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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青梅

我的病娇青梅

我的病娇青梅

已完结
  • 作者:七弦问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5-30 12:42:30

草环为誓,槐树下的童年江南小城的夏日,总是被蝉鸣和老槐树的浓荫切割成碎片。楚言第一次记住易欢,是在他五岁那年。那天,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小背心,蹲在两家共用的小院里,费力地想把一颗滚进石缝的玻璃弹珠抠出来。小脸上沾着泥,急得快要哭了。“笨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楚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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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现代言情小说《我的病娇青梅》是一部口碑之作,本文在上线之后引发一阵阅读热潮,不要错过主角楚言易欢演绎的精彩故事,大神“七弦问”带来的内容有:用“努力”来填补内心的失落和困惑。他像一头埋头拉车的犟驴,只看前方的路,试图用成绩的提升来证明自己,也试图借此远离那个让……

1草环为誓,槐树下的童年江南小城的夏日,总是被蝉鸣和老槐树的浓荫切割成碎片。

楚言第一次记住易欢,是在他五岁那年。那天,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小背心,

蹲在两家共用的小院里,费力地想把一颗滚进石缝的玻璃弹珠抠出来。小脸上沾着泥,

急得快要哭了。“笨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楚言抬头,

看到一个穿着漂亮公主裙的小女孩,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手里还拿着一根刚摘的、带着露水的栀子花。她有着一双极亮的眼睛,像含着一汪泉水,

皮肤白得像瓷娃娃,是那种一看就让人觉得“家境很好”的孩子。这就是易欢,

他父母口中“老易家那个可爱的女儿”,也是他未来十几年都无法摆脱的存在。

易欢没等他反应,就蹲下来,用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松松就把弹珠夹了出来,递到他面前,

小鼻子微微一哼:“给你,楚言,你真笨。”楚言接过弹珠,脸颊通红,不是因为羞,

是因为气。他小声嘟囔:“你才笨……”“你说什么?”易欢瞪他。“没……没什么。

”楚言立刻怂了。他知道,这个叫易欢的小姑娘,虽然比他小几个月,气势却总能压他一头。

从那天起,两个孩子就像被无形的线绑在了一起。楚言的家是普通的工薪阶层,

父母勤恳老实;易欢的家则富裕得多,父亲是做生意的,母亲温柔美丽。

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相处。楚言性子一板一眼,做事认死理,像头小犟驴。比如玩积木,

他一定要搭得方方正正,歪了一点都要推倒重来;而易欢则天马行空,

喜欢把积木堆成各种奇怪的形状,然后拉着楚言欣赏:“楚哥哥,你看,这是城堡!

”楚言会皱着眉,认真地指出:“城堡的塔不是这样的,应该……”“哎呀,

楚哥哥你真无趣!”易欢会假装生气地打断他,但眼里却带着笑意。

她喜欢看楚言那副“正经八百”的样子,觉得特别有意思。老槐树是他们的乐园。

春天摘槐花吃,夏天在树荫下乘凉、玩过家家,秋天收集落叶,冬天则在树下堆雪人。

那年秋天,树叶金黄,落了一地。易欢突发奇想,要玩“结婚”的过家家。“楚哥哥,

你当新郎,我当新娘!”她从口袋里掏出几根柔韧的狗尾巴草,坐在树根上,

小手灵活地编着。楚言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着:“过家家不好玩。”“好玩!

”易欢不容置疑,“快点,新郎要给新娘戴戒指的!”楚言看着她专注编草环的样子,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忽闪着。

他鬼使神差地坐了下来。“诺,给你!”易欢很快编好了两个歪歪扭扭的草戒指,

先给自己戴在无名指上,然后把另一个递给楚言,“你戴上!”楚言接过那个粗糙的草环,

触手带着植物的微凉和韧性。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学着易欢的样子,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嘻嘻,”易欢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她凑近楚言,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

“楚哥哥,你说,等我们长大了,你会不会真的娶我呀?就像这样,给我戴真正的戒指,

很大很亮的那种!”楚言的心跳有点快,他看着易欢亮晶晶的眼睛,那里面映着他的影子。

他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用他那惯有的、带着点倔强的语气,重重地点了点头:“会!

我以后一定努力,赚很多钱,给你买大戒指,娶你!

”这是一个五岁男孩对一个四岁女孩的承诺,用最朴素的草环,

和最真挚的、未经世事污染的决心。易欢开心地抱住了他的胳膊:“拉钩上吊,

一百年不许变!”“不许变!”槐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见证这个幼稚却沉重的约定。

那时的楚言,只觉得易欢是世界上最好看、最活泼的小姑娘,他愿意为她去“努力”,

去实现那个模糊的“娶她”的梦想。他不知道,这个约定,会在未来以怎样扭曲的方式,

缠绕他的一生。而易欢,也在那一刻,把“楚哥哥”这三个字,

刻进了自己逐渐成型的世界观里——他是她的,只能是她的,从童年到未来,永远。

2骤雨惊梦,裂痕初现的青春时间是最公平的雕刻师,也是最残忍的橡皮擦。

它让楚言出落得愈发清秀,眉眼间带着一股认真劲儿,虽然家境依旧普通,

但他凭借着那股“犟驴”般的努力,成绩始终名列前茅,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而易欢,

则长成了真正的“沉鱼落雁”,皮肤白皙,身材窈窕,笑起来时脸颊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加上优越的家境和得体的谈吐,成了街坊邻里口中津津乐道的“别人家的孩子”。然而,

平静的水面下,往往潜藏着汹涌的暗流。高二那年,一场突如其来的家庭变故,像一块巨石,

狠狠砸进了易欢原本无波的生活。楚言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察觉到易欢不对劲的。

他像往常一样去叫她一起去图书馆,敲了半天门,才看到易欢开了门。眼前的易欢,

让楚言吓了一跳。她穿着宽大的睡衣,头发有些凌乱,眼睛红肿,

往日里亮晶晶的神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挥之不去的阴郁。“易欢,你怎么了?

生病了吗?”楚言关切地问。易欢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很复杂,有疲惫,有怨恨,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但很快,那脆弱就被一层坚硬的外壳包裹起来。

“关你什么事。”她的声音很冷淡,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楚言愣住了。

这不像平时那个会跟他撒娇、会“欺负”他的易欢。“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跟我说说……”“我说了关你什么事!”易欢突然提高了音量,眼神里带着怒意,“楚言,

你很烦你知道吗?没事别来烦我!”说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把楚言堵在了门外。

楚言站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他隐约听到屋内传来压抑的哭声,心里很不是滋味。

后来他才从父母口中得知,易欢的父亲出轨了,和她母亲正在闹离婚。

那个曾经看似完美的家庭,瞬间分崩离析。从那以后,易欢变了。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主动找楚言,即使在学校遇见,也常常是冷着一张脸,目不斜视地走过。

偶尔楚言鼓起勇气跟她说话,换来的也往往是不耐烦的回应,或者是刻意的“刁难”。

“楚言,这道数学题你讲的方法太笨了,老师都不是这么讲的。”她会在楚言给同学讲题时,

冷冷地插一句。“楚言,你的校服怎么总是皱巴巴的,跟个难民似的。

”她会当着其他同学的面,毫不留情地吐槽他。“楚言,你离我远点,身上一股穷酸味。

”这些话像一根根细针,扎在楚言的心上。他不明白,为什么曾经亲密无间的青梅竹马,

会变成现在这样。他试图理解易欢的痛苦,想安慰她,但每次靠近,

都会被她用更尖锐的话语刺回来。他看到易欢和班里的其他男生说笑,心里有些失落,

但更多的是困惑。为什么她对别人可以笑,却唯独对他如此刻薄?一次,班里组织小组讨论,

楚言和一个女生分到了一组,两人因为一道题争论得有点热烈,声音稍微大了些。

楚言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易欢,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讨论结束后,

那个女生笑着拍了拍楚言的肩膀,说了句“谢啦,楚言”。就在这时,

易欢“恰好”从旁边走过,手里端着一杯水,“不小心”就泼在了楚言的课本上。

易欢眼神扫过那个女生,带着明显的敌意,然后又落回楚言身上,语气嘲讽,

“走路不长眼睛,活该。”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楚言和那个女生面面相觑,

楚言看着自己湿透的课本,以及易欢决绝的背影,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和愤怒涌了上来。

“易欢!”他忍不住喊了一声。易欢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只是走得更快了。

从那以后,楚言渐渐明白了,易欢对他的“刁难”,似乎和他与其他异性的接触有关。

他越是想靠近,她就越是推开;他越是和别人正常交往,她就越是表现得“傲娇”和冷漠。

楚言感到疲惫。他不喜欢这种猜来猜去、动辄得咎的相处模式。他的性格本就一板一眼,

不擅长处理复杂的情绪。既然易欢不想理他,那他就离她远点吧。

他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学习中,刷题、背书、参加竞赛,

用“努力”来填补内心的失落和困惑。他像一头埋头拉车的犟驴,只看前方的路,

试图用成绩的提升来证明自己,也试图借此远离那个让他感到窒息的易欢。两人之间的距离,

在易欢看似“傲娇”的刁难和楚言主动的远离中,被越拉越远。曾经无话不谈的青梅竹马,

变成了校园里最熟悉的陌生人。楚言不知道,易欢那些伤人的话语和冷漠的态度背后,

是怎样翻涌的恐惧和占有欲。她看到楚言和别的女生说话,就像看到父亲背叛母亲一样,

内心充满了被抛弃的恐慌,只能用这种扭曲的方式,来确认楚言是否还“属于”她,

却没想到,这样做的结果,是把楚言推得更远。3阴影随行,失控的监视网络高考结束,

楚言凭借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省城一所不错的大学,专业是他一直向往的计算机。

易欢则因为家庭变故后成绩有所下滑,但凭借着优渥的家境和不错的底子,

也考入了同一座城市的另一所重点大学,学的是金融。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

楚言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终于可以逃离那个充满压抑和困惑的小城,开始新的生活。

他甚至有些庆幸,和易欢不在同一所学校,也许时间和距离,能让一切都慢慢淡去。然而,

他错了。进入大学,楚言依旧是那个认真努力的楚言。他泡图书馆,参加社团,

积极参与各种项目和比赛,努力提升自己,为未来的就业做准备。他性格虽然有些一板一眼,

但为人正直、做事踏实,也渐渐有了新的朋友,包括一些相处融洽的女同学。

就在他以为生活步入正轨时,一些诡异的事情开始发生。他偶尔会收到一些匿名的邮件,

内容大多是关于他的日常:“今天你在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置看书,看了两个小时。

”“你和计算机系的李雪一起去食堂吃饭了,她好像对你有意思。”楚言起初以为是恶作剧,

没太在意。但渐渐地,这些“监视”变得越来越具体,越来越让他毛骨悚然。有一次,

他和一个同社团的女生排练完节目,女生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口的褶皱,这个细微的动作,

第二天就被“匿名”地以嘲讽的语气,发在了他的社交账号私信里。他开始留意身边的人,

却找不到任何线索。直到有一次,他在教学楼的拐角,无意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易欢。

她穿着时尚的连衣裙,化着精致的妆,正拿着手机,似乎在拍照。看到楚言望过来,

她愣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快步离开。楚言的心猛地一沉。易欢?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在另一所大学吗?他追了上去,喊住她:“易欢!”易欢停下脚步,

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疏离的微笑:“楚言?好巧,我来这边找个朋友。”“找朋友?

”楚言看着她,“你知道我在这里?”“嗯,”易欢点点头,语气平淡,“你高中同学说的,

说你在这栋楼参加什么比赛。”她的回答滴水不漏,但楚言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

他想起那些匿名信息,想起易欢高中时那些奇怪的举动,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成型——那些监视,难道是易欢做的?从那以后,

楚言开始刻意避开易欢。但他发现,无论他走到哪里,似乎都能“偶遇”她。他去图书馆,

她会“恰巧”也在;他去参加讲座,她会“碰巧”坐在不远处;甚至他和朋友去校外聚餐,

都能在餐厅里看到她的身影。她不再像高中时那样直接刁难他,

而是用一种更隐蔽、更让人窒息的方式存在于他的生活中。

她会“不经意”地出现在他和其他异性接触的场合,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们,

直到对方感到不适离开;她会通过各种渠道,

“了解”他的课程表、社交圈、甚至是他的消费记录。有一次,楚言的手机丢了,

补办了号码后,他发现自己的社交账号被人登录过,

浏览记录里全是他和其他同学的互动信息。他立刻修改了密码,心里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他终于确定,那个无处不在的监视者,就是易欢。他找到易欢,

第一次如此严肃地和她对峙:“易欢,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监视我?

”易欢坐在咖啡馆里,慢条斯理地搅拌着面前的咖啡,听到他的话,抬起头,

脸上带着一丝无辜:“楚哥哥,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别装了!

”楚言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那些匿名信息,我的手机……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易欢的眼神暗了暗,放下了手中的勺子,语气变得冰冷:“楚言,

我只是关心你。你一个人在外面,我怕你被骗。那个李雪,还有那个社团的女生,

她们接近你,不都是因为你成绩好,想利用你吗?”“你胡说!”楚言气得发抖,

“她们是我的朋友,正常的朋友!易欢,你这样很可怕,你知道吗?”“可怕?”易欢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偏执和疯狂,“我可怕?楚哥哥,你忘了小时候的约定了吗?

你说过你会娶我的!你现在跟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的情绪激动起来,眼神里充满了占有欲和嫉妒:“我不准你跟她们说话!不准你看她们!

楚言,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楚言被她眼中的疯狂吓到了,连连后退。

这还是那个他认识的易欢吗?那个曾经笑靥如花的小姑娘,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终于明白,

高中时的“傲娇”和刁难,只是冰山一角。如今的易欢,内心的病娇倾向已经完全爆发,

她的爱,变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控制和占有。从那天起,楚言对易欢产生了深深的畏惧。

他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着她,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感觉自己像是活在一个透明的囚笼里,

一举一动都被那双眼睛注视着。为了逃离这种窒息的感觉,楚言变得更加“努力”。

他疯狂地参加各种编程比赛、创业大赛,熬夜做项目,拿奖学金,

他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提升自己上。他觉得,只有变得足够强大,

拥有足够的能力和资本,他才能真正摆脱易欢的控制,去一个她找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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