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最新上架的优质新书,古代言情小说《我吊死冷宫门口,皇帝疯了》,目前正在更新连载中,素问李澈暗卫司是书中出场较多的关键人物,作者“无糖罐头 ”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太医院昨日丢了五石散。"暗卫统领的玄铁护腕磕在门框上,鹰隼般的眼睛扫过素问颤抖的手,"冷宫倒热闹得很。"我挡在药柜前强……
第1章血色合卺我攥着红绸的手指几乎要掐进掌心,
尖细的嗓音在耳边忽远忽近:"新娘子跨火盆——"盖头下晃动的金流苏突然溅上几点温热,
我盯着垂在胸前的羊脂玉佩,那抹猩红正顺着雕琢精细的龙凤纹路缓缓晕开。"殿下恕罪!
"小宫女颤抖的膝盖撞在青石板上,"奴婢这就给您换盏新的合卺酒。
"李澈玄色衣摆扫过我的绣鞋,血腥味混着他袖口的龙涎香钻入鼻腔。"无妨。
"玉杯相碰的脆响里,他尾音带着笑,"见血为盟,倒是应景。
"烛火爆开的噼啪声惊得我后颈发麻。窗外梧桐枝桠映在茜纱窗上,
分明有黑影如猎鹰振翅般掠过。指尖抚过玉佩内侧细若发丝的裂痕,
那夜大火中父亲被铁链洞穿的肩胛骨突然刺痛眼眶——三年前平阳关屠城的血,
竟在这方寸玉佩上凝成了暗红冰裂纹。"娘子该饮酒了。
"李澈的指尖贴着我的腕骨滑向杯盏,虎口薄茧蹭得我险些摔了玉杯。合卺酒入喉的刹那,
喜娘鬓间金簪闪过冷光,袖中薄如蝉翼的密信擦着我嫁衣袖口划过。
"恭祝太子太子妃——"破空声撕裂满室旖旎。暗卫统领的绣春刀堪堪停在喜娘咽喉处,
血珠顺着刀尖滴在我铺陈开的凤尾裙裾上。李澈扳过我下颌的力道温柔得瘆人:"爱妃可知,
这玉佩浸过多少苏家军的血?"窗外又一道黑影闪过,
这次我分明看清了暗卫飞鱼服上金线绣的蟒纹。掌心的血诏被冷汗浸透,
父亲绝笔的"澈"字在烛火下泛着幽光,与玉佩裂纹拼成半个残缺的"杀"字。
第2章冷宫初雪我蜷缩在漏风的窗棂下,看着檐角冰棱在月光下折射出幽蓝的光。
青砖地上凝结的霜花正顺着墙根蔓延,像极了那夜打翻的汤药在羊绒毯上洇开的痕迹。
"这褥子都霉烂了,苏娘子可别嫌弃。"掌事太监将半旧的棉被甩在炕沿,
腐草味呛得我喉头发痒。他靴底碾过结霜的窗台时,
我分明看到几片赭色残渣从袖口簌簌落下。素问提着药箱进来时,
满院枯枝正被北风刮得噼啪作响。她发间沾着细雪,药杵与铜钵相撞的清脆声里,
我忽然想起半月前太医院送来的安胎药——也是这样叮叮当当地响着,
直到那碗黑汁浸透绣着龙凤的软枕。"娘娘夜里可还听见婴啼?"素问将艾草灰撒进炭盆,
青烟腾起时,她腕间银镯与药杵上缠枝暗纹相映成趣。我盯着她翻拣药材的手指,
指甲缝里还沾着未洗净的朱砂。墙角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素问转身时,
半幅泛黄的绢帛从她药囊滑落,隐约可见"永和三年"的朱印。我佯装咳嗽俯身去捡,
却见窗纸破洞外闪过玄色衣角——是东厂番子才用的犀牛皮靴。"这雪怕是停不了。
"素问突然拔高声音,药杵重重捣在铜钵里。我望着她将几片当归混入炭灰,
忽然记起被打入冷宫那夜,太医院院判的袍角也沾着同样的药渣。掌事太监再次踹门进来时,
我正用簪子尖挑起墙缝里半片残页。墨迹被雪水洇得模糊,
但"巫蛊案"三个字仍像钢针般刺进眼底。素问突然打翻烛台,火苗舔舐过那抹暗纹的瞬间,
我瞧见药杵末端刻着的,分明是前朝太医署才有的螭龙纹。"苏娘子该喝药了。
"素问端着陶碗的手稳得出奇,碗底沉淀的朱红色粉末让我想起那日裙裾间漫开的血。
檐角积雪终于压断枯枝,簌簌落下的雪沫里,
我听见遥远的宫道上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那是慎刑司提人的动静。
第3章双生胎记水汽在青玉浴池里蒸腾,我掬起一捧飘着兰花瓣的温水泼在脸上。
背后突然传来铜盆坠地的巨响,惊得我本能抄起屏风上的软剑转身。"殿下恕罪!
"负责擦背的老嬷嬷跪在湿滑的地砖上发抖,浑浊的眼珠却死死黏在我右肩胛骨处,
"这、这疤......"我反手摸了摸那片凹凸的皮肤。十年前东宫走水留下的烧伤,
此刻在雾气中泛着暗红的纹路。正要开口,却见那老嬷嬷突然膝行两步,
布满老年斑的双手竟要触碰我的脊背。"放肆!"剑锋堪堪停在她咽喉三寸处,
水面倒映着老嬷嬷扭曲的面容。她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癫狂,
干裂的嘴唇哆嗦着:"凤凰泣血......双生劫......"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暗卫副使玄鳞的声音隔着雕花木门响起:"禀太子,城南流民巷发现三具尸体,
喉骨皆被捏碎。"他顿了顿,"死者舌面都烙着前朝凤纹。"老嬷嬷突然发出夜枭般的尖笑,
枯瘦的手指直指我背后伤疤:"二十年前钦天监预言成真了!双生子现世必乱朝纲,
你们李家用狸猫换太子的把戏......"剑光闪过时,她脖颈已多了道血线。
玄鳞收剑入鞘的动作快得只剩残影,
我却看清他瞳孔骤然紧缩的瞬间——方才老嬷嬷扑上来时,
我转身的幅度让整片伤疤暴露在烛光下。那根本不是烧伤的疤痕。
蜿蜒的纹路在铜镜中清晰可辨,分明是展翅欲飞的凤凰,与婉儿锁骨处那枚胎记如出一辙。
昨夜红烛下,她还用蔻丹染就的指尖抚过那处:"听说这是妾身的福纹呢。
"玄鳞单膝跪地呈上密报,我盯着他后颈渗出的冷汗。这个跟了我十五年的暗卫,
此刻竟不敢与我对视。帛书在掌心攥出褶皱,
上面记载着更骇人的消息:当年为皇后接生的稳婆,昨夜被发现溺毙在护城河,
十指指甲全被拔去。"查!给孤掀翻整个太医院。"我扯过鲛绡袍裹住身体,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肩胛处的皮肤。水雾在琉璃灯下流转,恍惚间又看见婉儿今晨梳妆时,
菱花镜里一闪而过的凤凰金钗。玄鳞领命退下时,腰带佩玉撞在门框上发出脆响。
我望着铜镜里自己逐渐苍白的脸,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雪夜。父皇将我从火场抱出时,
拇指死死按着的正是这块"伤疤"。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至。
老嬷嬷的尸体还横陈在屏风后,血水混着兰花瓣在青玉砖上蜿蜒成诡异的图腾。
我蹲下身掰开她紧攥的右手,掌心里竟藏着半块鎏金长命锁,内侧刻着模糊的"婉"字。
第4章药杵惊魂"小主当心!"素问突然抄起药杵砸向窗外黑影,
我手里刚分拣的当归洒了满地。冷宫残破的窗棂外传来闷哼,月光映出素问绷紧的下颌线,
她耳后似乎闪过一抹青痕。暗卫靴底碾碎枯叶的声响由远及近时,我正盯着地上半开的药杵。
檀木柄裂开细缝,露出半片沾着朱砂的拓印——分明是北境军符的纹样。
"太医院昨日丢了五石散。"暗卫统领的玄铁护腕磕在门框上,
鹰隼般的眼睛扫过素问颤抖的手,"冷宫倒热闹得很。"我挡在药柜前强笑:"大人说笑,
我们连人参都......"话音未落,素问突然踉跄着撞向多宝阁。哗啦声中,
她发髻散乱地摔在我脚边,耳后青纹如藤蔓般蜿蜒没入衣领。
暗卫们翻检药屉的声响近在咫尺,我攥紧袖中掉落的拓印,喉咙泛着黄连的苦味。
"这是何物?"玄铁护腕挑起半截断箭,箭镞上暗红的血迹与素问颈间擦伤如出一辙。
窗柩上夜枭凄厉的啼叫里,
我听见自己心跳震得肋骨生疼:"前日拾来引火的......"突然,
药杵滚落的声音炸响在青砖上。暗格弹开的瞬间,素问扑身去抢的动作快得不似常人。
暗卫统领的绣春刀已出鞘三寸,寒光映出拓印上龙飞凤舞的"镇北"二字。"大人!
太医院急报!"门外惊呼打破死寂,"五石散找到了,在......在贵妃的安神香里!
"我扶起素问时,她指尖深深掐进我手腕。暗卫们退去的脚步声里,
我摸到她后颈细密的冷汗,那抹青纹在烛火下竟似凤尾。
第5章碎玉之殇我蜷缩在紫檀雕花床上,冷汗浸透了里衣。
太医令的银针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娘娘脉象虚浮,这胎怕是......"他话音未落,
窗外突然炸响惊雷,震得案头青瓷药盏摔得粉碎。"当啷——"腰间突然传来清脆的断裂声。
那块陪嫁的羊脂玉佩竟自行裂作两半,露出夹层里暗红的丝帛。李澈冲进来时,
我正攥着碎玉发抖,血色顺着指缝滴在绣着并蒂莲的锦被上。"婉儿!"他撞开拦路的宫人,
龙涎香混着雨腥味扑面而来。我望见他玄色常服下摆沾着泥浆,想来是冒雨从大理寺赶回。
他扳开我紧握的拳头,碎玉棱角在我掌心刻出月牙状血痕。
太医令突然跪地叩首:"微臣斗胆,
这玉髓中掺了碎骨子与红花汁......"李澈捏着半块碎玉的手指骤然收紧,
骨节泛白如同玉雕。窗外闪电劈开夜幕,照亮他眼底翻涌的阴鸷。
我死死盯着他腰间晃动的蟠龙玉珏,那是太后去年寿辰所赐。记忆突然回溯到三日前慈宁宫,
太后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划过我小腹:"哀家盼着嫡孙出世,特意寻来高僧开光的玉佩。
""让孤看看。"李澈突然抽走我手中碎玉,拇指摩挲着断裂处。
他瞳孔突然收缩——夹层里指甲盖大小的血诏正渗出朱砂,隐约可见"弑君"二字。
我听见他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腰间玉珏与碎玉相撞发出诡谲的清响。更漏声里,
太医令突然抽搐着栽倒,七窍渗出的黑血染红了青砖。李澈将我护在身后,
剑锋挑开太医令的袖袋,滚出的瓷瓶上赫然印着慈宁宫暗纹。殿外传来纷沓脚步声,
太后身边的容嬷嬷正带人抬着桐木箱往西华门去。暴雨冲刷着琉璃瓦,
我伏在李澈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听见他心跳如擂鼓。他咬着我耳垂低语时,
温热气息拂过我颈侧暗藏的守宫砂:"婉儿可知,父皇临终前交给孤的密诏,
就藏在这玉佩里......"碎玉在他掌心拼出半阙山河图,
暗格里的血诏与蟠龙玉珏的纹路严丝合缝。我忽然想起今晨请安时,
太后修剪整齐的指甲缝里,残留着与玉佩夹层相同的暗红汁液。
第6章瘟疫棋局我攥着药箱的手指节发白,腐臭气浪裹着撕心裂肺的哭嚎扑在面纱上。
城南乱葬岗堆叠的尸首里,竟有个孩子正抓着母亲青紫的胳膊啼哭。"苏医女当心!
"随行的衙役突然拽住我袖口,枯枝断裂声从腐叶堆里炸响。
十几个眼眶凹陷的灾民握着碎石围拢,为首的男人脸上溃烂流脓,
喉咙里滚着野兽般的低吼:"官府的走狗!你们在井里投毒!"后颈瞬间渗出冷汗,
我瞥见他们腰间鼓起的刀鞘。药箱里银针在颠簸中叮当作响,
我强迫自己挺直脊梁:"若是投毒,我为何要带着解药来?"掀开药箱刹那,
人群里传来倒抽冷气声——二十个青瓷瓶正泛着幽幽冷光。"放屁!"男人踹飞脚边骷髅,
腐肉碎末溅上我的裙裾,"昨日喝了你们施的粥,王寡妇夜里就七窍流血!
"他猛地扯开衣襟,胸膛赫然浮现蛛网状黑纹,
那纹路竟与三日前暴毙的御马监掌印太监如出一辙。我瞳孔骤缩,
银针已捏在指尖:"这不是瘟疫。"话音未落,男人突然剧烈抽搐,
暗红血沫从他鼻腔喷涌而出。混乱中有人尖叫着"妖术",碎石擦着我耳畔飞过,
在枯树上砸出个渗血的凹坑。"按住他!"我扑上去扯开男人衣领,
黑纹正以肉眼可见速度爬向心口。银针封住神阙穴的瞬间,
男人浑浊的眼球突然闪过金芒——瞳孔深处,赫然浮现五爪蟠龙图腾!背后传来瓦片碎裂声,
我猛然回头。巷尾残破的城隍庙檐角,玄色衣摆正随风翻卷。
暗卫司的狼纹腰牌在月光下一晃而过,那人手中陶罐滴落的黏液,
在屋脊青瓦上腐蚀出缕缕白烟。"苏姑娘!"素问的惊呼从长街尽头传来。我转头望去,
她提着灯笼的手指正死死扣住腰间双鱼玉佩,那本该莹白如雪的玉珏,
此刻正泛着诡异的幽绿。男人突然暴起,
腐烂的手掌掐住我咽喉:"你们在试药......"他嘴角咧到耳根,
黑血顺着森白牙齿滴落,"就像二十年前......"话音戛然而止,
素问的银簪已没入他后颈死穴。我踉跄后退撞上槐树,树皮簌簌剥落处,
新鲜刀痕刻着皇室祭坛才有的鸱吻图腾。素问颤抖着掰开男人手掌,
半枚鎏金令牌从他掌心滑落——正面雕着东宫独有的狴犴兽纹。"当啷"一声,
素问的药杵掉进血泊。她突然发疯似的撕扯男人残破的衣襟,直到看见锁骨处暗红胎记,
整个人如遭雷击般瘫坐在地。那胎记形状,竟与她藏在枕下的巫医族徽一模一样。
城楼更鼓敲到第三响时,我站在熬药棚里看着素问背影。
她往沸腾的药釜中投药的手势异常僵硬,当那株本该用根茎的七叶莲被她掐断花蕊时,
我袖中银针悄然对准了她后颈风池穴。"姑娘可知为何疫毒遇雷雨便扩散?"素问突然开口,
药勺在陶罐边缘敲出清脆声响。她转过身时,双鱼玉佩不知何时变成了单枚,
裂口处露出半片青铜钥匙的形状,"因为有人在等惊蛰啊......"窗外忽有惊雷炸响,
暴雨倾盆而至。我望着药汤中浮沉的皇室秘药龙脑香,
突然想起今晨在太医院角落瞥见的奏折——钦天监夜观天象,奏请陛下于惊蛰日开坛祭天。
第7章剖腹之约我攥着银刀的手指骨节发白,
铜盆里漂着半盆血沫的温水突然泛起涟漪——原是冷汗顺着鼻尖砸进水里。"娘娘三思啊!
"太医院首辅扯着嗓子撞开屏风,我反手将刀刃抵在自己隆起的肚腹上,
刀锋割开绸衣的裂帛声惊得他踉跄后退,"您若执意剖腹取子,老臣便一头碰死在这柱上!
"李澈一脚踹翻药箱挡在门前,碎瓷片混着药渣溅上他绣着金蟒的袍角。
他腕上还缠着浸透血的细布,此刻却将匕首横在太医颈侧:"再多说一个字,
孤便用你的血给太子做药引。"我深吸一口气,刀刃刺破皮肤的刹那,
血腥味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稳婆颤抖的手按在我肚皮上画线,忽然压低声音:"娘娘,
您可瞧见窗棂外那串血脚印?太后的人怕是已经......""只管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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