杀死我,是她所犯的最大失误。被定住的乞丐脸色慌乱起来,
显然不相信我竟然有帮手。我拿着方才绑我的绳子,
笑着来到他面前:“我来教你应该怎么绑人。”我绑住他的手脚,
又能让他的手脚能原地轻松活动。然后用刀划破他的裤裆。他脸上冷汗直冒,眼泪都出来了。
我将五妹妹扒了个精光:“你之前想怎么对我,现在就怎么对她。”好妹妹,
你可一定要挺住,不要被弄死了。等到五妹妹回府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之后便高烧不退。
父亲将宫中太医都请出来了,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妹妹遭人糟蹋太久引发了后遗症。
父亲黑着脸对五妹妹动了家法,逼着她说出奸夫的下落。她晕死过去了,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奸夫没抓到,她反倒被关了禁闭。我端着饭菜为她送去,被她按在地上打。“小**,快说,
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还生着病,拳头打在我身上软绵绵的。
我做小伏低的跪在她面前,轻声道:“五**,你知不知道那乞丐浑身是病,是会传染的。
”她满脸错愕,随后放声尖叫:“都是你,是你对不对?你知道我要用那乞丐对付你,
你故意把我骗到破庙里去的?!”我不说话,心中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意。父亲自宫中回来,
五妹妹说我故意带男人侮辱她。这话父亲自然不信。他料定我没有那个胆识和脑子。
但为了让妹妹心里好受些,他让人足足打了我三十板子。看着皮开肉绽的我,
他鄙夷的说了句:“果然断掌之人,是会带来厄运的灾星,再有下次便砍了你的手。
”自始至终,我从来不知父亲为何如此厌我。即便他不爱阿娘,
也该记着阿娘出钱供他读书考取功名的恩情。待我,他可以不像对待嫡姐那样尽显父女情深,
但好歹也该将我当个人。可他没有。因为他的冷落和默许,
府中的下人都敢骑在我脖子上撒野。嫡姐听闻五妹妹之事,特意跑来想找我了解情况。
见我已经伤得下不了床,她大为震惊:“父亲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
”小翠站在边上不敢出声。她前一刻,还拿着盐往我伤口上洒。小巧掀开我的被褥,
呼吸一滞:“**,三**伤口上全是盐。”嫡姐看了眼我的伤口,又看了眼小翠:“小巧,
该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吧。”她已经容忍小翠许多次了,再温柔善良的人,
也有自己的忍耐极限。小翠被赶出丞相府,第二日便被家里人卖入了青楼。
我婉拒了嫡姐为我另寻丫鬟的好意,独自一个人守着这所破败的庭院。温如言的轻功极好,
来去自如,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时常为我打扫院中落叶,
扫完便自己一个人坐着发呆。我偶尔跟他说话,他也是只是神色淡淡的看着我。时间久了,
我都快忘记了他是个哑巴。春分时,父亲为五妹妹说了门亲事。
我问温如言:“谢小侯爷会看上已经被糟蹋过的箫雨吗?
”他用剑在地上写了两个大字:——替嫁!4温如言猜得极对。
五妹妹当初在破庙遭乞丐**一事,相府的口风把得紧。我也没有将此事传出去。
当谢家风风火火跑来提亲时,看到如同小家碧玉的五妹妹,更是满意得不行。接待完谢家,
父亲当天便将我叫到他面前。“相府锦衣玉食养你至今,也是你该回报相府的时候了。
”锦衣玉食?我听着便觉得好笑。自我入府以来,干的皆是下人的粗活,活得连奴仆都不如。
如今需要我了,便想以这四个字企图站在至高点绑架我。我道:“父亲希望我怎么做?
”他指了指边上吃果子的五妹妹:“新婚之夜时,我会让人灌醉谢小侯爷,你替她圆房。
”“父亲,可那样我的贞洁便毁了,您让我日后如何嫁人?”父亲尚未开口,
五妹妹便将吃完的果子胡砸向我。“你一个来历不明的乡野村妇,别给脸不要脸,
让你替我圆房是看得起你,就凭你那卑贱之躯,能待在府中老死便不错了,还想嫁人?
”父亲轻咳两声:“**妹说话难听,但也是事实,你且先回去好好准备吧。
”我回到自己庭院,见温如言已经弄好了饭菜。得亏我是断掌,为了不沾染晦气,
没有人敢跑来这里与我接触。在他们看来,五妹妹和小翠的遭遇,
都是与我相处太多被厄运牵连了。因此温如言一直住在这里也无人知晓。我给他倒了一杯酒,
不冷不淡道:“我本来打算给箫雨一条活路的,但是她不稀罕。”温如言一脸冷漠的喝酒,
随后提着剑出门了。五妹妹成婚当天,我作为陪嫁丫鬟一并进入谢家大门。
父亲说:“从此以后,你我父女之间再无关系。”新婚之夜,
我坐在婚床上穿着五妹妹的婚服。此刻的五妹妹,已经偷偷在隔壁房间睡得香甜。她不知道,
自己的命就快没了。谢家小侯爷醉醺醺的进门,掀开我的盖头后,
并没有露出任何疑惑的表情。他阴森森的笑了一下:“果然传闻是真的,
箫家五**与人厮混失去贞洁,故而用你来搪塞我。”我低头垂泪,故意露出小臂上的伤痕。
谢小侯爷神色一顿,问道:“箫家五**经常折磨你?”我不敢搭话。
对方靠蛮力脱下我身上的喜服,露出满是伤痕的躯体。新伤加旧伤,每一道伤痕都触目惊心。
在得知谢家小侯爷对箫雨一见倾心后,我便差温如言将他查了个底朝天。此人性子残暴,
但良知尚存,最见不得仗势欺人、**弱小那一套。箫雨模样单纯,
一眼望去便是一副天真无邪之态。若非如此,谢小侯爷也看不上她。可谢家贵为世族,
将诚信看得极为重要。谢小侯爷也极其厌恶别人欺骗他。箫雨和父亲的所作所为,
不仅在打谢小侯爷的脸,更有不将谢家放在眼里的嫌疑。我哭够了,
如同说故事一般讲述自己的过往。谢小侯爷越听眉头皱得越深:“扬州白家?
你是白老爷子的外孙女?”我爷爷可不仅是富商,更是一位大善人。受他恩惠之人不计其数,
其中便包括谢小侯爷的母亲。温如言带来的这些消息的确让我诧异。如此一来,
我对箫雨让我顶替她圆房的行为,不免觉得更为可笑。我伸出手,露出自己的断掌。
谢小侯爷脸色一惊:“断掌?”“是的,断掌,但凡见过我断掌之人,
无不说起这是天生厄运,我是不祥之人,会给身边人带来灾难。
”谢小侯爷突然握住我的手腕,脸一层比一层难看。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丞相府竟敢算计我谢家。”说罢他便夺门而出。
将一个厄运缠身之人送进谢家,在谢小侯爷眼里,可比欺骗他要严重多了。
温如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窗户边,他总是这样悄无声息。我换上自己的衣服,
扯出一丝笑容:“言哥哥,我是不是很坏?”他摇头。我将手伸到他面前:“断掌带厄运,
是天生的灾星,你信吗?”我在我手心里写了四个字:——人定胜天!
我捂着脸一边哭一边笑,像个疯子。“言哥哥,你知道吗,上次道士来丞相府为嫡姐祈福,
他说,嫡姐是注定有福之人,是千古贵人。”可是,他们又怎知,
我和嫡姐的生辰八字是一样的。千古贵人,凤凰九天。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
温如言静静的看着我,然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5当晚,箫雨被谢小侯爷关在地牢,
折磨的不成人样。我作为陪嫁丫鬟,自愿前往地牢照顾她。
曾经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丞相府五**,此刻沦为阶下囚。宛如乞丐,失去往日的光芒。
她见到我,披头散发的瞪我,眼珠子险些都要瞪出来了。“**,是你,是不是你?
我被乞丐糟蹋之事定是你告诉小侯爷的,你不得好死。”我摇摇头:“怎么会呢,五妹妹,
如今京城到处都在传,丞相府五千金与野男人私会,新婚之夜逃婚了,至今下落不明。
”此事闹得太大,以丞相府如此滔天的权力也无法压制。谢家直接上门将父亲骂得狗血淋头。
本是丞相府对不住人家,也只能由着对方骂。两家所占阵营相悖,又政见不合。
父亲本想趁着此番婚事拉近与谢家的关系,谢家也有意求和。最后也是因为这桩婚事,
谢家与箫家表面和平的面纱彻底被撕下。没过多久,箫雨死在地牢里。其实在出嫁前,
她便一直病着。那乞丐身上带病,本就不好医治。加之后来谢小侯爷知道是她染上的脏病后,
更是不愿派遣大夫前来看望。久而久之,她在地牢中便一病不起。在闭眼前,
她哭着求我救她。我蹲在她面前看着她一点点断气:“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我不够警惕,
那染上病被折磨而死的便是我。”可即便如此,我也想过给你留条活路。
若你安安分分在丞相府做你的五**,与我保持距离,那你会活得好好的。是你自己不珍惜,
非要往死路走。我那精于利益的父亲,至今都不知箫雨已死。听说,
他还在偷偷派人寻找箫雨的下落。说实话,我一直不太懂为何父亲对待箫雨如此宠溺。
她母亲是舞姬,不像朝中重臣与贵族世家那样能为父亲带来利益。
这样一个毫无背景与势力撑腰的妾室生的女儿,还是个庶出,父亲竟也宝贝般的护着。
他待我嫡姐也好,但那种好更像是一种遭人胁迫般的好,并非自愿为之。说不通啊。
箫雨死后,我在谢家做起了谢小侯爷的贴身丫鬟。他倒是不怕我这断掌,
时常让我切莫相信那些。我明面上只是微微一笑,多多说些夸赞他的话。背地里,
我深知他留我在身边,只是为了给丞相府难堪。他不止一次当着朋友的面,
满口嘲讽:“丞相府三**屈尊在我谢家为奴为婢,这奴才的活儿,她做得格外熟练。
”我有次故意路过,装作不小心听到他们的谈话。谢小侯爷脸色一顿,
大晚上来我门前欲言又止。我笑了笑:“小侯爷,我确实是奴才,
以前在丞相府的时候我就是干的奴才的活儿,如今只是换个地方干活儿罢了,没关系的,
而且在谢家没人欺负我,我很高兴啊。”他听完,脸上的表情越发难堪。从那以后,
小侯爷再也没有对外人说过半句伤我自尊的话。6新一年开春,谢小侯爷放我自由。
他道:“我知你心不在此,外面天高海阔,必有你一番天地。”正在我离开之际,
温如言告诉我,陛下为太子与嫡姐赐婚了。太子李承泽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皇子。
他又是嫡出,母家势力强大。这样一个人,娶谁谁便是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细细想来,
那道人还真是神人,算得如此精准。是夜,我潜入丞相府,找到正在对月感怀的嫡姐。
我问她:“你若是不想嫁,我可以帮你。”她天性纯善,哪里适合水深火热的深宫?
前不久才刚死了几位备受宠爱的贵妃。传出来的消息说是发病而亡。但明眼人都知道,
那是她们在后宫争斗中技不如人被人害死的。以嫡姐这样的性子,不是成为别人争宠的刀,
就是被人害死的可怜虫。她见到我现身,极为惊讶,在听到我的话后陷入沉默。半晌,
她才道:“三妹,很多事情不是你我能决定的,我是丞相府嫡女,
身在其位总得为丞相府做些什么。”作为女子,唯一能拿出的,便是婚姻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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