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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厨娘今天罢工

王府厨娘今天罢工

王府厨娘今天罢工

已完结
  • 作者:南越庆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6-12 15:50:45

宁昭昭干了件大事——京城首富之女隐姓埋名应聘王府厨娘,只为偷回被纨绔王爷高价拍走的家传菜刀。可她逐渐发现不对劲王爷为何天天蹲守厨房偷吃她做的点心?为何她夜闯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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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古代言情小说家“南越庆”的最新力作《王府厨娘今天罢工》正在火热连载中,该书主要人物是宁昭昭孙长渊,书中故事简述是:"怎么回事?"李大娘掀开车帘问道。"回大娘,王爷突然晕倒了!"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跑来。宁昭昭心头一震,顾不得礼节,跳下马……

宁昭昭干了件大事——京城首富之女隐姓埋名应聘王府厨娘,

只为偷回被纨绔王爷高价拍走的家传菜刀。

可她逐渐发现不对劲王爷为何天天蹲守厨房偷吃她做的点心?为何她夜闯书房,

他反手把菜刀借她用?更离谱的是,那刀柄暗格里竟刻着"赠吾爱妻"……一"**,

您当真要去齐王府当厨娘?"小桃手捧着一件粗布衣裳,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老爷知道了非得气晕过去不可!"宁昭昭一把扯过衣裳,利落地换上,

又将满头青丝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谁让他不肯给我把'香雪'买回来?既然他不肯花钱,

我只好自己想办法了。"铜镜中的女子杏眼樱唇,即使穿着粗布衣裳也掩不住通身的灵气。

宁昭昭满意地点点头,又从妆匣底层摸出一盒暗粉,在脸上扑了扑,

让肤色看起来不那么娇嫩。"那可是齐王府啊!"小桃急得直跺脚,

"听说齐王孙长渊是个纨绔子弟,整日花天酒地,挥霍无度,

这才在拍卖会上跟您抢'香雪'...""所以他活该被偷。"宁昭昭系上围裙,

将几样简单的工具塞进包袱,"再说了,'香雪'本就是我们宁家的传家宝,

不过是被祖父当年送给了...罢了,不提这个。我这是物归原主,不算偷。

"小桃还想说什么,宁昭昭已经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告诉爹爹我出门访友,三日内必回。

若三日后我没回来..."她回头狡黠一笑,"你就告诉他,他女儿去齐王府当卧底了。

""**!"宁昭昭摆摆手,头也不回地钻进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半个时辰后,

宁昭昭站在齐王府后门,仰头望着那高耸的围墙,心里直打鼓。她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谁啊?"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嬷嬷打开门。"听闻府上招点心师傅,民女特来应聘。

"宁昭昭福了福身,声音压得低低的。老嬷嬷上下打量她几眼:"这么年轻?会做什么点心?

""玫瑰酥、桂花糕、茯苓饼..."宁昭昭报了一串名字,

"还会几样西域传来的新奇点心。"老嬷嬷将信将疑,

但还是让她进了门:"正巧今日王爷想吃玫瑰酥,你且做一道来。若做得好,

便留下试用三日。"宁昭昭心中一喜,跟着老嬷嬷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王府的大厨房。

一进门,各种食材的香气扑面而来,十几个灶台同时开火,热闹非凡。"新来的?

"一个胖乎乎的厨娘斜眼看她,"这么细皮嫩肉的,会干活吗?"宁昭昭不答话,

径自走到分配给自己的小案板前,洗净手,开始准备材料。她动作麻利地和面、调馅,

手指翻飞间,一朵朵精致的玫瑰酥渐渐成型。"咦?这做法..."胖厨娘凑过来,

眼睛瞪得溜圆,"怎么和我们不一样?"宁昭昭嘴角微扬:"这是江南宁家的做法,

玫瑰馅里加了一味特殊的香料,外皮则用双层酥皮,烤出来才会外酥里嫩,花香四溢。

""宁家?"胖厨娘惊讶道,"可是京城首富宁家的秘方?"宁昭昭手上一顿,

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揉面:"不过是偶然学来的罢了。"当玫瑰酥出炉时,

整个厨房都安静了。金黄色的酥皮层层叠叠,像极了盛开的玫瑰,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这..."老嬷嬷尝了一口,眼睛一亮,"快,装盘,给王爷送去!

"宁昭昭暗自松了口气,正打算收拾工具,忽听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王爷到——"厨房里所有人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计,齐刷刷跪了一地。宁昭昭慢了半拍,

匆忙间只来得及福身低头。一双绣着金线的黑靴停在她面前。"这就是新来的厨娘?

"一个慵懒的男声在头顶响起,"抬起头来。"宁昭昭不情不愿地抬头,

对上了一双含笑的桃花眼。男子约莫二十五六岁,一袭墨蓝色锦袍,

腰间玉带松松垮垮地挂着,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模样倒挺标致。

"男子——显然就是齐王孙长渊——伸手从她面前的盘子里拈起一块玫瑰酥,咬了一口,

眼睛微微眯起,"嗯...这味道..."宁昭昭紧张地盯着他。这可是宁家秘方,

难道被认出来了?"好吃!"孙长渊突然展颜一笑,"比御厨做的还香!你叫什么名字?

""民女...昭儿。"宁昭昭临时编了个名字。"昭儿?好名字。

"孙长渊又拿了一块玫瑰酥,"从今日起,你专门负责本王的点心。工钱双倍。"说完,

他转身要走,忽又回头:"对了,明日本王想吃茯苓饼,要加蜂蜜的那种。

"宁昭昭福身应是,等孙长渊走远才直起腰来,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姑娘好福气!

"老嬷嬷笑着走过来,"王爷很少对新厨子这么和颜悦色的。"宁昭昭勉强笑笑,

心里却想着另一件事——刚才孙长渊腰间挂着的那把折扇上,似乎坠着一枚眼熟的玉佩。

那玉佩上的纹路,怎么那么像宁家的家徽?二宁昭昭躺在下人房的小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银色的格子。她盯着那片月光,心里盘算着今天的发现。

"菜刀居然被供在书房?"她小声嘀咕,"一个纨绔王爷要我家传菜刀做什么?

"白天借着送点心的机会,她远远瞥见了那把被供在紫檀木架上的"香雪"。刀身雪亮,

刀柄上缠绕着熟悉的红线——正是她祖母生前亲手缠上去的。更奇怪的是,

孙长渊竟然给菜刀配了个精致的红木底座,旁边还放着香炉,活像是供奉什么宝物。

"暴殄天物!"宁昭昭气得捶了下床板,隔壁床的厨娘翻了个身,她赶紧缩回手。

等到三更梆子响过,整个王府都安静下来。宁昭昭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换上一身深色衣裙,

从包袱里摸出一把备用钥匙——这是她今天趁人不备偷偷拓印了书房钥匙的模子,

找铁匠紧急打造的。"**,您这是要做什么?"小桃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宁昭昭摇摇头,把这幻听甩开。"当然是物归原主了。"她在心里回答,轻轻推开门,

溜了出去。夜里的王府和白日截然不同。长廊上的灯笼只零星亮着几盏,在风中轻轻摇晃,

投下变幻莫测的影子。宁昭昭贴着墙根走,心跳如擂鼓。她从小锦衣玉食,

哪里干过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但一想到"香雪"就在不远处等着她,又鼓起了勇气。

书房位于王府东侧,门口有两个侍卫把守。宁昭昭躲在假山后观察了一会儿,

发现侍卫每半个时辰会换一次岗,中间有短暂的空档。

"一、二、三..."她数着心跳等待,终于等到侍卫交接的时刻。趁着两人说话的功夫,

她猫着腰溜到书房侧面,找到那扇她白天就注意到的侧窗。窗户果然没锁!宁昭昭心中一喜,

轻轻推开一条缝,灵巧地钻了进去。书房内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纱窗,

给家具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边。宁昭昭摸出火折子,吹亮一点微光,

很快找到了供奉"香雪"的架子。菜刀在微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

刀身上的"香雪"二字清晰可见。宁昭昭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这是祖母最心爱的物件,

小时候常抱着她讲,"香雪"是宁家女子的象征,将来要传给她的...她伸手去取刀,

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王爷,这么晚了您还要看书?""嗯,

突然想起些事情。你们下去吧,不用守着了。"是孙长渊!宁昭昭吓得火折子都掉了,

慌忙四顾,发现书架后有一处空隙,赶紧钻了进去。书房门被推开,

灯笼的光亮瞬间充满了房间。透过书架的缝隙,宁昭昭看到孙长渊穿着一身月白色家常便服,

头发松散地束着,比白天更多了几分慵懒随意。他走到书桌前坐下,却没有点灯,

只是静静地坐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月光照在他侧脸上,

勾勒出一道完美的轮廓线,哪还有半分白日里纨绔的模样?宁昭昭屏住呼吸,生怕被发现。

她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孙长渊的侧脸,只见他眉头微蹙,目光落在"香雪"上,

竟流露出几分怀念的神色。"奇怪..."宁昭昭心想,"他对着我家的菜刀发什么呆?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耳朵一凉——左耳的珍珠耳环不知什么时候松了,

正悄无声息地滚落在地!"嗒"的一声轻响,珍珠滚到了书架外。宁昭昭的心跳几乎停止。

孙长渊的敲桌声戛然而止。"谁?"他站起身,朝书架走来。宁昭昭闭紧眼睛,

心想完了完了,这下要被当贼抓起来了。父亲知道了非得气死不可,

堂堂宁家大**夜闯王府偷东西...脚步声越来越近,

宁昭昭都能闻到孙长渊身上淡淡的沉香味。忽然,脚步声停了,接着是一声轻笑。

"原来是只小野猫。"孙长渊的声音里带着莫名的愉悦,"跑得倒快。

"宁昭昭偷偷睁开一只眼,发现孙长渊弯腰捡起了她的珍珠耳环,正拿在手中把玩。

他环顾四周,目光在她藏身的书架处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既然跑了,

这东西就归我了吧。"他自言自语,将耳环收入袖中,转身回到书桌前,竟真的看起书来。

宁昭昭躲在书架后,腿都麻了。又过了半个时辰,孙长渊才伸了个懒腰,吹灭蜡烛离开。

等确认人真的走了,宁昭昭才敢爬出来,一瘸一拐地溜回厨房。这一夜不仅没拿回"香雪",

还丢了一只耳环,亏大了!第二天一早,宁昭昭顶着两个黑眼圈揉面团。

昨晚的惊魂让她后怕不已,但更让她在意的是孙长渊的反常表现。"昭儿姑娘,

"胖厨娘凑过来,"王爷今早特意吩咐,要你做了茯苓饼亲自送去书房。""我?

"宁昭昭手一抖,"为什么是我?""王爷说喜欢看你..."胖厨娘赶紧改口,

"喜欢看你做的点心摆盘。"宁昭昭狐疑地做好茯苓饼,精心摆盘,

心里七上八下地往书房走去。难道被发现了?那为什么不抓她?还是说...他根本没发现,

真的以为是野猫?书房门口没有侍卫,她轻轻敲门。"进来。"孙长渊的声音传来。

宁昭昭推门而入,发现孙长渊正靠在窗边的软榻上看书,阳光透过窗纱洒在他身上,

整个人像是镀了一层金边。见她进来,他放下书,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王爷,

您要的茯苓饼。"宁昭昭低着头,把点心放在小几上。"抬起头来。"孙长渊突然说。

宁昭昭心里一紧,慢慢抬头,正对上孙长渊含笑的双眼。

他的目光在她左耳上停留了一瞬——那里缺了一只耳环。"怎么只戴了一只耳环?

"孙长渊状似无意地问。"啊...另一只...找不到了。"宁昭昭支吾道。

孙长渊轻笑一声,从袖中摸出一样东西:"是这个吗?

"宁昭昭瞪大眼睛——正是她昨晚掉的珍珠耳环!"这...怎么在王爷这里?"她装傻道。

"今早在书房捡到的。"孙长渊把玩着耳环,"奇怪,书房怎么会有女子的耳环呢?

除非..."宁昭昭心跳加速,手心冒汗。"除非是哪个不懂规矩的丫鬟偷溜进去。

"孙长渊说完,突然倾身向前,亲手把耳环戴回了宁昭昭左耳上。

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她的耳垂,带着微微的凉意。宁昭昭整个人僵在原地,

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下次小心点。"孙长渊的声音带着笑意,

"不是每次都能这么走运,遇到我这样的好人。"宁昭昭:"......"好人?

这个纨绔王爷是不是对自己的认知有什么偏差?"谢、谢谢王爷。"她干巴巴地说,

准备告退。"等等。"孙长渊叫住她,从书架上取下"香雪","听说你刀工不错?

这把刀借你用用。"宁昭昭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梦寐以求的家传宝刀,

就这么轻易到手了?"这...这么贵重的刀..."她结结巴巴地说。"无妨。

"孙长渊轻描淡写地说,"反正也是我随手拍来的玩意儿。"宁昭昭差点咬到舌头。随手?

那可是她宁家传了三代的宝贝!但为了不露馅,她只能强装镇定地接过刀,福身告退。

走出书房老远,宁昭昭才敢大口喘气。她低头看着手中的"香雪",刀身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么容易就到手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回到厨房,胖厨娘看到她手中的刀,

惊讶得合不拢嘴:"天哪!王爷居然把'香雪'给你用?那可是他的宝贝,

平时谁也不让碰的!"宁昭昭一愣:"他的宝贝?""是啊!"胖厨娘神秘兮兮地说,

"听老管家说,王爷花了大价钱从拍卖会买回来的,说是故人之物,珍贵得很,

天天供在书房里..."宁昭昭心里一沉。故人?什么故人?孙长渊和她家能有什么渊源?

正当她出神时,一个小丫鬟跑进来:"昭儿姐姐,王爷说晚上想吃你做的杏仁酪,

要加双份蜂蜜!"宁昭昭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香雪",突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个看似纨绔的王爷,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三宁昭昭盯着案板上的"香雪"菜刀,

手中的面团被揉得变了形。三天了,这把刀就放在厨房任由她使用,

孙长渊却再没提起收回的事。更奇怪的是,王府上下看她的眼神都带着莫名的暧昧,

连老管家送食材时都会意味深长地说一句"王爷最近胃口特别好"。"昭儿姑娘,

发什么呆呢?"胖厨娘李大娘凑过来,瞅了眼她手下不成形的面团,"哎呀,

这面都揉过头了!"宁昭昭这才回过神,讪讪地松开手:"抱歉,走神了。

""是不是累着了?"李大娘压低声音,"王爷最近总让你做点心,一天跑三四趟书房,

换谁都吃不消。"宁昭昭耳朵一热。确实,自从那日取回耳环,孙长渊变着花样点餐,

从茯苓饼到杏仁酪,从玫瑰酥到桂花糕,每样都要她亲自送去。更可气的是,

每次她一到书房,那家伙不是衣衫不整地倚在榻上,就是故意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品尝点心,

还总要评价几句"甜而不腻,就像做点心的人一样"之类的混账话。"我听说啊,

"李大娘神秘兮兮地凑得更近,"王爷体虚,御医开的药都不管用,

这才贪嘴爱吃甜食补身子。""体虚?"宁昭昭手上动作一顿,想起孙长渊那副慵懒模样,

确实像是气血不足的样子。"可不是!"李大娘煞有介事地点头,

"听说是年轻时落下的病根,所以现在才..."她做了个举杯痛饮的手势,"借酒消愁嘛。

"宁昭昭若有所思。难怪他总是一副没骨头的模样靠在榻上,原来是有隐疾。

她心里突然升起一丝莫名的怜惜,随即又被自己吓了一跳——她可怜那个纨绔做什么?

要不是他,她的传家宝怎么会流落在外?不过...既然他体虚,

或许可以...一个大胆的念头浮现在宁昭昭脑海。"大娘,王府药材库在哪?

我想给王爷做点药膳点心。"李大娘惊讶地瞪大眼睛:"你还会药膳?""略通一二。

"宁昭昭谦虚道,心想宁家世代经商,药材生意占了半壁江山,她从小耳濡目染,

对药性再熟悉不过。半个时辰后,宁昭昭面前摆开了黄芪、党参、当归等滋补药材。

她精心计算着分量,将药材研磨成粉,掺入面粉中,准备做一道参芪茯苓糕。"补中益气,

养血安神..."她小声嘀咕着配方,嘴角不自觉上扬。等孙长渊吃了她的药膳,病好了,

自然就不需要整日借酒消愁,说不定还会感激她,主动归还"香雪"呢!想到这里,

她手下动作更加轻快起来。"王爷,昭儿姑娘送点心来了。"孙长渊正倚在窗边软榻上看书,

闻言唇角微勾:"让她进来。"门被轻轻推开,宁昭昭端着雕花红漆食盒走进来,

今日穿了一身淡绿色衣裙,衬得肌肤如雪。孙长渊眯起眼,

注意到她发间多了一支素银簪子——比前几日那些粗糙的头饰精致多了,

看来是领了月钱后添置的。"王爷,今日做了参芪茯苓糕。"宁昭昭将食盒放在小几上,

动作比前几日熟练了许多,不再那么战战兢兢。孙长渊坐起身,故意将衣领扯松了些:"哦?

换新点心了?"宁昭昭瞥见他露出的锁骨,迅速移开视线,耳尖微红:"听、听说王爷体虚,

特意加了药材,有滋补之效。"孙长渊挑眉。体虚?他?这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传的谣言?

不过...看着宁昭昭躲闪的眼神和泛红的耳尖,他突然觉得这个误会挺有意思。

"昭儿有心了。"他故意虚弱地咳嗽两声,伸手去拿点心,却在半路停下来,

"本王手有些无力,不如...你喂我?

"宁昭昭瞪大眼睛:"这、这不合规矩...""在齐王府,本王的话就是规矩。

"孙长渊懒洋洋地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宁昭昭咬了咬唇,犹豫地拿起一块糕点,

小心翼翼地递到孙长渊嘴边。她的手指微微发抖,呼吸都放轻了。

孙长渊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慢条斯理地咀嚼,目光却一直盯着她泛红的脸颊。真有意思,

这个胆大包天敢夜闯书房的小贼,此刻却害羞得像只小兔子。"嗯...有股药味。

"他皱眉。宁昭昭赶紧解释:"是黄芪和党参的味道,对体虚特别有好处。王爷若不喜欢,

我下次少放些...""不必。"孙长渊就着她的手把剩下的半块也吃了,

"昭儿特意为本王准备的,再苦也要吃完。"这话说得暧昧,宁昭昭手一抖,

差点把食盒打翻。孙长渊轻笑,伸手扶住食盒,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的手背,如羽毛轻拂,

却惹得她心跳加速。"王爷慢慢用,奴婢告退。"宁昭昭慌忙后退两步,福了福身就要离开。

"等等。"孙长渊叫住她,"明日本王要去城外别院小住,你随行伺候。

"宁昭昭惊讶地抬头:"我?""怎么,不愿意?"孙长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奴婢不敢。

"宁昭昭低头,心里却打起了鼓。去别院?那岂不是要离开厨房,离开"香雪"?

可王爷的命令又不能违抗..."放心,'香雪'会带上。"孙长渊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

"本王看你用得很顺手。"宁昭昭心头一跳——他怎么会知道她在想什么?

难道..."退下吧。"孙长渊挥挥手,又恢复了那副慵懒模样,

"记得明日辰时到府门口候着。"宁昭昭如蒙大赦,赶紧退出了书房。直到走出老远,

她才敢大口喘气,手心全是汗。这个孙长渊,时而轻佻时而深沉,让人捉摸不透。

更奇怪的是,他怎么会知道她在意"香雪"?难道那晚在书房...她摇摇头,

不敢再想下去。次日清晨,宁昭昭拎着小包袱来到府门口,发现除了她,

还有李大娘和两个小丫鬟随行。这让她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单独跟孙长渊相处。

"昭儿来啦?"李大娘热情地招呼她,"快上车,王爷骑马先行,咱们慢慢走。

"宁昭昭爬上马车,这才注意到车队中间有一辆格外华丽的马车,帘幕低垂,

看不清里面是否有人。"那是王爷的马车,"李大娘顺着她的目光解释道,"不过王爷嫌闷,

一向喜欢骑马。"车队缓缓启程,宁昭昭靠在窗边,看着沿途的风景。

这是她来王府后第一次出门,虽然只是去别院,但也算透口气。突然,马车一个颠簸,

宁昭昭身子一歪,撞在了车壁上。"哎哟!"李大娘惊呼,"这段路不好走,昭儿你没事吧?

"宁昭昭揉着额头:"没事..."话音未落,马车猛地停下,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怎么回事?"李大娘掀开车帘问道。"回大娘,王爷突然晕倒了!

"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跑来。宁昭昭心头一震,顾不得礼节,跳下马车就往前跑。

只见前方路边围了一群人,孙长渊躺在地上,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王爷!

"宁昭昭挤进人群,跪在孙长渊身边,颤抖着伸手探他的鼻息。"昭儿姑娘,

"一旁的侍卫神色凝重,"王爷今早还好好的,突然就从马上栽下来了。

"宁昭昭脑中一片空白。今早还好好的?那昨天...难道是她那药膳出了问题?

可她明明算准了分量啊!"快!把王爷抬上马车,速速回府请御医!"老管家急得直跺脚。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孙长渊抬上那辆华丽马车,宁昭昭也被拉着上了车,说是让她路上照顾。

马车掉头疾驰,宁昭昭跪坐在孙长渊身边,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心里又慌又悔。

"王爷...王爷..."她小声呼唤,声音里带着哭腔,"您醒醒..."突然,

孙长渊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冲她眨了眨。宁昭昭呆住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孙长渊的手悄悄从毯子下伸出来,在她手背上轻轻捏了捏,又迅速收回,继续装昏迷。

宁昭昭:"......"这个...这个无赖!居然装晕吓唬人!她气得想当场揭穿他,

又怕连累其他人担心,只能憋着一肚子火,默默坐在一旁。马车刚进王府大门,

孙长渊就"适时"地"苏醒"过来,虚弱地表示自己没事,让御医看看就好,

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宁昭昭被请出了房间,站在院子里生闷气。她居然被耍了!

那个纨绔王爷根本没事,还装得那么像,害她担心..."昭儿姑娘,"老管家从房里出来,

一脸凝重,"御医说王爷是药物中毒,今早可吃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宁昭昭脸色刷地变白:"药、药物中毒?""是啊,"老管家叹气,"王爷体虚,

受不得大补,偏偏今早用了什么参芪糕点..."宁昭昭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真的是她的药膳出了问题?可昨天明明没事啊!"御医怎么说?严重吗?"她急切地问。

"幸好发现得早,"老管家摇头,"不过王爷吩咐了,不怪任何人,是他自己贪嘴。

"这话让宁昭昭更加内疚。她本想帮人,却差点害了人。虽然孙长渊是个纨绔,

但罪不至死啊..."我能进去看看王爷吗?"她小声请求。老管家犹豫了一下,

点点头:"王爷刚才还问起你呢,进去吧,别说太久。"宁昭昭轻手轻脚地走进内室,

只见孙长渊半靠在床头,脸色仍然苍白,但比路上好多了。御医正在收拾药箱,见她进来,

识趣地退了出去。"王爷..."宁昭昭跪在床前,声音哽咽,

"奴婢罪该万死..."孙长渊虚弱地摆摆手:"不怪你,

是本王没告诉你...本王受不得大补..."宁昭昭抬头,见他这副模样,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奴婢不该自作主张...""别哭..."孙长渊伸手,

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你也是一片好心。"宁昭昭愣住了。

这个平日里轻佻散漫的王爷,此刻的眼神竟如此真诚温柔,让她心头一颤。

"本王其实..."孙长渊轻声道,"很喜欢你做的点心。"宁昭昭心跳漏了一拍,

慌忙低头:"奴婢以后会更小心的。""嗯..."孙长渊收回手,又恢复了那副慵懒模样,

"那明日...再做些点心来?清淡些的。"宁昭昭点头如捣蒜:"奴婢这就去准备。

"她起身告退,走到门口时,却听孙长渊又唤了她一声。"昭儿。

"这是孙长渊第一次只叫她的名字,不带"姑娘"或"奴婢"。宁昭昭回头,

只见他靠在床头,阳光透过窗纱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圈柔和的轮廓。

"谢谢你...关心本王。"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干净纯粹,与平日的玩世不恭判若两人。

宁昭昭心头一热,匆匆福了福身退出房间。走在回廊上,她的心跳仍然快得不像话。

这个孙长渊...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四宁昭昭蹲在厨房后院的井边,

用力搓洗着一筐新鲜莲子。初夏的阳光透过葡萄架的缝隙洒下来,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自从那日药膳风波后,孙长渊非但没有责怪她,反而更加频繁地点她做点心,

只是每次都会特意嘱咐"不要加药材"。"昭儿姑娘,"李大娘从厨房窗口探出头来,

"王爷派人来问,今日的点心准备好了没有?"宁昭昭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马上就好,

还差最后一道莲子酥。"她起身回到厨房,从刀架上取下"香雪"菜刀。

这把家传宝刀已经在王府厨房待了半个月,孙长渊似乎完全忘记了要收回的事。

宁昭昭熟练地用刀背拍开莲子,取出莲心,动作行云流水。"姑娘这刀工真是了得,

"李大娘在一旁感叹,"不愧是王爷看中的人。"宁昭昭手上一顿,

脸颊微热:"大娘别胡说,我只是个厨娘罢了。""厨娘?"李大娘神秘地笑了笑,

"咱们王府上下谁不知道,王爷对你...""昭儿姑娘!"一个小丫鬟急匆匆跑进来,

"门口来了个小姑娘,说是**妹,有急事找你!"宁昭昭手中的刀差点掉在地上。妹妹?

她哪来的妹妹?除非是..."我、我去看看。"她匆忙擦了擦手,跟着小丫鬟往外走。

王府侧门外,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瘦小身影正焦急地踱步。宁昭昭一看那熟悉的背影,

心就沉了下去——果然是小桃!"你怎么来了?"她快步上前,压低声音问道。小桃转过身,

眼圈通红:"**,老爷发了好大的脾气,说您再不回去,就要派人来齐王府要人了!

"宁昭昭倒吸一口冷气。父亲怎么会知道她在齐王府?她明明..."是夫人说漏了嘴,

"小桃看出她的疑惑,解释道,"老爷知道后气得摔了一套茶具,

说堂堂宁家大**去当厨娘,成何体统!"宁昭昭咬了咬唇。

她本想尽快拿回"香雪"就离开,可半个月过去了,不仅刀没拿回来,

自己反而越陷越深...尤其是那天孙长渊温柔地为她擦泪的样子,总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告诉父亲,再给我三天时间,"她低声嘱咐小桃,"三天后我一定回去。

"小桃欲言又止:"**,您该不会...对那齐王...""胡说什么!

"宁昭昭耳根一热,"我只是...只是还没找到机会拿回'香雪'罢了。

"小桃狐疑地看着她,显然不太相信这番说辞,但也没再多问,只叮嘱她尽快回家,

便匆匆离开了。宁昭昭站在原地发了会儿呆,才想起莲子酥还没做完,赶紧往回走。刚转身,

就撞上了一堵人墙。"啊!"她惊呼一声,向后踉跄几步,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腰。

"小心。"熟悉的慵懒嗓音在头顶响起。宁昭昭抬头,正对上孙长渊那双含笑的桃花眼。

他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锦袍,腰间玉带上挂着那枚眼熟的玉佩,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王、王爷..."宁昭昭慌忙站直身子,心跳如擂鼓。他什么时候来的?听到了多少?

"本王听说**妹来了?"孙长渊松开手,状似无意地问。

宁昭昭松了口气——看来他只听到了后半部分:"是...是的,

家里有点事...""什么事?"孙长渊挑眉,"需要帮忙吗?""不用!

"宁昭昭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又赶紧压低,

"就是...就是些家务事..."孙长渊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追问,

转而说道:"莲子酥还没好?本王饿了。""马上就好!"宁昭昭如蒙大赦,赶紧溜回厨房。

孙长渊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微勾。刚才那个小丫鬟,分明是宁府的人。

看来宁家大**的厨娘游戏,快要玩不下去了...宁昭昭把做好的莲子酥装盘,

又配了一壶菊花茶,亲自送到书房。推门进去时,孙长渊正站在窗前,背对着门,

身姿挺拔如松,与平日里懒散的模样判若两人。"王爷,点心好了。"她轻声唤道。

孙长渊转过身,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放在桌上吧。"宁昭昭照做,

正准备退下,却听孙长渊突然问道:"今日是你生辰?"她猛地抬头,

惊讶得忘了掩饰:"您怎么知道?"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现在可是"昭儿",

一个普通厨娘,怎么会有人记得她的生辰?孙长渊却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失态,

从袖中取出一个小木盒:"给你的。"宁昭昭呆住了,

不敢去接:"这...这不合适...""本王赏你的,有什么不合适?

"孙长渊不由分说地把盒子塞进她手里,"打开看看。"宁昭昭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对珍珠耳坠,与她之前掉的那只耳环款式相似,但更加精致。珍珠圆润饱满,

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这太贵重了..."她喃喃道。"比不上你掉的那只。

"孙长渊意有所指地说,"戴上试试?"宁昭昭迟疑了一下,

还是取下了现在戴的普通银耳环,换上了这对珍珠耳坠。她没注意到,

孙长渊的目光在她纤细的手指和耳垂上流连,眼神暗了暗。"好看吗?"她下意识地问,

问完才觉得这问题太过亲密,脸一下子红了。孙长渊喉结微动,

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很适合你。"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暧昧,宁昭昭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正好看到桌上除了点心,还多了一个食盒。"这是...""哦,差点忘了。

"孙长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打开食盒,里面是几样精致的江南点心,

"听说是你家乡的点心,尝尝看?

"宁昭昭惊讶地看着这些点心——桂花糖藕、龙井茶酥、玫瑰年糕...全是她从小爱吃的。

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王爷怎么知道奴婢是江南人?"她试探地问。

孙长渊面不改色:"你的口音。本王游历四方,对各地方言还算熟悉。"宁昭昭松了口气,

拿起一块龙井茶酥咬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是杭州知味观的味道!""喜欢吗?

"孙长渊看着她满足的表情,眼里带着笑意。"喜欢!"宁昭昭点头,突然想起什么,

"可是...今天不是奴婢的生辰啊..."孙长渊挑眉:"不是吗?那可能是本王记错了。

不过既然点心都拿来了..."宁昭昭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套话了,懊恼地咬了咬唇。

这个孙长渊,怎么总是能轻易看穿她?"其实..."她小声承认,

"确实是今天..."孙长渊笑了,从书架上取下一个包裹:"那这个也是给你的。

"宁昭昭接过包裹,打开一看,是一本装帧精美的《随园食单》,里面还夹着许多手写批注。

"这是...""前朝名厨袁枚的食谱,"孙长渊解释道,"批注是本王闲暇时写的,

或许对你有用。"宁昭昭翻开书页,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批注,字迹清隽有力,

内容从食材选择到火候掌控,见解独到。她惊讶地抬头:"王爷还懂厨艺?""略懂一二。

"孙长渊谦虚道,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宁昭昭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孙长渊,

与她印象中那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王爷,似乎不太一样..."谢谢王爷。

"她真诚地道谢,手指轻轻抚过书页,像对待珍宝一般。

孙长渊看着她低垂的睫毛和微微上扬的嘴角,眼神柔和了几分:"尝尝点心吧,要凉了。

"两人安静地吃着点心,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地板上画出整齐的光格。宁昭昭偷偷抬眼,

发现孙长渊正望着窗外,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俊朗,一时间竟看呆了。"看什么?

"孙长渊突然转头,捉住了她的视线。宁昭昭慌忙低头:"没、没什么..."孙长渊轻笑,

突然伸手拂去她嘴角的点心屑,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沾到了。

"宁昭昭整个人僵在原地,脸"腾"地红到了耳根。孙长渊的手指温暖干燥,

轻轻擦过她的唇边,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王、王爷..."她结结巴巴地说,

"奴婢该回去准备晚膳了...""去吧。"孙长渊收回手,指尖轻轻摩挲,

似乎留恋那柔软的触感。宁昭昭如蒙大赦,抱着书和点心盒匆匆告退。直到走出老远,

她的心跳仍然快得不像话。第二天一早,宁昭昭正在厨房尝试《随园食单》里的一道点心,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骚动。"王爷到——"她回头,看到孙长渊穿着一身湖蓝色锦袍,

摇着折扇走进厨房。自从昨日生辰一事后,她还没见过他,此刻四目相对,

昨日的暧昧气氛似乎又回来了,让她不自觉地低下头。"在做什么?"孙长渊凑过来,

好奇地看着案板上的面团。"茯苓夹心饼,"宁昭昭小声回答,

"按照王爷...按照书上的方法改良了一下。"孙长渊挑眉:"哦?

本王的方法有什么问题吗?""不是有问题,"宁昭昭赶紧解释,"只是奴婢觉得,

如果加入一点杏仁粉,口感会更松软...""是吗?"孙长渊似乎来了兴趣,

"本王倒觉得,加栗子粉更好。"宁昭昭不服气了:"栗子粉太腻了,会掩盖茯苓的清香。

""杏仁粉太苦。"孙长渊反驳。"那是没处理好!"宁昭昭忘了身份,据理力争,

"先用温水泡过就不苦了!"厨房里突然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这个胆敢与王爷争辩的小厨娘。宁昭昭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脸色刷地变白。"王、王爷恕罪..."她结结巴巴地道歉。出乎意料的是,

孙长渊不仅没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有意思。不如这样,你按你的方法做,

本王按本王的方法做,然后请府里的人来评判,如何?

"宁昭昭惊讶地抬头:"王爷要...亲自下厨?""怎么,看不起本王?"孙长渊挑眉,

已经挽起了袖子。就这样,齐王府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奇观——堂堂齐王殿下,

居然在厨房里和一个小厨娘比拼起了厨艺!消息传得飞快,不一会儿,

厨房外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下人。宁昭昭全神贯注地和面、调馅,完全忘记了紧张,

甚至中途还指点了孙长渊几句。而孙长渊也出奇地好脾气,虚心接受建议,

时不时还问她一些问题。两盘茯苓夹心饼同时出炉,色香各异。府里的人排着队来品尝,

然后投票。结果出乎意料——平手。"看来我们各有千秋。"孙长渊擦了擦手,

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宁昭昭也笑了,

这是她来王府后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王爷的厨艺...出乎意料的好。

""本王的优点多着呢。"孙长渊得意地眨眨眼,又恢复了那副纨绔模样,

"以后慢慢发现吧。"宁昭昭突然想起自己只剩三天就要离开了,笑容淡了几分。三天后,

她就要回到宁府,继续做她的大**,而这段在王府当厨娘的日子,

将成为一个不能说的秘密..."怎么了?"孙长渊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没什么,

"宁昭昭摇摇头,"只是...有点累了。"孙长渊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没再多问,

只是吩咐她回去休息,便离开了厨房。宁昭昭收拾好东西,准备回房,路过书房时,

发现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孙长渊和管家的对话声。"...慈幼局的款项都安排好了吗?

"这是孙长渊的声音,语气严肃,与平日判若两人。"回王爷,都安排好了。

只是..."管家犹豫了一下,"这个月比上个月又多收留了十几个孤儿,

银钱有些吃紧...""从本王的私库里出。"孙长渊毫不犹豫地说,"再苦不能苦孩子。

"宁昭昭呆立在门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慈幼局?孤儿?孙长渊在暗中资助孤儿院?

这与他纨绔的名声完全不符啊!她正想再听仔细些,不小心碰倒了门边的花架。"谁?

"孙长渊警觉地问道。宁昭昭赶紧躲到柱子后,看到管家推门查看,然后回禀道:"没人,

可能是风吹的。"等管家关上门,宁昭昭才悄悄离开,心里翻江倒海。这个孙长渊,

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纨绔的表象下,究竟藏着怎样一个人?

五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爬上窗棂,宁昭昭就醒了。她躺在床上,盯着房梁发呆,

脑海中回放着昨日在书房外听到的对话。

慈幼局、孤儿、私库...这些词与孙长渊纨绔子弟的形象格格不入。"难道他一直在伪装?

"宁昭昭喃喃自语,翻了个身,

手指无意识地抚上耳垂上的珍珠耳坠——孙长渊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珍珠在指尖触感温润,让她想起孙长渊为她戴上耳坠时,手指不经意擦过她耳垂的触感。

宁昭昭的脸突然热了起来,赶紧摇摇头甩开这些胡思乱想。"昭儿姑娘!

"门外传来李大娘急促的敲门声,"快起来,王爷一早出门了,吩咐你今日不用做点心!

"宁昭昭一骨碌爬起来,拉开门:"王爷去哪了?

"李大娘神秘地压低声音:"听说是去慈幼局了。"慈幼局!宁昭昭心头一跳。

这不正是她昨晚听到的地方吗?"大娘知道慈幼局在哪吗?"她装作随意地问道。

"城西杏花巷啊,"李大娘不疑有他,"王爷每月都会去一两趟,

说是..."她突然住了口,"哎哟,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快去洗漱吧!"宁昭昭关上门,

心跳加速。城西杏花巷...她得去看看!半个时辰后,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头戴帷帽的瘦小身影悄悄从王府后门溜了出去。宁昭昭压低了帽檐,

快步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朝城西方向走去。杏花巷比想象中好找,

巷口几株老杏树花开正艳,远远就能闻到淡淡的花香。宁昭昭躲在巷口的茶摊旁,要了碗茶,

暗中观察。慈幼局是一栋灰墙青瓦的大院,门口挂着"积善堂"的匾额,看起来朴素但整洁。

几个穿着统一蓝色布衣的孩子在院子里玩耍,笑声远远传来。"这位姑娘是来捐善款的?

"茶摊老板见她一直望着慈幼局,热情地问道。宁昭昭顺水推舟:"是啊,

听说这里的孩子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可怜娃,"老板叹了口气,"多亏了贵人相助,

才能有口饭吃,有书读。""贵人?"老板压低声音:"就是齐王殿下啊!

这慈幼局是他暗中出资建的,每月都亲自来教孩子们读书写字。啧啧,

谁能想到外面传得那么不堪的齐王,背地里..."宁昭昭手中的茶碗差点掉在地上。

孙长渊亲自教孩子们读书?那个整天醉醺醺、没个正形的纨绔王爷?正说着,

慈幼局门口一阵骚动。宁昭昭抬头看去,只见一辆朴素的马车停在门口,

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下来——正是孙长渊!他今日穿了一身素净的靛青色长衫,

头发用一根木簪松松挽起,全无平日的华贵之气。更让宁昭昭惊讶的是,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与王府中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判若两人。"齐王哥哥来啦!

"孩子们欢呼着涌上去,七嘴八舌地叫着。孙长渊蹲下身,挨个摸摸孩子们的头,

从袖中掏出几包糖果分给他们。一个小女孩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惹得他大笑起来——那笑容干净明朗,宁昭昭从未见过。她呆立在茶摊旁,

帷帽下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这个温柔亲切的男子,

真的是那个整日懒洋洋靠在榻上、说话轻佻的孙长渊吗?孩子们簇拥着孙长渊进了院子,

宁昭昭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躲在院墙外的老槐树下,透过半开的窗户往里看。屋内,

孙长渊坐在一群孩子中间,手里捧着一本书,正在耐心地教他们认字。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圈柔和的轮廓。他的声音温和清晰,时而穿插几句玩笑,

逗得孩子们咯咯直笑。"...所以啊,读书不是为了考功名,

而是为了让你们将来有更多选择。"孙长渊合上书,认真地说,"就像做点心,

只有掌握了各种食材的特性,才能创造出美味的食物。""齐王哥哥会做点心吗?

"一个小男孩好奇地问。孙长渊笑着点头:"会一点。府里有个很会做点心的姐姐,

下次我带她来教你们,好不好?"宁昭昭心头一跳——他说的是她吗?"好!

"孩子们齐声回答。"现在,谁来背一下昨天学的《三字经》?"孙长渊环视一圈,

目光慈爱。一个小女孩举起手,磕磕绊绊地背了起来。孙长渊耐心地听着,不时给予鼓励。

宁昭昭看着这一幕,胸口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流。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孙长渊吗?

那个在人前装疯卖傻、挥霍无度的纨绔王爷,背地里却是个会为孤儿们教授诗书的温柔男子?

宁昭昭正出神,突然听到身后一声轻咳。她猛地回头,看到一个穿着朴素的老者站在身后,

正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姑娘是...?"老者问道。

宁昭昭慌乱地拉低帷帽:"我、我只是路过...""哦?"老者笑了笑,

"老朽是这慈幼局的管事,姓周。姑娘既然来了,不如进去坐坐?""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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