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德的文创作的最新小说《准皇后到摆烂王者,渣皇高攀不起》,讲述了主角刘琦刘岷傅雨文之间发生的故事,全篇看下来真是意犹未尽,主要讲述的内容有:挺着他那被酒色掏空显得有些虚浮的肚子,昂首出列:“陛下,臣楚云峰,愿为陛下分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体察圣心,顺承天意,兹册封楚氏云玉为皇后,母仪天下,钦此!
”司礼太监那尖细却异常清晰的嗓音,一字一句,如淬了毒的细针,
狠狠得一针一针扎进我的心口。我傅雨欣下意识地攥紧了袖中的双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册封楚氏云玉为皇后?明明三天前,刘琦还与我相顾无言,谈笑风生。这一切都是利用,
利用傅家支持,七年婚约,只待今日。此刻,他刘琦高坐龙椅,龙袍加身,
眉眼间却已是帝王的漠然。而他身侧,那名唤楚云玉的江南女子,一身素净宫装,
看似弱不禁风,眼底却闪烁着难以掩饰的胜利光芒。金銮殿上,死一般的寂静。百官垂首,
无人敢直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那些若有若无的目光,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我困在中央,
窒息难当。“陛下,”父亲傅金飞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依旧跪着,
但那股镇国大将军的威压,却让整个大殿的空气都为之一凝,“先帝为陛下与小女赐婚,
乃金口玉言,天下皆知。今日陛下登基大典,册后之事关乎国体,不知陛下此举,
将先帝遗诏置于何地?又将如何安抚天下悠悠众口?”父亲的话语,每一个字都重逾千斤,
掷地有声。我哥哥傅雨文亦开口,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陛下,傅家与陛下得联姻,
不仅是儿女情长,更是朝局稳固之基石。陛下今日若因一己之私,骤然易储,恐非明君所为,
亦寒了辅佐先帝与陛下多年老臣之心。请陛下三思。”“傅爱卿,傅少卿,所言甚是。
”刘琦终于开口,声音平缓,听不出喜怒,目光却如同俯瞰蝼蚁般扫过我们父子三人,
“朕感念傅家世代忠良,亦铭记先帝厚爱。只是,天意弄人,情非得已。”他刘琦微微侧首,
看向楚云玉,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刻意的温柔与无奈:“朕与云玉,相识于微时,历经生死,
此情早已铭刻于心。朕既已为天子,当以诚待人,若为尊位而负真心,朕寝食难安,
亦愧对苍天。皇后之位,朕已深思熟虑,非云玉莫属。”好一个'情非得已'!
好一个'愧对苍天'!他用最冠冕堂皇的理由,行最卑劣**之事。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蜻蜓点水般的怜悯:“至于雨欣,朕知你受了委屈。
朕并非寡情薄义之人。朕意,仍册封你为贵妃,位在四妃之首,赐金册宝印,
享皇后半副仪仗,协理六宫,也算是朕对你,对傅家的一番心意与弥补。”贵妃?
皇后半副仪仗?弥补?我缓缓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嘴角勾起一抹极浅、却淬了冰的笑意:“陛下隆恩浩荡,臣女……愧不敢当。
”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先帝赐婚,
臣女与陛下有七年夫妻之名分,纵无夫妻之实,亦是天下公认的准皇后。
今日陛下既已择定佳偶,臣女不敢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亦不敢与楚皇后争辉。只是,
”我顿了顿,眼神陡然锐利起来,“我傅家女儿,生来傲骨,宁为正妻布衣,不做锦衣偏房。
陛下既已有中宫人选,臣女自当避让。这贵妃之位,还请陛下另择贤淑,
莫要辱没了皇家的门楣。”“你!!!”刘琦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怒意,
但旋即被他压了下去,声音依旧沉稳,却带上了警告的意味:“傅雨欣,朕体谅你心情,
但不意味着你可以恃宠而骄,无视君恩。”“君恩?”我轻笑出声,
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讽刺,“陛下可曾记得,当年是谁在猎场遇险,
臣女的父亲不顾自身安危,拼死相救?是谁在太子位岌岌可危之时,傅家倾尽所有,
为您扫平障碍?又是谁,在您母后病重,汤药不进之时,臣女日夜侍奉,衣不解带?
若这些也算‘恃宠’,那这‘宠’,未免也太过沉重了些。”字字句句,如无形的巴掌,
狠狠抽在刘琦的脸上。他放在龙椅扶手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指节泛白。
“大胆”一声娇斥从刘琦身侧传来,是新晋的楚皇后,“傅姑娘,陛下已对你仁至义尽,
你怎可如此顶撞圣上,辜负陛下的一片苦心?”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楚皇后此言差矣。
何为仁至义尽?陛下是给了我傅家免死的金牌,还是赐了我傅家世袭罔替的爵位?
不过是一个妾室的名分,便想抵消我傅家数代忠良的付出,抵消我七年的青春与期盼?
楚皇后,这算盘,未免打得太精明了些。”“你……你强词夺理。
”楚云玉被我噎得俏脸通红,转向刘琦,泪光盈盈,“陛下……”就在此时,
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随即,我娘张雪萍的声音如平地惊雷般响起,
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怒火和三分恰到好处的焦急:“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臣妇听闻小女在殿前失仪,心急如焚,特来领罪。雨欣年少无知,若有冲撞陛下之处,
还请陛下看在傅家往日薄面上,从轻发落。”话音未落,我娘已快步走进殿内,
她依旧是一身诰命朝服,但身后却'不小心'跟进来两名傅府的账房先生,
一人捧着一本厚厚的账册,一人抱着一个硕大的算盘,正'慌张'地想要退出去。
我娘嗔怪地瞪了他们一眼:“没规矩的东西,还不快退下,陛下面前,岂容尔等放肆。
”随即转向刘琦,一脸惶恐地请罪:“陛下,这两个奴才冒失,冲撞了圣驾,还请陛下恕罪。
只是……臣妇听闻陛下要册封小女为贵妃,想来是念及傅家对朝廷的一点微末贡献。
这两个奴才是府里管账的,方才臣妇还在与他们核对这些年……傅家为支持先帝与陛下,
究竟……‘花费’了多少……不成想他们竟跟了进来……”母亲她的话显得语无伦次,
慌不择路。却又恰到好处地将‘花费’、‘贡献’这些词点得清清楚楚。
那两个账房先生捧着的账册,厚得足以砸死人,算盘珠子拨拉一下,估计都能惊动整个户部。
刘琦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他哪里听不出张雪萍话中的威胁与讥讽。
这是在明晃晃地告诉他,傅家的付出,不是一个贵妃之位就能打发的。
你刘琦今日敢让我女儿做妾,我张雪萍明日就能让你知道什么叫国库空虚。
太后陈怡在珠帘后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打破了这尴尬的僵局。我娘立刻会意,拉起我的手,
对我低声呵斥:“雨欣,还不快向陛下和楚皇后赔罪。陛下宽宏大量,定不会与你计较。
我们傅家,向来知恩图报,怎能因一时意气,辜负陛下美意?走,跟娘回去,
娘好好与你说说这‘贵妃’的体面。”她语气中的‘体面’二字,咬得极重,充满了暗讽。
她拉着我,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我带出了金銮殿。那两个捧着账册和算盘的账房先生,
也如蒙大赦般,慌忙跟了出去。从始至终,刘琦一言未发,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里,
酝酿着足以吞噬一切的风暴。我知道,梁子,结下了。而且,是死结。回到傅府,
我娘才彻底爆发,指天骂地,将刘琦和楚云玉骂了个狗血淋头。而我,
看着窗外那轮初升的太阳,心中却是一片从未有过的平静与决绝。新帝,是吗?等着吧。
我们傅家,很快就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焦头烂额。这场摆烂大戏,才刚刚开始。
------------------------------第一章:摆烂回到傅府,
紧闭的朱漆大门将外界的喧嚣与窥探尽数隔绝。前厅之内,
方才在金銮殿上还强自镇定的傅家人,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啪!
”我娘张雪萍狠狠一拍桌子,震得茶碗盖子都跳了起来,“岂有此理。刘琦那小子,
简直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我们傅家为他掏心掏肺,他倒好,登基第一天就给我们来这么一出。
还有那个楚云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狐媚子手段使得炉火纯青。
”我爹傅金飞铁青着脸,在厅中踱步,厚重的朝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如同擂鼓一般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他停住脚步,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愧疚与心疼:“雨欣,
是爹没用,护不住你。”“爹!”我急忙上前,握住他略显冰凉的手,“您千万别这么说。
女儿不觉得委屈,反而觉得庆幸,能早日看清他的真面目,总比日后稀里糊涂地嫁进宫里,
受更大的罪要好。”我哥傅雨文也走了过来,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脸上,
此刻也布满了寒霜:“妹妹说得对。刘琦此举,已非单纯的儿女情长,
而是**裸的政治打压。他这是要告诉满朝文武,傅家的时代过去了,
他要扶持楚家那样的‘自己人’了。”“自己人?就凭楚家那几个草包?”我娘嗤笑一声,
眼中满是不屑,“她楚云玉之母-罗秀珍在生意场上跟我斗了半辈子,除了会耍些阴损手段,
还有什么真本事?她生的那两个儿子,楚云峰、楚云杰,一个比一个不成器,
刘琦要是真指望楚家,那这大夏的江山,我看也悬了。”气氛一时有些凝重。
刘琦的背叛固然可恨,但傅家未来的处境,也确实堪忧。新帝登基,正是立威之时,
傅家今日这般不识抬举,定然会成为他杀鸡儆猴的那只鸡。“爹,娘,哥,”我深吸一口气,
眼神坚定地看向他们,“既然他刘琦不仁,就别怪我们傅家不义。他不是要打压我们,
扶持楚家吗?那咱们就……顺水推舟,‘帮’他一把。”“哦?”我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雨欣有何高见?”我微微一笑,语气却带着一丝冷意:“他不是觉得我们傅家碍眼吗?
那我们就‘称病不出’,让他好好看看,没了傅家,他那朝堂,他那江山,会变成什么样。
爹,您老人家不是常说旧伤隐隐作痛,遇上阴雨天便难以起身吗?从明日起,
您就安心在家‘养病’,边关若有急报,就说您老寒腿发作,起不了床,爱莫能助。
”傅金飞捋了捋颌下短须,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眼中却闪烁着老狐狸般的光芒:“嗯,为父近来确实感到筋骨酸痛,夜不能寐,
太医也说该好生静养,不宜操劳国事了。只是不知这‘静养’要到何时啊?
”“自然是养到……陛下‘三顾茅庐’,或者您老人家‘心情舒畅’为止。
”我俏皮地眨了眨眼。我又转向我哥:“哥,你不是总抱怨大理寺案件如山,日夜操劳,
饮食不规律,以致脾胃不和,时常腹痛吗?”“明日起,你也告个长假,好好调理身体。
京中治安若有什么纰漏,自然有新任的楚楚云杰少卿去一展身手,想必能让陛下耳目一新。
”傅雨文摸了摸鼻子,他微微颔首:“妹妹所言极是。为兄近来确实感到神思倦怠,
肠胃不适,是该闭门谢客,潜心调养了。也好让某些‘青年才俊’,有机会一展所长。
”最后,我看向我娘,她正饶有兴致地听着,眼中已是跃跃欲试。“娘,
您是咱们大夏的‘财神奶奶’,傅家商号遍布天下,日进斗金。
”“如今国库想必……不会太充裕吧?”我意有所指地笑道,
“若户部尚书或者……那位新皇后娘家的罗夫人,想向咱们傅家‘借贷’周转,
您可得好好‘掂量掂量’,咱们家近来……‘生意不好’,‘周转不灵’,
可别打肿脸充胖子啊。”我娘张雪萍一拍大腿,笑得花枝乱颤:“好!好!好!这个主意好!
老娘早就看罗秀珍那老虔婆不顺眼了。她不是仗着女儿当了皇后,就想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吗?
老娘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想从我傅家口袋里掏钱?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她眼珠一转,又补充道,“不过,要是陛下亲自开口,
咱们是不是也得……‘委婉’地哭哭穷?”“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嘿嘿笑道,
“咱们得让陛下知道,傅家不是不想为国分忧,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一家人相视而笑,方才的压抑与愤怒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同仇敌忾的兴奋与期待。
傅家的摆烂大计,正式启动。
---------------------------第二章:楚氏成笑谈果不其然,
刘琦最终还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册封了楚云玉为后。只是那场大典,办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草草了事。据说楚皇后之母罗秀珍,为了给女儿撑场面,
几乎掏空了半个罗家,才勉强凑齐了皇后应有的排场,但也只是个面子情。紧接着,
傅家上下集体病倒的消息,如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京城。镇国大将军傅金飞旧伤复发,
卧床不起。大理寺卿傅雨文积劳成疾,脾胃失和,告假休养。傅家主母张雪萍忧思过度,
心悸气短,不理俗事。御史台的奏折雪片般飞向龙案,弹劾傅家称病避世,藐视皇恩,
意图不轨。刘琦看着那些措辞激烈的奏折,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他知道这是傅家对他的不满,却又抓不住切实的把柄。他新帝登基,根基未稳,
若此时与傅家彻底撕破脸,对军心和朝局都将产生难以估量的影响。
他只能暂时压下这些奏折,心中暗恨不已,想着等自己彻底掌控朝局之后,
再与傅家算这笔账。他现在急需树立新的榜样,提拔新的心腹。楚家,自然成了他的首选。
于是乎,在刘琦的圣眷优渥之下,楚家的青年才俊们,开始在京城的政治舞台上大放异彩。
首先是边关。北境蛮族蠢蠢欲动,时常骚扰边境。前线急报一日三封,催促朝廷增兵派将。
刘琦在朝会上问道:“镇国大将军抱恙在身,如今北境军情紧急,哪位爱卿愿为朕分忧,
领兵出征?”满朝文武,鸦雀无声。傅金飞的威望在军中根深蒂固,他手下的那些骄兵悍将,
哪个不是眼高于顶?寻常人根本指挥不动。就在此时,新任国舅爷,楚皇后的大哥楚云峰,
挺着他那被酒色掏空显得有些虚浮的肚子,昂首出列:“陛下,臣楚云峰,愿为陛下分忧。
区区北蛮,何足道哉。臣愿立下军令状,一月之内,必定荡平北境,扬我国威。
”他说得豪气干云,唾沫横飞,仿佛自己已是战神附体。刘琦龙颜大悦:“好,
楚爱卿有此雄心,朕心甚慰。朕便封你为票骑大将军,赐虎符兵权,统领十万大军,
即刻北上,扫平蛮夷。”楚云峰叩谢皇恩,得意洋洋地扫视了一眼群臣,
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到没?老子才是陛下最倚重的人。”我爹在府中听到这个消息,
正由我娘喂着一碗精心熬制的病号参汤,闻言差点没呛到,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劲来,
摇头失笑:“票骑大将军?楚云峰?他领兵十万?呵呵,老夫倒要看看,他是去打仗,
还是去给北蛮送人头送军粮。”“哎,可怜我大夏男儿!!!”随后又感叹道。事实证明,
我爹的预言,总是那么精准。票骑大将军楚云峰,带着十万精锐之师,浩浩荡荡开赴北境。
结果呢?不到二十天,噩耗传来——楚大将军在与北蛮第一场遭遇战中,敌军冲锋中军大帐,
便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从指挥台上摔了下来,扭伤了脚踝。随后指挥失当,
被北蛮骑兵一个冲锋就打得溃不成军,十万大军死伤逃散过半,
他自己则在亲兵的拼死掩护下,狼狈不堪地逃回了京城。更丢人的是,据说他逃跑的时候,
连自己的帅旗和大将军印都丢在了战场上,被北蛮人捡了去,当作战利品在阵前炫耀。
消息传回京城,百姓们差点没把茶楼的屋顶给骂塌了。“票骑将军出征去,人未到时魂已惧,
丢盔弃甲逃回来,只恨爹娘少生腿”这首打油诗,迅速传遍大街小巷。
刘琦在养心殿气得砸碎了一套心爱的茶具,楚云玉跪在地上梨花带雨地求情,
才让他勉强压下了将楚云峰拖出去砍了的冲动。边关出了个常败将军,京城里也没消停。
我哥傅雨文称病在家后,大理寺的事务便交给了楚皇后的二哥,新晋的大理寺少卿楚云杰。
这位楚二公子,平日里附庸风雅,吟诗作对还算凑合,可要说起断案缉凶,
那可真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偏偏京中最近不太平,接连发生了几起富户被盗案,
甚至还有一起影响恶劣的当街抢劫杀人案。刘琦严令大理寺限期破案。楚云杰硬着头皮上阵,
带着几个捕快去案发现场勘查。结果,在那起抢劫杀人案的现场,
他看到受害者血肉模糊的尸体,当场就两眼一翻,吐得稀里哗啦,
差点没把隔夜饭都给呕出来。好不容易被下人搀扶起来,又哆哆嗦嗦地指着地上的血迹,
大喊“有鬼,有鬼。”随后便一头栽倒,不省人事。醒来后,这位楚少卿便坚称自己中邪了,
死活不敢再踏入大理寺半步,整日躲在家里求神拜佛,驱邪避凶。大理寺的案卷越堆越高,
京城的治安越来越差,百姓怨声载道。很快,新的顺口溜又出来了:“国舅领兵是草包,
少卿断案只会叫。文武双全楚家郎,吓死贼寇笑断肠。”楚氏双杰的丰功伟绩,
如同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刘琦和楚家的脸上。京城百姓私下里都说,
傅家这是在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告诉新帝什么叫“没了张屠夫,就得吃带毛猪”。
刘琦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他开始频繁地派太监来傅府探病,名为慰问,实则施压,
话里话外都透着催促我爹和我哥赶紧病愈回朝的意思。我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
声音虚弱’,对着前来探望的太监唉声叹气:“唉,公公啊,老夫这身子骨,怕是撑不住了。
劳烦公公转告陛下,就说老夫……感念皇恩浩荡,只是这残躯……怕是无福消受了。
咳咳……咳咳咳……”说着,便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仿佛下一秒就要咽气。
那太监吓得连连告退,回去后自然是将傅将军‘病入膏肓’的情况如实禀报。
我哥傅雨文则更为直接,府门紧闭,一概不见外客,只让人传话出去:“身染沉疴,
恐污圣听,不敢面君。待病体稍安,再为陛下分忧。”这稍安,自然是遥遥无期。
而我娘张雪萍,则把哭穷装傻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户部尚书钱有道,
愁眉苦脸地三番五次登门,想从傅家钱庄借一笔银子,充作军饷和赈灾款。
国库在先帝晚年本就有些吃紧,如今又是北境战事失利,又是京畿大旱,早已是捉襟见肘。
我娘每次都热情地接待他,又是上好的雨前龙井,又是精致的点心果盘,但一提到借钱,
便立刻换上一副愁云惨淡的表情。“哎呀呀,钱大人,您可是来晚了一步啊。
”我娘抚着心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不瞒您说,前些日子,
为了支持陛下登基大典和新皇后册封的‘体面’,
妾身可是将傅家多年的积蓄都……都‘捐’得差不多了,您瞧瞧,
”她指了指身上略显朴素的衣裳,“妾身如今连件像样的新首饰都添置不起了。
实在是……家道中落,入不敷出啊。”钱尚书嘴角抽搐,心想你傅家富可敌国,
说这话谁信啊。但他又不敢得罪这位财神奶奶,只能陪着笑脸:“傅夫人说笑了,
傅家家大业大,些许周转,想必不在话下……”“哎,钱大人此言差矣。”我娘立刻打断他,
眼圈一红,泫然欲泣,“您是不知道啊,我们这些做生意的,看着风光,实则艰难。
天灾人祸,同行倾轧,哪一样不是要命的?就说前阵子那楚大将军北征,
军需物资大多从我们傅家采买,可那军饷……至今还拖欠着呢,妾身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她说着,还适时地用帕子按了按眼角,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再说了,
”我娘话锋一转,带着一丝善意的提醒,“妾身听说,新皇后娘家罗氏商行,
近来生意兴隆得很,背后又有中宫娘娘和陛下撑腰,想必财力雄厚。
钱大人何不去罗夫人那里试试?她定然会鼎力支持陛下的。”钱有道听得额头冒汗,
罗秀珍那女人,比张雪萍还难缠,借钱的利息高得吓人不说,还附带一堆苛刻的条件。
他去过一次,被剥了一层皮才勉强借到一点银子,哪里还敢再去第二次。最后,
钱尚书只能唉声叹气,无功而返。临走前,
我娘还好心地送了他一篮子傅家庄子上新摘的青菜,说是“聊表寸心,望大人保重身体,
为国分忧”。钱有道提着那篮子青菜,欲哭无泪,心中将傅家和我娘骂了千百遍,
却也无可奈何。傅家摆烂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太后陈怡的耳中。
--------------------------------第三章:太后说情,
罗氏暗手动干戈太后陈怡,曾是我娘的闺中密友,当年也是真心疼爱我,
极力促成我与刘琦的婚事。如今眼看局势越来越僵,她也坐不住了,亲自摆驾来了傅府。
“雪萍啊,我的好妹妹,你这又是何苦呢?”一进门,陈怡便拉着我娘的手,
一脸的语重心长,“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刘琦那孩子做事是欠妥当,
可……可他毕竟是九五至尊,傅家与皇家闹得这般僵,于国于家,都不是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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