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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拂天阙

玉拂天阙

玉拂天阙

连载中
  • 作者:笑波客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5-16 15:21:44

扬州乐坊里,舞姬的胭脂染红了丝绸罗裙;洛阳道观中,青灯照映着画满符咒的黄纸。谁能想到,这个手持拂尘的女道士,日后会成为搅动大唐风云的利剑?她本是喜爱骑马射箭的将门之女,却被命运逼成乐坊舞姬。嫁给盐商只为父亲那身紫色官服,从云端跌落凡尘,清净道心困于深宅大院。屡屡遭人陷害,在绝境中奋起反抗,却最终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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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的一篇古代言情文章《玉拂天阙》,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马凌虚马光谦,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笑波客,文章详情:言罢,拂袖而去。马凌虚知道祖父生气了,赶紧追上去,拽着他的衣袖,撒娇道,“太父,求求您,让我参加武举吧,……

第15章

沉默良久,舒恪走近马凌虚,干咳一声,和颜悦色地安慰道,“虚儿,委屈你了,赋儿做得不对!是我们管教无方,才生出这等逆子!你大人大量,暂且饶恕他这一次!我向你保证,他绝对不敢有下次!”

“嗯!”马凌虚应了一声,转身向着东院走去。

“瞧她这副德行!哪里像一个贤妻良母,完全就是一个骂街泼妇!我们舒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娶回这样一个儿媳!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见马凌虚走了,舒夫人捶胸顿足地大哭起来。

丫环梅儿跟着垂泪,不停地用衣袖擦拭着眼角。

“哭什么哭!都给我闭嘴!”舒恪阴沉着脸,咆哮道。

“明明是那个**不对,你不去吼她,反倒冲我发火!哪个有能耐的男人,会像你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儿!”舒夫人泣不成声地控诉道。

舒恪恼羞成怒,抬手给了她一个嘴巴子。

舒夫人哭得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骂,“你个没良心的,我为你生儿育女,你却帮外人打我!你就是个窝囊废!”

舒恪被她搞得焦头烂额,毫无办法。一顿足,一甩袖,指着舒夫人,抖了抖手,颤噎道,“我怎么娶了你这个不明事理的女人!哎,糊涂!”一转身,钻进书房,紧闭屋门,仰天平躺在床上,盯着屋顶的房梁发呆。

见父亲离去,舒赋赶紧从地上爬起,坐在母亲身边,母子俩相拥而泣。

“母亲,对不起!孩儿不好,连累了你!”舒赋自责道。

“赋儿,阿娘不怪你!”舒夫人为儿子擦去了脸颊上的泪水。

“母亲,孩儿错了!再也不敢了!”舒赋保证道。

“其实,你也没有多大的错!哪个豪门大户没有三妻四妾?你只不过去了烟雨巷的花楼几次,犯的着如此大动干戈不依不饶的!”舒夫人泪水涟涟,恨恨地说“赋儿,不要怨恨你父亲,他也是无可奈何!都怪那个小**!”

“母亲,你等着瞧!看我非把这个**休了不可!”

“赋儿,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舒夫人大惊失色,“我刚才不过是几句气话!”

“啥......气话?”舒赋瞪大眼睛。

“难道你还不明白?你之所以迎娶马氏,还不是为咱们舒家找个靠山?”舒夫人提醒道。

“我就是不明白!我们在扬州,他父亲在休宁,隔着千儿八百里,一个小小的县令,能给我们舒家遮风挡雨?为何要怕他!”舒赋嚷嚷道。

“嘘!”舒夫人赶紧捂住他的嘴,用手指了指书房,“小心让你父亲听到,又该生气了!”

舒夫人让梅儿跑去医馆请万医师,亲自搀扶着舒赋,一瘸一拐地向着案几旁挪移等候。

一袋烟功夫,万医师登临舒府,为舒赋涂抹了金疮药膏,开具了调养药方。

舒夫人一直候在身边,心疼地看着,不停地问东问西,生怕伤及筋骨。听万医师说,儿子没有大碍,方才放心,从内室取出些许银两,打赏了他,打发管家邵兴送出院门外。

舒夫人折身步入书房。

听到动静,舒恪慌忙扯了一把被角,胡乱盖在身上,紧闭双眼,侧身向内。

“郎君!”舒夫人怯怯地推了一把舒恪。

“......”舒恪充耳不闻。

“郎君,你醒醒!”舒夫人锲而不舍。

“......”舒恪置之不理,鼻息间甚至有些许均匀的呼吸声。

装睡之人,岂能叫醒?

舒夫人将身上的锦袍脱下,盖在舒恪的身上,准备离去。

“慢着!”舒恪动了恻隐之心,低声问道,“你想说啥?”

舒夫人赶紧转身,浅浅地坐在舒恪的身边。

“赋儿不明事理,难道你也糊涂?”舒恪从床上坐起身来。

“郎君,我知道你做这些都是为了舒家!但是,你这样纵容她,总有一天,她会蹬鼻子上脸,骑到我们脖颈上拉屎撒尿!到时,后悔都来不及了!”舒夫人危言耸听道。

“这个,不用你管,我自有分寸!一个丫头片子,翻不了天!”舒恪目光凶狠言语坚定。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舒夫人悻悻离去,一副霜打的茄子。

看来,让夫君替自己出气,完全没有指望!可是,一想到马凌虚的嚣张跋扈和目中无人,舒夫人就恨得牙根疼!这口恶气,横亘在胸中,不出不行。

在返回花厅的路上,一个歹毒的计划在舒夫人的心中氤氲而生。

种不好麦子是一季子,娶不好媳妇是一辈子!

新媳妇上门,**要三年。更何况,马凌虚嫁进舒府一年出头!

哼!不信,我就拿不下她这个小**!

“梅儿,搀扶少爷回房歇息!”舒夫人意味深长地说。

“是,夫人!”梅儿急忙起身,小心翼翼地将舒赋搀起来,向着花厅东侧走去。”

舒夫人见状,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眉梢向着一侧挑了挑,幽幽地说,“不是东边,是后边!”

梅儿心领神会,欣喜若狂,搀扶着舒赋向后院走去。

舒府一共五个院落,舒恪夫妇俩居住在中庭,管家、账房、护院和家丁们居住在前院,丫鬟和仆人们居住在后院,舒赋小夫妻居住在东院,西院是小花园,建的有亭台楼榭,蓄的有湖泊池沼,种的有翠竹金桂。

掌灯时分,马凌虚吩咐道,“萍儿,你过去看看,少爷怎么还不回房?”

“是!”萍儿应声而出。

“慢着!”马凌虚一声断喝追出门外,“不用去!随便他,爱回不回!整日在外面吃喝嫖赌,难道还长本事了?让我请他回房不成?”

萍儿刚走出几步,只好折转回来。

主仆三人吃了厨娘送来的饭菜后,乳母带着女儿去了偏房歇息,萍儿从东院北侧的一个廊道,去往后院走。

刚走近廊道拐角,一个娇嗔的话语飘然入耳,“还早着哩,不要急着回嘛!人家想你!”

“回去晚了,那个母夜叉又该兴风作浪了!”

“你是舒府大少爷,怕她作甚!”

“不说了,不说了!赶明儿,我再来看你!”萍儿赶紧躲在一棵月桂树下,看着舒赋颠着身猫着脚走进东院。

萍儿心中“咯噔”一下,心中暗想,少爷怎么会从后院回来?莫非......

想到此,萍儿绕过月桂,加快脚步向着后院冲锋。

很不巧,前脚刚跨进院门,就听到“吱呀”一声的关门声,环顾整个院子,除了阴暗昏沉,就是死一般的静寂。

萍儿悻悻然回到自己房间睡去。

第二天,早饭后,舒赋出了门,萍儿便将昨晚所见告诉了主人,马凌虚惊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你仔细留意,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小蹄子!”

“是!”萍儿应声道。

阳春三月,柳条依依,馨香阵阵,嫩茶吐露着芬芳,黄莺操练着笑语,马凌虚神情饱满地走在前面,萍儿陪伴左右,乳母怀抱莲儿紧随其后,一路欢声笑语地向着城西长春湖走去。

长春湖原是蜀冈山间溪水汇流在一起形成的一条时展时舒的河流,蜿蜒在城西,宽窄不一,远远望去,活像一条随风飞舞的绸带。

两岸翠竹夹岸,桃李争艳,时值暮春,桃花盛开,粉红色的花瓣宛如雨下,纷纷扬扬,洒落河面,将长春湖装扮成一个充满情调的童话世界。

谁家女儿不怀春?

长春湖畔那醉人的秀色,早就撩拨着马凌虚春情荡漾,只是受襁褓中女儿的羁绊,更因夫婿花天酒地而心绪纷乱,数次想要前往,游兴却消磨殆尽。

舒赋走后,马凌虚向婆婆提出要到长春湖游玩,舒夫人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暖风吹皱一池春水,将蓝天白云揉碎成斑驳陆离的星光,洒满小船四周。

马凌虚望着长春湖上成双成对的鸳鸯,满眼惆怅,满心虚空。

一丝不详的预感浮现脑际,一个唐突的念想萦绕心头,她不动声色地对萍儿说,“速速靠岸,打道回府。”

萍儿不敢多问,不由得加快了划桨的速度,将小船泊在一棵弯腰柳树下。拴紧缆绳,搀扶马凌虚上岸。

“萍儿,你去烟雨巷看看,凡事要小心。”马凌虚叮嘱道,转身又吩咐乳母张蕙兰说,“你把莲儿交给我,速速回府,到后院瞧瞧。”

两人早就看出马凌虚心神不宁,自然明白她什么意思,分头向着目标方向奔去。只留下马凌虚一人怀抱莲儿矗立在长春湖畔。她站立良久,心绪依旧难以平复,搭乘一顶轿子,向城中浣纱坊赶去。

进入府门,没有看到萍儿,马凌虚顿时觉察到了异样。乳母张蕙兰远远地望着她,目光闪烁,快速躲向一边,眼睛的余光不停地瞄向后院。

马凌虚心领神会,将莲儿塞进乳母怀中,趁机对着她耳语道,“速速去中庭请老爷来!”不由地血脉喷张,步伐加快,绕过影壁,穿过东院月门,从廊道直奔后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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