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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祷月亮

祝祷月亮

祝祷月亮

已完结
  • 作者:宇宙真美啊卧槽
  • 分类:都市
  • 更新时间:2025-05-10 11:16:00

结束卧底生活的第五年,季苍兰亲手关进去的罪犯越狱了。一个月后,他收到了三枝折断的花。又名《如何让冷酷有一点情的渣攻跪在地上唱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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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祝祷月亮》完全让读者入戏,不管是季苍兰闻炀的人物刻画,还是其他配角的出现都很精彩,每一章都很打动人,让人能够深入看进去,《祝祷月亮]》所讲的是:“小西瓜”叫的老大一声。老太太吓得连忙捂住嘴,说他:“小孩子又乱叫。”季苍兰哈哈大笑起来,把西瓜喂进他嘴里,竖起拇指直夸……

季苍兰站在原地和他对视。

闻炀手臂一抬,拍了拍大腿,让他过去。

他仍旧不动,居高临下地垂了眼眸看着闻炀。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五分钟左右。

“呱呱。”

季苍兰下颌倏地收紧,槽牙狠狠一磕,觉得他下辈子应该当只青蛙,成天“呱呱呱”。

手拳在身侧,不情不愿地迈着瘸腿一步一缓地走过去。

警服全是黑的,领口的扣子敞了最上面一颗,下颌柔顺又凌厉的线顺着细长的脖颈延伸下去,隐隐透出两边锋凌的锁骨。

再往下是劲瘦的窄腰和被黑裤包裹的两条笔直的长腿,黑竹一样拔地而起,连起一截脚踝,素白干净,筋骨纵起,赤足走在地板上。

闻炀幽绿的眼瞳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喉结上下一滑,低声说:“坐好。”

季苍兰没吭声,僵硬地跨坐在闻炀两腿上,上去的时候右腿使不上力差点趔趄一下歪倒,被手托着臀扶了回来。

闻炀促狭地笑了一声,季苍兰两腿被迫分开。工裤被大腿曲起,紧紧绷在两侧撑得很难受,不上不下地被卡在男人腿上,从心底莫名升起了种屈辱感。

“让我把衣服脱了。”他想拖延一点“受刑”的时间,这么说。

“不用,”闻炀两只手黏在他**上,“咔哒”一声轻响,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一把军刀。

刀尖泛着冷光,就轻轻抵在臀、缝撑起的布料间。

“干什么?”季苍兰用过这种军刀,自然知道究竟有多锋利,被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别扭,急忙环着他肩头往上抬了抬腰,不可置信地低头和他对视,漂亮的眼睛瞪圆,问他:“你疯啦?!”

闻炀不置可否,他身上有毛子血统,身高直奔一九二,和季苍兰差了将近十厘米,此时被坐在下面稍一仰头就能碰到鼻尖,薄唇在唇上碰了碰。

安静的房间里是两道错落浅淡的呼吸和小刀慢慢割开布料的声音。

季苍兰屏住呼吸不敢乱动,右腿撑不住重量,他尽数用左腿使力,大腿从芯儿里微微颤起来。

房间里布料被刀尖划破,嘶啦——发出轻响,震得他耳朵生疼。

季苍兰没穿**,割开布料刀锋就贴上细腻的皮肤,乍一下冷得头皮发麻。

其实也很害怕,怕闻炀这个疯子会直接拿刀捅进来。

他现在看着还勉强算个正常人,但他疯的时候季苍兰也见识过。两人之前一起去过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宴会,里面触目惊心的表演也不是没有,血腥又情,正常人看得心惊肉跳,变态看得热血沸腾。

好在吓了他一会儿,刀刃就撤走,被随手扔在地上。

季苍兰下意识侧过脸看了眼军刀的位置,又瞥了眼敞开的窗户,很快又转过来。

“进后面吧?”闻炀不容置喙地抻了下长臂,从沙发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摸出瓶润滑剂。

季苍兰抿着唇借力扶在他肩膀上,不让自己掉下去,听到他这么问,才脸色苍白地问:“我有选择的权力吗?”

他全当没听到,单手磕开润滑剂的瓶盖。

瓶盖刚一打开,一股浓郁的橘子味就立刻散在空气中,被挤了两股出来,黏稠的液体瘫在掌心。

季苍兰把额头靠在他肩头,抿唇忍着奇怪的感觉,不想让人看到痛苦的表情。

但很快就有一只手从胸膛下穿过,掐上尖瘦的下巴迫使季苍兰后偏过头,两指掐在脸颊上,捏出嘟起的薄肉,和他接吻。

季苍兰拧着细长的眉毛,一扭头,把他的手甩开。

闻炀哼笑了一声,不再强求。

“你——”

季苍兰有点受不了这种吊着人的痛苦煎熬。

“干什么?这么急啊?”

闻炀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轻啄他侧脸滑下的薄汗,被躲开,眼神一暗,一只手伸上来捏住下颌两侧,捏出白嘟嘟的肉,迫使他转过头和自己接吻。

季苍兰这次不再挣扎,低着头,唇刚开了条缝,

被吻得七荤八素,季苍兰挣扎着从他手里挣扎出来,细细喘了口气,一了百了地说:“你能不能快点?”

闻炀在这时又亲了上来。

季苍兰还是很本能地加深这个吻。

红润润的唇被舔开,,他身上轻轻颤着,

闻炀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放在他脊背上,感觉到细微的抖动,觉得有点好笑,,如愿地听到被堵着的唇里发出小声的哼吟。

季苍兰被吻得难以喘息,向后猛地一用力想要摆脱这个缠人的吻。

视线迷蒙地从眼缝里流出来,红艳艳的唇珠乍眼夺目,两颗黑痣随着皱起的脸蹙了蹙,色情又纯净的感觉。

季苍兰眼角水淋淋地,红唇张合着吐出热气,秾黑的发丝随着汗液凝在脸侧,衬得愈发白。

闻炀扶着他细韧的腰,他向前起身,单手压下季苍兰的脖颈,贴在耳边低沉地笑了一声:“像朵红玫瑰。”

“闭……闭嘴……”季苍兰耳根子悄无声息地红下去,打翻了夕阳,染红了白白的河,一路顺着后腰凹下去的腰窝艳到了脚尖,无力地握住他撑在一侧的手腕。

闻炀直直望着他,瞳仁变得更深,英俊邪戾的五官因爽意皱起,显得有些狰狞。

闻炀在贤者时间,警惕最小,大脑分神地拍了拍他**,刚开口,眼瞳里就映出一道虚影。

季苍兰动作飞速地抬腿从他身上闪了下去,躬身从地上捡起那把打开的军刀毫不犹豫地朝他刺过来。

“唔。”

闷哼响起的瞬间,刀刃已经刺入皮肉。

闻炀果断握住他握刀的手,垂眸看了眼插、入腹腔上方的军刀。

季苍兰全身力量压在他身上,准备起身前说:“我不想杀你,等他们发现你的时候你也不会死——”

话音还没落,握在刀上的手就蓦地往下一沉,原先只进了一半的刀刃全部插、了进去。

他一皱眉,下意识看过去。

闻炀咳了一声,握着他手,眼瞳靠上,露出大半瘆人的眼白:“去给我叫医生。”

本来季苍兰那半刀只是刺进脾脏外缘,为了放血让他昏迷,给自己尽可能多争取一些时间,半小时内叫来医生他就不会出现生命危险。

现在闻炀握着他刺得更深,脾脏破裂短时间内就会休克,进入休克状态就危险了,一分一秒都等不起。

刀刃从肌肉层拔出发出“嘶啦”一声划破皮肉的冷响。

闻炀直接把刀抽出来了,鲜红的液体蜂拥着从衣服里渗透出来。

季苍兰没想到他会直接把刀拔了,立刻握紧拳,瞪圆了眼睛,骂道:“**有病啊!”

闻炀懒懒靠坐在沙发上,偏头冲他一笑:“叫医生。”

季苍兰铁了心要走,反反复复咬着唇,最后还是说:“随便你。”

从他手里干脆利落地抽出手,路过衣柜的时候又找了件外套披在身上,两只手抚上大敞的窗户往下望了一眼。

他们现在在二楼,哪怕落地摔下去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两只手已经滑到了窗台,左腿先一步跨了出去,正要把右腿转出去的时候——

“爸爸!”

季苍兰紧急顿住动作,就在以为是听错的时候,门外又是一声响亮的叫声——

“爸爸爸爸!我爸爸在哪里?”

是季涵的声音。

很熟悉的催命鬼叫法。

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闻炀的方向。

闻炀捂着喷血的伤口坐在沙发上,深且沉的视线稳稳和他对上,一耸肩,笑起来,重复了刚才的话:“去给我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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